4水蝴蝶(ntr)
書迷正在閱讀:劇情崩壞中(穿書雙性)、傾蓋如故【忠犬暗衛(wèi)受】、珍稀物種、甜美死對頭(O攻A受)、攻了總裁以后(h)、棄貓效應(yīng)|H、惡劣玩弄伴侶的方法(雙性)、趁人之危(雙性、年下)、小yin娃和老色批們【總受/海豚妖】、復(fù)陽錄
周嶼大概這輩子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過,他垂頭喪氣地切著菜,林深兩天沒和他說話了,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在學(xué)校,他把胡蘿卜切的歪歪扭扭,丟進(jìn)湯里煮,又手忙腳亂地淘米。在他看來,冷戰(zhàn)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林深不是別人,不能用幾句好話,一件禮物敷衍過去。 周嶼也有些慶幸,幸好只是在俱樂部不是在酒店......總而言之,他很心虛,也不太敢湊到林深前面去晃,準(zhǔn)備等過幾天林深氣消了,再好好賠罪。 煮的一鍋胡蘿卜湯忘記放鹽,他也不講究,囫圇吃完。他看看表,也到了林深下班的時間了,人還沒回來,猶豫著發(fā)了條短信。 “你回來了嗎?” 林深的手機(jī)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他正騎在A先生的腰上。A先生瞇起眼睛享受他的服侍,他的全身泛起熱潮,血流幾乎要沖破皮膚,柔嫩的下體緊緊貼著男人精壯的腰腹,像一只蝴蝶那樣展開,留下一道曖昧的水跡。他閉上眼,脖子高高揚(yáng)起,磨到陰蒂了,會爽的吐出舌頭。 “你的手機(jī)響了,小美人?!?/br> 美人置若罔聞,反手握住男人的性器,緩緩擼動,用臀rou抵著guitou摩擦,A先生爽的長嘆一口氣,緩緩?fù)鲁鲅┣褵熿F,他的視線定格在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蒼白的手上,無名指上的素戒熠熠生輝,A先生饒有興致地問:“你在外面偷情不怕被抓回去?” 美人瞇著眼睛,沉浸在性欲的浪潮中,琥珀色的眼珠像冰冷的寶石,在燈光下流轉(zhuǎn)。他的菊xue提前擴(kuò)張過,透明的潤滑液正緩緩流出來,男人的guitou像一塊燙鐵戳在臀間,沾滿了從他屁股里流出來的潤滑劑,他覺得差不多了,直起腰,搖起屁股,讓那根碩大的yinjing進(jìn)入自己體內(nèi)。周嶼用他的女xue比較多,所以菊xue吞下男人的東西有些吃力。 長時間跪坐讓他的大腿根發(fā)酸,他咬著牙,感受后xue被一寸寸撐開,“吃不下了?”A先生可不會憐惜他,用了點力,性器如一柄長刀,用極快的速度將他捅穿。 他蹙著眉,按著自己的小腹,在男人身上顛動起來,A先生掐著他的腰,讓他次次都吃到底,他難受地扭動起來,卻無法逃離,潤滑劑在股間被拍成白色的泡沫,rou體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他被搗的連連發(fā)顫,口水直流,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A先生很愛欣賞他這副被插得神思恍惚的模樣,他覺得林深適合做成標(biāo)本,釘在絲絨上,藏在他的地下室。 可惜這位美人,被別人搶先一步,這是A先生深感遺憾的一件事。 他見林深體力不支,就要栽倒在自己身上,掐著他的屁股往上一提,性器猛然脫離,來不及收縮的菊xue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洞,下一秒,林深被按進(jìn)床榻里,雙腿被蠻力掰開,后xue又被狠狠捅穿。這樣的姿勢方便男人使力,他也沒那么難受。 做到最后他開始低低地叫,好像真的變成了哀哀哭泣的小母犬,A先生舔去他鬢邊的汗水,拔出yinjing盡數(shù)射在他的肚皮上。 周嶼睡了一會,在沙發(fā)上醒來,電視機(jī)昏暗的光在他的模糊的視線里晃動,一個頎長的人影從玄關(guān)處走出來。周嶼幾乎是用撞的,沖上去抱住那個人。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敝軒Z像個孩子那樣抱著他,喋喋不休地述說,“你不和我說話,我好難過。” 林深摸了摸他又短又刺的頭發(fā),嘆了一口氣:“睡吧?!?/br> 周嶼又嘀嘀咕咕說了什么,濕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脖子上,男人英俊的臉在光影里有一種童稚的純真,他們在暗處接吻,就好像談戀愛時,在午夜無人的影院里那樣,周嶼向他表達(dá)炙熱,展現(xiàn)愛。 男人溫?zé)岬氖謴难澘p中伸進(jìn)去,撐開內(nèi)褲,準(zhǔn)確地摸到那個神秘的陰阜,掏出陰蒂,揉開yinchun,溫柔的撫慰讓林深幾乎不能呼吸,男人的舌舔舐他柔軟的口腔,渡過來一口氣,又按著他的頭,再次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缺氧把林深帶進(jìn)了一個混沌的世界,他躺在荒蕪的平原上,身邊是死去的愛人,天空中極低的云層幾乎逼近他的眼眶,他感到極度地壓抑卻又極度地沉湎其中。 幸好黑暗足以掩蓋一切蛛絲馬跡,讓周嶼覺察不到異常,他只是覺得今天的林深格外敏感,柔軟,陰阜如一朵rou花,柔柔向他打開。他抬著林深的一條大腿,把他按在墻上,cao到他的宮口。那個脆弱隱秘的地方張開一個小口,試著接納根本不可能吞進(jìn)去的性器。 被連著cao了這么久,林深有些吃不消了,他的下巴搭在周嶼的肩上,昏昏沉沉,男人捅得狠了,才會小小地痛呼一下,又迅速被甜美的快感掩蓋過去。 周嶼一直箍著他的性器,控制他的射精,那根秀氣的性器從受到刺激勃起到射精再到垂軟,都只能在周嶼的手里完成。他沾了滿手的jingye,雙指輕易地探進(jìn)林深因缺氧而微張的嘴,將液體盡數(shù)抹在他的舌頭上。“嘗嘗你自己的,sao不sao。” 他平時是不敢對著林深說這些的,好在今天對方昏昏欲睡,估計什么都聽不見。 他故意抵著宮口射精,林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推搡了下,被他掐著yinchun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射的又多又濃,黏在敏感的rou壁上,林深嗯嗯啊啊地叫起來,要他出去。他假裝沒聽見,軟下來的yinjing埋在他體內(nèi)堵了好一會。 折騰到半夜,林深再次醒來是在浴缸里,溫?zé)岬乃畷簳r緩解了他的不適感,周嶼笨手笨腳地給他清洗,沾著泡沫不知從何下手,手指在yinchun內(nèi)側(cè)滑動,時不時碰到腫起的陰蒂,林深疼得“嘶”的一聲,比起清洗他更像是在褻玩,林深推開他,撫上自己紅腫的下體,小心翼翼地?fù)伍_xue口,把里面的jingye排出來。周嶼射的極深,他指揮周嶼掰開yinchun,自己伸出手指摳挖,非常艱難的才弄干凈。 周嶼的小指上有一條細(xì)長的傷口,是他切菜時弄的,林深摩挲著那條蜿蜒的傷痕,若有所思。 “周嶼,我要你向我保證以后再不要撒謊?!?/br> “我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