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之后的十來天李曦再也沒來過,楊降以為他不會再來了。自己也沒有再藏著躲著,過上了平淡的生活無論他的懷疑是真是假,都已經(jīng)是什么前塵往事了,李曦于他而言就像自己的家人,他寧愿那些錢落入李曦的口袋里。 誰知當(dāng)晚他睡著后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場景就轉(zhuǎn)換了,看著久違的熟悉的房間他愣了愣。 “哥,你醒啦”李曦推開門手里還端著早點。 “我怎么在這里”楊降搖搖頭,頭還有點不正常的眩暈感。 “我把哥哥你接回來的啊”李曦道。 是的接回來的大張旗鼓八抬大轎接回來的。全峻城誰不贊嘆他李曦知恩圖報品行高潔呢?他楊降有福氣。哥哥啊哥哥,你看看,即使你一無是處身無分文了還是能給我創(chuàng)造出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你把我迷暈了帶回來的吧!”楊降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哥你要去哪兒?” “回家” 李曦笑道“這就是你的家啊” “這不是!”楊降正欲出門。 “哥哥你出不去的”李曦說著,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不信你試試看” 楊降氣沖沖的打開房門,門外站著的兩彪形大漢伸手?jǐn)r住了他的去路“老爺” “你這是什么意思?”楊降指著門口的看守大聲質(zhì)問李曦。 “哥哥別生氣嘛……我不是遭受過綁匪嗎?我怕極了……生怕哥哥也遇到這樣的事……所以為防萬一就招了幾個護(hù)衛(wèi)保護(hù)哥哥”說的情真意切,可眼里都是不想掩藏的戲謔。 “你放我走!我要回村!”楊降怒道。 “回不去了噢哥哥,你只能在我身邊”李曦笑的溫柔又無害,一時之間楊絳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那個漂亮的少年抱著食盒吃著蜜餞的時候。 李曦走到楊降身后,攬住他的肩,他現(xiàn)在比楊降高出了一個頭,低頭把頭放在楊降肩上,聲音帶著一絲誘惑“陪著我不好嗎哥哥?我們兩個像之前那樣不好嗎?” 話是那么說,可楊降就像被軟禁了一般,根本走不出大門。 終于在一天李曦不在家的時候,楊降偷跑出去了。不過他連一條街都沒出就被護(hù)衛(wèi)抓了回去。 “老爺您別為難我們,您要是有個閃失我們是會被活活打死的”護(hù)衛(wèi)攔住楊降道。 “你們不是被雇的嗎?” “我們是被公子買回來的!” 楊降無法只能跟著護(hù)衛(wèi)回去。 “哥哥~聽說你今天跑出去玩了”晚上李曦出現(xiàn)在了楊降床前。 楊降聞言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哥哥你要是再調(diào)皮,我就把他們大卸八塊丟江里喂魚噢,就是不知道他們皮糙rou厚的魚兒肯不肯吃了” 楊降失望的開口“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哥哥,我要是不這樣怕是早死外面了,哥哥就很善良,可我記得你也是把賣主求榮的胡管事裝麻袋丟江里的。咱們手上誰沒有沾染過人命呀~反正都染上人命了,多一條少一條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粉色的紗帳里一個男子坐在床上,他的腿間趴伏一個女子,正賣力的吞吐著男人胯下的巨物,漂亮的小臉被撐的變形。 女子吐出巨物一手taonong著舌頭在柱身上游走,過一會兒又把巨物塞進(jìn)嘴里猛烈的吸吮。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女人吞吐巨物時發(fā)出的嘖嘖水聲。 女子下顎變得麻木 男子還是沒泄“爺~爺您要了奴吧~奴想要~”說著轉(zhuǎn)過身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食指和中指把私處分開。這么大的尺寸她不一定受得住 可這爺一直不泄身再這么下去她的嘴巴快廢了。 李曦一腳踢她的臀上“滾!” 女人只能裹緊紗衣倉皇的離開。 李曦就這么挺著沒有消下去分毫的巨根坐在床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唇邊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 楊降睡的迷迷糊糊間好像感覺床邊坐著一個人,瞬間坐直身體,借著月光看清了房內(nèi)的人。 “哥哥”一開口有股淡淡的酒味,夾雜著一股脂粉味,楊降雖然只去過一次煙花之地,但歲數(shù)在那兒擺著呢,自然也清楚畫扇干嘛去了,算算他今年也二十了,做這些也人之常情。 “哥哥住的可習(xí)慣?”李曦開口。 楊降冷冷的說“沒什么習(xí)不習(xí)慣的。你若想通了放我離開,那是最好的” “那便是住的好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李曦轉(zhuǎn)身出了門。 “今天洗澡為什么要加這個”楊降撈起水里的花瓣丟出浴池外。 丫鬟并沒有回答楊絳的問題,只是拿著毛巾不停的給他搓洗身上。好像自己有多臟似的,皮膚都被搓的泛紅了。 “別別別!我自己來!”活了快二十五年了從來沒有被人這么近身過,丫鬟見他掙扎對身邊的幾個老媽子使了使個眼色,幾個人一擁而上把楊絳按浴池旁邊丫鬟繼續(xù)麻木的對他的身體進(jìn)行清潔,把楊絳羞恥的腳趾頭都蜷起來了,連最私密不可言說的部位都沒放過。這是個大姑娘家該干的事嗎? 清洗完后才恭敬的把楊絳放水池里,紛紛告退離開。 楊降懵逼的看著這一頓cao作,晚上只給楊絳喝了一碗牛乳燉燕窩,這幾天都是吃的這種東西,說李曦生意垮了供不起他吃喝了,可這食材還很高級,可是為什么給他吃這些湯湯水水的,還不管飽他覺得很是怪異。 他想吃rou!還有大饅頭! 楊降晚上如愿以償?shù)某缘搅藃ou,很大的很粗的一根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