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這章比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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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把新鮮的橘子皮放到陽光下,它們脫水變干后,就變成了陳皮,做湯的時候可以調味,這個方法是林母教他的,盡管大部分曬干的橘皮都會忘記吃掉而發(fā)霉丟棄,但他們家仍有這個習慣。 他仔細地,把散發(fā)清香的橘皮整齊碼在陽臺,指甲都被染成淡淡的黃色,日光刺眼,周嶼瞇著眼睛,懶洋洋地靠在他肩上,把橘子瓣扔進嘴里,“爸媽什么時候回來?” “快了,就這幾天。” “林深?!?/br> “怎么?” “你就準備一輩子待在這?”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敝軒Z舔了舔嘴,往他身上蹭了蹭,“你要永遠和你父母住一起?這不合理吧?那我呢?” “你?你該上哪上哪去,你也該回去上班了吧?” “我不要走,我就想跟你在一塊?!敝軒Z有點賭氣似的,抱在他腰上的手收緊了一點,“萬一你被小白臉騙走…” 林深有些好笑:“哪來的小白臉?你不就是?” “我是你老公!” “嚴謹點,前夫?!?/br> 周嶼發(fā)出一聲“嘖”,“你可以不說話嗎?”他想了想,又說:“我說真的,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他說的話你都不要信,也不要跟他見面了。” “那不行,比起他,我更不信你?!?/br> 周嶼在他脖子后舔了舔,用力咬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周嶼,你有毛???” “我不管,你不要去見他了,我討厭其他人接觸你,我知道你討厭我這樣,但我也沒辦法?!?/br> 周嶼破罐子破摔,呼出的濕熱的氣息撲在他耳后,有一點危險的訊號。 林深怕他發(fā)瘋,轉過身揉了揉他的頭,敷衍道:“知道了?!?/br> “我又不是狗?!敝軒Z甩了甩頭發(fā),瞪了他一眼,滿臉不高興。 “好的,乖狗?!?/br> “林深,你再罵?” 見他真的有些氣急敗壞了,林深強忍著笑意指了指腳下的黛比,“沒說你,我說他倆呢?!?/br> 周嶼氣鼓鼓地看著他,林深提高警惕,生怕他又咬上來,但是等了一會,周嶼突然吻了他一下,在他臉上印了一個帶有清香的吻,就走了。 等他回過神來,周嶼已經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抓著橘子皮,在逗狗。 夏季的暑熱自那場雨后就在不斷消退,再等一月,夏天就完全離去了,林深靠在窗口,后背上出了一些汗,他看了看手機,今天是顧山奶奶做手術的日子,他得找個機會去醫(yī)院一趟。 林深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是下午一點,顧山有點意外,他正在吃午飯,醫(yī)院的餐寡淡無味,他并不講究這些,一邊吃一邊聽護士講話,把那些叮囑一字不落的記在心里。 林深走過來,朝護士打了個招呼,摸了一下他的頭,關切問:“現(xiàn)在才吃?”是長輩的那種關懷,平淡的,自然的——這不是他想要的。 “手術已經做完,考慮患者年齡較大,先轉到ICU觀察一周?!弊o士對林深的態(tài)度很好,她抱著一疊病歷,有些不好意思,朝林深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按鈴就行?!?/br> “謝謝?!?/br> 隔壁床住的也是個胃癌術后的老人,精神不錯,他先入院,從ICU出來后又住了一個多月的普通病房,現(xiàn)在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林深和老爺子打了招呼,心里對陳奶奶的病放心了不少。 顧山一言不發(fā)地把碗筷拿到衛(wèi)生間洗,洗完后也不理林深,躲著他似的,往走廊外走,林深便追上去。 醫(yī)院走廊的盡頭是樓梯,這里樓層高一般都沒什么人走,所以很冷清,地上有零星煙頭,估計是家屬扔的。 “顧山,你生我氣?” 少年看了他一眼,臉微微紅了下,搖搖頭。 林深雙手插褲兜,低頭想了一下,說:“上次那件事,我當時說話有點過分,先跟你道歉?!?/br> “你不用道歉的?!?/br> “但是今后這件事就翻篇了,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顧山很喜歡林深的眼睛,他的眼珠顏色偏淺,看起來冷冷的,像某種珍貴的寶石,但是現(xiàn)在他望著那雙冷淡的眼睛,突然生出一股無名火。 “你覺得我說話不經大腦、幼稚,你就是這么想的?” 林深皺起眉:“對,我就是這么想的?!?/br> “我喜歡你?!?/br> “我告訴過你不要再說這個...” “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顧山激動地打斷他的話,“你不是喜歡男的嗎,你可以和我試試啊,我現(xiàn)在年紀小,但我會長大的,我會照顧好你的,真的?!彼旨佑终J真,說到最后已經快要貼上來了,和林深保持在一個極近的距離。 林深頭亂如麻,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說了。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老師,從來就教不了固執(zhí)的學生。周嶼是這樣,顧山也是這樣。林深氣得要死,如果是周嶼站在面前,他大概會打一個耳光過去。但是不是,這是顧山,他的年紀更小,正處于那種什么都懂一點又什么都不懂的年紀,林深告訴自己要冷靜,他抖著手在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我和周嶼已經結婚了?!?/br> “你們已經離了?!鳖櫳剿浪蓝⒅?,他們靠得太近了,林深可以清晰地看見他擰在一起的眉,和眉毛下濃密的睫毛。 “我還愛他。” “我不信,愛一個人怎么會離婚?!?/br> “我和他在一起很多年,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br> 他的眼睛里浮起一點悲傷。 這一點若有若無的情緒被顧山精確捕捉到了,他敏銳地察覺到林深這個人和自己平時所認識的林老師不太一樣,同時他感到自己有一種被排除在外的嫉妒,他只會本能地追求愛,卻低估了愛的復雜程度,林深半垂的眼睛有一種無奈和憐憫,于是在嫉妒和憤恨下,他吻了上去。 林老師的嘴唇很軟,也很冷,有煙草味,顧山沒有抽過煙,但是他覺得自己今后應該會愛上煙,他還沒有細細品嘗,就被粗暴地推開了,林深手里的煙掉落在地上,忽閃忽滅,沒幾下就滾到看不見的角落,只留下滿臉驚愕的主人。 林深的腦子里閃過幾個念頭:打他;罵他;還是扭頭就走。 他在考慮這些的時候,顧山拉著他的衣角,表情鄭重:“林老師,對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等我長大,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說完轉身就跑了。 后來是怎么下了樓,怎么開車,怎么回的家,林深全然忘記。他站在家門口,想到周嶼還在里面等自己,于是多此一舉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掏鑰匙開門。 家里電視開著,在放小品,周嶼坐在地上和狗玩,見他進來了,露出一副“你終于回來了”的表情。 “你去哪了?我午覺起來你就不見了?!?/br> “出去辦點事?!?/br> “真的?你不會騙我吧?”說完周嶼撇了撇嘴:“算了,騙我也沒關系?!?/br> 林深不知為何有點心虛,為自己辯解了一下:“我騙你干嘛?我真的是去辦了點事。” 他不說還好,一說完周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過來把他抵在玄關上,往他身上嗅了嗅,半開玩笑地說:“我聞聞是不是找小白臉去了...嘖,怎么一股子消毒水味?” “周嶼,你有毛......嘶!”話沒說完,腰上就挨了周嶼一爪子。 周嶼一臉“我就知道你在騙我”,林深嘆了口氣,耐心解釋道:“我只是去辦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敝軒Z就好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條有病的狗,隨時都有爆炸咬人的危險,他盡量不和周嶼發(fā)生爭執(zhí),他不知道周嶼會做出什么來。 “你去辦什么事?你不是休假了嗎,怎么天天都有事?”周嶼跟在他后面,從門口跟到了廁所,不依不饒地追問。 “行了,你是復讀機嗎?讓我上個廁所?!绷稚钌钗豢跉?,歪著頭:“你看著我上?”周嶼便一言不發(fā)地把門關了,兩人在狹小的空間里對視。林深瞇起眼睛:“你這樣我怎么尿的出來?” 周嶼從背后抱住他,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帶著笑意說:“我給你扶著?!?/br> 和周嶼呆久了他臉皮厚了不少,但也還沒有厚到可以在別人的注視下正常排泄,周嶼扶著扶著就變了味,半握著他的yinjing,帶點猥褻意味地小幅度擼了兩下,故意問:“你怎么還不尿?” “我說了我尿不出來?!绷稚罾淠?。 “那換點方式讓你尿出來?!彼焐险f著不干不凈的話,手一把捏住了yinjing下的囊袋揉了揉,林深的兩丸生的干凈好看,形狀優(yōu)美,他握在手心游刃有余地把玩,沒一會林深就勃起了,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借著潤滑周嶼給他手yin,充血的guitou擠在虎口處,非常色情。 林深耳朵后面被他舔得濕濕一片,洗手間里空間狹小,讓他有些憋氣,開始張著嘴喘氣。 這一喘就變得很不對勁,周嶼明顯也勃起了,胯部緊緊貼在他的屁股上,那玩意隔了幾層布料觸感還是很明顯,就貼在他的屁股上摩擦,林深反手抓住周嶼的衣角,抓了一會抓不住了,只好去扶著洗手臺,他挺著胯將性器往周嶼手里送,腿根泛紅,小腹緊繃。 “別喘了!”周嶼惡狠狠地說,手上的動作也兇狠起來,yinjing被快速擼動發(fā)出的水聲非常大,充斥整個空間,如果門外有人,應該立刻就能明白里面在上演什么。 “唔...呃...”他突然身體一僵,下體噴出一股jingye,周嶼放緩擼動的速度,加重力道,像是榨精一般,要他把剩下的jingye也射出來,林深咽了咽口水,摸到后面用力扯了一下周嶼的頭發(fā),“周嶼...!” 隨著有節(jié)奏的擠壓,他的guitou又吐出一股精來,不多,但是顯然已經讓林深有些崩潰了,隨后的幾分鐘里,他射了好幾次,下面跟壞了似的,直到最后,jingye是流出來的,很稀,周嶼抹了一把,全擦在他的小腹上。 林深借力靠在周嶼的懷里,任周嶼從他的衣服下擺摸上去,撫摸他光滑的背,手指拂過的地方有輕微的戰(zhàn)栗,林深縮了一下,聽見周嶼說:“老師,跟我回家吧?!?/br> “老師,那里寥無人煙,有空曠的山谷,和大片的玉蘭,等到了春天,我就帶你去看。”周嶼的眼神充滿希冀,像一只溫馴的狗,他牽起林深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但是現(xiàn)在,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