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與哭只是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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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去,相關(guān)牽連的人查的沒什么進展,可是街坊中有些風言風語漸漸起來了,也不知這消息最開始是從哪里傳出來的,開始還算是按照官府的說法,玉春樓里的小倌生了病自己發(fā)瘋撞死了。 后來的傳言就變得漸漸離譜起來,有說是王爺本來就有這種兇殘的癖好,這是因為他有難言之隱,不能和女人在一起,才說自己有龍陽之好,將人打成這樣才有快感。那小倌為了不被折磨于是才自殺。 又有人說不對,事情的起因是因為玉春樓的小倌有了心儀之人,王爺對他用強才導(dǎo)致他絕望,覺得生無可戀。 還有傳聞?wù)f這些都不對,其實是另一位客人和王爺爭奪那名小倌,王爺搶到了手卻還是很不高興,于是將他打的奄奄一息。 嘖嘖嘖嘖嘖……酒館里,青樓里,凡是議論起來都是一副搖著頭不可說不可說的神秘表情,公然妄議皇室不敢,但是私下里卻是上好的談資,不少人的姑舅爺?shù)男℃奶玫芑蚴沁B襟的孫女的丈人,變成了葉銘家里的仆人,帶回了不少比真金還真的小道消息。 葉銘沒再去過玉春樓。云嵐可能意識到了,又或許沒有,酒醉金迷的日子里她會不會有一絲絲背叛的悔意呢。 因此葉銘也就很少走過高頭街了,段鴻看的出來他家王爺像是不再想走那條路了,沒有問過原因,王爺做什么他跟著就是了,只要王爺高興。 他和葉銘誰都沒再提那天的事,仿佛只是一場因為中毒導(dǎo)致的混亂,誰都不想再回到那樣的麻煩中。 一連幾日不見朝中有人參他,雖說葉銘這樁風流事已經(jīng)傳的越發(fā)離譜,但是葉銘好像也沒受什么影響,每天該吃飯就吃飯,該休息就休息,上朝也依舊不怎么收斂,一切照舊。 這天晚上吃的是府里特意燉的藥膳,藥材熬好湯汁后,放入豬手煨爛,收湯,加枸杞百合等滋補食材。明顯有藥的味道。 葉銘:……哦,補身體的…… 聞著這味道可不怎么叫人有胃口,王爺?shù)娘埐俗匀回S盛,還有羊rou,水晶膾,和幾樣時興的果蔬。 葉銘試了試那道藥膳,味道居然比想象中要好很多,rou質(zhì)軟糯不膩,回味甘甜,吃起來并無湯藥那般令人反胃的苦澀。 葉銘挑了挑眉毛:“段鴻,這個是藥膳,特別的補,來,給你吃一碗?!?/br> 段鴻:……是您需要補吧王爺,我又沒中毒 當然他不敢反駁什么,葉銘取了凈碗,自己拿了勺子,慢慢給他乘了一碗,笑瞇瞇地遞給一旁的段鴻,“吶,吃吧,好好補補。” 把后面兩個補字念的很重。 段鴻聽他說補,又知道葉銘是拿他尋開心,略微無奈地接過了碗,難吃也不會怎樣,難吃就難吃吧。他看了一眼在等他吃的葉銘,隱約覺得好像又要臉紅,連忙低頭專注于那碗藥湯豬手。 rou燉的很爛,很香,幾乎入口即化,藥材的味道和豬rou本身的腥味中和了,有種獨特的香味。 段鴻有些驚訝,居然不是非常難吃所以用來整他的?他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葉銘,沒想到卻正好對上王爺那雙笑眼,王爺看起來格外的……溫柔? “王爺……”,他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沒控制住的紅意漫上了他的脖子。 葉銘看他那強行維持的冷漠臉,實在忍不住笑了,他越笑,段鴻的臉越紅,那天被強行按下去的羞恥和心跳全都在這時候爆發(fā)了,像是攢在了一起似的。 葉銘笑得趴在桌子上,肩膀直抖,段鴻手足無措地捧著那個碗,放下也不是,繼續(xù)吃也不是,感覺自己已經(jīng)頭上開始冒熱氣了。 但是他總覺得今天的王爺和往常有些不同,雖說往常也喜歡捉弄人,也喜歡笑,但是今日里這般的笑,倒讓他覺得仿佛和哭只是臨界,可能是自己的錯覺罷,段鴻在異常地尷尬里想。 白乙川等人還在追查流言是起于何處,畢竟是悠悠之口,唾沫星子也能壓死人。王爺沒做過的事,怎么能被隨意猜測和抹黑。 但是街道四坊人多口雜,查清也相當費力,小老百姓說過快活就忘在腦后了,誰會記得第一開始是誰說的。 明天就是清明了,葉銘打算早朝后就去找太子,再看看明日的祭祖等事宜有無還需注意的。 沒想到多日沒有找他麻煩的大臣們竟突然發(fā)難,上次叫他嗆得吹胡子瞪眼的梅汝傲,這回倒是不卑不亢地拿了折子,一派溫和地表示近日小王爺在玉春樓鬧得亂子有些大,導(dǎo)致民意頗有不滿,當然他是相信小王爺?shù)臑槿说?,但是朝廷總要顧著百姓,因此建議王爺近日不要再去青樓了。 雖說去個青樓實在沒什么,大臣們?nèi)サ谋缺冉允?,但是猛地拿到明面上來,總歸是不好看的。叫皇上聽了臉上也無光。 葉銘還沒說話,晉兆雨先替他開口了,“皇上,臣以為皇家子弟的行蹤必定不是人人知曉的,先不提王爺?shù)降兹]去過青樓,但是王爺被傳的沸沸揚揚,就能看出這里面或許有人在刻意傳播。” 皇帝其實什么事都不想管,可這分明就是在殿前把事挑出來,叫他看一群人烏泱泱地吵架,“朕知道了,自會去叫人查明白的,你們勿要再多言了?!?/br> “皇上,明日就是皇家慶典,老陳身為禮部尚書,也需要考慮慶典的人選,小王爺這事實在是人命關(guān)天,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給王爺洗清嫌疑吶?!泵啡臧烈琅f不放皇帝走,顯然是想叫葉銘去不了慶典。 沒查清幕后指使是誰,此刻趁機挑撥和踩上幾腳的人又多,想利用民怨叫他參與不了政務(wù)。 就先順著他們的心意,看看是誰迫不及待地要將他剔除,“父皇,兒臣近日病雖好些了,但是還是身體不適,明日慶典恐怕難以支撐?!比~銘看都沒看那梅尚書一眼,也沒搭他的話茬。 小兒子不受管束,性格跳脫,做些不太合禮法的事皇帝都清楚,只是這一下說出來不太好聽罷了,況且前陣子剛剛得罪了不少人,自己的兒子還是要護著的,改日再安排他做些別的事好了。 “罷了,既然不舒服,明日就不必去了,叫太醫(yī)好好瞧瞧。”皇上順著臺階下了,梅汝傲也見好就收,沒再多廢話。 下了朝正往外走,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叫葉銘去御書房,葉銘只好別過太子等人,獨自去御書房面見皇上。 他以為至少父皇會問問出了什么事之類的話,沒想到剛進去行過禮,皇上坐在案旁大手一揮,“最近有塊新開的和田玉的料子,估計你會喜歡,拿去玩罷?!?/br> 身旁的小太監(jiān)弓著腰捧過來一個盒子,葉銘沒接,“父皇,梅尚書說的那件事,兒臣有些冤枉,那日兒臣確實去喝了酒,但是那小倌自己撞死了,京兆府說是他瘋病犯了,和兒臣并無關(guān)系?!?/br> 有些日子沒有近距離看到皇上了,葉銘驚覺他父皇竟然也漸顯老態(tài),眼角皺紋愈發(fā)多起來,眼袋也看著明顯起來,臉上皮膚有些干癟和松弛。 皇上手里還是盤著那串佛珠,微微笑了笑,“好了,朕知道了,明日不去慶典,就去城外走走吧,估計也會很熱鬧?!?/br> 此刻倒像是尋常父子倆,說些過節(jié)的趣事。 那塊和田玉料并不大,葉銘自己取了,出宮門去了。 時常跟著葉銘便裝出行的段鴻也聽說了不少王爺?shù)捻嵤?,那些喝酒聊天的人把那說的事跌宕起伏香艷淋漓,要不是當日親眼目睹,他就快要為這故事拍手喝彩了。 比常人好得多的耳力導(dǎo)致他比身邊的王爺聽到地更多,每當他一臉尷尬地望向葉銘時,就會感嘆王爺聽不到倒是省了不少心。 他知道此次是王爺被下了套,他免不了懷疑是五王爺做的,這次還未危及到性命,實在是要小心了,在葉銘身邊的每一刻他都準備著下一刻就是一把刀劈過來,一支箭射過來,隨時打算將他的長刀從刀鞘里拔出來,將敵人一刀封喉。 王爺身邊的暗衛(wèi)雖然多,但段鴻卻有自信與他功力比肩的絕不會超出一個。若是出事,擋在最前面的一定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