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欲求不滿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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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泛起魚肚白,長夜將明。 徐晚時只在后半夜昏昏沉沉的靠在浴缸里,被人從內(nèi)到外清洗了個干凈,感覺到手指探入到紅腫脹痛的后xue中,一點點把jingye清理出來,她唔嚀幾聲,然后翻個身,埋入男人的頸窩中。 胡亂的輕咬男人的鎖骨。 眼皮都快要睜不開,她暈暈乎乎,沙啞的抱怨,“主人昨天晚上,弄的我好痛?!?/br> 失常一般的瘋狂。 陳清焰低頭,沒有回答。 他清理的差不多,便將軟綿綿快要站不起來的人抱起來,放掉水,又一點點的用淋浴噴頭清洗她的身體。 修長的手指碰觸到她半長的頭發(fā),輕柔的撫蹭。 低聲問她,“禮物喜歡嗎?” 徐晚時咬咬下唇,然后點頭。 陳清焰淡笑,“想找到一把適配你手型的,還真不容易。” 徐晚時抬頭,還未說話,便感覺有毛巾搭下來,擦干她的頭發(fā),又用柔軟的毛巾包裹住她的身體,一點點吸干她身上的水分。 擦到她的下體時,徐晚時微微抬腿。 下體兩個xiaoxue,都被摩挲的泛起紅來,在浴室燈光下異常鮮明,小陰瓣上沾染著晶亮的水珠,仿若手指一動,便會顫抖著滴落下來。 像初晨露水。 毛巾稍稍一碰,她便瑟縮一下。 陳清焰眸光晦暗了些,盯著腿間的兩個此刻已經(jīng)收縮閉緊的小洞,從架子上拿了藥膏。 藥膏清清涼涼,涂抹在敏感的地方,徐晚時下意識呻吟,又咬住下唇,抑制住聲音。 “哥哥……”她的重心完全靠在陳清焰身上,胡亂的呼吸他身上沐浴香氣。 “他……沒死,他回來了?!?/br> “林堂生回來了。” 陳清焰手指一停。 然后低斂眉眼,扳過徐晚時的臉,難耐的親吻上她的嘴唇,幾近纏綿,又分開,沉聲冷笑,“回來的好?!?/br> 徐晚時抬頭,只見陳清焰微斂眉眼,“再睡一會兒,晚點等黎平接你出去?!?/br> 她輕輕點頭,身上完全被擦干凈,又被抱到床上,目光始終追隨著陳清焰,看著他換上了黑色的嶄新衣服,忽而想到什么,扯住他的衣角。 “那您呢?” “您將周助理放到我身邊,您不就剩下一個人?” “萬一他又發(fā)起瘋來……” 陳清焰回頭,隱隱勾唇,“林堂生早已不是過去的林堂生了?!?/br> 他一頓,然后對她說,“給你的東西,今天要拿好。” 徐晚時眉眼撲閃,然后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如陳清焰所說。 早晨在房間中又補了一覺,再醒來時,已經(jīng)早晨9點多了。 身邊沒有蹤影,房間中空空蕩蕩,她的舊衣服都被收走,一身嶄新的放在床邊。 沒過一會兒,屋外傳來敲門聲。 徐晚時收拾好,打開門,此刻站在門外等她的是周黎平。 她沒扎頭發(fā),用發(fā)卡別了別,出現(xiàn)在周黎平眼前,素顏朝天,卻不顯寡淡。 周黎平神情一動。 他想起來曾經(jīng)有業(yè)內(nèi)星探從陳清焰身邊見過徐晚時一眼,當下便神情激動,想要將人簽下。 按照對方的說法,美人在骨不在皮,徐晚時是上好的美人坯子,妝前嬌麗清新,妝后驚艷名貴。 現(xiàn)在看來,確實如此。 也難怪人人著迷。 出門之前,徐晚時拿了房卡,目光下意識的朝著身邊房間看去,還未開口,周黎平便說。 “放心,徐寅寅已經(jīng)離開了?!?/br> “早在你之前?!?/br> “是嗎。” 徐晚時聲音依舊沙啞,昨天叫的太多,后來又忍不住的哭,早晨起來后,嗓子里仿若塞了些東西,說話甕聲甕氣。 異樣的聲音,讓周黎平皺眉,然后說,“早晨起來我們先送走的徐寅寅?!?/br> “她……” 徐晚時似乎對自己jiejie的境遇不太感興趣,但是既然被提起,徐晚時也就問問。 “很不好嗎?” 周黎平斟酌話術(shù),“一瘸一拐,身上亂亂糟糟,睡袍也被扯斷了,所以也給她送了一身衣服,昨天沒怎么睡,黑眼圈很重?!?/br> 徐晚時的手指驀然收緊,四根之間陷入柔軟的掌心嫩rou中,指尖泛紅,然后又舒張。 所有動作,都被周黎平看在眼底。 他跟在徐晚時旁邊,說道,“徐寅寅早晨離開的時候,還很高興。” “是嗎,高興就好?!?/br> 徐晚時低頭,緩慢的走,一路走到觀景電梯門口,按下一樓。 然后沉默的望向外面,風景急速下降,人流越來越近。 身邊還是周黎平溫和的聲音。 “你不用想太多,有些事情,并非你一個人能夠干預(yù)的了,就好像……” 他話音一頓。 在電梯打開門的一瞬間,瞳眸微縮,然后擋在了徐晚時面前。 稍微謹慎。 在酒店的大廳中,多了一群穿著正經(jīng)的不速之客。 其中一個大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男人,眼睛上纏著繃帶,露出來一點空隙。 今日將身上完全收拾干凈了,西裝革領(lǐng),露出原本蒼白尖俏的下頜。 在他的旁邊,用玫瑰花堆成一座小山,他的手中也擒著一朵,隨意玩耍,懶洋洋的靠近柔軟的沙發(fā)墊中,懷中摟著一個,衣衫不整,下半身中明顯突出一塊,隱約有東西在震動。 腳邊跪著一個,脫掉男人的皮鞋,不斷給男人捏腳。 “先生年齡都這么大了,怎么還這么會玩呀?!?/br> “還不是你們太sao?!?/br> 那群人似是注意到了電梯的動靜,各個起身,六七個大漢候在一邊,目光盡數(shù)盯在電梯剛剛走出來的兩個人身上。 連坐在大沙發(fā)上的人也一并推開懷中的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穿著裸露的往旁邊倒去,又旁若無人的拉上衣服,“叔叔真粗魯,真想知道是誰讓您這么緊張……” 話未說完,嘴邊便被身邊人抵了一把刀。 女人頓時不敢說話了,靠在沙發(fā)一頭,微微顫抖。 坐在主要沙發(fā)上的男人從旁邊拿起來拐杖,一腳踢開腳邊跪著的女人,在身邊人的扶持下起身。 盡管看不清人,但還是瞇起眼睛盯著電梯那邊的方向。 “當然緊張。” 他笑著,勾起饒有深意的笑容。 “今天可是把小老婆接回來好好疼惜的大好日子?!?/br> 他說著,忽而抓起來瑟縮在沙發(fā)一角的女人,捏著衣領(lǐng)提起來,“你說,我該不該緊張?!?/br> 女人害怕極了,不斷的往旁邊縮去,“該緊張,該緊張……” 所有的情況都被徐晚時看在眼底。 “周助理,沒關(guān)系。” 她上前兩步,走在周黎平前面,剛好與男人打了照面。 徐晚時格外鎮(zhèn)定,“一個欲求不滿的老頭子,沒什么可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