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清洗身體、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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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是一個大平層。 偌大的房間內(nèi),被分成各個小道具間,走進去時,像鉆進了蜂窩,中間偏南是中央大廳,旁邊小屋處處連通。 帶她上來的是本次的導(dǎo)演,個子極高的清冷人,見到她時,也只會不冷不熱的打了一聲招呼,然后隨手翻了翻劇本,守在監(jiān)視器前,百無聊賴的揮揮手。 “帶她下去準(zhǔn)備?!?/br> 準(zhǔn)備的過程,周助理退到了一邊去,她被帶到了一間淋浴間,里面有幾個親和的大齡女人等著她。 她們走上前來,一件件幫助徐晚時脫掉身上的衣服。 徐晚時臉上瞬間掛上薄紅,后退一兩步,轉(zhuǎn)過身去,面對墻壁,“我……我自己來?!?/br> 其中一個女人站在身后,笑瞇瞇的開口,“小姑娘第一次來,害羞也是正常的,咱們這個地方,多得是害羞的人,多被調(diào)教幾次,自然就能放開享受了?!?/br> “學(xué)不會享受,這就是個苦差事?!?/br> 徐晚時抿唇。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像回到了幾年前。 只是與那時不同,島上沒有這樣溫柔的服務(wù)人員,只有粗暴的調(diào)教者。 徐晚時在島上時,同樣沒有羞恥感,除了睡覺和自由放風(fēng)時間,尋常多是赤身裸體,跪在地面上,島內(nèi)要求不允許破處,所以為求擴張,會加大對前后xue的潤滑,再插入細細的管子,注入能夠引發(fā)情欲的藥物。 對于徐晚時來說,這才是最大的折磨。 她本就有性癮,不需要藥物就能天生發(fā)情,剛來的半年最是痛苦,變成了一只最下賤的母狗,不斷的求著調(diào)教師打她,遍體鱗傷才能稍稍充斥一點對情欲的渴望。 半年后,她用了些手段,拿到了抑制藥物,又換掉了調(diào)教道具中的藥物,這才好受一些。 羞恥感,是從被陳清焰帶走之后才有的。 面對她的清焰哥哥,總是多了點羞赧緊張,少了分肆意妄為。 服務(wù)的女人比較溫柔,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好,然后帶著她走進熱氣蒸騰的浴缸里,輕輕的在她身上搓洗。 “小姑娘皮膚真的好,白玉一般,除了幾處紋身和傷疤,一絲瘢痕都沒有。” 手上抹上泡沫,不斷的在她身上清洗,連私密處也沒有放過,卻不留下一絲紅痕。 清洗完成后,又在她腿間抹上藥物,后xue里塞進水管,“過程會有些難受,但一會兒就能讓姑娘嘗到好處?!?/br> 徐晚時的身體哆哆嗦嗦,后xue被藥物灌滿,又排出,再灌滿,連續(xù)幾次,她早已分不清身體是自己的身體,還是它人的玩具。 全部清理完成后,她看到這幾個女人拿來了繩子。 非麻繩那般粗糙,但也絕非捆綁道具那般塞入海綿墊走個樣子。 兩個人女人的力道比她大的多,很快便從浴缸中按住了赤裸的她,給她身上披上件白色的浴袍,隨即將她的雙手反擰,捆綁在身后。 她想掙扎,卻被其中一個女人喝止,“別動!” 分明是女人的聲音,卻雄厚有力,嚇的徐晚時身體一顫,卸了力道重回坐回浴缸旁邊的軟椅上。 “姑娘,我們不能夠保證不捆疼你,如果你想身體上不留痕跡,那就不要動?!?/br> 徐晚時艱難的點了點頭。 上半身被綁的動彈不得,她被人從房間中帶出,重新進入大平層的中央。 中央房間內(nèi)是一排排攝像機,天上掛著的,地上擺放著的,每個角度都能看到一個鏡頭在對準(zhǔn)她,而與在21層看到的情況不同。 房間中空無一人,她光著腳,在地面上走動,每踏一步,都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幾個女人跟在她身邊,往上一夠,便從上方拉下來一根繩索,勾住捆綁住她手腕的繩結(jié),也逼得她身體前傾。 她唔嚀一聲。 兩個女人蹲下身,一左一右掰開她的膝蓋,分開她的大腿,用繩子繞過她的膝窩,分成M形狀,捆的結(jié)實了,再用干凈的按摩棒一前一后的堵住她的前后xue。 按摩棒進入時,她沒有忍住的悶哼一聲,身體越發(fā)燥熱,可還未發(fā)出第二聲,又被用口球堵住了嘴,口水順著口球的縫隙往下滴,嬌嫩的陰蒂還藏在花蕊里。 很快,有人拿來了yinchun擴充器。 金屬材質(zhì),像一根小棍,上下左右的撐開她的yinchun,像是珍珠被翹開了蚌殼,露出內(nèi)里柔嫩分紅的陰蒂來。 她下意識的掙扎,捆的不緊的大腿在空氣中亂晃,每動一下,擴充器的頭頂都會頂上她的yinchun,刺激的花xue在藥物作用下愈發(fā)濕潤,透明粘液順著按摩棒往下流。 幾個女人弄完這一切,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見怪不怪的模樣。 “封眼?!?/br> 隨著其中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人取來了黑布條。 這黑布條是純黑色,密不透風(fēng),光也穿不透,就這樣綁在了她的眼睛上,徹底讓徐晚時陷入黑暗世界中。 徐晚時習(xí)慣了。 她在黑暗世界中生活了許多年。 小時候,母親被拋棄后,為了挽回曾經(jīng)的主人,曾想讓年幼的她成為那位老頭子的幼奴,沒有成功,便動輒打罵,沒有飯吃,最餓時,她去冰天雪地里抓了一把灑了鹽卻還未完全化開的臟雪塞進嘴里,狼吞虎咽的充上一頓。 再大一點,變成母親骯臟的賺錢工具,除了沒有做到最后一步,連自己也數(shù)不清被男人用手摸過多少次xiaoxue,小嘴里被男人塞過多少根roubang。 如果說,小昭哥帶來了一點瑩瑩之火,那么清焰哥哥便帶來了光。 上島后的前半年,她眼睛上的布條就沒有被摘下過,她的第一任調(diào)教師是個帶著面具的高大男人,每天最大的癖好便是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僅憑聽覺做事。 久而久之,進了黑暗中,她的聽覺也極度靈敏。 幾個女人離開房間后,房間中空無一人,僅剩下機器轉(zhuǎn)動時微弱滋啦的電流聲。 徐晚時不知道在這里保持姿勢呆了多久,許是一分鐘,兩分鐘,半個小時,前后xue的藥物早已經(jīng)被rou壁完全吸收,變成黏膩的yin液,像一把火,順著按摩棒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她說不出來話來,叫不出聲,僅剩下唔嚀,小范圍的扭動腰圍,用下半身搖晃的繩子蹭動下身插著的兩根東西。 不論如何都得不到紓解,浴火沖上來,她難受的咬緊口球,越來越多的口水順著口球的洞流下來,發(fā)出支支吾吾的呻吟聲。 黑暗中。 有人推開了門。 吧嗒吧嗒。 皮鞋踩在地板上,沉穩(wěn)又清晰。 徐晚時身體一僵,再也不敢胡亂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