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辦公室play|吃醋我不說|彩蛋:姘頭的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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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在外面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今天的陸長灃比往常晚了十分鐘,不過看著總裁懷里的小男孩,司機很快便識趣的移開了眼。 至于男孩頭上的貓耳朵司機沒太注意,以為是戴的什么發(fā)箍。 一路上的道路非常平整,陸長灃的大jiba就插在zigong里面一動不動,這可苦壞了曉白,那么大的東西想要忽視掉是不可能的。 guitou隨著車子的走走停停,在慣性的使然下在zigong里微微的抽插著,那軟下來的jiba早已硬了起來,陸長灃面色不動,伸手將曉白提起來了幾公分,又重重的按了下去。 “喵嗚!”曉白被插的一個激靈,司機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的繼續(xù)開車了。 陸長灃低下頭湊到曉白的耳朵邊吹著氣,“在敢叫就把你的蛋蛋割掉?!?/br> 聞言,曉白的瞳孔如同貓咪一樣放大,圓溜溜的瞪著陸長灃,滿眼的不可置信,他知道那是絕育,以前在外面流浪的時候,很多跑丟的家養(yǎng)貓咪都被割掉了蛋蛋。 看著被威脅到的曉白,陸長灃滿意的勾起嘴角,貓咪嘛,還是絕育了聽話,不過現(xiàn)在曉白算是半個人了,總不能呆著去醫(yī)院把他的小雞雞割掉,這樣感覺不太人道。 可憐的曉白身子里還插著陸長灃的大jiba,絲毫不知道男人腦子里竟然是如何閹割了他,否則他肯定會害怕的發(fā)抖。 等到了公司門口,陸長灃在想拔出來是不可能了,曉白的宮口非常小,插進(jìn)去已實屬不易,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硬了,那guitou磨著zigong內(nèi)壁,曉白緊張的唆的更緊,陸長灃爽的頭皮發(fā)麻。 他一只手在風(fēng)衣的底下拖著曉白的屁股,走到大廳不少人都已經(jīng)來了,前臺的小姐看到自家老板報了個十七八的小男孩,震驚的嘴巴能裝下雞蛋,不過很快她就調(diào)整過來,面無其事的喊了聲,“老板早上好。” 陸長灃面色如常的點點頭,邁著大步快速的上了專屬電梯。 走路的過程中大jiba在小sao逼里面狠狠的深頂著,里面的yin水多的都滴了下來,掉在了陸長灃的黑色皮鞋上,好在沒人在意,陸長灃一進(jìn)電梯轉(zhuǎn)身就把曉白壓在了墻壁上。 大jiba猛的一下拔出來,guitou狠狠的擦過zigong口,那宮口挽留的猛的一嗦,陸長灃腰眼發(fā)酥,拔了出去,發(fā)出啵的一聲。 “啊哈~,唔——長灃~”曉白可憐兮兮的抽搐著自己的小肚子,大jiba拔出去的感覺太恐怖了,由于沒有穿鞋子,他只能雙腿夾著陸長灃的腰身,深怕掉下去。 預(yù)想中cao掉zigong的事情并沒有出現(xiàn),jingye也沒有流出來,陸長灃把大jiba抵在sao逼口,輕輕的轉(zhuǎn)著圈,“曉白可真是天賦異稟呢,小sao逼都快被cao爛了還嗦著大jiba不放,嗯~”陸長灃所在的樓層并不高,但這會兒電梯里并沒有監(jiān)控,也不會有別人進(jìn)來。 于是他大jiba生猛一頂,再次撞了進(jìn)去,快速的抽插起來,“啊啊啊!長——唔,長灃,好深——曉白要壞了,嗚嗚嗚——” 一下下的cao弄讓陸長灃的胯部撞擊著曉白的臀部,發(fā)出激烈的啪啪聲,“壞?曉白不會壞的?!标戦L灃快速的頂弄,恨不得把這sao逼cao壞,粉嫩的小sao逼被撐的近乎透明,來不及收縮的小sao逼艱難的吞吐著大roubang。 “?!睒菍拥搅?。 陸長灃快速把風(fēng)衣一甩,再蓋在了曉白的身上,轉(zhuǎn)身后的陸長灃道貌岸然的走了出去,他的辦公室外面還有一個秘書的辦公室。 女秘書已經(jīng)來了,看到總裁懷里的男孩壓下心里的震驚前去開門,其實不需要,門是自動感應(yīng)的,女秘書只是想看清那個小男孩而已。 看完后的女秘書并不覺得虧,即使被總裁瞪了一眼她也覺得值了,那小男孩的皮膚像是牛奶一樣光滑白皙,毛茸茸的棕色頭發(fā)上還有兩只可愛的耳朵,瞬間理解總裁惡趣味的女秘書暗戳戳的在心里大笑。 畢竟能當(dāng)總裁秘書的女人,也不是一般人,女秘書立馬點開手機開始點外賣,能被總裁帶進(jìn)公司的人可不能怠慢,畢竟這孩子這么可愛,看著就想揉一把。 房間里面陸長灃把曉白壓在墻上狠勁的抽插著,guitou在zigong壁里研磨,sao逼抽搐著噴著水,無處安放的快感讓曉白想喊出聲,克利馬就被陸長灃吻住了。 “唔——” jiba抽插的越來越快,咕嘰咕嘰的水聲讓人聽了害臊不已,深頂了幾百下后jiba瞬間再次漲大了一個度,曉白嚇得直搖頭,可陸長鞥按住他的腰身狠狠插進(jìn)zigong內(nèi)壁,如同高壓水槍一樣射出jingye。 余情散去,陸長灃才松開嘴,停止了這個綿長濕熱到令人窒息的吻,曉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慢慢充斥整個肺腑,曉白的神智也逐漸明晰。 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主人······主人跟他交配了? 但來不及訴說,sao逼里的大jiba猛的拔了出來,半軟的roubang狠狠擦過花xue,曉白sao逼里抽搐的擠出可憐兮兮的yin水, “啊——” “夾這么緊是想喝牛奶了嗎?”陸長灃聲音低沉,在曉白的耳邊喃喃道,“那我滿足你。” “喝——喝牛奶·······”曉白來不及思考喝牛奶是什么意思 ,花xue里的jiba就猛的一個深頂,撞在了zigong內(nèi)壁上,噴射出guntang的jingye,“啊啊啊——好燙——唔——出去——太多了——”曉白咬著下嘴唇,眼睛里都沁滿了淚水,“唔——好漲——”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陸長灃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拔出自己的roubang,曉白又嗯嚀一聲,不過陸長灃卻把他放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拿出了一條毯子蓋在他的身上,桌子上的咖啡被他潑在了地上,沖開了那盛開似小花的jingye和yin水。 窗戶打開后陸長灃坐在木椅上,盯了眼亂動的曉白,沒什么感情的敲了一下桌子,“敢亂動把毯子弄掉就把你從窗戶丟下去?!?/br> “進(jìn)來!”陸長灃聲音不大,卻讓門外的人抖了抖,埋在毯子里的曉白也不敢亂動了。 進(jìn)來的是一個男人,身穿白色的西裝,頭發(fā)是淡黃色,看起來倒是玉樹臨風(fēng),他卻擺出了一個與顏值不符的表情,“誒我說陸長灃,你小子知不知道那什么寵物變?nèi)说氖拢俊?/br> 陸長灃冷冷的看他一眼,盤起了二郎腿盯著他,“······” “······行,我怕了你了哥,別這么看著我,”他低下頭嘟囔一句,“我又沒偷你老婆搶你生意,臉色一天天的跟跑了成千個媳婦一樣臭?!辈贿^這話倒是沒讓陸長灃聽到,他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你那個姘頭不是養(yǎng)了個蛇嗎,那蛇變成人了。” 只見陸長灃的臉色變得更黑了,“你說誰的姘頭?” “······”何智見此暗叫不好,“我的,我的姘頭!” “變成人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标戦L灃毫不在意的披著文件,看了眼連頭都沒冒出來的曉白,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 “得嘞,看來還真不在乎啊,看來傳言都是假的了,”何智環(huán)起胳膊,發(fā)愁的皺緊眉頭,“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好歹也三十歲了,連個伴兒也不找打算孤獨終老,關(guān)鍵你連床伴兒都沒有,總不能憋壞吧?!?/br> 陸長灃看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便沒理他,可何智卻猛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睜大眼睛,“陸長灃!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陸長灃無奈的拿起剛接的開水正準(zhǔn)備喝,就聽見何智喊道:“你不是那里不行吧?!” “咳咳——”陸長灃猛的被開水燙的說不出話來,只聽何智滿臉擔(dān)憂,“兄弟,你別瞞著不說啊,這病得治啊,你看這樣行不,我這有個醫(yī)生·······” “咋了,你別這樣看著我啊?!焙沃遣蛔栽诘耐笸肆艘徊?,被陸長灃殺人臉色嚇得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啊!尾巴!喵嗚——”何智猛的彈起來,額頭剛好磕在陸長灃的下巴上,二人同時眉頭皺了起來“嘶——” 何智捂著額頭看見沙發(fā)上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此刻正淚眼婆娑的抱著自己的尾巴舔舐,滑落肩頭的毯子漏出了白脂玉一般的肌膚,上面全是點點星星的曖昧吻痕。 這還沒來得及感慨和往下看,只見陸長灃迅猛的拉起毯子蓋了個嚴(yán)實,還順手按在自己懷里。 何智:“······” 他要是再看不出什么他何智就是瞎子了,“咳嗯,那——那什么,陸長灃,你這該不會是養(yǎng)的那只貓吧?” 只見曉白很應(yīng)景的跳了舔陸長灃被撞紅的下巴,還委屈的喵嗚一聲。 何智眉毛和嘴角都抽搐的抖了抖,“不,不是吧,你這夠快啊。” “看夠了?”陸長灃瞪著何智,惡狠狠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何智就突然覺得挺冷,干巴巴的打著哈哈,“哈,哈,看夠了?!?/br> 陸長灃:“看夠了還不出去?” “······” 被趕出來的何智大腦有點當(dāng)機,看著眼前笑瞇瞇的女秘書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笑什么笑?!?/br> “我沒笑啊,都說讓你別進(jìn)去了,還偏不,哼,活該?!迸貢弥掷锏墓P轉(zhuǎn)了轉(zhuǎn),“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何智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隨即想起了什么妙招,“陸長灃讓你進(jìn)去換杯咖啡?!?/br> “不去?!?/br> “你!”何智傻眼了,沒想到女秘書竟然會拒絕,女秘書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啊,虧你還是個醫(yī)生,怎么這么蠢,也不知道怎么當(dāng)?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