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廁所激情,身懷有孕
當年裴素跟了崔義玄之后,蕭垣沒多久就出國了,兩人其實沒有什么機會在崔義玄眼里進行比較。 和裴素永遠都忘不了他那句“你好yin蕩,和你這張臉一點都不一樣”,他最怕的就是被崔義玄拿來和蕭垣比較,然后他連做替身這點好處都沒有了,崔義玄不要他了。 此情此景就像是最深處最恐懼的噩夢變成現(xiàn)實,裴素笑也笑不出,心里空蕩蕩,身體卻不合時宜仍舊被跳蛋的震動攪得天翻地覆,他覺得自己快受不了,要崩潰了,身體和靈魂都如是。 崔義玄靜默不語,裴素也沒聽見那個崔義玄和蕭垣共同的朋友都說了些什么。片刻后那人走了,裴素不敢再看崔義玄,身體卻似乎覺得冷一樣,顫抖著往他懷里靠過去。崔義玄下意識摟住他的腰,裴素卻再也得不到他的溫暖。 他們沉默著,遠處卻逐漸走來兩個人,那是蕭垣和宴會的主人。 裴素白了臉,崔義玄卻忽然被驚醒。 蕭垣上來含笑打招呼,裴素卻忽然死死抓住崔義玄的手臂,哽咽一聲,身子一軟。 在場見到他這反應的都是明白人,見裴素雙頰緋紅,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又長得如此美麗,立刻明白玩的是什么。這么一個美人都被崔義玄玩得當眾高潮,看那樣子一時腳軟,戰(zhàn)斗站不起來,都眼神復雜,略帶調(diào)侃。 崔義玄反應極快,摟住裴素拉進自己懷里,抱起他就走。 他是貴客,也沒人敢看他的人的笑話,宴會主人敲敲杯子開始發(fā)言,引走了人群的注意力,而崔義玄的背影也很快消失。 裴素在他懷里,被三拐兩拐帶進了洗手間,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眼淚啪嗒啪嗒掉,少見的膽小畏懼可憐。 崔義玄進來的時候就把門上的牌子翻過來變成了維修中,進來更是直接帶著裴素進了最寬敞的隔間,拉開拉鏈讓裙子從裴素身上滑落委地,隨后壓上來,熟練地摸上了裴素已經(jīng)濕透還含著跳蛋的xue。 裴素劫后余生,只曉得哭,摟著他的脖頸失而復得般用力,抽泣著道歉:“對不起……” 崔義玄抹掉他的眼淚,拉開褲鏈又抬起裴素的一條腿,頂著跳蛋就插了進來:“你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道歉?” 裴素還在哭,身體卻在高潮之后的空虛被進入,無比滿足,下意識吸著崔義玄不放,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他第一次深恨自己的身體太yin蕩,明明是這種時刻,居然都止不住情動,神志被快感拉扯,心卻痛苦。 崔義玄摸著他的臉親他哄他,更不肯停下磨蹭進入的動作。跳蛋頂著宮口亂撞,裴素哭個不停,眼淚怎么都停不下,斷斷續(xù)續(xù)傷心至極地哽咽:“我也不想的……對不起,對不起,蕭……蕭垣……你別生我的氣,別不要我,好不好?我好怕……嗚嗚嗚嗚……” 跟在他身邊這么久,這還是裴素第一次得到這種溫柔,更是他第一次哭得這么厲害,簡直像個孩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崔義玄耐心十足,幾把卻更硬,簡直恨不得把他頂穿一般,停都停不下來。 裴素被他哄得心里更酸澀,又傷心又幸福,摟著他的脖頸被整個抱起,價值不菲的裙子就隨手扔在地上,軟趴趴被頂?shù)妙崄眍澣?,漸漸叫出了聲。 他很高興崔義玄和蕭垣的重逢被自己打斷,即使有那人出現(xiàn),崔義玄卻還是被他的身體吸引。最終,他也有贏過蕭垣的機會。 可剛才和蕭垣相遇,裴素卻忽然頓悟,自己已經(jīng)不再像蕭垣了。 他跟在崔義玄身邊,被親手調(diào)教得又sao又甜,從生澀到熟練,每一步都是對方親自打磨出的最喜歡的樣子。 可這又如何? 蕭垣現(xiàn)在仍舊目下無塵,清冷自持,怎么能是身體敏感輕易就會流水的裴素能夠比得上?原本他能夠入了崔義玄的眼,不就是因為他像蕭垣嗎? 那現(xiàn)在不像了,崔義玄還會要他嗎? 兩人身體緊密相貼,裴素哭得打嗝,又被cao得一個嗝都斷斷續(xù)續(xù),被又親又咬,渾身發(fā)熱,心里卻胡亂轉著絕望的念頭。 他每次zuoai的時候越激烈就越不好意思直視崔義玄的臉,現(xiàn)在卻恨不得兩人的對視天長地久,咬著嘴唇忍真心話,忍了許久卻還是覺得委屈,泫然欲泣眼眶濕紅看著崔義玄,嚶嚶叫:“老公……” 其實他想這樣叫很久了,卻知道對方心里有人,不敢叫出口,每叫一次先生,就好似對自己強調(diào)一遍自己的身份,哀婉幽怨,又一廂情愿地用情至深。現(xiàn)在怯怯叫了一聲老公,崔義玄卻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雙手捧著他的屁股,把他壓在隔間門板上,又深又狠繼續(xù)干,熱情熾烈夸他,好濕,好熱,吸得真緊,你真乖。 裴素膽子大了起來,望著那雙充滿欲望漩渦的眼睛,胡亂吐出真情實意:“喜歡我,喜歡我一下,難道都不行嗎?我想……我想做先生的妻子啊……” 兩人在廁所里背著眾人做這種事,裴素清楚別人也是能猜到的,和偷情一個滋味,尤其發(fā)生在蕭垣面前,讓他有種成功把崔義玄搶到手的錯覺,于是更加不肯放開。 他本是臉皮薄的人,想到自己被變成這個渴望對方憐愛的樣子就羞恥,可身體卻很誠實,纏著不肯放開。 崔義玄把他胸前肩頭吸得一片斑駁紅痕,裴素反而心中滿足,雙腿蛇一般盤在男人腰上,摟著他埋在自己胸口的頭顱,仿佛示威一般叫得纏綿sao媚。 兩人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間,廁所的大門忽然一響。 裴素被嚇了一跳,立刻抓住崔義玄的肩膀:“有人來了!” 崔義玄不放手,稍稍放緩了節(jié)奏,似笑非笑,用手指去捻他濕乎乎脹大了的陰蒂,只幾下挑逗就讓裴素縮緊小腹低低呻吟:“別……” 他終究覺得羞恥,崔義玄卻并不,在他耳邊低聲調(diào)笑:“剛才在大庭廣眾下你的sao水就那么多,現(xiàn)在有人聽著,你不該覺得更刺激嗎?看你,夾得這么緊,我都快射了……” 裴素雙手無力,竟然真的被他幾句話挑起欲念,見崔義玄把自己放下要換個體位甚至都沒反抗就被面朝門板按住了。 那根濕淋淋熱乎乎的熟悉roubang前前后后磨蹭,裴素不由用臀瓣去夾,緊張地聽著外頭的動靜的同時又漸漸不再害怕被聽見,用軟熱臀瓣去蹭那一根,嬌聲哀求:“進來啊……人家冷嘛……” 崔義玄低笑一聲,握住他的細腰,順著往前摸,一手托著一顆乳球,捏在手里緩慢揉捏。裴素赤身裸體站著,即使在酒店空調(diào)暖風籠罩下也確實有點冷,不由低吟著將奶尖往他手里送,哼哼唧唧熟練地翹起臀頂弄展示,誘惑他進來,別再這樣對待自己。 見他軟綿綿撒嬌,崔義玄也不再吊胃口,順著豐滿臀rou間幽深臀縫一路往下滑,捏著他的奶一下就插了進去。 熱乎乎剛被cao開的xiaoxue努力含著跳蛋,卻無法阻止橢圓形的跳蛋一直在往下滑,順著被更粗的roubangcao開的xuerou掉出來。裴素下意識并緊雙腿夾好,就像是舍不得這個玩了他一路,甚至讓他在蕭垣面前丟人的玩具一般。 崔義玄進來的時候跳蛋已經(jīng)有一點點露出xue口,卻又被頂了回來。這一下又深又重,門板一聲重響,裴素也跟著叫了一聲。 他后背和衣衫整齊只拉開褲鏈的崔義玄緊貼,前胸又被兜在男人手里,偏偏渾身赤裸,罩在崔義玄懷里也遮不完全,華貴精致的長裙委棄在地,一幅迫不及待想吃男人rou的樣子。 崔義玄用膝蓋頂開他并緊的雙腿,站得更近,雙手下滑摟住他的腰,讓裴素踉踉蹌蹌分腿彎腰趴在門板上,好好接受自己的cao弄。 隔間里聲響小了片刻就又起來,裴素的聲音顫顫巍巍,被撞得支離破碎,又混雜壓抑不住的哭音,顯然是被快感席卷滅頂,不知今夕何夕了。 他聽得到外面的腳步聲,知道那闖入廁所的人還沒有離去,卻不知道是誰,更不在乎,只是想到崔義玄和自己的動靜全被聽去就不由一陣痙攣,身子更加敏感,神智混亂,再也不在乎被人聽去,反而叫得更放肆,要讓陌生人也知道他和崔義玄的激烈與快樂。 可外頭的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蕭垣。 他也說不上自己為什么做出這種明明猜得到這兩人會做什么卻還是跟來的舉動,此時聽見里面裴素又嬌又軟拉著長音呻吟,頓時神情窘迫,進退兩難。那兩人一定是聽見他進來了,不知道是誰也敢這么放肆,真的是…… 其實蕭垣也不是不知道,崔義玄曾經(jīng)對自己有意,可他卻沒有那種想法,因此每次見面都避之不迭。及之后來他出國,即使聽聞朋友八卦說起崔義玄和裴素的事,即使對方屢次強調(diào)他和裴素是同一類型的美人,又把裴素大大貶低一番,蕭垣也不覺得裴素真是所謂替身。 何況就算是吧,這事又與他何關呢? 反正他是不打算和崔義玄在一起的,何必多在乎這些事? 但也不知道是被啰嗦太多,還是心生好奇,這次真正見到裴素和崔義玄一同出現(xiàn),他終究還是過來打招呼了,卻沒料到親眼看著崔義玄竟然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樣,摟著出糗的裴素就走,甚至連回家都等不及,在廁所就做這種事…… 他跟來,或許知道崔義玄多年都對自己有點那個意思,現(xiàn)在見他眼里沒有自己,所以即使心中不喜歡對方,也忽然之間覺得失衡,又或者只是對錯過崔義玄這事終究有點波動,蕭垣聽了一會就挺不住了,搖頭出去了,下定決心把今晚這事忘了。 里面的崔義玄和裴素卻還沒有停下的意思。裴素已經(jīng)知道蕭垣回來了,就覺得自己恐怕也快到了被取而代之的時候,被崔義玄擁抱就好似在享受最后的親近,根本不想放開。他聽見了關門那一聲響,抓著崔義玄的手不放,不許他松開。 崔義玄倒是第一次見他這么纏人,覺得既無奈又有趣,雖然猜得出裴素是因為蕭垣的出現(xiàn)而不安,卻沒想過不要他,體會不到裴素的害怕,只當他是吃醋,就順著他……把他弄到昏厥。 裴素又累又爽過頭,被重新穿上裙子抱出去的時候只模模糊糊有點印象,回到家后就徹底睡熟,根本不知道崔義玄半夜接了個緊急電話,就又出去了。 他醒來看到對方又打來一筆生活費,沉思片刻,抱著枕頭悶在被子里,只以為對方是去找蕭垣了,只拿錢來打發(fā)他。 崔義玄向來沒有把自己在忙的事告訴他的習慣,更不知道裴素一人待著胡思亂想,滿腦子都是對被拋棄的篤定和恐懼,正忙得不可開交。裴素向來乖巧,怕惹他生氣更不敢聯(lián)系他,只一個人坐著哭。 他也算有些圈內(nèi)的交際,只是因身份所限,夫人太太們不冷不熱,只有他上位成功了才看得起他,熟悉的也就是幾個卯足勁想上位的。坐著哭了一陣,就打起精神去打聽蕭垣的消息,得知對方還是單身,心里一動,就更難受了。 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說什么早叫他抓緊機會生個孩子,就算崔義玄還不松口娶他,總算也多了張底牌,裴素就是不聽。 說著說著,裴素就忽然覺得不妙,掐指算算日子,又去床頭翻箱倒柜,卻找不出一只驗孕棒,扶著床頭忽然干嘔起來。 “……我靠不是吧,說什么來什么?素素你懷孕了?這可是大好事啊……” 電話里一驚一乍為他高興,裴素卻捂著小腹靠在床頭神情傷感而憂慮。 下午,裴素去了一趟醫(yī)院,拿回一張化驗單,上了樓就悶在臥室一言不發(fā),再也不肯出門了。 他在等,等下一次崔義玄上門,到那時,他要鼓起勇氣,把話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