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懲戒小狗
一個周末。 希爾特那天直接睡在了軍部,第二天回來后,也是一言不發(fā)。等到第三日,倒是希爾特先沉不住氣,晚上摸到床上來脫掉他的衣服。 薛夜也有心將這事翻篇,于是半推半就地zuoai了。 之后希爾特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從軍部回來的時間便早了。 但是這件事還沒有解決。終于,在希爾特強硬地讓他去做檢查時,薛夜失望了。 “去做檢查可以,但是這個孩子我無法留下?!?/br> 他看著希爾特如何暴怒,如何掐住自己的脖頸,直到他真的喘不上氣,感覺下一秒就要死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粗暴的、沒有絲毫愛意的交歡。失去愛的交歡是什么?更像是交配。 希爾特長驅(qū)直入,省略了一切前戲,薛夜干澀的甬道必然感受到疼痛。然后是無規(guī)律的瘋狂的拍打,而身下的薛夜被他的體重壓著,沒有絲毫力氣反抗。 這是強jian,在身心上虐待他的行為。 薛夜蹙緊了眉,咬著嘴唇,強忍著痛意和淚水,身體緊繃得像是一塊木頭。希爾特完全是在發(fā)泄,像對待一只動物一般對待他。 他只能忍著,不能再觸怒他了。 * 冷暴力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星期,薛夜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這七天來心像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又是一次毫無感情的交歡,希爾特每天回家做的,便是不管他有沒有睡著,直接撩起他的睡衣,沒有任何言語地插入。 硬直的roubang被干澀的xuerou艱難地吞下,薛夜往往都會被痛醒。 他只能告訴自己,這些都不算什么,他早就經(jīng)歷過了。雖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希爾特存的念想已經(jīng)破碎了。他曾經(jīng)也以為,希爾特和那些人不一樣。 他的脖子重新被戴上了黑色的頸環(huán),門也被重重地鎖上了。薛夜看著鏡子里面無血色的自己,脖頸上是黑環(huán)掩蓋不了的紅痕,大腿間精斑點點,只能這樣渾渾噩噩地度日,等待著希爾特每一個晚上的交配。 他的內(nèi)心涌上一個念頭。 薛夜慌慌張張地找出手機,甚至手因為激動而顫抖得差點摔了它。他翻到信息回收站里,找出那條被他刪除的消息,然后給那個手機號的主人發(fā)了條短信。 “是你嗎?” 然后他把手機翻過來扣在桌面上,心跳因為緊張而微微加快。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對面?zhèn)鱽砹艘粭l消息。 “是我。怎么了寶貝,想老公了?還是想老公的大雞吧了?” 薛夜羞惱又難堪地紅了臉,咬牙打下了字。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墮胎?!?/br> 對面過了一分鐘才傳來消息:“你想好了?” “是的,而且最好盡快解決?!?/br> “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意見。” 薛夜可以想象手機那端錫爾維不情愿又卻勉強答應(yīng)的樣子,一整個星期沒有笑過的嘴角微微揚了揚。 他正想發(fā)消息,旁邊突然傳來冷冷的女聲:“夫人,我需要收拾一下這里了?!?/br> 薛夜嚇了一跳,扭頭才發(fā)現(xiàn)是女仆。這個女仆是個新面孔,年輕的女孩,看著乖順的五官,又對他繃緊了臉。他覺得莫名其妙,便沒有多搭話,把手機一齊拿進了房。 晚上,希爾特回來得比以前稍稍早了一會。薛夜心情不錯,或許是知道這件事快要塵埃落定,在吃飯時乖乖地討好希爾特,給他盤子里布菜。 吃完飯,希爾特讓他去洗澡。薛夜知道每天晚上還是逃不掉的,在希爾特面前笑了笑,轉(zhuǎn)身進浴室時卻嘆了一口氣。 浴室里霧氣氤氳,每天泡在浴缸里的時候,或許是他能夠一個人獨處,伴著水蒸汽放松的時候了。 等到他出來時,發(fā)現(xiàn)希爾特坐在另一邊的床側(cè),背對著他,外套被丟在地上,襯衫也被扯亂。他試探地問了句:“希爾特?” 等不到回應(yīng),他忡忡地走近,然后從背后摟住希爾特的脖子,問道:“你怎么了……”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希爾特手里拿著的,是他的手機,已經(jīng)解鎖了屏幕,正是錫爾維與他說的那些露骨話語。 他嚇得卡殼了,摟緊了希爾特的脖子,把頭深埋于他的脊背上,嗚咽著說:“希爾特…希爾特,我和他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是他威脅我……” 希爾特猩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忽然站起了身:“我想你怎會這么安分,在家也能和你的jian夫有關(guān)系,好…好……” 他的聲音冷酷得不帶一點情感,薛夜原先趴在他背上,現(xiàn)在被粗魯?shù)厮α讼氯?。他眼含淚光地仰頭看著希爾特,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 “不…我……” 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留給他,希爾特把他粗暴地拉進浴室,推到浴缸里,薛夜猛地撞上冰涼的浴缸壁。 希爾特會殺了他嗎……他不知道。 他的臉被“啪”地扇了一巴掌,迫使他歪過頭去。 接著,脖頸被狠狠抵住,抵上了墻壁。 “你不想死,就快點告訴我他是誰。” 薛夜恍惚地盯著眼前人冰冷不帶情感的雙眸,在那雙眼睛里只能找到滔天的怒火,和自己狼狽的倒影。 那雙大手收緊,薛夜開始感到窒息。在他感到下一秒就要昏過去時,希爾特才松開。 但這并不代表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只是行刑者一瞬間的憐憫。 希爾特解開褲子,將陽具對準了薛夜。淡黃的尿柱噴灑到薛夜的臉上,接著流到了他的身體,有些隱沒在了xiaoxue里,有些流到了浴缸。 等到他尿完,薛夜已經(jīng)狼狽不堪,像是一個被玩壞的性愛娃娃。 他又抽了薛夜一巴掌:“臭婊子,不要臉的賤人,我怎么會娶了你…我怎么會娶了這樣一個婊子……” 薛夜現(xiàn)在才被真正地傷到。尖銳的言語刺得他開始流淚,然而那是無聲的淚水。 他抽出褲子上的黑色皮帶,套上薛夜雪白的脖子:“你要是不說,我今天就把你這婊子勒死?!?/br> 薛夜恐懼地搖頭,眼里充滿了哀求。 他激怒了希爾特,后者猛地收緊皮帶,黑與白有著鮮明的反差,性感又殘忍。 “呃——”薛夜死命去掰脖子上的皮帶,但這點力氣微乎其微。最終希爾特還是收手了,薛夜癱軟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希爾特將皮帶緊緊地握在手心,漠然地看著他:“我居然還對你這樣的賤婊子會心軟。逼都不知道被你那個jian夫cao爛過幾回了吧?” 薛夜嗚咽著拼命搖頭。希爾特冷酷無情地cao起皮帶,不留一點情面地抽打了下去。薛夜雪白的肩部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紅印,然后迅速腫了起來。 “啪!” “啊啊——·” 和平常的力度不同,希爾特此刻就像是審訊一個罪不可赦的囚犯。第二道抽打在了雪白的乳rou上,甚至有一點打到了rutou的邊緣。薛夜凄慘地叫了起來,身體疼到發(fā)抖。 抽打聲伴著希爾特冷漠的謾罵。 “臭婊子?!?/br> “啪!” “下賤的母狗。” “啪!” 兩道抽在了薛夜用來擋著自己的手臂上。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錯了……啊——” “希爾特…希爾特我真的知道錯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