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當著jiejie的面掌摑,打紅整張臉,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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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焰甩開徐晚時的手,也一并放開徐寅寅。 單手支頰,嘲弄的勾唇。 “你來我身邊這幾年,我竟不知道你也是這樣沖動的人?!?/br> 眸光炯炯。 高壓之下,徐晚時不敢抬頭,盯著自己的手指。 蔥白的兩根食指攪在一起,像兩根纏繞的麻繩,在她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暗自心驚。 不知如何回應(yīng),她沉默片刻,倉皇起身,跪爬到距離陳清焰更近的位置去。 也不管旁邊是否有徐寅寅,討好的低頭,“請主人責(zé)罰?!?/br> 陳清焰冷笑。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腳尖勾起她的下頜,逼著她抬頭迎視他,問,“你今天鬧這么一出,就是為了這個季昭?” 不是。 徐晚時咬過紅潤的下唇,依舊道歉“對不起……我不該……” 陳清焰打斷她的話,“是,還是不是?” 這是一個送命題。 不論怎么回答,都是錯誤答案,徐晚時不敢說話了,她低頭,沉默。 靜默中,陳清焰冷笑。 “倘若我能調(diào)出季昭死亡前的錄像,但會加重你的懲罰,你愿意調(diào)出錄像,還是減輕懲罰?” 這話一出,徐寅寅驚呼,“清焰?!“ 徐晚時驀然抬頭,與陳清焰視線撞在一起。 地獄邊境那種地方,一般人沒有辦法拿到資料,別說資料,甚至連靠近都不可能。 但陳清焰不是一般人,他想要的,沒有拿不到的。 理智告訴她,主人生氣了,如果選擇加重懲罰,她自己都不知道會面臨什么。 可這是最好的一次機會,錯過了,以后再想查季昭的事,難如登天。 徐寅寅不論在陳清焰面前編了多少謊話,表演了多少戲碼,但有一句話說的卻是真的。 季昭對于她來說,確實非常重要。 始終被她當做相依為命的親生哥哥。 她不想讓季昭這樣悄無聲息的離去,仿若這個人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過一般。 季昭是個好人。 不該有這樣的下場。 徐晚時睫扉顫動,“如果能夠調(diào)出錄像的話,我愿意加重懲罰?!?/br> 說的堅定。 陳清焰面無表情。 “他對你果真很重要?!?/br> 聲音冷淡極了。 下一秒,他轉(zhuǎn)向徐寅寅,“她冒犯的是你,你來說說,怎么罰?” 徐晚時驀然睜眼,“主人……” 卻被陳清焰用腳勾住脖頸上的項圈,白皙的皮膚瞬間泛上一層薄紅,呼吸困難,話停留在齒縫中,說不出來,無力的張唇。 剛剛還在抽抽搭搭的徐寅寅笑了,“再怎么說,晚時也是我的meimei,我實在不想讓她被懲罰的太重。” 頓了頓,“清焰,聽說你手底下有一個項目組,專門拍些獵奇的道具片,晚時這么漂亮,干脆就讓晚時去試試吧,也當是給她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了?!?/br> 徐晚時卻在此刻掙扎起來。 哪怕快要喘不上氣,也對著陳清焰瘋狂搖頭。 原來這才是徐寅寅的真實目的。 她知道陳清焰有潔癖。 要是真的送她去拍了那種東西,勢必會有多人一起的情景,到那時,陳清焰絕不會再要她。 讓她離開陳清焰,不如讓她死在陳清焰的床上。 她瘋狂搖頭,脖頸上被項圈勒出一圈紅痕,快要喘不過來氣,視線漸漸模糊,卻還是努力去抓陳清焰的手。 她張唇,細碎的聲音擠出來,喑啞而破碎的求他。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答應(yīng)她……” 陳清焰卻看也沒看她,斂眉,冷漠道,“就這樣辦?!?/br> 停頓一秒,再次掀唇。 “這樣還不夠,”他說著,“剛剛潑寅寅的水溫有多少度,你就自行掌摑多少個巴掌?!?/br> 見她沒應(yīng),他聲音嚴厲,“聽懂了嗎?” 徐晚時眸光一顫,然后伏下身去,深深的跪伏在陳清焰面前,沙啞回,“聽,聽懂了?!?/br> 話音落下,心念俱灰。 這里的天臺靠湖水極近,是公共區(qū)域。 從略高處的任何一個角落,甚至地面湖邊,都能夠?qū)⑸厦娴那闆r看的一清二楚。 正是晌午時分,陽光明媚,天光大亮。 徐晚時端正的跪在兩個人面前,咬緊下唇,手起手落。 啪。 白皙柔嫩的皮膚上瞬間被她抽出一個紅印,痛感順著臉頰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在大庭廣眾之下越發(fā)的清晰火辣。 她甚至沒等多久,往自己的臉上扇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有的手重了些,打的她偏過臉去,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及整個臉面,脖頸處也不斷的泛起濃重的紅暈。 饒是如此,她愣是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發(fā)出一聲痛吟,也不敢睜開眼睛。 羞恥伴隨著疼痛涌上來,才打到一半,便讓她雙眼被淚水蒙住了視線,淚珠一顆顆的往下砸,衣角處被眼淚暈染的濕乎乎的。 讓當著徐寅寅的面跪下掌摑,這才是對她真正的處罰,踐踏她的尊嚴,也幫徐寅寅立威。 她心知肚明。 打到第十個的時候,她終于挺不住了,動作遲緩了些。 不知何時,陳清焰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著被打的通紅的臉蛋,身邊還跟著笑的一臉燦爛的徐寅寅。 徐寅寅溫柔的,語氣中像藏著刀子,笑靨如花。 “清焰,讓她自己這樣打,她自己偷懶了我們也不知道,要不,最后這幾個就讓我來吧?!?/br> 徐晚時身體顫抖起來,下意識的朝著陳清焰的方向膝行幾步,艱難抬起自己的臉,“主……主人……我……” 陳清焰目光清冷的掃過徐晚時,并無表示,似是默認。 徐寅寅見狀,便高高的舉起自己的手掌,眼看著就要往她臉上甩去—— ——意料中的巴掌卻沒有甩到徐晚上臉上。 她抬頭,卻見陳清焰人抓住了徐寅寅的手腕,擋住徐寅寅,卻不看她,只淡淡勾唇。 “用這小玩意兒臟了你的手,我也會舍不得?!?/br> 說話間,對助理說,送一只拖鞋過來。 徐晚時的心一沉,仿若萬千顏色從現(xiàn)實中急速褪去,僅剩下一抹猩紅色,從眼底蔓延至口腔。 半晌后,一雙大手扯住了她后腦的頭發(fā),逼迫她高高抬起來自己的臉龐,下一刻,陳清焰單手抓著拖鞋鞋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在她的側(cè)臉上! 她整個人被打的懵過去。 頭發(fā)被撕扯的痛,臉上火辣辣的痛,拖鞋抽臉的恥辱……多種夾雜在一起,讓她意識模糊,下意識躲開陳清焰,說著胡話,“主人,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您別打了,別打了……” 陳清焰當真停了手,冷漠的掃過她臉頰上被拖鞋鞋底扇出來的紅印,問她,“錯在哪兒了?” 徐晚時哽咽道,“不……不該沖撞您的未婚妻……” 陳清焰斂眉,扯過她的頭發(fā),鞋底又抽在她另外半張臉上,問她,“錯在哪了?” 頓時臉上像是沸騰的水鍋里扔了油滴,痛感透過她的皮膚傳遞到每一個細胞。 她哭起來,“錯在不……不該不聽您的話,沒幫您照顧好您……您的客人……” 認錯并不能讓陳清焰消火。 一邊哭,一邊下意識的順著陳清焰扯拽她頭發(fā)的力道貼近他, “主人,您別打了,打的不好看了,您用著也會不舒服……” 陳清焰動作沒停,本是冷靜的人,卻在徐晚時的哀求聲中鐵了心,數(shù)不清甩了徐晚時多少個巴掌,似是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打到通紅欲滴才好。 直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半分鐘后,有人進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天臺上的他們鞠躬,“陳先生,您的jiejie得知您在樓上,希望您和徐寅寅小姐能下去小酌一杯?!?/br> 順著聲音,徐晚時隱隱約約認出來,來人是今天見到的,跟在陳清焰jiejie身邊的那個長的像季昭的助理。 陳清焰的手懸在半空中。 他瞇起來眼睛,半邊頭發(fā)往下垂落,擋住他一點眼睛。 他與徐晚時對視,盯著她紅透的臉頰,眸光里喧騰一層深沉難解的東西。 隨即靠近她,灼熱的呼吸拂在耳邊。 “徐晚時?!?/br>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搞不明白錯在哪,你的懲罰不會結(jié)束?!?/br> 像是過去許多日夜拂蹭在她耳邊的聲音。 她臉上疼的發(fā)熱發(fā)脹。 陳清焰說罷,甩開她的頭發(fā),旋即起身,拉住被嚇到的徐寅寅往門口走去,一同帶走了身邊的侍者。 獨留她跪在地面上,在盛大的陽光中爆發(fā)出一連串的咳嗽。 徐晚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神的在地面上跪了多久,臉上的熱痛還沒有消散褪去,頭發(fā)散落在頰邊,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不敢碰自己的臉頰,小心翼翼的起身,腿腳早已經(jīng)酸麻不堪,只能靠在桌角微微喘氣,瞅到桌面上還有一盒贈煙,伸手就去抓煙盒。 自從跟了陳清焰,她便戒了煙,一根都沒有抽過,此刻卻很想來一根。 還未抓到,又聽見一個聲音。 “陳先生不會喜歡你抽煙?!?/br> 她手指一頓,順著聲音的方向轉(zhuǎn)過身去,只見陳清焰的助理不知道何時去而復(fù)返,手中拿著一塊泡在冰水中的毛巾,送到她的面前。 徐晚時不接。 “主人他,很快就會不要我了,還會在乎這點小事嗎?” 助理卻擰開毛巾上的水分,小心翼翼的把冰涼的毛巾貼在她通紅腫起的臉頰,順便告訴她,“陳先生沒有不要你?!?/br> 猶豫片刻,又說道,“你但凡……” 見徐晚時看他,他又搖頭,“盡快消腫,陳先生要求你三天內(nèi)到位?!?/br> 到位什么,助理沒說,徐晚時也不想提。 只低下頭,怔怔的盯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