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我沒事,你來得很及時(哥哥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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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泓近日遇上了一個棘手的難題——不少戰(zhàn)士在前線搏斗時受到了一種蜘蛛的蜇咬,不同程度地出現(xiàn)了傷口感染、高燒、昏迷等癥狀。據(jù)目擊戰(zhàn)士的描述,這種蜘蛛應(yīng)該是赤絲蛛,因吐出的細(xì)絲呈紅色而得名。赤絲蛛原本毒性并不大,最嚴(yán)重的是引發(fā)過敏和休克,只是很顯然這批蜘蛛被使用了巴醚四烴,那些躲在幕后的人巧妙地使赤絲蛛與哺乳動物形成共生關(guān)系,使得盟軍戰(zhàn)士們在專注于和兇獸搏斗時無暇顧及并抵抗躲藏在動物皮毛中的赤絲蛛的“偷襲”。 這是第一次遇上對方使用有毒武器的情況,醫(yī)療站的眾人紛紛忙得腳不沾地,全力為減輕戰(zhàn)士們的痛苦而努力著。 赫斯觀察到方澤泓進(jìn)入了手術(shù)室,便走到正在為傷者消毒的陸微寧身邊,拜托對方和自己一起去藥劑庫取止痛劑。 陸微寧欣然同意,表示處理完這個傷口就走。赫斯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在一邊,并時不時地遞給對方所需要的工具。 “好了,走吧?!标懳巵淼綘I地許久,還沒有去過藥劑庫,正好有機會去看看。 赫斯攙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去,并在門口“隨手”指了兩名戰(zhàn)士:“你們倆和我們一起去搬藥劑?!?/br> 奧格和沃拉斯狄隱晦地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跟在了二人身后。 四人走到了一條極為偏僻的走廊,連燈光都顯得格外昏暗。 “赫斯,藥劑庫還沒到嗎?”四周的環(huán)境顯然不適于存放藥劑,陸微寧感到一絲不對勁,出聲詢問道。 “就快了?!焙账股裆降?,全然不似平日那般熱情外放。 “……”陸微寧感到自己幾乎是被赫斯托拽著往前走,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身后的兩個雄性也隱隱約約越來越近,有意無意地?fù)踝×俗约旱耐寺?。他心中警鈴大作,抬手輕輕推了推赫斯的手腕,佯裝讓對方松一松手勁,暗中迅速在光腦上向緊急聯(lián)系人發(fā)送了一個定位。 赫斯帶著他在一扇金屬門前停下:“到了?!?/br> 然后他便被用力推了進(jìn)去,沒等他來得及反應(yīng),一塊濕潤的布巾捂住了他的口鼻。陸微寧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但還是難以避免地吸入了一些不明氣體。 “他是你們的了?!奔t發(fā)的雌性環(huán)抱著雙臂站在一側(cè),對著奧格和沃拉斯狄道。 布巾被隨意丟在地上,陸微寧跌坐在地上警惕地看向三人:“你們是一伙的!” 他已經(jīng)感到身體的力氣在逐漸流失,懷疑自己吸入的是迷藥類藥劑。 “你們想干什么,這是軍事基地,你們是聯(lián)邦的軍人!” “聯(lián)邦的軍人?呵呵,也許曾經(jīng)是吧。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好好享受享受吧!”奧格一邊解著腰上的皮帶一邊往微寧逼近。 陸微寧并非未經(jīng)人事,看這架勢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他震驚地看向赫斯,想從對方臉上讀出些什么。 可惜,一直以來被他當(dāng)做朋友的紅發(fā)雌性一臉冷漠地俯視著自己,甚至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微寧,我說過死守一個雄性無趣至極,一旦你嘗過和其他人交合的滋味,我相信你一定會改變你那愚蠢的想法?!?/br> “赫斯?肯特!”陸微寧憤怒地吼出對方的名字,隨即干脆利落地對準(zhǔn)奧格啟動了光腦中的防御程序。 “咚” 雄性應(yīng)聲倒下,沉重的身軀重重砸在地上,他來不及發(fā)出聲音便陷入了昏迷。 “你做了什么!”赫斯震驚地站起身,他全然沒有想到陸微寧還留有秘密武器。“沃拉斯狄,你去將他的光腦摘下來!” 在場的唯一一個清醒的雄性遲疑地看向陸微寧,在赫斯的催促聲中一步一步向癱倒在地上的雌性走來。剛剛的奮力一擊儼然已是強弩之末,身體內(nèi)部泛起的陣陣熱意讓陸微寧意識到自己吸入的絕非僅僅是迷藥那么簡單,他又急又怕,防御程序需要冷卻時間,這一招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奏效了。 他用盡全力向后方挪動身體,顯然,這個動作在沃拉斯狄眼中不過是無謂的掙扎。沃拉斯狄扯起微寧的左手,預(yù)備去解那個傷害了自己同伴的光腦。陸微寧用力抵抗著,可惜在藥物作用下,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光腦被強行剝離自己的手腕,發(fā)出尖利的警報聲,然后被沃拉斯狄用力踩在腳下碾碎。 警報聲戛然而止。 對雄性頗具誘惑力的信息素瞬間在房間里擴散開來,陸微寧不禁感到一絲絕望。所幸他目前信息素中的誘導(dǎo)發(fā)情物質(zhì)濃度水平并不高,還不足以令沃拉斯狄發(fā)情。 “不愧是高等級的雌性,連味兒聞著都跟一般雌性不一樣?!薄∥掷沟姨兆淼厣钗豢跉飧袊@道。 “速戰(zhàn)速決!”赫斯在一旁出聲提醒。 沃拉斯狄聞言便伸手將陸微寧穿得極為工整的制服從領(lǐng)口處暴力撕了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上面點綴著深深淺淺的痕跡。 “看來方博士也沒少疼愛你嘛,陸醫(yī)生?!薄∥掷沟衣冻鲆粋€心知肚明的笑容,低頭直奔著陸微寧的脖子而去。 滑膩惡心的觸感讓陸微寧一陣反胃,他瘋狂地?fù)u晃著腦袋試圖躲避沃拉斯狄的侵犯,卻更激發(fā)了對方的施虐欲望。他的雙手被粗暴地用皮帶綁了起來,滑膩的舌頭逐漸轉(zhuǎn)移到了鎖骨處。 微寧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抬頭死死咬住了對方的耳朵。 沃拉斯狄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反手就給了陸微寧一個大力的巴掌。雙手被縛的雌性整張臉都被打得偏向一側(cè),眼神之中卻并無恐懼,反而帶著不屈和倔強直直地盯著沃拉斯狄。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薄∥掷沟乙皇治嬷约貉鞑恢沟亩?,一手從褲襠里掏出性器湊到微寧臉上,“賤貨!你就只配吃我的jiba!” 腥臭的、帶著尿sao味的yinjing幾乎要碰到微寧的嘴唇的時候,門被從外面破開了。 “轟” 整扇門連帶著門框倒了下來,可見破門者用了多大的力氣。沉重的金屬門正好砸在昏迷的奧格雙腿上,硬生生將人砸醒過來,奧格沒來得及弄清現(xiàn)下的狀況,便只顧著抱住雙腿大聲呻吟起來。 康斯坦丁被眼前的景象氣得渾身顫抖,他毫不遲疑地往沃拉斯狄背上踹了一腳,然后拿出激光槍對準(zhǔn)沃拉斯狄那根丑陋的性器連開數(shù)槍,顧不上去聽對方聲嘶力竭的慘叫,脫下外套將陸微寧裹了進(jìn)去,并解開束縛在對方手腕上的腰帶。身后的一眾戰(zhàn)士不用上校發(fā)令,自發(fā)地將另外三人控制起來,粗暴地帶往審訊室。 “阿寧,對不起,哥哥沒保護(hù)好你?!彼鹞幫庾呷?,聲音里都帶上了一絲顫抖的哭腔。 “哥哥,我沒事,你來得很及時?!贝菩缘陌脒吥樃吒吣[起,他試著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最終被疼痛激得只得作罷。 康斯坦丁在前往醫(yī)療站的路上被方澤泓攔下。匆匆從手術(shù)臺上趕來的雄性看到小戀人的慘狀倒吸了一口氣,他抬手想去觸碰那紅腫的臉頰,中途轉(zhuǎn)為撥弄對方的頭發(fā)。 “回房間?!彼D(zhuǎn)身帶路,眼神一片冰冷。 陸微寧被小心地放在床上,收到消息的威廉上尉早已派人將必需的藥品送到了房間門口,方澤泓立即著手準(zhǔn)備為陸微寧處理傷口。 “我想洗澡……”他實在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殘留著別的雄性的氣味,輕聲提出請求。 方澤泓手上迅速地在微寧臉頰上消毒并涂上藥膏,一邊詢問戀人身上除了手腕是否有其他傷口,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兩個雄性都長舒了一口氣,只是緊鎖的眉頭并沒有舒展。很顯然,微寧渾身都泛著不自然的紅,體溫高得驚人。 “他們給你喂藥了嗎,微寧?” “應(yīng)該是吸入式的催情藥,先去洗澡好不好……” 康斯坦丁聞言,與方澤泓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神中的擔(dān)憂。他轉(zhuǎn)身往審訊處走去,他們不能確保微寧吸入的藥劑會不會有副作用,他必須去親自確認(rèn)這到底是哪種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