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抵死纏綿叫聲擾民,孕婦捆手打包裝車
裴素像只被翻過來攤平的烏龜一樣,四腳朝天躺著,抱住自己的小腹,被崔義玄單手按在了他可憐的單人床上。崔義玄的眼睛深黑,耐心全無,兩根手指已經(jīng)扣進裴素不知何時早就濕透了的嫩xue,另一手抬起胡亂地扯開領(lǐng)帶,又去解開領(lǐng)口。 小清新的藍綠兩色碎花床單上還有裴素獨有的香氣,崔義玄褲子都不脫把掙扎著半坐起來的裴素按倒,一語不發(fā)就在他的xue里亂攪。裴素咬著牙顫抖,低低嗚咽著,軟彈的屁股一陣陣抖出波浪。 在自己一力經(jīng)營,逃開崔義玄的小窩里遭遇這種對待讓裴素的身體內(nèi)部熱得發(fā)狂,眼淚也流得很快,神智好像被撕裂一樣,分明在不斷搖頭,可是被入侵的同時,卻有徹骨的戰(zhàn)栗和渴求,以至于他竟然像是在迎合一般,面對著男人撕開自己睡裙的暴力行為主動張開了腿。 懷孕后他變胖了一些,身子也更加柔軟,那挺起的小肚子帶來一種母性的溫柔和被打種成功的暗示,崔義玄一手托起了他的屁股,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褲鏈。 裴素抖得更厲害,拼命搖頭,使勁推他,滲出汗的手心在光滑硬挺,冷酷無情的套裝布料上打滑:“不,不要,不要……” 他一味地拒絕,但空虛的內(nèi)里卻一陣蠕動顫抖,yin液潺潺而下,哭紅的眼看上去如同帶著妖媚的欲痕。崔義玄一手扯住他的發(fā)根,強勢地帶來微微疼痛,把他的腦袋拉起來,讓不斷開合且不乖巧的紅唇迎向自己。 裴素被熟悉的吻擊倒在床,徹底癱軟,感覺到男人覆蓋在自己身上,一番磨蹭,是飽含占有意味的,交合的前奏。他迷亂地喘息著,迫不及待地迎上這個深入的纏綿的吻,漏出小狗般投入的哼叫,兩腿軟綿綿使不上勁,被男人勾起,打開成一個徹底的承受姿勢。 熟悉的性器在他濕淋淋的xue上前后磨蹭,裴素忍不住抬起屁股迎上去,隨后男人摸索著兩手握住他的胯,讓裴素癱軟在枕頭上,下身用力一頂。 裴素嗚嗚哭出聲。 他們有幾個月沒做過了,此時閃過裴素腦海的是見過蕭垣的那次宴會上他們在廁所茍合的場景。崔義玄把他抱上貼著冰涼瓷磚的墻壁,幾乎是惡狠狠地cao他,好像一種報復(fù)般永無止境。他記得自己偷偷叫對方老公,可……崔義玄根本沒有聽見。 他一時覺得自己赤裸而脆弱,好像輕易就能碎成千萬片,一時又忘記了時間和情節(jié),稀里糊涂地沉迷在rou體的快感之中,動彈不得,像是被通電的青蛙一樣,隨著崔義玄的動作而反應(yīng),抽搐,顫抖,哭泣。 崔義玄扯開他遮著臉的手,從下頜處舔吻他的淚痕,死死掐著他粉潤圓彈的屁股,往他rouxue深處捅。他的呼吸粗重,節(jié)奏混亂,裴素害怕起來,捂著肚子,嗓音顫抖:“孩子……不能再進去了,孩子,孩子會受傷的……” 崔義玄吻住他的眼睛,用舌尖舔他濕漉漉的睫毛,動作卻停了一瞬,下一刻就頂著他裝著個孩子的宮口打圈兒地磨。 裴素嚇得發(fā)抖,宮口卻開始融化,一張一合裹住了那性器猙獰的頭,細細地吮。他的體內(nèi)五臟六腑都在柔波里隨波逐流,每一次抽搐就泵出汩汩熱液,源源不斷地淌出來,把那根往死里折磨他的性器打濕得油光水滑,過分誘人。 夜色已深,燈光昏黃,室外風(fēng)雨大作,室內(nèi)熱潮連天。裴素被抱了起來,暈暈乎乎地抱住枕頭撅起屁股,崔義玄跪在他窄小的單人床上,把他的屁股扇紅腫了,掰開臀rou細細cao他的屁眼。 裴素已經(jīng)快要昏迷,肚子擱在軟綿綿的枕頭上,眼神發(fā)花地望著床頭自己貼上去的一張沒有畫框的風(fēng)景畫,被一推一推機械地往前蹭,最后雙手撐著白墻,被拉著胯骨把下半身扯了回去,他就成了一個跪著的姿勢。 崔義玄滿意地貼住了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頸肩頭,雙手往上,緩慢有力,如同揉奶子般溫柔地揉他鼓起的小腹。裴素死死夾著那根深埋在后xue里的性器,顫個不停:“啊……啊……” 他嘶啞地叫,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但表達欲卻是旺盛的,眼淚又糊住了視線。兩只挺起的奶子被按在白墻上的時候,裴素再也忍不住,仰起頭放縱地哭起來,隨著崔義玄的節(jié)奏搖自己的屁股,整個人濕噠噠,韓琳琳,熱乎乎,緊巴巴,被一下又一下地鑿開,復(fù)習(xí)某種刻在靈魂里的充實感。 崔義玄并不說話,裴素卻逐漸叫得投入,高高低低,婉轉(zhuǎn)起伏,好似一室之內(nèi)海潮接天,蕩漾回還,纏綿悱惻,聽得墻那頭的人都面紅耳赤,欲仙欲死。 裴素低著頭蹙眉咬唇,如無力承受春風(fēng),彎了腰低了頭,被沉甸甸綻開的花蕾壓得軟綿的花枝臨風(fēng)輕顫,黑發(fā)從肩背紛紛滑落,水幕一般掩著他低垂透粉的面容,一雙指節(jié)纖細修長的手在墻上抻平又蜷起,緊緊攥著,抵著冰涼墻面。 崔義玄包住他的手,手指熟稔地擠進他的指間,掐住那軟嫩的掌心,恰如下身熟練地擠進他豐腴的體內(nèi),抵住熟透的腺體。 裴素哽咽連連,哭哭啼啼,胡亂搖頭:“不……不要了,先生,饒了我,不行的……” 他稀里糊涂的,倒是忘了如今不是從前,又找回了從前的習(xí)慣,一面拒絕,一面扭過頭來,試圖索吻。 崔義玄抱著滿腔暴烈的怒火與yuhuo,懲罰般將他cao得透熟,卻不料會得到這樣神志昏沉的主動討好,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微微一怔,才捏住他的下巴,將那兩瓣紅軟的嘴唇含住了吃。 裴素下面已經(jīng)配合地收收放放,濕濕嗒嗒淌著水,哼哼唧唧在他的jiba上亂蹭,崔義玄的怒火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捧著他的屁股,柔情蜜意地纏綿。裴素像只溫順的兔子,趴在墻面上撅著屁股被他捏著肥嫩軟rou玩弄cao干,時不時漏出甜蜜哭聲。 崔義玄揉腫了他的嘴唇,也沒放過他不能過度承歡的前xue,用手指把那里捅得高潮連連,孕期中的敏感xue眼一個勁潮吹,噴出透明水液,把崔義玄埋在他身下那只手也給打得濕透,床單更是濕透后積了一小塊水潭。 裴素叫得越發(fā)無遮無攔,不多久墻壁就被用力敲響,睡意朦朧的鄰居罵罵咧咧,聲音響亮:“cao!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這房子隔音這么差,你不知道嗎!叫了半小時了,吃片喉寶吧!” 裴素被嚇得渾身一顫,雙眼迷蒙,一時間并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下意識地往身后捧著自己的小腹,帶著無限安全感的男人懷里靠。崔義玄不動聲色地把他端穩(wěn),一語不發(fā),又掐緊了裴素前xue里那塊已經(jīng)發(fā)燙的軟rou。 片刻寂靜后,裴素又忍不住細細呻吟起來,沒多久,yin詞浪語,喘息呻吟再度響起,雖然并不十分清楚,但正是朦朧的色欲才最折磨人,鄰居起了床,接連發(fā)出幾聲巨大響動,又清晰地罵了一聲“婊子”。 裴素身體劇烈一抖,下一秒,驚天動地的重金屬音樂響起,激昂的鼓點里,無數(shù)罵聲雨點般從臨時搭建的小樓上下,四面八方傳過來。而裴素卻被塞進了單人床上,敞開雙腿,射了滿xue白精。 他抽抽噎噎,幾乎快因為目睹被射滿了整個腿縫而昏過去,又哪里注意得到這些? 漫長的一夜過后,靦腆溫柔,多才多藝的鄰居形象已經(jīng)距離裴素很遠,而他也來不及在意與羞恥。 一覺睡到自然醒,裴素睜開眼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是睡在崔義玄身上,不僅插在xue里那根東西沒拿出去,他的手甚至還被一根領(lǐng)帶綁在了胸前。 昨晚的睡裙已經(jīng)被撕爛,扔在地上,連同床單一起,都是被徹底毀掉了。裴素想起昏天暗地的這一晚,神色微變,咬住嘴唇慢慢挪動,終是將那根在脫離過程中被磨得漸漸勃起的性器弄了出去。 他神色不明地踮著腳拖動酸軟的身體,先把雙腿放下去,再盡量不出聲地支起上半身,又試圖用牙齒咬開領(lǐng)帶那個復(fù)雜又專業(yè)的結(jié)。只是他本來就虛軟無力,又弄不明白那結(jié)到底是怎么打的,絲綢光滑,努力了許久,嘴巴酸了也沒能解開。 笨拙地嘗試了一會,裴素忽然紅了眼圈,噙著淚恨恨地站起身,也不管一身狼藉,回過身來——撞上了一個已經(jīng)睜開眼,平靜清醒的崔義玄。他被嚇了一跳,眼淚也被嚇了回去,呆呆地赤著身站在原地。 崔義玄昨夜已經(jīng)消了氣,男人嘛,只要下半身欲仙欲死,上半身也都很好說話。何況裴素還懷著他的孩子,更是意外之喜,只要把他帶了回去留在身邊,崔義玄并不覺得事情會脫離自己的掌控。 然而清晨一早裴素就鬼鬼祟祟悄悄掙扎下床,還紅著眼含著淚帶著恨意看向自己,崔義玄看著他光潔雪白后背和豐滿蜜桃臀時的愉快心情瞬間消失不見,變得格外惡劣和煩躁,坐起身來,露出赤裸胸膛上的斑斑點點,刻意地上下掃視了裴素一眼,表面漫不經(jīng)心:“想跑?你忘了昨晚我說過什么了嗎?” 裴素被他看得渾身一僵,回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崔義玄宣告他永遠無法逃離,忍不住臉色一白,心中更加幽怨。為什么?為什么我都愿意離開,忘了你,你卻還不肯放過我?那么喜歡他你就去追啊,為什么你明明喜歡的是別人,還要這樣對我?明明對你來說,我什么都不算,不是嗎? 見他咬著嘴唇低著頭搖搖欲墜卻不肯說話,姿態(tài)極其倔強,崔義玄的心情也更是惡劣。然而目光往下,就要看到裴素腿根緩緩溢出的濁液,崔義玄面色一變,起了身,抓住領(lǐng)帶繩結(jié):“洗個澡吧?!?/br> 裴素就這樣被他帶進了浴室,雙手上的繩結(jié)被掛在高處掛鉤上,整個人被迫抬起手,被拿著蓮蓬頭沖洗干凈。 崔義玄親自替他洗澡,把他渾身上下涂滿沐浴露,揉搓均勻又沖去泡沫,還特意洗了他兩xue里面,又逼著他岔開腿像條狗一樣一腳踩在墻上尿尿。裴素羞憤難當(dāng),滿面紅暈,卻憋不住地尿了,又被洗干凈。 兩個人關(guān)在臥室里,裴素掛在掛鉤上,看著崔義玄用自己的沐浴露快速晨浴,隨后摘下繩結(jié),把他牽出了門。 屋里居然已經(jīng)被清掃過一遍,亂糟糟的廢棄床單,睡衣全都消失不見,床上整整齊齊擺著兩套衣服。崔義玄的正裝森冷不近人情,按照內(nèi)衣在上,外衣在下的順序疊放,而裴素那一套……卻沒有內(nèi)衣。 裴素一見就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被解開雙手時又紅了眼。崔義玄冷酷無情地摸了摸他的下巴,面無表情低頭道:“當(dāng)初也是你情我愿,現(xiàn)在你懷了我的孩子,為什么又不愿意了呢?” 裴素不語,扭過頭去掙脫了他的手指。 崔義玄眸光一閃,心中越發(fā)不悅,表面卻滴水不漏,慢條斯理解開捆著裴素雙手的繩結(jié),撈起寬松的衣裙,幫裴素穿上。 裴素不配合,但也不掙扎,任由他按照心意打扮自己,隨后又看著崔義玄自己穿好西裝,扣上袖扣,整理領(lǐng)口,拿起領(lǐng)帶,想了想,又從頸間抽下來,再度把他的手捆上。裴素輕輕顫了一下。 崔義玄意味深長:“因地制宜,只能這么簡陋,回去之后,我會更用心對你的。” 裴素低著頭不說話,睫毛低垂,嘴唇鮮紅,像是失去了靈魂的人偶。崔義玄動作頓了頓,打好結(jié),一手勾著特地留的繩扣,一手抬起來,摸了摸他的臉。 裙下空空蕩蕩,小腹微微隆起的裴素就這樣,被當(dāng)著一群面無表情的工作人員,捆著手帶進車?yán)?,即將回到崔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