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需要你的jingye和生殖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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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jié)。 饒是日子過得如苦行僧一般的醫(yī)學(xué)生們也紛紛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告白的告白,求愛的求愛,學(xué)院的各大屏幕甚至都一改往日的嚴(yán)謹(jǐn)沉悶,用粉嫩的字體書寫著對節(jié)日的祝福,整個學(xué)院都沉浸在粉色的氛圍之中。 方澤泓從沒料想過在自己的課堂上能親眼見證學(xué)生的表白,但很顯然,這是一場失敗的表白。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自己的學(xué)生奧蘭多手上拿著一束價值不菲的康納爾玫瑰——這種極難培育的鮮花在星際象征著“向你臣服”。此時這束花的花朵低垂下來正對著地面,而拿著它的主人臉上帶著尷尬和失落。方澤泓看向奧蘭多對面的人,微微一愣,正是面帶著歉意的陸微寧。主角都已明了,他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一室沉默,原本還圍在周圍準(zhǔn)備起哄的眾人見導(dǎo)師到來立刻作鳥獸狀散開。奧蘭多也沒有多做糾纏,只是沉默著回到自己的座位。陸微寧如獲大赦,長出一口氣坐了下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躲得這么明顯奧蘭多還會對自己抱有好感。他抱歉地看向那個依舊倔強(qiáng)地筆直坐立的背影,在心中又默默地說了聲對不起。 方澤泓將所有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他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依舊如往日一般開始授課。只是——今天的課堂上,一個緊接著一個超綱的難題都向著奧蘭多拋去。可憐的奧蘭多還沉浸在失戀的悲傷中,旋即又陷入巨大的學(xué)業(yè)壓力之中。他被一連串的提問砸懵,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突兀地站在教室里承受著眾人目光的洗禮和導(dǎo)師的不滿。 “奧蘭多先生,如果你連這些問題都答不上來,我勸你還是不要只想著兒女情長,畢竟,你們聯(lián)邦把你送過來并不是為了讓你來繁衍后代的。我提出的問題,請你在本周內(nèi)完整解答并選出一個課題完成一篇論文?!?/br> 這個來自艾頓聯(lián)邦的天之驕子羞愧得無地自容,他面對導(dǎo)師的步步緊逼,內(nèi)心即便覺得不滿,到了嘴邊還是只說出一個“好”字。 今天的課上得眾人提心吊膽,他們很久沒見過這么,額,尖酸刻薄的方澤泓了。 “我知道了,方老師絕對是失戀了!”薩曼莎一錘定音,贏得了眾人的紛紛贊同。除了失戀轉(zhuǎn)嫁怒火,大家也想不出第二個更具有說服力的理由了。 陸微寧并沒有心思加入討論,他本想下課后正式和奧蘭多致歉,可對方一下課便行色匆匆,想必是急著去查找資料完成方澤泓交代的任務(wù)。他又想起方澤泓臨走前看向自己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中不免更加疑惑,如果說方澤泓在每天泡在實驗室里甚至周末都要和自己做研究的情況下還能有空談戀愛,陸微寧是絕不會相信的,在他心目中,方澤泓是一個將畢生奉獻(xiàn)給醫(yī)療和科研事業(yè)的人。 方澤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面前攤放著一本醫(yī)法典,然而書頁卻許久未被翻動。他很明確地意識到了今天看到奧蘭多和陸微寧告白之后自己的反常。為什么?他思考著,因為他們在嚴(yán)謹(jǐn)?shù)膶嶒炇依镒龀銮髳圻@種“輕浮”的舉動?還是因為陸微寧不考慮自己特殊的身體原因沒有和雄性同學(xué)保持距離? 不,不是的。方澤泓與微寧接觸一年多下來,對方平時對待雄性有多謹(jǐn)慎自己很清楚不是嗎?更何況,看到今天告白的場景,他對奧蘭多生出了莫名的怒意和……嫉妒。而對于另一名主角卻是,占有欲。 方澤泓猛地站起身。他明白了自己今天的過激反應(yīng)是因為什么。沒錯,他嫉妒。嫉妒奧蘭多出身名門顯貴又年輕蓬勃富有朝氣,嫉妒他條件優(yōu)越又極具勇氣大膽向心上人表白。而自己,一個身患怪病的、對這群少年來說是個十足的“老男人”、一個嚴(yán)苛刻薄且不近人情的老師。他終于明白自己對陸微寧是什么感覺,欣賞,疼惜,喜愛,想要……占有他。 陸微寧是他的良方,也是他心儀的對象。 方澤泓倚靠在窗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沉思半晌,心中有了決定。 周末,陸微寧一如往常準(zhǔn)時到達(dá)了方澤泓的私人實驗室。看到前來開門的導(dǎo)師,他覺得對方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同,卻又說不上來。他很快把疑問拋在腦后,準(zhǔn)備配合對方的研究。 “今天的任務(wù)對你而言可能有些難度,”方澤泓將陸微寧引導(dǎo)到休息室內(nèi),“我需要你的jingye和生殖腔液?!?/br> 陸微寧猛地停下腳步看向?qū)Ψ健綕摄樕弦慌善届o,和平時拿著試管做實驗時并無二致。 “如果覺得不方便,你也可以拒絕?!?/br> “不,我,我可以!”陸微寧豁出去一般說道。 方澤泓滿意地點點頭,他本就篤定對方會答應(yīng),只是,看到陸微寧明明排斥卻假裝堅定的樣子,心中隱隱還是擔(dān)憂會不會把人逼得太緊。他放緩聲音囑咐了幾句,讓陸微寧不用擔(dān)心把床單弄臟,將空間留給對方,帶上門走出去等待。 陸微寧愣愣地坐在沙發(fā)上,他看到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方澤泓為他準(zhǔn)備的東西——取樣管、棉柔巾、按摩棒…… jingye和生殖腔液應(yīng)該怎么取得,作為醫(yī)學(xué)生的陸微寧自是再也明白不過。自慰,這個在青春期再也正常不過的行為,對他而言卻是全然陌生的。一方面,他因為擔(dān)憂自己信息素的泄露,下意識地避免一切可能導(dǎo)致信息素失控的行為;另一方面,因為從小營養(yǎng)不良的關(guān)系,他本就比同齡人發(fā)育稍晚,性成熟也較慢。何況,他心未有所屬,也就沒有性幻想的對象。 陸微寧站起身,脫下了下身的衣物,將它們整齊地疊放到沙發(fā)上,然后慢慢坐到床上。他深呼吸幾次,終于遲疑著將手握上自己的生殖器。他回憶著生理課上的視頻教材,生疏地開始上下taonong??上В降资遣坏谜路?,可憐的性器被他胡亂的手法蹂躪得微微泛紅,卻始終沒有像以往教材中的演示模特那樣成功挺立起來。陸微寧不由得又加重了力道,一邊委屈地抽泣起來,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么難。他瞥見書桌上的按摩棒,仿佛看見了救星,他想起教科書上說雌性更容易靠后xue達(dá)到高潮,連忙將那根比自己手臂還要粗的按摩棒拿了過來,然后俯趴在床上,將那根粗壯的按摩棒往自己后xue插去——當(dāng)然毫不意外受到了從未被外物造訪過的后xue的拒絕。淺紅色的褶皺緊緊閉合,推拒著橫沖直撞的不速之客。 陸微寧自顧自蠻橫而粗暴地嘗試了許久,性器和后xue硬是被自己弄得生疼,腰部也酸脹不堪,他塌著腰高撅著屁股,可憐巴巴地跪趴著,終是沒忍住哭了出來。 “微寧,你還好嗎?”方澤泓一直在門外密切關(guān)注著屋內(nèi)的聲響,此時聽到雌性的哭聲忙出聲問道。 “老師,我,我做不好……”陸微寧抽抽搭搭地回道。 “微寧,如果你相信我,讓我進(jìn)去幫你,好不好?”方澤泓眼見時機(jī)已到,開始撒下誘餌,“你坐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包起來好不好,這樣老師就不會看到你的身體。” 陸微寧此時腦海中只想著完成任務(wù),他暈暈乎乎地說了聲“好”,然后依言用毯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對著門外喊了聲:“老師,我好了?!?/br> “啪嗒”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