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友見面有戀愛和結(jié)婚的風(fēng)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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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頃坐在甜品店里面,時不時看一下手表,暗自嘀咕道,怎么時間還沒到? 他長得高大帥氣,劍眉星目,一身名牌休閑裝令他在一群顧客里極其顯眼。 不少閑坐著的女客人偷偷地打量他,長相,滿分!身材,九分以上!看著這身裝扮,妥妥的一個高富帥。 可惜這個高富帥好像是有主的,這家甜品店是最近幾個月開張的,招牌甜品甜而不膩,號稱純天然生產(chǎn),消費熱度驚人,吸引了眾多熱愛甜品的女孩。 看著這個高富帥時不時看表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等人,為什么優(yōu)質(zhì)的男人都有主了啊。 然后一個男孩子走了進來,淺棕色的頭發(fā)在暖陽中泛著柔和的光,面容白皙秀美。印著一只萌萌小恐龍的白色T恤配上一件天藍的牛仔褲讓他更顯可愛,眼睛是標準的杏眼,就好像含著一汪水,萌得女店員心肝亂顫。 “小弟弟,需要什么,我們這里的玫瑰千層蛋糕很好吃的哦?!迸陠T的眼神里含著一種慈愛。 譚思樂一樂,一雙杏眼彎了起來,兩顆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謝謝jiejie,待會就點?!?/br> 女店員捂住小心臟亂跳的胸口,好奶的小可愛! 譚思樂直直走到了歐陽頃坐的位置,歐陽頃還在發(fā)消息。 歐皇:師父,你到了沒有? 譚思樂的手機發(fā)出提示音,他抽出口袋里的手機,劃開。 “我到了?!弊T思樂的聲音也是少年人的清脆,沒有成年男子的低沉。 在他旁邊的歐陽頃嚇了一跳,目光在他身上一瞬而過,只是一個孩子,他也不好說什么。 歐皇:那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面前啊,傻徒弟?!弊T思樂在他對面的座位坐下。 歐陽頃抬頭,那個長相乖巧的男孩子對他一笑,兩顆小虎牙是漂亮的瓷白色,陽光在他臉上暈染出一層美麗。 他的表情僵住了,“師父?”聲音猶疑,含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誒,傻徒弟?!?/br> 歐陽頃絕倒,他的師父是一個小孩? “你,你,你好小。” 譚思樂笑得更燦爛了,“你說誰小?”尾音上揚,還含著笑聲。 可是歐陽頃知道這個時候,他師父更危險了。 他想哭,但是欲哭無淚,果然是他那個師父,“是我小?!?/br> 譚思樂樂了,“男人怎么可以說小呢?”他的目光滴溜溜地看向歐陽頃的下面的位置。 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不對,歐陽頃本來就覺得他師父是一個惡魔。 “怎么,就這樣不樂意見我,虧我還拋下作業(yè),專門來見你。”譚思樂表情憂傷,還應(yīng)景地嘆了一口氣。 “當(dāng)然不是!”歐陽不敢讓他誤會, “我就是需要時間來緩沖一下。”歐陽頃大概需要一天,兩天,三天,很多天的時間去接受他的師父,他的情緣,他的暗戀對象竟然是一個未成年的事實。 “你今年多大了?”歐陽頃小心翼翼。 “你想猜嗎?”譚思樂觀察著他臉上的驚恐的表情,小虎牙正正地對著他。 歐陽頃搖頭,他絕對不想猜。 譚思樂微笑,一字一句地開口,“我未成年?!?/br> 歐陽頃:“我知道啊。”所以他現(xiàn)在很絕望,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生,就已經(jīng)讓歐陽頃不好了,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男生還是一個未成年,這就是逼死他的節(jié)奏。 譚思樂看著他心如死灰的表情,嘆氣,他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過分了。 “喂,我現(xiàn)在16歲?!弊T思樂說,他的眼睛看著外面的人流,實際上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歐陽頃現(xiàn)在好想死,他再怎么搞,也不可能再塞回他媽的肚子里,再小個六、七歲什么的。 “但是呢,過了年,我就十七歲了?!弊T思樂接著說,眼睛就是不看著歐陽頃。 歐陽頃:什么意思? 他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譚思樂的腳踢了一下他,他回過神來。 “我,我,”要死啊,對面是一個未成年,他覺得心里那些話說出來都是滿滿的罪惡感。 “我會等你。”歐陽頃最后只憋出了這么一句。 譚思樂咳了一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歐陽頃。 歐陽頃嘿嘿一笑,果然是一個小孩,還會害羞。 歐陽頃想去摸他的手,譚思樂對他一笑,圓圓的杏眼里全是他,“注意過激行為。” 歐陽頃的手停住了,柏拉圖精神戀愛大法好啊!他想哭,又想笑。 后來,他們兩個常常出去玩,時不時搞個旅游什么的。 又一個工作日下午,別人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上課。歐陽頃在他的車里問譚思樂,“你不是在讀高中嗎,怎么有那么多的空閑時間?!?/br> 正在吸溜一杯歐陽頃帶給他的冰冰涼涼的烤奶的譚思樂抬頭,“我不是高中生啊。” “那你是?” “聽說過跳級嗎?”譚思樂仰頭看他。 “我,”他指了指自己,“大二,江南大學(xué)在讀生?!?/br> 江南大學(xué)?歐陽頃愣住了,“那你是我學(xué)弟?!睔W陽頃就是江南大學(xué)去年畢業(yè)的那一屆學(xué)生。 “嗯?!弊T思樂點頭,“這樣還挺巧的?!彼谋砬楹艿弧?/br> 歐陽頃是一個標準的的高富帥,家里沒有礦,但是有好幾個公司,他一畢業(yè)就去家里的公司工作了。 最近歐陽頃的朋友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了,總是一個人看著手機笑得格外蕩漾,上著班就接到電話,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接,回來還是一臉蕩漾的笑容,叫他出去玩,說什么也不肯,找各種借口推脫。 啍!說不是金屋藏嬌,他們都不信! 到底是哪一個美人把這個從小到大都和戀愛無緣的家伙收入囊中,他們的心里的好奇在sao動。 后來他們趁著一次好不容易把歐陽頃約出來的酒局,嚴厲地逼問他,“說,嫂子是誰?” 歐陽頃左右支吾,寧愿灌下一杯又一杯酒,就是怎么也不說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后來歐陽頃給譚思樂過十七歲生日的時候,鮮花盛開,場面盛大,格外浪漫,一不小心給他一朋友知道了。 歐陽頃整個圈子里的人就知道了,歐陽頃的對象是一個男的,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 歐陽頃收到了無數(shù)看禽獸一樣的目光,他的朋友說,“哥,你玩什么不好,居然敢玩未成年,那可是三年起步?。 迸洳粻幍难凵駥嵲谧寶W陽頃覺得太陽xue突突地疼 “歐陽啊,你真是太能了!”一個朋友舉杯,滿口的敬佩語氣,看人家歐陽頃膽肥的,敢玩未成年了。 歐陽頃覺得自己百口莫辯,被譴責(zé)得太多次了,他開始反省:我真的太禽獸了嗎?他左思右想,頭痛欲裂,晚上睡覺都夢見他兄弟說:“三年起步呢。” 幾天后晚上,譚思樂來他這里玩,一見面,歐陽頃就是一副喪喪的樣子。他走到對方面前,歐陽頃扯出一個笑容,有些僵硬,不那么好看。 譚思樂挽上他的手,“想去哪里玩?”歐陽頃問,語氣似乎與平時一般無二。 譚思樂歪了歪頭,他覺得就是有什么不太一樣。 “你閉一下眼?!弊T思樂說,他的聲音很容易就帶著一股撒嬌的味兒。 歐陽頃聽得心癢癢的,心里蠢蠢欲動,可是一想到朋友們說的話,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點禽獸。 他聽譚思樂的話,閉上了眼睛,因為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覺器官的感知更加明顯了,所以他清楚地感覺到唇角有什么涼涼軟軟的東西落下。他禁不住睜開了眼,對上了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那個人在紅色的夕陽落下的余暉中微笑,“傻徒弟,這個可是我的初吻哦?!?/br> 美色惑人,歐陽頃的心狂跳,算了,禽獸什么的,就認了吧,現(xiàn)在他還想更禽獸一點。 “清一清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吧,我還未成年?!弊T思樂理直氣壯,都是男人,看那個表情,他就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歐陽頃心里很遺憾,他對象怎么還沒有成年。 “不過,親一親總可以吧?”歐陽頃初嘗情味,好不容易送出了自己的初吻,怎么著也想和情人耳鬢廝磨。剛剛那一吻只是淺嘗即止,一觸即離,他只覺得那種雙唇相觸的感覺有些軟乎乎的,一陣酥麻從天靈蓋一路流到了腳下。 “你覺得呢?”譚思樂反問,他長相秀美,笑容是與他本性截然不同的純凈可愛。 “我覺得可以?!睔W陽頃被美色迷得五迷三道的,想要湊上去親他,到了他面前,又下不去嘴了,該親哪里好呢?對象哪里都好看,哪里都想親,怎么辦? 譚思樂眼睛眨呀眨,嘿嘿一笑,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好了,我們?nèi)ヒ故型妗!彼鸵鴼W陽頃走。 “等等,我還沒有親你。”歐陽叫喊,他還沒有想好要親譚思樂哪里。雖然剛剛臉頰上的觸感很美好,但是就不能來一個更美好的嗎? “這里還是街上,你想要因為涉嫌猥褻未成年進警局嗎?”譚思樂幽幽地說,這個家伙真是昏了頭。 歐陽頃才想起來,這里還是街上,來往的人雖然不多,卻還是有的。 他才不舍地放棄了之前的想法。 兩個人走著走著,歐陽頃又作妖了。 他不動聲色地用手指輕輕地刮著譚思樂的手心。 譚思樂鄙視他,就這樣的段數(shù),還敢在他面前獻丑。然后他旁若無人地抓起了歐陽頃的手,親了他的之前摸他的那只手的手心,還舔了一下,味道還可以。 歐陽頃覺得自己的手沒有知覺了,“你,”他說不出來話,這小孩比他會撩人。 譚思樂笑瞇瞇的樣子。 之后譚思樂成年了,他們已經(jīng)徹底確定關(guān)系了。歐陽家的夫婦也從歐陽頃的朋友圈子知道了兒子的戀愛,他們在日常暗示兒子把對象帶回家看看。 性別也不是那么重要,關(guān)鍵還是兒子中不中意,兩個人合不合適。 歐陽頃很苦惱,譚思樂還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孩,他已經(jīng)認定了對方一輩子,可是對方比他年輕了好幾歲,現(xiàn)在才剛剛成為一個“大人”。見家長對于搞對象的人來說就很接近于徹底定下來了,譚思樂可以接受嗎? 他試著和譚思樂提起這件事,“你想見見我父母嗎?” “可以啊?!弊T思樂還在咔呲咔呲地吃著薯片,還是他最愛的香辣味。 歐陽頃的心放下了。 “那你想見見我的父母嗎?”譚思樂似乎是隨口一問。 歐陽頃的心又提了起來,“叔叔阿姨想要見我嗎?”他和譚思樂談戀愛這件事,在別人看來,就是他理虧,拐帶了人家一個未成年的小孩。 譚思樂放下薯片,張開雙手,歐陽頃立刻張開雙手也擁了過去。 兩個人倒在沙發(fā)上,“哎,”譚思樂發(fā)出一聲叫喊,歐陽頃緊張得立刻起來,慌亂地問他,“怎么樣,傷到哪里了?” 譚思樂哼唧唧,歐陽頃立刻想去檢查他身上的“傷情”,結(jié)果摸著摸著就不對味了,歐陽頃的聲音啞了,“可以嗎?” 譚思樂不答話,歐陽頃有些不安,然后那個小孩在他的唇角那里親了一口,歐陽頃心里的火熊熊燃燒,立馬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fā)而不可收。 第二天,兩個人都沒有起得來床。 歐陽頃先醒來,在昏暗的房間里,親吻少年的依然秀美的眉角,早安,我的男孩。 說好的,譚思樂先到歐陽頃家,歐陽mama和歐陽爸爸一早就準備妥當(dāng),在別墅門口等著他們的兒子為他們帶來自己的兒媳(他們以為的)。 他們翹首以待,可是車子越開越近,歐陽頃下了車,接著譚思樂也下了車。 夫婦倆看著兩個人下車后,關(guān)上了車門,原本熱情洋溢的笑容有些僵硬。 譚思樂一看就知道他們就是歐陽頃的父母,那樣僵硬的笑容如出一撤。 “伯父伯母好,”只要譚思樂想,他就是會是長輩最喜歡的那一類孩子,笑容甜甜,聲音柔和,說的話也是讓人從覺得心里泛著甜味的。 效果很好,歐陽mama親切地拉著他的手,把他拉進了門,后面的歐陽爸爸叫住了兒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找了一個這么小的?!?/br> 歐陽mama拉著譚思樂進了門,轉(zhuǎn)頭就找借口出去,揪著兒子的耳朵,說,“你能耐了阿,找個男對象就算了,你還搞到了人家未成年的小孩頭上了?”歐陽mama盡量抑制自己的嗓門。 歐陽頃被訓(xùn)斥得慘兮兮的,小心地開口,“他成年了。” “所以他到底多少歲?” 歐陽閉嘴了。 歐陽mama知道了,人家差不多就是十八歲,按照她知道的時間來看,兒子居然真的搞了一個未成年的對象。 她無聲嘆氣,她該慶幸兒子沒有人家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帶他回家嗎? 見譚思樂的父母的時候,歐陽頃換上了休閑的衣物,面帶溫和而禮貌的微笑,力圖展現(xiàn)自己最好的面貌。 譚思樂的父母是住在山上的一個別墅,他們一路坐車過去。譚mama和譚爸爸就在門口等著,她一身長裙,長相是驚人的美艷,譚爸爸則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在她旁邊站著。 四個人一起吃飯,譚思樂埋頭吃飯,歐陽頃的身子坐得筆直,笑著回答問題。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譚mama笑起來的時候也帶著一股煞氣。 “一起玩的時候認識的。”歐陽頃回答,至于玩的什么就不說了。 “他呀,就是愛玩?!弊T爸爸的語氣很平淡。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譚思樂咳得格外厲害,勉強地把嘴里的湯咽下了去。 歐陽頃趕緊拿出紙巾幫他擦嘴,動作流暢自然。 “樂樂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敝灰皇窃谧T思樂面前,他的智商和情商都會在線。 “你,”譚思樂微笑,下面的手擰了歐陽頃一下,歐陽頃面不改色。 “再說吧。我還小呢?!弊T思樂開始撒嬌。 “哪里小了,我和你媽談戀愛的時候就16、7歲,我們早就想好了結(jié)婚的事?!弊T爸爸插刀。 “情況不是不同嘛?!弊T思樂試圖理論。 “小頃是一個可靠的人,你跟他在一起,我們也放心。父母也見過了,想長遠點好。”譚mama也加入了譚爸爸的勸說行列。 歐陽頃在一邊,為譚思樂削蘋果,什么也不說,一副什么都聽譚思樂的樣子。 “那總得先訂個婚什么的。結(jié)婚這種事怎么能急?!弊T思樂屈服了,反正他也沒有想過再找另一個人的選擇。 歐陽頃:“什么都會有的?!鼻蠡?,訂婚、結(jié)婚、洞房也會有。 后來,譚思樂有了一個無比浪漫的求婚儀式,一個舒服的海島婚禮和一個難忘的洞房夜晚。 “我覺得我還小,”譚思樂揉著自己的腰,一臉的疲憊,臉色都要白了,汗刷刷地流著,太熱了,這個人是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這么厲害,gan不過啊。 歐陽頃嘻嘻嘻地過來把他整個一只摟進懷里,狠狠地親他,舔得他那張平時會甜甜撒嬌的圓唇又水潤又艷紅,歐陽頃越看越覺得懷里的小寶貝可愛,還軟乎乎的,“師父,你說的,男人怎么能說小呢。你要真覺得累,下次,我們吃臍橙吧。” 他的目光轉(zhuǎn)向被子底下倆人交纏的的肢體,譚思樂跟他本人一樣可愛的小朋友在發(fā)泄過后半軟半硬地夾在譚思樂的雙腿間,直直地抵在歐陽頃插在譚思樂腿間的右大腿根。譚思樂白了他一眼,臉蛋暈染了一片水汪汪的粉紅,額頭上的幾滴熱汗齊刷刷落下,一路落到了歐陽頃鼓鼓的胸肌上,再慢悠悠地滑過六塊小麥色的腹肌,最后來到被子下面的小腹,融化在一起。 “不聽,不聽,我還小。你怎么能這么yellow?”譚思樂推了推身上重得不得了的人,他原本那么純潔的一個好孩子,都是這個老色批教壞了他,一想到之前這個老色批讓他脫光了衣服,蒙上眼睛,四肢大張地躺在床上,然后這個男人把他從頭親到腳,把他渾身摸了個遍,還讓他冰火兩重天,搞得他那里欲仙欲死的,還不讓他射,非要讓他進去射里面,之后又把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反反復(fù)復(fù)地玩弄他的嘴,不挺地舔,好好一個國慶假期都不敢和爸媽視頻,就怕他們看出來。 “總比green好吧?!睔W陽頃調(diào)整好了姿勢,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小乖乖,譚思樂覺得舒服了,不怎么掙扎了,他對象又啾了他一口,兩只手被自己對象把玩著,難得這樣的溫情,他這個對象前面二十幾年不想談戀愛,把自己搞得太和尚了,一開葷就止不住。 歐陽頃埋在譚思樂白嫩的脖頸里,呼吸間都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的味道,又香又軟,還是屬于自己的,他親了親對方的耳朵,這個算是譚思樂的一個小敏感帶,然后又轉(zhuǎn)戰(zhàn)脖頸,很小力地啃了一口,親親舔舔。 “癢,”譚思樂抱怨道,聲音軟軟的。這個人總是喜歡這樣埋他的脖子,他很怕癢的。 “我們再來?”歐陽頃低下身子,進到被子里,碰了碰他的敏感部位,火熱的大手一把握住那個有些硬度的小朋友,譚思樂叫了一聲:“哎?!甭牭叫∨笥训闹魅擞悬c軟又有點媚的叫聲,歐陽頃腿間的大朋友微微抬頭,蹭了蹭譚思樂的腰。譚思樂腦瓜子一轉(zhuǎn),也低下身子去抓那個跟他打招呼的大朋友,歐陽頃覺得自己的大朋友要完全硬起來,然后他捏了捏自己手上的小朋友,順勢整個人倒下壓住了自己的小對象,嘴用嘴壓,轉(zhuǎn)移的手壓住對方的手,腿挨著腿,小朋友和大朋友彼此親熱磨蹭,他全身心都在這個人身上,譚思樂掙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家伙又變胖了,然后他就不掙扎了,但是他那圓圓的杏眼還在轉(zhuǎn),“你走開,快走開,”他極力用嘴和眼睛表達出這個意思,歐陽頃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他笑得有點賊,“走開啦,”譚思樂真的覺得他好重啊,他開始劇烈掙扎了,這個老混蛋,歐陽頃只是輕輕地壓著他,兩個人開始全方位地磨蹭,兩具年輕的rou體在激烈的交火中生出新的火焰,幾分鐘之后成就燎原之勢,大朋友和小朋友又生出了一股力氣,在互相撞擊對方剛硬的身體。 譚思樂明顯知道這個家伙的意圖,他并不想讓對方得逞,雖然他的小朋友也有一點點想要。 “不,我不來?!弊T思樂埋進全是他們之前酣戰(zhàn)過后的氣味的被子里這個時候,立刻背對歐陽頃,歐陽頃已經(jīng)把嘴移開了。 歐陽頃立馬也鉆進去,兩只手摸上了譚思樂的腰肢,軟乎乎的,特別好摸,他環(huán)著細腰,一邊手指捉弄這對方的肚臍,一邊撓譚思樂的癢癢rou。 “歐陽頃!”譚思樂的聲音含糊不清,混著笑聲,他是真的很怕癢,歐陽頃知道這個,在兩個人親近的時候老是喜歡逗他這里,都怪他大意失荊州,“哈哈哈哈,你,你……別玩哈哈哈哈”,歐陽頃玩?zhèn)€一分鐘就收了手,太過火會讓譚思樂難受的,小鬧怡情。 然后譚思樂就咬了對方一大口,“??!”歐陽頃的聲音過于高亢了,譚思樂覺得可能過分了,剛剛他那一口純屬報復(fù),咬重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不知悔改,又咬了對方一口,在胸口的另一個對稱的地方,那個立起來的rutou,他又咬又舔,就像小寶寶在吸奶一樣,歐陽頃覺得還挺銷魂的,他也捏了捏,又捻了捻對方的rutou,那是一種很可愛的粉紅色。 “呼,你別……”譚思樂驚呼,說不出話來了,眼角有淚,既是舒服,又是痛苦。 嗚嗚嗚嗚嗚,大尾巴狼,明明以前這么好欺負的。 兩個人抱在一起,又是一個大戰(zhàn)的美好早晨。 事后,譚思樂臉紅紅的,揉腰,他是真生氣了,不想理人。 “樂樂?!睔W陽頃從后面想抱他,他的寶貝樂樂怎么這么可愛。 “你走開。”譚思樂拒絕他的親近,他的腰真酸,他們得節(jié)制了,他要堅決說“No”。 不想理人,沒事,歐陽頃有辦法。他靈活的手指和舌頭發(fā)揮了作用,上下?lián)崦莻€人的敏感帶,從這里摸到那里。譚思樂大喘氣,汗珠滴下來,滲入淺色的絲被里。 “別玩了,再玩,我就不理你了?!弊T思樂咬他一口,在某個部位留下了幾個小時前的同款咬痕。 “那你一定不能不理我?!睔W陽頃的聲音有些可憐,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寶貝不理他。 “還不是因為你,”譚思樂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歐陽頃一副得意的樣子,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 “你這個壞家伙!”譚思樂怒道,扯著對方的臉頰上的rou,被子底下的渾身的吻痕都暴露出來,看得歐陽頃心情好得不得了,狼性大發(fā),兩只大手一張,再次壓住這個小寶貝。 歐陽頃成功把自己的寶貝撲倒,摟進懷里,然后狠狠地親吻,蹂躪他的唇,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痕跡。 我壞,是因為我想對你壞,也是因為我知道你會對我心軟。 我親愛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