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脫衣服,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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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陳清焰是陳家最小的孩子,跟陳清榮的年齡差距更是有十幾歲之多,但在陳家,除了上面不再插手小輩事宜的老爺子,陳清焰依舊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一句話,就讓陳清榮白了臉色,低聲道,“你這樣剛愎自用,糊弄爺爺,用私奴頂替正牌未婚妻,早晚會被爺爺發(fā)現(xiàn)?!?/br> “爺爺年紀(jì)大了,卻不糊涂,若是知道了這女孩從何而來,屆時看你如何解釋。” 徐晚時咬唇,面上帶著些急切,“陳小姐,不是……” 話音未落,忽而感覺到有人攬住她的腰,她的后背撞進(jìn)那人的胸膛里,鼻翼間飄進(jìn)她喜歡的沐浴液的淡香,身體越發(fā)燥熱,像藏著一團(tuán)火,燃起一個苗頭,快要把臉蛋燒的通紅。 她一滯,近乎下意識與身后的熱源拉開一點距離,卻又被擒住手腕。 陳清焰手指修長發(fā)涼,單只手便能攥緊她的手腕,順著她滑膩的肌膚往下滑,不安分的鉆進(jìn)她指尖縫隙中,細(xì)細(xì)撫弄、摩挲,然后十指相扣。 徐晚時的臉蛋都快要紅透了,她抿唇,偷偷瞥向身邊的男人,只見陳清焰一臉鎮(zhèn)定。 抓緊她的手,淡笑,“從來就只有這么一個寶貝,何來頂替一說?!?/br> “大姐年齡大了,記性也差了,爺爺當(dāng)初說希望你去管管西北業(yè)務(wù)口,依我看,暫時先去西邊,權(quán)當(dāng)歷練?!?/br> 陳清榮的手指根根蜷緊。 眾所周知,東南方是經(jīng)濟(jì)要地,北方是權(quán)力中心,唯獨西邊偏僻又荒雜,現(xiàn)在讓她接手,與過去的流放也沒什么區(qū)別。 為了這么個私奴,偏頗到這種程度,也算罕見。 陳清榮還想多說,但眼下形勢不對,家中還是她這個弟弟做主,爺爺又特別放心陳清焰,早已經(jīng)把所有事務(wù)都交由他一個人處理,面對獨攬大權(quán)的人,多說對她無疑。 權(quán)衡了下,陳清榮最終還是放緩聲音,說道,“清焰,jiejie這也是為了你好,過去父親什么情況,你最是清楚不過,當(dāng)初為了個女人鬧出許多笑話,至今下落不明?!?/br> “jiejie不想你重蹈覆轍?!?/br> 諄諄教誨,像從前一樣,陳清榮本以為陳清焰會聽,無意間掃他一眼,恰好與他視線相對。 只見他面無表情,眸底幽深陰沉,細(xì)細(xì)看去,一片寒涼。 陳清榮心中一驚。 她勉強(qiáng)扯出笑意來,話鋒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眼,弟弟也長大了,喜歡誰都有自己的主意,旁人多說無益?!?/br> “你喜歡誰,誰自然就會是你未來的妻子?!?/br> “自己斟酌吧?!?/br> 陳清焰低笑,視線在陳清榮身上停留片刻,又轉(zhuǎn)向季昭,饒有深意的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大姐所提之事,我會考慮的?!?/br> 陳清焰目送陳清榮跟季昭兩個人一同離開。 季昭經(jīng)過徐晚時,沒忍住,多瞥了她一眼,卻只看到她烏黑柔順的頭發(fā),半邊微卷,搭在臉頰旁邊,襯的皮膚更加白皙柔嫩,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擠出汁水來。 他還想說什么。 稍遠(yuǎn)幾步,陳清榮站在庭院的拐角處叫著他的名字。 他沒有再過多停留,跟了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一同走過庭院的拐角,消失在了視野里。 徐晚時還靠在陳清焰的懷里,等人都走了,庭院中僅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的頭腦還在發(fā)暈,打轉(zhuǎn),似是有無數(shù)嘰喳的鳥兒在腦海中一同鳴叫,久久不能平息。 盯著庭院里的地面半晌,她似是整理好了自己想說的話,“主……” 卻恰好與陳清焰視線相對。 今天的陳清焰與尋常不同。 視線格外陰鷙冷沉,思索過程中,環(huán)緊她的腰,手臂緩慢收緊,根根青筋暴起,盤繞在陳清焰手臂周圍,也讓徐晚時痛呼一聲。 “好疼?!?/br> 陳清焰這才低頭,凝視懷中人的半晌,放開了她。 然后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去,穩(wěn)步往庭院外走去。 才走兩步,又對她說,“你跟我來?!?/br> 現(xiàn)在還在老夫人的庭院里,遍地是種好的花花草草,庭院里的小路彎彎繞繞,徐晚時從來沒有來過這里,走路上難免小心,生怕踩到了老夫人種的名貴植物。 她始終跟陳清焰保持幾步的距離,低著頭,一路穿過幾條小溪,終于來到了陳清焰所在的庭院門口。 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但今日徐晚時的心情與尋常不同。 她有很多話想問。 陳清焰甚至連看也不看,徑自往前走,卻不是走向房間,而是中央一處涼亭。 涼亭的四周被藤蔓纏的嚴(yán)密,踏進(jìn)去,格外涼爽愜意,四面還種著幾顆丁香,一兩片玫瑰花,紅紅黃黃纏繞在一起,格外好看。 徐晚時無暇欣賞。 她渾身僵硬。 這里是她被調(diào)教擺弄最狠的地方。 過去陳清焰心情好時,便會帶她來這里,往往在花香與花影的繚繞下,擺成各種羞恥的樣子。 有些花瓣,也曾被他一把抓起,然后塞進(jìn)她濕淋淋的xiaoxue里。 徐晚時站定在涼亭前,腳步遲緩,眼見陳清焰穩(wěn)步走進(jìn)去,然后像過去那樣,坐在了中間的石桌上,隨手扯開胸前的扣子,招呼她。 “你過來?!?/br> 徐晚時咬著下唇,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后低下頭,膝蓋一軟,跪在了涼亭外的石頭路上。 石頭咯在還沒好完全的膝蓋骨上,有些疼,她用雙手支地,像一只狗一樣緩慢的往前跪爬,爬到陳清焰腳邊時,眼眸已經(jīng)濕了。 她抬頭,乖順的跪伏在一邊,像尋常那樣,用頭蹭了蹭陳清焰的腿,一開口,盡是柔軟,“主人?!?/br> 她看到陳清焰眸光沉了幾分。 他低頭,手指捏上她的下頜,又緩慢往上,揉弄著她不帶任何唇色卻依舊粉嫩水潤的嘴唇,等到揉開一個縫隙,兩根手指探進(jìn)去,在她的哼嚀聲中夾住她的舌尖,揪扯摩挲著她柔軟的舌頭,漫不經(jīng)心的問她。 “下面濕了嗎?” 徐晚時的身體僵硬極了。 舌尖被兩根手指夾住,讓徐晚時說話都困難,她臉紅著,睫扉撲閃撲閃,卻又不知如何回答,猶豫間,陳清焰的手指深入的更深,似是對她的小嘴產(chǎn)生了興趣,不斷摸索著她柔軟的舌根部,不似深喉那般強(qiáng)烈,舌根處刺激的多了,卻也讓她微微嗆咳。 taonong的深了,她猛然抓住陳清焰的手腕,眼圈盡是酸脹的澀意,卻又求饒的望著他,目光里藏著點點濕潤的水汽。 許是這樣的眼神取悅了男人,男人的手指緩慢的從她的口中退出來,抽出來一張紙巾,擦干凈自己的手指,然后從石桌上起身,扯過她的項圈逼著她抬頭,然后在她耳邊命令。 “脫衣服,跪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