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知道你曾經(jīng)掰開自己的sao逼,求我艸弄的再狠一點嗎
宋景行偏執(zhí)、荒誕,手段殘忍。 初次上島時,徐晚時只猜到他約莫又是哪個富家公子哥,卻從未想過,他竟然是陳清焰母親家這邊的人。 一別幾年,瘋癲程度怕是更上一層樓。 不過當初就算知道,她也依舊不會跟宋景行走,畢竟…… 徐晚時心中思緒亂飛,表面打圓場。 “宋少爺這樣說,可真是嚇到我了?!?/br> 她眸光濕漉漉的,像某種動物。 其中蔓延著水汽,眼圈還微紅,卻炯炯有神,怎么看,都不像被嚇到。 就是這樣一雙眼睛,讓宋景行中了招,以至于這些年每當進入睡夢中,腦海中都是她紅著眼圈小心翼翼哄人的樣子。 當初有多疼惜,現(xiàn)在就有多恨。 宋景行的身軀堵在門口。 兩個人被迫擠在狹小的淋浴間中,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宋景行還覺得這樣不夠,硬生生貼近徐晚時,呼吸像小風,撫蹭在她濕潤的頭發(fā)絲上。 發(fā)絲巋然不動,他卻獰笑著說,“你不會以為,你變成了陳清焰的人,我就不敢動你了吧。” “你在陳清焰眼里,又算什么玩意兒?” “他知道你過去曾經(jīng)……毫無廉恥的掰開自己的sao逼,求我艸弄的再狠一點嗎?” “你是多么乖巧的人,不論被擺弄成什么樣子,都一言不發(fā),下體兩個xiaoxue都快被我艸爛了,還哭著求我繼續(xù)……” 污穢不堪的話語,像刀刃,像利劍,朝著徐晚時捅去。 宋景行想著,就算是捅不穿她,也要剜下她一塊rou來,看看徐晚時的血是不是熱的。 他想錯了。 徐晚時聽見這話,笑了。 兩邊唇角隱隱勾起,笑意自白皙嫩滑的臉蛋上擴散開來,蔓延自眼底。 眼底有濕氣,也有笑意抵達后的漣漪。 “原來宋公子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島里每日陪著宋公子荒誕的人,從來都不是我呀?!?/br> 宋景行瞳眸驟深。 語氣盡是寒意,“你說什么?” 徐晚時絲毫不懼怕,抬眼與他對視。 她的聲音緩慢,對于宋景行而言,像慢性毒藥。 “我說,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主人,他定下我的那天晚上,就……要了我。” 提到這段,徐晚時的神色便的不太自然,臉頰泛起酡紅。 比剛剛更熱。 “您若不信,可以像主人求證,主人是您表哥,總不會騙您?!?/br> 宋景行沒有相信,也沒有不相信。 他面色鐵青的逼近徐晚時,將人按在了冰涼的浴室瓷磚墻面上,伸手去扒徐晚時身上的浴袍。 他手勁頗大,一把扯下來徐晚時上半身的浴袍。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那些晚上的人,明明就是你……你當初騙我,誰知道你又會做出什么手段來騙陳清焰……” 半邊白色的毛巾掛在徐晚時白皙嬌嫩的手臂上,她干凈的脖頸,挺立的肩頭,與半邊乳rou盡數(shù)落入宋景行眼中。 徐晚時咬緊牙關,用手臂遮住重點部分。 宋景行卻不管這么多,他瘋狗一般的著迷的將自己的頭埋入徐晚時的頸懷中,用牙齒去蹭她肩上的某一處。 那里是一顆小痣。 生在白嫩一片的肌膚上,被他用牙關輕輕一碰,便泛起紅暈。 活像害羞。 宋景行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咬牙。 “徐晚時,我差點就相信了你,你果然是個小騙子,你瞧,你肩膀上這個小痣,你猜猜我摸過多少遍,舔弄過多少遍,甚至還在上面射過……” 他聲音一頓。 剛剛扒徐晚時衣服時,手指順帶往下摸,摸到徐晚時腰間,碰觸到一出凸起。 “這……這是什么?!”宋景行聲音驟然拔高,變的尖銳起來,“是陳清焰弄的?” 徐晚時腰上那處凸起非常粗糙,兩個指甲蓋那樣大小,橫在左邊后腰處,怎么摸,都像是傷痕。 還是舊傷。 徐晚時并不掙扎,只是笑,順著宋景行的力道轉身。 腰間的東西映入眼簾。 是一塊烙印。 像是一個小小的印章,深深的鉆入皮rou,把痕跡留在了她身上。 宋景行怔住,目光盯在那塊小小的烙印上,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烙印本體依然有些模糊了,但是還是能隱約看出來,是一個蜷縮進她嫩滑rou體的‘’。 “陳清焰對你,原來……” 徐晚時兀自打斷了宋景行的話。 “不是主人?!?/br> 她說著,抬起自己的下頜,讓宋景行去看她脖頸上那一串刺青,“這里才是主人賜予我的?!?/br> “腰間那處……是我自己,在上島前弄的……” 說話時,徐晚時聲音冷靜。 仿佛被那塊小小的烙鐵燙穿皮膚,燙進血rou的人不是她。 宋景行大駭。 此刻,徐晚時在他眼里才想是怪物。 沉默半響,才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為什么要這樣傷害你自己?” “島上沒有哪個主子會選擇一個身上烙印有別人姓氏的人當做自己的私奴。” “沒有當過私奴的人,就不可能進入私奴二手市場?!?/br> 徐晚時一邊說,一邊咧唇,“宋少爺,如果當初你在床上發(fā)現(xiàn)了我腰間的這個烙印,你還會這樣想要我嗎?” 她自問自答。 “不過您也不會發(fā)現(xiàn)。在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我?!?/br> 話語間,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宋景行的眸光變的越發(fā)幽深。 他目光如勾,人就貼在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沉啞道,“徐晚時,你在混淆概念?!?/br> “晚上在我床上的不是,白天呢?” “靠在我懷里,羞澀的告訴我要一起過每一個生日的是誰?” “趁我午睡時,偷偷摸摸在我耳邊吹氣胡鬧的是誰?” “答應我,等跟我一起出去就接受我求婚的又是誰?” 說話時,宋景行狠狠的抓住徐晚時的肩頭,目光猩紅而執(zhí)著的盯著徐晚時這張漂亮又無辜的臉。 “都是假的嗎?” “你承諾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br> “你敢說,這些都不是你?” 徐晚時聞言,輕輕呼出一口氣。 沒有騙過去。 宋景行說的沒錯。 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