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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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精斑點點,已經干涸,色情的痕跡一直蔓延到大腿,他的臀rou變得柔軟腫大,有些地方還滲出細微的血珠,顯然是受過一番凌虐。林深睡了一小會,趴著的姿勢讓他胸口窒息,也許是這個原因,才使他從疲憊的夢里醒來。他歪了歪頭,看見周嶼赤裸著上身,坐在地上。 周嶼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醒來,在看一本厚書,雨停了,房間很熱,窗口吹來的熱風讓林深冒出一股細汗,他艱難地翻了個身,仰面朝上,頭堪堪仰在沙發(fā)邊緣,快要掉下去。 “醒了?” “幾點了?” “中午1點?!?/br> 林深咽了咽口水,jingye苦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皺了皺眉,調整了下姿勢,“餓。” “帶你出去吃?!?/br> 他頭朝下,用一種柔韌的姿勢觀察世界,一切都被旋轉過來,他的家變得陌生了,周嶼變得陌生了,他覺得他們隔得非常遠,這讓他很難過,他朝周嶼伸出汗?jié)竦氖直?,想要摸一摸愛人的臉,周嶼順勢握住那只修長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周嶼直直望進那雙淺淡的瞳色里,林深無言地望著他,眼角濕潤,還有點未干的淚水,不知為何他突然有種被看穿的恐懼,于是他將目光移到沙發(fā)后的玉蘭樹上,“待會我們出去再買點肥料吧?!?/br> 那株玉蘭還是買來時的樣子,秀麗,精巧,逐漸炎熱的氣溫沒能讓他開花,連一顆花苞也沒有。 一出電梯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今日氣溫三十攝氏度,地上是剛下過雨的積水,也并未起到降溫的作用,反而讓人像行走在悶熱的熱帶叢林。 夏天還未開始,林深就希望它能快點過去。 他們隨意找了家餐廳,這個時間段沒什么人,菜上得很快。 餓得太久,林深已經感受不到饑餓,他緩慢地進食著,吃不出什么味道。對面的周嶼時不時拿起手機,他在和什么人發(fā)短信。 “你在和誰發(fā)短信?” “沒什么…一個老同學?!敝軒Z自然地放下手機,給他夾了一筷子菜,“你剛才不是說你餓么,多吃點?!?/br> “下周端午和我回家吧,爸媽都很想你?!?/br> “嗯好?!蹦腥俗焐想S意道,下一秒注意力又轉移到手機上。 林深把筷子一放,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 他沉默地看著周嶼,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 “怎么了?” 林深想了一下,認真地問:“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 “沒有啊?!?/br> “周嶼,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沒有??!”周嶼提高了音量,他無辜地望向林深,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林深垂下眼皮,頓了頓:“算了,吃飯吧。” “你沒事吧,你今天怎么了?”周嶼的語氣里也帶了一絲不滿,林深垂著頭,不再看他一眼。 味如嚼蠟的吃完一頓飯,外面又下起了雨。他們是走來的,沒帶傘,路上行人稀疏,雨點夾雜著熱風拍打在臉上。周嶼拉著他一陣小跑到附近公園的涼棚下,這里已經有一對躲雨的年輕情侶,男的拿著張紙在幫女的擦臉。 “哎呀,你別笨手笨腳的!我自己來...”那女孩嬌聲嬌氣地抱怨。 “對不起……” 周嶼沉著臉站在角落里抽煙,他隱約地覺察到一絲不對勁,但是思緒卻被不斷振動的手機吸引過去。 他點開手機,是一張紀言的自拍,只有下半張臉,含著兩根手指,挑逗意味十足。 他嗤笑一聲,發(fā)了三個字:別發(fā)sao。 說起來他們也有很久沒有見面了,在周嶼看來,紀言的確是個不錯的炮友,長得漂亮,放的開。他有點想紀言了,得找個機會和他見一面。 林深望著天空落下的雨,神色淡漠,他的心中閃過很多念頭,他感到那種令他不安的情緒又卷土重來,比上次更加濃烈。他很想和周嶼好好談談,話到了嘴邊,卻無法開口。 那對躲雨的情侶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公園靜悄悄的,除了雨聲便沒有其他動靜,兩個各懷心思的人誰也沒有打破沉默。直到雨停,林深率先走進了那片水霧。 周蕓曾不止一次地警告過周嶼,要認真對待家庭,在她眼里,家庭是最重要的,而自己的弟弟給出的回復永遠是夾雜著不耐煩的“知道了?!?/br> 他們共同的母親文女士,在處理和丈夫的關系上一塌糊涂,但是在溺愛小兒子上頗為精通,在她的精心愛護下,周嶼像一支名貴的玫瑰,在過度充裕的愛里,盛氣凌人地長大。周蕓深知自己弟弟的劣性,她始終渴望擁有一個完美的大家庭,林深的加入讓她很滿意,但是周嶼卻一如既往地讓她不省心。有一天她夢見自己變成一棵樹,不再說話,不再思考,竟出乎意料的輕松。那一天他的丈夫出了車禍。 如果張先生那天沒有趕著去見情婦而出車禍,那他們現(xiàn)在應該有一個孩子了。 這個秘密將永遠埋藏在周蕓心里。 她每日會給張先生服下三片艾司唑侖,以確保他的安靜。她對自己的丈夫有愛,有恨,有責任,在他失去兩條腿余生只能癱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度日后,便只剩下愛和責任。 回到家后林深洗了個熱水澡,他的鞋襪濕了,背上也濕泠泠的,他覺得自己像只半死不活的魚,周嶼見他心情不好,識趣地沒湊上來。這短暫的空憩里他終于可以放松,他躺在浴缸里,曲起一條腿,大腿內側有幾道淺淺的牙印,周嶼像狗一樣咬他,在他身上留印子。媽的,壞東西。他冷冷地想。他摸到腿間的那兩瓣yinchun,輕輕地揉了揉,好在沒受什么傷,只是有點腫。不過他的屁股是真的被打了,周嶼下手不輕,那里有細小的結痂的傷口,一觸便疼。 周嶼壓著打他的時候,他射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快要分不清快感和痛覺,只要受到刺激,便能迅速進入狀態(tài)。 溫熱的水讓那些不適減輕許多,他的煙癮犯了,第一反應是喊周嶼給他取煙,但隨即心又刺痛了一下——他并不想見到周嶼。 周嶼,永遠在扮演一個乖學生,他知道林深的喜好,知道如何把控婚姻,他自私的愛讓林深體會到幸福,但同時也陷入痛苦。這一切在結婚三年后終于初現(xiàn)端倪,林深覺得自己像一個在泥潭里慢慢下沉的人,越掙扎越窒息。 周嶼在陽臺上打電話,有隱約的笑聲透過門墻傳過來,他的耳朵進了點水,隱隱作痛,什么都聽不真切,他是在和那個發(fā)短信的人打電話嗎?林深漠然地想,是那個明星?還是其他人? 他是被周嶼叫醒的,見他許久沒出來,周嶼推了門進來發(fā)現(xiàn)他在水里睡著了,林深的臉頰被熱水熏得泛紅,睫毛上有水滴,就這么靜靜地躺在水里。這是一張他少年時心動的臉,從那個炎熱的夏天開始,他就決定要擁有林深。他總是幸運的,這種幸運從他誕生一直延續(xù)到長大,幾乎沒費什么勁就追到了林深,幾年的戀愛后他們結了婚,林深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就是和他在一起,有時候他很忙,林深就得一直等著他下班。周嶼在一旁陪了會,見水快冷了,才喚醒他。 他托著林深的后腦勺,免得他嗆水,林深看見是他,又閉上眼,“你有煙么?” 周嶼不語,用大拇指摩擦他的唇瓣,林深被他摸得不耐煩,頭一歪,額角磕在瓷磚上,疼得“嘶”的一聲,他聽見周嶼幸災樂禍地輕笑一聲,睜開眼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滾!” 他站起來,故意把水淋在周嶼身上,隨意扯了條浴巾裹住自己,他覺察到自己可能發(fā)燒了,皮膚guntang,身體卻在止不住地發(fā)抖,周嶼扯著浴巾把他拖回來,按在墻上,有些郁悶地問:“我怎么你了?你怎么這么兇?” 他未能發(fā)現(xiàn)林深的異樣,只是覺得沐浴后的他身體異常柔軟,裸露在外的皮膚散發(fā)著可口的氣息,便親親熱熱地湊上去咬他泛紅的脖子,林深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我累了,要睡覺?!?/br> 他無視周嶼可憐巴巴的眼神,裹緊了浴巾,他真的很冷,頭腦也不清晰起來,只想找個被窩好好睡一覺。 周嶼留在浴室收拾,平時林深都是很遷就自己的,突然吃了個癟,讓他覺得自己有些憋屈,他一不高興,就要給自己找點樂子,仿佛有心電感應似的,他的手機振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