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小孩逛大觀園
伊森被帶回了克勞德家族的莊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莊園傭人很少,占地不大,但卻被磚墻嚴(yán)實的圍著,大門處還有幾名士兵在看守, 伊森向傭人打聽克勞德信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克勞德居然是艾伯納的大兒子,沒想到他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一時分不清莊園與集中營哪里更糟糕些。 克勞德仍沒有找到瑞秋,這至少說明她沒有落到帝國軍手中,或許瑞秋也正在尋找他。 他要盡早找到脫身的方法,等克勞德玩膩自己后一腳被踹開還算是較好的情況,最壞的情況是克勞德最后還是會把自己交給育養(yǎng)局,盡管他現(xiàn)在承諾會保護自己,但伊森并不信任他。 克勞德不喜歡莊園這樣冷清的環(huán)境,他父親因為公務(wù)煩身常年居住在外,莊園里僅留了幾個負(fù)責(zé)打理日常的傭人,但這都不是重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他那個雜種弟弟還住在家里,總是用陰冷惡毒的眼神藐他,孤僻怪異,不知道肚子里藏著什么壞主意,就像他的那個叛徒媽一樣,克勞德看見他就煩。 所以克勞德不經(jīng)常住在莊園,他更多時間內(nèi)是呆在基地,但他討厭基地里的士兵們看伊森時露出的下流眼神。 「聽說你的房間里藏了一個寶貝,怎么不帶出來讓兄弟們看看?」,他的兄弟羅斯不知從哪里聽到的風(fēng)聲也來詢問他。 「他太累了,不愿意出去見人,等過些天吧?!箍藙诘路笱艿馈?/br> 「怎么還藏著掖著的?你這么小氣不會對那個小婊子動心了吧?」 「怎么可能?又不是沒吃過大魚大rou,怎么會對一盤小菜動心?」克勞德被羅斯的話嚇得一激愣,連忙否認(rèn),他只是對伊森這幅畸形的身體好奇罷了,他可不喜歡伊森那副懦弱順從的模樣,太沒勁了。 但他也懶得再應(yīng)付這些事情,只好把伊森帶回莊園,反正莊園離基地很近,他也不嫌麻煩每日驅(qū)車在兩地之間往返只為了去cao一個逼。 伊森被告知可以在莊園中自由行動,但不可以離開莊園,于是他在莊園中閑逛,熟悉路線,仍不死心的在計劃逃跑路線。 讓伊森感到驚訝的是莊園里居然有一個小小的溫室果園,里面有幾個半封閉的玻璃皿,在培養(yǎng)液中居然培育著幾株水果,垂著幾顆鮮嫩的紅色尖卵形小果,伊森認(rèn)得那是草莓,他曾經(jīng)在書籍上看過,mama曾經(jīng)指著書上的草莓圖片說那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水果,可惜已經(jīng)在三十年前滅絕了。 安德烈原本躲在角落,冷眼看著克勞德帶回來的婊子大搖大擺的在自己的果園閑逛,眼看著伊森將要用手去觸碰草莓葉子,于是他只好走上前去。 「這是草莓,現(xiàn)在還沒有成熟?!?/br> 伊森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 「你好,我是安德烈,是克勞德的弟弟,你就是伊森吧,我聽傭人們提起過你?!?,安德烈嘴邊掛著得體的微笑,禮貌的與伊森握手,「我這些天一直在果園里忙著照顧這些小植物,還沒有來得及去問候你,你這里呆的還舒心嗎?」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在莊園一切都好?!挂辽`心的說,「這些草莓是你種植的嗎?我聽說它們早已經(jīng)滅絕了?!?/br> 「草莓確是早已滅絕,原本草莓的種子再也無法生長出嫩苗,而這個是我的一個科研作業(yè),我們復(fù)制了草莓的基因組,又加以一些基因改進,正在試圖從新培育出草莓?!拱驳铝夷托牡亟忉尩馈?/br> 「我第一次見到真實的草莓,我mama曾經(jīng)告訴過我,草莓是她最愛的水果?!挂辽行┡d奮的說道。 「好巧,我的母親也十分喜歡草莓,不過這些還沒有成熟,大概還要一個月左右,到時候歡迎你來品嘗?!?/br> 伊森期待地點頭。 克勞德批癮犯了,歸心似箭,沒有在房間里找到伊森,傭人說他去溫室了,于是克勞德又去溫室找他,卻發(fā)現(xiàn)伊森在跟自己的傻逼弟弟談笑風(fēng)生。 「這倆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克勞德有些不高興的想。 他依在門口,向伊森命令道「跟我回房間?!?/br> 于是伊森只好結(jié)束與安德烈的交談,不情愿的跟著克勞德走了。 安德烈盯著伊森與克勞德走遠的方向,手心仿佛還有剛剛與伊森握手時留下的余溫,他將手心舉到鼻子嗅了一下,是一種甜澀的香味,安德烈不由自主地多聞了幾口。 伊森正跪在克勞德的腳邊,小口的舔著他的性器,他還沒有學(xué)會koujiao,不能完全的吞吐碩大的yinjing,只能用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那雞蛋大小的rou冠頭。 克勞德舒服的瞇起了眼?!改闵俑驳铝抑v話,他一肚子壞水,如果你惹上他那我可幫不了你。」 「他怎么了?」伊森吐出克勞德的性器,他對安德烈的好感度還不錯,在剛才的相處中安德烈表現(xiàn)的像個溫柔體貼的紳士,他有些有些好奇克勞德的說法。 「我父親曾經(jīng)有個副將,小孩都很不聽話,父親習(xí)慣用懲罰的方法來教育我們,我自己也是這樣成長過來的,并不覺得有什么,但安德烈卻懷恨在心。 有時候父親管教不過來,就會叫他的副將來懲罰我們,有一次安德烈在審訊室被關(guān)了三天禁閉,結(jié)果他一出來就跑去報復(fù)副將,放火燒了他家,副將也死在了那場火災(zāi)里?!?/br> 伊森沒有說話,只是奇怪的看了克勞德兩眼,他沒想到艾伯納會家暴孩子,但更沒想到克勞德還會為家暴犯父親找理由,像一個受虐狂一樣,伊森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原來克勞德還是個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