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個月前,一個月前,他被強jian了。 他本以為,一切會逐漸好轉(zhuǎn)的。可是一個謊言說出了口就需要更多的謊言去圓滿。他退無可退,絕對,不能讓希爾特知道。 可這孩子,他到底要怎么辦? 他心亂如麻,下了車,快步向前走回了家。 諾大的府邸空蕩蕩的,希爾特不在家。由于他喜靜,所以家里沒有太多仆人。管家大概在另一棟小房子,這下家里沒有什么人氣,只是起居室開著大燈,格外敞亮。 他拿這個匿名號碼沒有辦法,又驚又俱,怕被人看見似的刪掉了。但是刪掉不久,另一個匿名號碼又給他傳來了消息:“今晚九點,浮生夢見?!?/br> 浮生夢,是一家富人們心照不宣的會所。里面極其艷辣,是他想都不會想的地方。何況,希爾特怎么可能會讓他去。 “放心,他不會知道。九點準(zhǔn)時到,不來后果自負(fù)?!?/br> 手機(jī)傳來一張艷照。上面是他昏過去的樣子,用閃光燈照的。他赤裸白皙的身子上有一道道yin靡的水光,xiaoxue紅腫外翻,吐著jingye與清水的混合物。他嚇得立即把手機(jī)合上了,手抖得劇烈。 他,他居然還拍了自己的照片? 薛夜顫抖著,把記錄刪掉,包括那張照片。 所有的事情對他來說都堆成了一團(tuán),剪不清理還亂。被強迫的事實,腹中的孩子,還有今晚的約定,都像是達(dá)摩克里斯之劍一般懸于他頭頂,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給他帶來嚴(yán)厲的后果。 如果...如果他的事被知道了,他一定會死的,他一定會被希爾特打死的。 他想到這,打了個寒戰(zhàn)。 他開始痛恨起自己這副O(jiān)mega的身軀,脆弱,易碎,yin蕩,天生就是別人的附屬品,一生的意義只是被人干和生孩子。 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薛夜咬咬牙,換上一件米色的毛衣,輪到下身的時候,他猶豫了一瞬,沒有選擇戴貞cao鎖。 他清楚在夜晚把一個Omega叫到香艷場所是什么意思,他也毫無選擇,只能被迫承受這一切。他甚至抱著僥幸的希望,如果他主動一點,讓那人開心了,是不是那人就再也不會纏著他了? 他若無其事地走下樓,隨口跟女仆說了一句:“出門一趟,給上將他買點東西。但你們不用告訴他,不然就不是驚喜了?!?/br> 說吧,薛夜離去,雙手交疊,微微發(fā)顫,但還是堅定著腳步打了一輛車。 他讓司機(jī)停在浮生夢同一條街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店里,假裝要去小店里逛逛。然后趁著無人注意,他壓緊帽檐,緊系圍巾,把白皙的小臉遮蓋地嚴(yán)嚴(yán)實實。 剛進(jìn)浮生夢,柜臺的小姐便笑意盈盈地看向他:“是小少爺吧?您的位置已經(jīng)被預(yù)留好了,請隨我來?!?/br> 薛夜僵硬地點點頭,許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他隨著衣著暴露的小姐走進(jìn)門廊,來到了正式的浮生夢大廳,金碧輝煌,豁然開朗,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愣住了。 大廳兩側(cè)是一排椅子狀的椅具,每個椅具上都趴著一個白嫩嫩的屁股,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群人跪在地上,腰身被椅具卡著,只露出臀部。 這...這是...... 小姐笑盈盈地與他解釋:“這是我們改良過的壁尻,主要是讓一些等不及的顧客發(fā)泄,也相當(dāng)于我們這里的廁所?!?/br> 她說的沒錯。已經(jīng)有一些人對著那些白嫩的屁股開始抽插,還時不時地拍打。而更多人,則是更惡劣的,將陽具插入那屁股縫中,然后露出了一副舒服的表情,接著過了一會便拿了出來,屁股中間卻流出黃色的液體。 他們?nèi)寄蛟谶@些人的后庭里,甚至拿一些粗大得不忍直視的刑具折磨他們。 也許是看薛夜的表情不對,小姐又解釋:“這些少男少女都是自愿來浮生夢的,以他們又達(dá)不到出臺的標(biāo)準(zhǔn),就在大廳做些沒要求的活計。他們的屁股被注射過藥物,長得十分肥碩,也不會有多少疼痛感的?!?/br> 臺上走秀的,顯然比這些壁尻高級一些。一個女人正好在臺上,她穿著不忍直視的服裝,基本上等于裸露,兩個奶子被黑色皮革束緊,仿佛受到擠壓,兩顆葡萄球又黑又挺。 “那是出臺的小姐。這個花名叫妮絲,算我們這里比較低級的,基本上早就被玩爛了。 女人緩緩蹲下,然后岔開兩條纖細(xì)筆直的長腿,雙腿之間門戶大開。 這里景象一派yin靡,薛夜哪里見過這樣浩大的酒池rou林,害怕地想要奪門而去。 小姐把他領(lǐng)到了三樓的包間外,然后便離開了,留下他一個人戰(zhàn)栗不已,忍住想要逃跑的沖動。這是他最后的機(jī)會。 他抬手,白皙的指節(jié)敲了敲門。 突然,門自動開了,包間內(nèi)坐著錫爾維,穿著斯文正經(jīng)的深色暗紋西服,銀色長發(fā)用墨綠絲帶扎成一個松松垮垮的馬尾。他的領(lǐng)帶也是墨綠色的,坐在皮革椅上,像是盤踞著的蛇。 錫爾維一動不動地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像是蛇盯住了它的獵物。“薛夜,過來?!?/br> 薛夜全身都寫著抗拒,滿腦子都是自我防衛(wèi)的警告,然而Omega抗拒不了那個第一次標(biāo)記他的Alpha,于是下身分泌出隱秘的液體。 Alpha對Omega的氣息尤其敏感。男人松了松領(lǐng)帶:“小家伙看見我就發(fā)sao了?來這里坐。” 平心而論,錫爾維的相貌很出色,與希爾特如出一轍的侵略性目光,睨人時輕狂的微表情,說明這是一個強勢的Alpha。而不同的是不同于希爾特的冷酷,他的氣質(zhì)更加優(yōu)雅。 可能是害怕,也或許是Omega的體質(zhì),他的心跳此刻有些快了。 他乖乖地照做,剛要坐到男人身邊的沙發(fā)上,卻被大手一把攬住腰身,圈著坐在了男人腿上。 錫爾維看著強行鎮(zhèn)定下來的Omega,湊到他紅紅的耳邊,戲謔地咬耳朵道:“寶貝,今天老公不在家,就出來找男人偷情了?要是他知道了,我們會怎么辦???” 薛夜又氣又委屈:“明明是你叫我出來的...” 錫爾維挑起眉毛:“那還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br> 薛夜咬咬牙,難堪地不說話了。 “來,把這個換上?!?/br> 薛夜看著他丟給自己的裙子,知道這里沒有更衣室,而他存心捉弄自己。他也不顯得生氣,反倒是立刻直接將上衣脫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色內(nèi)衣。 錫爾維窒息了一瞬,然后緩緩說:“好...你倒是反將我一軍。” 薛夜背對著他,把內(nèi)衣也一并褪去,露出光裸的后背。接著他套上墨綠的長裙,然后從裙擺下面脫去下裝。 綠色襯得他膚白如雪,活脫脫一個尤物。裙子是細(xì)吊帶的,絲綢質(zhì)地,裙擺不是散開的,而是如旗袍一般緊貼著身材。 錫爾維打量著他:“不愧是我親手挑選的顏色,與你般配極了?!彼戳丝磿r間,“我們該走了,帶你去個更好的地方。” 薛夜愣愣地看著他。原來浮生夢只是為了嚇唬他...... 錫爾維拽住他的手腕,反手扣上了一條銀制的細(xì)鏈,手鏈垂吊著一顆深綠的寶石?!皶r間不等人,走吧親愛的?!?/br> 男人攜著他出逃,兩人在空曠的走廊上奔走,底下是火熱的交歡現(xiàn)場,一派yin靡,而他們就像是要去往天堂,正路過人間。 他們走下另一條旋轉(zhuǎn)樓梯,沒人看見他們。嘈雜的聲音全部隱去,就像是奔走在夢里。 他們走過一個小側(cè)門,穿過一條隱秘的小道,來到一個酒吧。酒吧的玻璃都是紅色的,光怪陸離,光線穿過玻璃透出詭譎的色澤?!皬倪@里走,”他打開一扇門,帶著薛夜進(jìn)入了酒吧內(nèi)部。 空無一人的狹長走廊,墻壁是暗紅色絲絨,隔音材質(zhì)。薛夜感覺像是從一個夢境走入另一個夢境。走廊上的鏡子映照出兩道身影,遠(yuǎn)看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人一同私奔。 路過酒吧的正面,有個喝得爛醉的人跌跌撞撞地走過來,被追來的侍者強硬地攔住,微笑著說先生您不能往這走。金色短發(fā)的侍者看見了他們,眼里露出驚艷而詫異的情緒:“哎?老板?這是?” 薛夜和錫爾維此刻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薛夜的長裙和錫爾維的領(lǐng)帶同色,就像是在秀恩愛。 “我愛人?!?/br> 錫爾維撂下一句話,便帶著薛夜走上樓梯。 不知道上了幾層樓,來到房間,錫爾維熟練地輸入指紋。房門“嘀”地一聲剛打開,錫爾維便急不可耐地攬住薛夜,轉(zhuǎn)頭親吻上去。 “唔——” 房門啪地一聲關(guān)上,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只能聽到火熱的雙唇相接聲與薛夜唇邊破碎的呢喃。 “瘋子...唔......” 薛夜又驚又懼地怒罵他,雙手推搡,卻只能觸到男人如鐵的胸膛。錫爾維雙臂緊密地圈住他,像是蟒蛇纏繞住他的獵物,接著,是鋪天蓋地的親吻。 耳鬢廝磨,空氣在唇齒間被掠奪得干凈,兩人身上的溫度高得好像在一同燒灼,至死不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錫爾維又轉(zhuǎn)而在他耳邊胡亂地親吻,低聲呢喃。 薛夜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滿腦子都是吸入的Alpha的信息素,根本無法思考他到底說了什么。 “我不該第一次那樣對你,我也不該離開的......” 薛夜的身體開始接納他,濕滑的液體開始分泌,Omega特有的氣味開始放出。雖然標(biāo)記已經(jīng)被洗掉,可是他的身體還記得這個第一次標(biāo)記他的Alpha的味道,甚至開始暗暗歡喜氣味的靠近。 他嗚咽一聲,雙手主動摟住Alpha的脖子,偏頭去吻他的下顎角,然后慢慢一路往上走。當(dāng)他把那個吻輕輕地印在男人的眉骨上時,仿佛開關(guān)被關(guān)上,兩人的動作都停止了。 寂靜而黑暗的房間,曖昧的氣息瞬間停止了。 錫爾維破天荒地慌亂了,仿佛失去了所有自信。這是Alpha前所未有的感覺,害怕。他第一次感到了令人不快的害怕,害怕剛剛的氣氛被打破。 然后,薛夜沉默地與他平視,雖然身處黑暗,但兩人都知道此刻他們的目光相接。一片黑暗中,他心跳如雷,臉頰火熱。他突然動了,捧住男人的臉,然后湊上了一個仔細(xì)綿密的吻。這個吻漫長而溫柔,比胡亂的親熱更細(xì)致。從嘴角到齒間,從牙關(guān)到舌上,津液相纏,氣息交融, 他感到身體都癱軟了,仿佛在夢境中沉浮。 一切都順其自然,吊帶被褪下,領(lǐng)帶被薛夜隨意丟在地上。墨綠的絲綢裙被撩到了上面,堆在薛夜的胸上。錫爾維脫得只剩下上身白色的襯衫,袖子挽起,露出有著肌rou線條的手臂。 一滴汗珠從錫爾維的額角滴落,但是兩人都無從理會。錫爾維將薛夜兩條纖長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堅硬如鐵的下身猛地嵌進(jìn)薛夜的身體里。 沒有多少疼痛,有的只是溫柔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