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生氣了(koujiao/禁閉室Play)
嗡—— 耳鳴伴隨著眩暈,白柯睜開眼睛,被白熾燈的光亮刺的眼前一片花白。 這是哪兒? 有人站在前面,看不清楚。失焦復(fù)而聚焦,顧爾的身形逐漸的清晰起來。 白柯被綁在椅子上,他仰著頭,臉上依舊是恣意的笑容,“顧上校,救命啊~” 顧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哪里需要我來救呢?” “我是你的人,當(dāng)然由你來救?!?/br> “白柯。”顧爾的眼神晦暗,白柯看不懂,但又隱約感覺出了什么。 “嗯?” “為什么這么著急?” 顧爾盯著白柯的眼睛,對方也不閃躲,只是突然笑了,“哈哈哈哈,什么這么著急?我就是聽到了不一樣的振動頻率,生怕伊甸園會陷入危機,不管感覺準(zhǔn)不準(zhǔn),說了總歸是好的,現(xiàn)在看來我的感覺是對的,也能讓你們更提早的應(yīng)對一下?!?/br> “為了伊甸園?” “對?!卑卓骂D了頓,接著道:“也怕你有危險。”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救不了你?!鳖櫊栒率痔祝呓卓?,蹲了下去,“高層不只有我一個人,你將受到什么樣的處理我決定不了?!?/br> 白柯的視線一直跟隨著顧爾,他道:“但你會救我的吧?!辈皇且蓡柧?,是肯定句,他帶著玩兒味,接著說道:“對吧,顧xiaoxue?!?/br> 顧爾輕笑,他的指尖慢慢的劃過白柯的小腹,在襠部慢慢的打圈兒。 jiba硬了。白柯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他抬頭環(huán)視著四周,這個房間除了面前擺著的一排椅子,周圍都空蕩蕩的。 “禁閉室沒有監(jiān)控?!?/br> 顧爾開口,他拉開白柯的褲子拉鏈,釋放了那雄赳赳的roubang,握在手里,輕輕的撫摸。顧爾的手冰涼,白柯的jibaguntang,他立刻被刺激的悶哼一聲。 小嘴含住guitou,舌尖挑弄馬眼,顧爾模仿著白柯給他koujiao女xue的樣子,慢慢的吮吸著他的yinjing,太大了,只能含進(jìn)個guitou。白柯的雙手被綁在椅子后面,動彈不得,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抓著顧爾的頭一按到底。 “啊,再快點!” 顧爾伸出舌頭舔弄著柱身,馬眼處流出了些前列腺液,他盡數(shù)咽了下去,沒有味道。他張開嘴,努力的吞吃roubang,兩頰凹陷,guitou頂?shù)搅丝谇簧钐帲坏朗湛s,胃里翻滾,一陣干嘔,眼睛都被逼紅了,淚水蓄在眼眶里,好不可憐,白柯看的yuhuo焚身,被含住的roubang又默默的大了一圈。 顧爾抬起眼皮,埋怨似的看了一眼白柯,后者笑的一臉yin蕩,顧爾也報之一笑,慢慢的吐出了嘴里腫脹的兇器,按著guitou塞回內(nèi)褲,幫他穿戴整齊,而后退到一邊,挑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白柯:“???” 要死了!這才哪兒到哪兒!怎么不繼續(xù)了?襠里的小白柯憤怒的撐起了一把大傘,白柯全身都在用力壓制著它,柱身上的青筋在跳動,腹部yuhuo燒的正旺,子孫呼之欲出??! “顧...顧xiaoxue?”白柯試探,對方不理人。 “顧上校?”對方還是不理人。 “顧爾~”白柯難受,想哭。對方還是不理人。 顧爾好像在......生氣?為什么? 門突然被推開,一幫穿的人模狗樣的高層領(lǐng)導(dǎo)走了進(jìn)來,無一例外,都看到了白柯異于常人的襠部,頓時面露嫌棄。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來了中央?yún)^(qū)也改變不了一身的惡俗!” “天生的下賤種馬,對著空氣都能......真是惡心。” “為什么要花費時間在這種下等人身上?” “就應(yīng)該直接拉去槍斃!” ......... 白柯看了看憤怒的小弟弟,又看了看好像在生氣,實際又一臉淡然的顧爾,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 “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時間緊迫,我們快點進(jìn)入正題吧!”一位中年男人開口說話,其他人頓時安靜。 “大校,我認(rèn)為這次的時間完全就是一次巧合而已,但保險起見,把他交給軍事監(jiān)獄看管,監(jiān)禁還是槍斃,看您的意思。”其中一人看向中年男人,開口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大??聪蝾櫊?,道:“畢竟是顧上校的人,先聽聽上校的意見?!?/br> “我和他不熟,只不過是前段時間買來的奴隸,平時就打掃衛(wèi)生,做做飯,不說話?!鳖櫊栁⑽⒁稽c頭。 白柯挑眉微笑,你確定? “他的血液送去檢測中心了嗎?”大校問道。 白柯愣住,檢測?在他睡著的時候準(zhǔn)備的? 顧爾看了看左腕,開口道:“看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完了,馬上就會送過來?!?/br> 顧爾的話音剛落,門被敲響,一個穿著白大褂年紀(jì)輕輕的小男生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笑了笑,嗓音清脆,“各位長官~檢查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 大校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小夏副官。” 夏景摸了摸鼻頭,一臉天真,“嘿嘿!不辛苦~不辛苦~” “那能麻煩夏副官給我們說一下檢測結(jié)果嗎?” “愿為之效勞!大校~”夏景瞥了眼顧爾,清了清嗓,“我就簡單點說吧,通過基因檢測,白柯確實是人?!?/br> 白柯聽到這,猛地抬頭看向了顧爾,對方低著頭。 “不過——”夏景拖長了音調(diào)。 “不過什么?”有人按捺不住了。 “不過,雖然各項數(shù)據(jù)正常,歸類為人類,但是他又有一點特別,在基因測序中,我發(fā)現(xiàn)了病變基因,一般來說,發(fā)現(xiàn)病變基因的人會患有特定的疾病,或隱性或顯形,所以說,他應(yīng)該有病,但是我又找不出是什么病?!?/br> “病變基因并沒有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所以我又重新做了基因?qū)Ρ?,確定了那個病變基因是后天形成,雖然不知道是怎樣造成的,但卻讓他獲得了常人不能擁有的能力——感官異常靈敏,他能夠有效的捕捉不同頻率的震動,甚至能夠聽出震源所在,特別說明一點,比咱們的警報感應(yīng)器還要靈敏、還要快速哦~” 禁閉室陷入了沉默,夏景訕訕的笑了笑,開口道:“那個~我該說的都說完了,能不能先行離開呢?檢測中心挺忙的~” 大校點了點頭,“那就辛苦夏副官了?!?/br> “不辛苦不辛苦~” 夏景離去,禁閉室里又恢復(fù)了沉默,大校率先開口:“現(xiàn)在,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我能說說我的想法嗎?”白柯抬頭看向大校。 大校背靠著椅子,揚了揚下巴,道:“請講。” “我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能,所以一直以來的愿望就是參軍,為伊甸園的發(fā)展貢獻(xiàn)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噗——”顧爾笑出了聲,白柯被打斷,臉上帶著“不安”與“羞澀”看向他,他輕咳兩聲,帶著“歉意”伸手示意‘繼續(xù)講’。 白柯重新低下頭,緩緩開口:“但是,我是下等人,軍事基地每年都會招募士兵,而下等人沒有資格成為正式士兵,只能在預(yù)備軍隊里干活。就算我告訴別人我有異能,也沒人會信?!?/br> “那你這次為什么會說出自己的異能呢?”大校問道。 “因為我遇到了顧上校!”白柯抬起頭,面部漲紅,眼里都是星星,“顧上校是一位好的領(lǐng)導(dǎo)者,我覺得他會相信我,所以在這次聽到震動后,我就想趕緊告訴他!” “大校!在未來的日子里您可以一直刺探我的忠心,但是,請讓我為伊甸園獻(xiàn)出自己的力量!哪怕是生命,我都愿意!”白柯情緒激昂,像斗志昂揚的少年。 “下等人骨子里都是下賤的,誓言可以編造,你以為我們是好糊弄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烏托邦造出來的怪物?” “把我們當(dāng)傻子嗎?” 有人開口嘲諷。 顧爾靜靜的看著他,半晌,終于開口:“大校,我覺得他的能力我們可以一用,畢竟未來的變數(shù)太多,感應(yīng)警報受天氣氣溫的影響也會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延遲,如果加以人工輔助,我想效果會好很多?!?/br> “對對對,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br> “確實,可以一用?!?/br> ......... 顧爾開口后,又有不少人跟著附和,他看向大校繼續(xù)道:“況且,我們和烏托邦之間沖突一直在加劇,免不了一戰(zhàn),或許在一年后又或者明天就能打起來。他們的基因融合實驗很成功,而我們對于融合出來的產(chǎn)物了解的并不是很多,萬一警報感應(yīng)器并沒有識別出來異種該怎么辦?人類基因難道就此滅絕嗎?” 最后一句話一出來,禁閉室里一片嘩然,所有人都嘰嘰喳喳的吵成了一團(tuán)。大校斂著眼,看不出神情。 “我們是地球上最后的火種!絕對不能被異種給玷污了!” “伊甸園是世界上最后的一片凈地了!如果被烏托邦統(tǒng)治,那人類就真的要滅亡了!我們應(yīng)該拿到主動權(quán)!他的存在,至少給伊甸園罩了一層保護(hù)罩,戰(zhàn)爭發(fā)動后,我不知道會變成怎樣,但至少我們在抵抗,而不是被悄無聲息的滅了種!” “對!為了人類的延續(xù)!為了人類文明!大校??!我認(rèn)為,應(yīng)該留下他!” ......... 一時間群情激昂,句句踩著人類尊嚴(yán)大聲的嚎出來,此時,每個單獨的個體被一句“人類基因難道就此滅絕嗎”聚成了集體,思想、情感匯聚成了一條線,現(xiàn)在,他們不在是個人,而是共同成為了“一個人”。 他們互為靠山,互相支持,一同吶喊,喊著喊著,好像真的看到了人類滅絕的那一天,真實到讓人顫抖,他們顫抖著看向大校,要他回應(yīng)。 回應(yīng)什么?當(dāng)然是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個人是無法在群體里單獨存活的,最高決策者的想法已經(jīng)毫無用處,大??聪蝾櫊?,后者微笑。 “人是我買來的,我有義務(wù)看管。沈佺傳回來的請報上說,烏托邦想在基因融合上再進(jìn)一步,但技術(shù)知識有限,他們想要劫走李教授,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行動了,時間緊迫,戰(zhàn)爭隨時都能打起來。所以,如果決定采用白柯作為警報感應(yīng)器的人工輔助,我會貼身看好他?!鳖櫊栞p飄飄的說出來,其余的人表示高度贊同。 沒有任何深入的調(diào)查,白柯被任命為勘探員,隸屬顧爾。 眾人離去,禁閉室里只剩下了他們倆人,顧爾走過去彎下腰,倆人鼻尖對鼻尖,“演的不錯?!?/br> 白柯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唇,眼里漾著勝利的笑容,“句句發(fā)自肺腑,無半點虛假?!?/br> “鬼才信。但也恭喜你,這是伊甸園史上最快、最沒有頭腦的一次決策?!?/br> 白柯的舌頭探進(jìn)他的口腔,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舌尖拉出一道晶瑩的津絲,“不,這是你為了救我而做的最浪漫的一場演說,我都被感動了?!?/br> 白柯喘著粗氣,語氣下流,“好想cao你!” 顧爾跨坐在了白柯的身上,伸手去解了他的繩子。得到釋放的一瞬間,白柯發(fā)瘋的吻著顧爾,兩人的唇齒間彌漫著血液的甜腥味。 白柯輕車熟路的脫下了他的制服,一只手揉捏著胸前的小花蕾,rutou變的紅腫;另一只手釋放出了自己的二弟,在女xue處輕輕的磨蹭。 顧爾閉著眼睛呻吟,他背叛了伊甸園,在軍事基地的禁閉室里和白柯親吻,互相吞咽著對方的津液,然后吞納對方的yinjing。 yinjing早就憋得不行,白柯托起顧爾的屁股,guitou對準(zhǔn)了xue口,然后直接放手,借著重力一貫到底,他用嘴巴堵住了顧爾的呻吟,開始了由下而上的貫穿。 交合之處yin水飛濺,帶著黏連感的“啪啪”聲響徹這一方小屋,顧爾被捅到失聲,叫都叫不出來,只能不住的吸氣,他覺得自己的氣管像破敗的風(fēng)箱,發(fā)出吸氣聲格外難聽。 白柯悶哼一聲射出了jingye,澆灌在zigong里。隨后,他抱著顧爾起身,將他壓在墻上后入。顧爾纖細(xì)的腰被大手握住,他用手撐著墻,腰身向下彎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度,被頂?shù)膸缀跽静蛔?,最后整個身體都懸空了。他咿呀y(tǒng)in叫,女xue完全被cao開,yin水從花心噴出澆灌著橫沖直撞的guitou,他處在高潮的快感中,迷失了方向,丟掉了思考。 jingye一波波的噴向zigong,顧爾的腹部rou眼可見的鼓了起來,倆人cao干的昏天黑地。顧爾想著自己一定被cao爛了,他躺在白柯的懷里,任由對方親吻,冰涼的地面也拉不回他的理智。 “顧xiaoxue。”白柯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我以后去哪工作?” 顧爾往他懷里縮了縮,聲音干澀,他說:“我在哪兒,你就在哪兒?!?/br> 白柯笑了笑,吻向眼角,“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