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舔狗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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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魔尊被人拎著飛了好久,救命恩人沉默不語,還帶著面罩,魔尊只能看到他冷峻的眼睛,心中一動正想問起,那人竟然抱著他直線墜落,砸穿了屋頂掉落在一戶普通人家里,四個仙族人臉都綠了,剛剛裝修好的房子毀了,看著首領和魔尊眼冒兇光,仿佛欠了他們幾百萬—仙宮附近的房產哪怕是外環(huán),裝修費也確實要幾百萬。 魔尊剛想說點好話應付過去,四個仙族立刻認出來這是今天游街示眾的yin蕩爐鼎大罵著要送他見官。首領冷哼一聲,一揮手,一片紅霧,四個仙族就軟倒在地。然后首領自己也轟然倒下,魔尊一摸他的胸口,滿手濕滑,黑衣被血染透,因為黑色所以一時沒發(fā)現,翻開他的衣服,才看到很多細碎的傷口,法炮的彈片深入骨rou,魔尊意識到事態(tài)嚴重,立刻翻找起外傷藥,把四個仙族倒霉鬼綁了逼問,無果。 魔尊只能簡單處理了首領的傷口,順便揭下了首領的面罩,一看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俊逸的五官有一絲未脫的稚氣,魔尊又覺得哪里見過一時想不起。突然他被首領背上的刀吸引了,取出一看,好家伙,這不是他的驚神寶刀嗎?刀上飄著奇特的rou香害得他肚子餓了。可惜他現在的身體是個廢物爐鼎,被殺的雞焉用牛刀,魔尊看了幾眼就把刀收回刀鞘放回去。 然后他取下首領腰上的匕首,逼問了仙族最近的藥店方向,搜刮了一些錢財,偷偷地溜出門。 魔尊踏進藥店就發(fā)現不對了,這不就是上次那個拒絕賣他落胎藥的老板娘嗎?他現在蓬頭垢面的,穿著仙族身上扒來的衣服,干脆就硬著頭皮上去求購外傷藥。幸運的是老板娘正忙著和人八卦,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把藥給他了,魔尊扔下錢悻悻地扭頭就跑。老板娘撇了那個背影一眼:真是個好屁股。 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么好的屁股她是絕對不忘記的。 魔尊打了個噴嚏,果然仙族的衣服要風度不要溫度,害他清理彈片的手抖了,弄痛了首領,這位青年才俊是魔族未來的希望,魔尊可不敢亂來,熬夜熬出兩眼血絲,魔尊總算清理完青年身上的彈片,接著就上了藥。完事后魔尊總算舒了一口氣,啃了幾口桌上的剩菜,在青年身邊躺下睡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魔尊只感覺身邊有個高熱的東西纏著他,他睜眼一看,青年一臉緋紅,緊閉著眼睛,眼皮顫動,這是傷口感染發(fā)燒了。 青年渾身燥熱,本能地抱住身邊體溫略低的魔尊,用力地蹭寶貴的涼意。 飽經調教的魔尊的身體何其敏感,被這么一磨蹭,奶子和下面都變得梆硬,上下都開始滋水,身體整個就渴望著被更粗暴地揉搓,被貫穿。 魔尊猛地推開青年,喘氣:差點就失守,不能再繼續(xù)了。 “幫幫我…”青年的眼皮微啟,淺色的睫毛下是曖昧的淺色雙瞳,月色灑落在床前窗下,讓青年的容顏更加柔和曖昧,楚楚可憐,他現在就是一只受傷的小獸,無助無害。 他也是因為救魔尊而受傷。 “要怎么幫?”被青年一手襲胸的魔尊忽然尷尬,手足無措,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你是爐鼎體質,與你交合便可以加速恢復,”青年試探著將手進一步探入魔尊襟內,發(fā)現魔尊沒有反抗得寸進尺,“我們還在仙宮勢力范圍內,仙尊一定會追上來,我必須盡快恢復功力帶你逃回魔族?!?/br> “魔族……還好嗎?”魔尊只是被摸奶就急得想射,他忍得非常辛苦。 青年又加入了另一只手,照顧魔尊被冷落的下盤,結了薄繭的手伸進腰帶,擠入兩腿之間,大腿內側的嬌嫩皮膚發(fā)出戰(zhàn)栗,被藏在飽滿臀rou內的嬌花瑟瑟,飽經情欲的rou花早就饑渴難耐,突出花蜜盛情邀請。 “可以嗎?”首領睜大無辜的眼睛,清澈而虔誠,魔尊心中悸動,心想反正被誰cao不是cao,便宜了仙尊那么多次,便宜下自家后輩不虧,就干脆躺平挨cao。 首領看到這樣的魔尊,眼中閃過憐愛,手下動作無比溫柔,仿佛是他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魔尊也很受用,不一會兒衣服就被褪到了臂彎,一對玉兔在空氣中跳動,青年眷戀母親一般在紅櫻上啜飲,電流酥麻了魔尊全身,軟倒在對方懷中,下身泥濘一片,夾緊了青年骨節(jié)分明的三指,渴求更為粗長的侵入。 “真甜,傷口都不疼了呢?!鼻嗄晷Φ镁拖袷莻€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毫無邪氣。 哪怕他用猙獰的兇器頂住魔尊嬌嫩的軟rou,也無法令魔尊感到任何邪念,仿佛就是在完成一次修煉,一次療傷,并沒有別的什么。 當那玩意真的進入的時候,才喚起魔尊無可救藥的警覺,實在是太大了,太疼了! 那不是人體的部分,而是一把劍,將他從內部剖開,這時候再喊停也來不及了,一把無敵的寶劍一旦出鞘,就必須一往無前,豪飲人血才可作罷。 但魔尊并沒有被飲血,他成了劍鞘,青年已經在刑場喝足了血,劍身傷痕累累,如今歸劍入鞘,在魔尊的體內休養(yǎng)生息,蟄伏,等待下一場惡戰(zhàn)。 當兩人緊密連在一起的時候,青年伏在魔尊身上喘息,魔尊齜牙咧嘴的嘲笑他:“怎么,這不行了?”心里想著求你大爺快點完事,他快疼暈了。 “有,有點疼,尊上你真的太緊了?!?/br> “我還以為仙尊已經把你玩松了,所以……” “所以才一點前戲也不做嗎?”魔尊氣得想把他一腳踹開,他知道自己名聲徹底完了,但也沒必要在這時候提不開的水壺,掃興。 “不,我不會,”然后他刷地羞紅臉,耳朵根都在滴血,“這是我第一次。” 艸,魔尊大喊倒霉,讓他被人壓就算了,一個個還都是器大活爛的臭弟弟,這個更絕,是個小處男,技術為零,才能嘛,也許可以開發(fā)。 “算了,我教你吧,這樣……” “對,左邊一點。” “右邊!” “用力點,沒吃飯嗎?” “慢點,哎你慢點聽到沒……慢,呃啊阿??!” “又來?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總之我們小處男首領,第一次雖然開局不利,但是勝在年輕體壯,有用不完的精力,把魔尊大人喂得飽飽的,倒霉的仙族一家四口被吵得一夜沒合眼。 而魔尊呢,就挺著小肚腩,晃著一肚子的壞水,靠在青年身上,一臉疲憊地看著窗前曙光漸明,天氣晴朗,身下淅淅瀝瀝下著雨,心情復雜。身后的人不經意地露出了得逞的微笑,魔尊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