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2】早產(chǎn)血崩,失憶囚禁,淪為性奴(本結(jié)局血腥暗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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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還是要和他走?!?/br> 謝凌冷笑了一聲,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的兩人。 小傻子的月份已經(jīng)很大了,他抱著肚子瑟縮在角落里,眼眶紅紅的,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蘇盼被謝凌刺了幾刀,渾身是血,幾乎動彈不得,卻依舊執(zhí)著地?fù)踉谛∩底用媲啊?/br> “你以為......你這么容易就能從地牢里逃出來嗎?” 謝凌的劍刃緩緩地從蘇盼身上劃過去,所過之處立刻皮開rou綻。他勾起唇角微笑了一下,又將劍指向蘇盼身后瑟縮著的人。 “哥哥啊哥哥,我對你這么好,你居然還是要背叛我......真是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試探......” 小傻子哭得滿臉是淚,幾乎不敢看向謝凌的方向。他已經(jīng)懷孕7個月了,孕期的人尤為敏感脆弱,謝凌整日囚禁著他,不許他外出一步。天知道當(dāng)他看到生死未卜的蘇盼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有多驚喜。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哀求蘇盼,求他帶自己離開,就在兩人即將逃離囚籠時,噩夢重演,謝凌再次從暗處出現(xiàn),撫掌稱贊這一出生離死別的好戲。原來,這一切不過是謝凌設(shè)的局罷了。 眼看著謝凌離自己越來越近,小傻子絕望地跪坐在地面,不停往后退縮。蘇盼身受重傷,又手無寸鐵,謝凌輕易地制伏了他,利落地一劍封喉。 “?。。 ?/br> 地上全都是大片的血,小傻子的瞳孔放大,凄唳地尖叫起來。謝凌在他眼前殺人的視覺沖擊太過強(qiáng)烈,蘇盼脖子里噴射出的鮮血濺了幾尺之遠(yuǎn)。 小傻子被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得幾乎崩潰,他顧不上體面,絕望地跪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往前爬,聲線都顫抖得變了調(diào),他一邊絕望地哭喊著一邊含混不清地求饒。 謝凌手里提著還在滴血的劍,以一種捕捉獵物的姿態(tài),跟在爬行著的小傻子身后慢慢地走。終于,小傻子爬到了墻角,他退無可退,渾身顫抖著抱緊了隆起的肚子,低低地垂著頭,眼淚大滴地掉在地上,混在遍地血水中。 謝凌一把踩住了他的肩膀,將他踹翻在地上。小傻子尖叫一聲,碩大的肚子使他無法保持平衡,他一下子側(cè)身癱倒在地上,腹部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 他此刻就像砧板上瀕死的魚,反抗不得,只能任人宰割。謝凌的鞋踩在他的臉上,將他絕望的呼救聲都堵在嘴里。 “哥哥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就要跟野男人跑了......” 謝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將最后幾個字咬得極重。他的語氣中充斥著一種瘋狂的恨意,好像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人剝皮抽筋,拆吃入腹。 “嗚......!求你......不要......?。 ?/br> 謝凌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小傻子的頭發(fā),拖著他來到已經(jīng)死掉的蘇盼的面前,在小傻子絕望的尖叫聲中,一把把他扔到了蘇盼的尸體上去。 “哥哥還真是賤啊......人都死了,還要跟他的尸體在一起?!?/br> 謝凌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捏住小傻子的下巴,恨恨地盯著他看。小傻子的臉上被他踩出了紅印,眼眶也紅腫一片,淚眼朦朧中,他幾乎看不清謝凌的臉。謝凌附在他耳邊,熱氣都吹進(jìn)他的耳朵里。 “哥哥知道......我會怎么懲罰叛徒嗎?” 小傻子被謝凌甩在地上,兩手撐著地面跪趴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謝凌打開房門,吹了一聲口哨,幾條黑色獒犬立刻沖進(jìn)來,興奮地甩著尾巴,圍著地上的尸體打轉(zhuǎn)。 “啊啊啊啊啊??!” 小傻子怕極了這些黑色獒犬,他尖叫著往門口爬,門卻被謝凌一把闔上。 謝凌走到小傻子身邊,蹲下來掰正他的臉,讓他仔細(xì)地看清楚,這些獒犬是如何分食尸體的。 屋子里氤氳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尸體的內(nèi)臟都被扯了出來,亂七八糟的腸子混合著體液拖了一地。小傻子受到的刺激太大,他控制不住地伏在地上,捂著胸口劇烈地干嘔起來。 一片血色的混沌中,小傻子只覺得腹中絞痛得厲害,他疼得咬緊了下唇,捂著隆起的肚子大口喘息著。他的雙腿絞在一起,下體里流出了血水,將褲子都染紅一片。 ...... “?。?!啊啊?。?!” 小傻子躺在床上劇烈掙扎著,他的雙腿被人抓住朝兩邊分開。過度驚嚇和刺激使他早產(chǎn)了,下體血流不止,幾個產(chǎn)婆圍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急得直搖頭。 謝凌冷冰冰地說,保大人,不要孩子。幾個產(chǎn)婆面面相覷,冷汗直掉。產(chǎn)夫身體虛弱,羊水破裂導(dǎo)致了血崩,別說胎兒,能保住產(chǎn)夫本身已是萬幸。 小傻子倒在床上,額頭上全是冷汗,口中不停發(fā)出凄唳的哀嚎聲,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破了,嘴角全是血。雙腿被人分開,下體大敞著,腿間全是濃重的血色。 天亮的時候,謝凌抱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出來。屋子里氤氳著濃重的血腥味,幾個下人在房里收拾殘局。 ...... 五年后。 “嗯啊......嗚......” 小傻子騎在謝凌身上,雙手扶著謝凌的胸膛,賣力地扭動著腰身。大jiba在花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將深紅色的嫩rou都cao得外翻。 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塊黑布,什么都不看到,只能憑直覺摸索著。謝凌勾唇一笑,雙手扶著他的腰身,大jiba一直頂?shù)交▁ue最里面,在zigong口戳刺著。 “嗯啊......!大人......輕一點(diǎn)......” 流出的眼淚將黑布都打濕了,小傻子仰著頭急促地喘息著,跟隨著謝凌的頂弄上下聳動著身體,口水都止不住地沿著嘴角流下來。 他的奶子也高高地挺立著,由于催乳藥的作用,里面還殘存著奶水。謝凌一邊cao弄著他的下體,一邊伸出手來褻玩他的乳rou,大手?jǐn)n上去輕輕按壓,立刻有淡黃色的乳汁流了出來。 等謝凌好不容易射到他的體內(nèi),小傻子早已精疲力盡。他略帶嬌羞地從謝凌身上下來,俯下身用嘴含住謝凌的大jiba,將上面的濁液都舔干凈。 “做得很好。” 謝凌贊許地摸了摸他的頭,小傻子很高興,他跪在謝凌面前,像一條盡職盡責(zé)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現(xiàn)在一定在歡快地?fù)u動著。 五年前,他冒著生命危險(xiǎn)生下了一個女嬰。由于過度驚嚇而導(dǎo)致了早產(chǎn)和血崩,等嬰兒艱難出生后,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謝凌抱著血淋淋的嬰兒出來時,外人都以為產(chǎn)夫已經(jīng)死了。事實(shí)并非如此,謝凌將他藏了起來,囚禁在府中密院。 小傻子產(chǎn)后昏迷時,謝凌強(qiáng)行灌給他失憶的藥。等他再醒來時,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 謝凌給他講述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他現(xiàn)在不是謝沐,是謝凌從惡人手里救回的玩物。他信以為真,對謝凌感激涕零,甘愿為他做任何事。 謝凌對他很好,雖然他一步都不能外出,活動范圍只有這間屋子,但他依舊十分感激謝凌,認(rèn)為這是一種保護(hù)。 ...... “嗚......大人......” 小傻子被謝凌壓到墻上,他的雙腿勾在謝凌腰上,整個人都懸空了。謝凌的大jiba插到他嬌小的zigong里,抵著宮壁進(jìn)進(jìn)出出,他被cao得渾身使不上力氣,只能抱緊了謝凌的脖子小聲哭泣著。 他將謝凌認(rèn)作了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恩人,甘愿將一切都奉獻(xiàn)給他。下體的那些猙獰傷口,無一不提示著他曾經(jīng)遭到了怎樣殘酷的對待。他將這些恨意都轉(zhuǎn)移到了謝凌口中的罪魁禍?zhǔn)咨砩?,謝凌一邊cao他,一邊微笑著拍打著他的后背安撫他,“沒事,那個人——已經(jīng)被野狗分食了,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于是小傻子更加感激他,在床上更為賣力,無論謝凌怎樣作弄他都不會反抗,完完全全變成了謝凌泄欲的人偶,只有在偶爾被弄得狠了,才會軟綿綿地叫著“大人”求饒。 謝凌被他叫得更硬了,大jiba肆意在宮腔里進(jìn)進(jìn)出出。那次早產(chǎn)幾乎要了小傻子半條命,人雖然保住了,但他以后卻再也不能生育了。這大大地方便了謝凌,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射在他的zigong里,而不必?fù)?dān)心他意外懷孕。 小傻子對這些毫不知情,還在做著為愛慕的大人生孩子的美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生過一個孩子。 謝凌給這個女嬰取名叫謝慕,與謝沐同音。謝慕從小備受寵愛,謝凌視她為掌上明珠。雖然她沒有母親,但謝凌給予她的愛也足夠填補(bǔ)成長中的空白。 “啊......哈......大人......嗚!” 花xue里的敏感點(diǎn)被重重碾過,他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全身的著力點(diǎn)都壓在兩人身體交合處,這個體位使得謝凌的大jiba進(jìn)得很深,將狹窄的xue道都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小傻子被他cao得幾乎脫了力,他抱緊了謝凌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隨著謝凌的上下頂弄而小聲呻吟著。察覺到謝凌快要射了,他用力地絞緊了下體,確保謝凌全部射到了他的宮腔里。 他癡迷地?fù)崦约旱男「梗瑑?nèi)心祈禱著能快點(diǎn)給心愛的大人生一個孩子。過于頻繁的性愛使他精疲力盡,不久便沉沉睡去了。謝凌幫他整理好被子,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 謝凌走出院子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兒撲到了他的大腿上。 “爹爹!” 謝凌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他蹲下身,將謝慕抱在懷里站了起來。謝慕的頭發(fā)被扎成了兩個精致的小辮,謝凌親手給她梳的,每早都如此。 “爹爹,你剛剛?cè)チ四睦镅???/br> 謝慕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問他。她的眼睛生得和母親一模一樣,清澈又明亮,好像能看穿一個人的靈魂。 “爹爹......剛從別院來?!?/br> “哦......”謝慕猶豫了一下,她將手指含在嘴里,似乎有一絲不解。別院是謝府里的禁地,除了爹爹,從來沒有人進(jìn)去過,她也一樣。 “爹爹,別院里到底有什么???” 謝凌勾唇笑了一下,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別院啊......別院,一直都是空屋子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