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微寧可沒你耐cao,差不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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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微寧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宿醉的癥狀,可是沒等他清醒一會兒,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就重新浮現(xiàn)在腦海里,怎么趕都趕不走。陸微寧一想到自己在床上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實在太難以接受,他雙手將一張通紅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怕不是想要把自己悶死來脫離眼下這“難堪”的境地。 倒是一旁早已經(jīng)伺機而動的康斯坦丁,打從醒過來就傻笑著盯著懷中的雌性,一邊還回味著昨晚陸微寧的大膽和主動,當(dāng)然也有那么一些些的忐忑,不過相較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正值年富力強的上校就著昨晚一直保持的相連姿勢便開始往陸微寧的后xue里撞,很好地演示了何為“禽獸”行為。 紛亂的思緒立刻被雄性激烈的攻勢撞散,陸微寧根本無暇思考該如何面對自己新晉的未婚夫,只來得及沙啞著聲音泄出幾聲呻吟便半推半就地妥協(xié)著被扯進欲望的深淵里。 最后還是方澤泓打斷了二人的交媾。他就住在隔壁房間,他的頭號粉絲塞西爾私心作祟,向他透露了兩個房間是連通的“秘密”,只要獲得權(quán)限便可以自由出入。所以,方博士可以說是昨天晚上聽了整整一宿的活春宮。他聽著自己的戀人在其他雄性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聲音,聲音由清婉變?yōu)樯硢。藰O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直接沖過去打斷隔壁寶貴的“洞房花燭夜”。好不容易捱到日上三竿,那頭不知好歹的蠢獅子居然精蟲上腦又開始了。方澤泓終于忍不下去,他打開那扇共通的房門,踏入了yin糜的交媾現(xiàn)場。 正在交合的二人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方澤泓,房間的入侵者看著渾身布滿愛欲痕跡的雌性,清了清嗓子,終于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陸微寧顯然也注意到方澤泓進來的方向是隔壁房間,沒想到老師一直和自己僅僅一墻之隔。他此刻又羞惱又覺得獲了大赦,連看向?qū)Ψ降难凵穸剂亮似饋恚髅靼装讓懼鴰讉€大字“老師幫幫我!”。 “你身體抗造,微寧可沒你耐cao,差不多就行了?!狈綕摄鼪_著一臉陶醉的金發(fā)雄性說道,他聽了一晚上糙話,連帶著受影響,說出的話也較之以前顯得粗鄙起來。 康斯坦丁斜睨了杵在床頭的不速之客一眼,掐著陸微寧的腰狠狠撞擊幾下,然后咬著雌性的后脖把jingye射了出來。陸微寧一邊挨cao,一邊被自己的另一名結(jié)契伴侶目光灼灼地盯著,渾身一哆嗦也就著被射精的姿勢,yinjing前端狠狠跳動幾下,射出一股稀稀拉拉的jingye。 顯然是昨天射多了,經(jīng)驗豐富的方博士當(dāng)即得出結(jié)論,目光里不免帶上了一絲不贊同。 “微寧喝醉了你就趁機胡來?別胡鬧了,趕緊收拾收收拾,上將和夫人給我發(fā)了信息問什么時候回家?!?/br> 等到幾人收拾妥當(dāng)回到上將府邸,已是下午。上將夫婦一點兒也沒有因為等太久而生氣,反而以一種比之前慈愛數(shù)倍的目光看向陸微寧和康斯坦丁。幾人微微寒暄幾句之后,陸微寧就因為承受不住父母炙熱的目光而逃回了房間。等他前腳剛進房門,后腳便擠進兩名高大的雄性,硬生生讓陸微寧的房間顯得狹小起來。 “……我想休息一下,你們,呃,有事?”陸微寧企圖逃避以獲取獨處的空間。 “是,我有事跟你說?!狈綕摄叩缴嘲l(fā)邊上泰然自如地坐下,“明天,栗原一允就會被處以死刑。” “這么快就執(zhí)行死刑了?”陸微寧聞言十分驚訝,據(jù)他所知一般死刑的判決下達得不會這么快,更遑論執(zhí)行了。 “特事特辦嘛,他的行為觸了眾怒,何況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隨便幾件拎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了?!笨邓固苟∫膊桓适救醯刈ㄔ诖采辖由显挷绲?。 是了,且不說巴醚四烴的生化實驗事件,就拿當(dāng)初入侵盟軍基地的那個巨鱷獸人來說,后來尸檢得出的結(jié)論,那根本不是獸人,而是鱷魚被注射藥劑后硬生生被催化成人形,所以當(dāng)時那人的表現(xiàn)才異常怪異。這種轉(zhuǎn)化實驗幾十年前就被星際法律明文禁止,因為實在是觸及到了倫理道德的底線,幸好這次巨鱷事件的消息被封鎖得很好,否則不知道又會惹出什么幺蛾子。 陸微寧的心情萬分復(fù)雜,一方面他非常理解同為雌性的栗原一允想要為雌性謀求社會地位和權(quán)益的想法,另一方面他極為不贊同這位瘋子科學(xué)家為達目的所采取的的極不人道的手段。希望栗原一允這個前車之鑒在,可以進一步喚醒星際的雌性們,盡早采取正確有效的手段來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益吧。 “新學(xué)期也馬上要開始了,最近耽誤了不少時間,我準(zhǔn)備下周一就回涅倫,你要跟我一起去嗎?”方澤泓緊接著又道。 陸微寧看了看一旁差點炸毛的金發(fā)雄性,躊躇著不知如何回答。 “你跟我講的事情,我考慮過了,奧斯汀中校會和我一起去涅倫,他愿意接受我的治療方案,盡可能嘗試一切可能有效的方案?!狈綕摄m時地又添了一把火,成功地將小戀人哄騙成功。 “澤維爾也一起去嗎?那好,我跟老師一塊兒回去!”澤維爾的怪病一直是梗在陸微寧心頭上的一根刺,他當(dāng)即便做出了決定。 一旁的康斯坦丁可坐不住了,當(dāng)即嚷嚷著要一起去涅倫,美其名曰“陪讀”。陸微寧自認(rèn)為須得一碗水端平,況且軍部批給康斯坦丁的假期并不長,便同意了康斯坦丁的請求,至此,幾人敲定了前往涅倫的日程。 “還有一件事情,微寧,”方澤泓神色嚴(yán)肅地補充道,“你得去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我需要你的信息素最新狀態(tài)數(shù)據(jù),而且,由于奧斯汀中校目前只對你的信息素氣味有反應(yīng),他后續(xù)的治療也需要你的信息素配合?!?/br> “我知道了?!标懳幰矅?yán)肅起來,他也想知道,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究竟有沒有得到改善,這件事永遠是他心中的死結(jié)。 方澤泓當(dāng)場便聯(lián)系了維塞聯(lián)邦中心醫(yī)院相關(guān)科室進行了預(yù)約,商定第二天一早便過去做檢查。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微寧你好好休息,這幾天也不要折騰了,下星期的長途穿行也挺費體力的?!狈綕摄谕曜约旱拇菩?,沒有忽略對方臉上羞愧的神情,又架起死皮賴臉不想離開的康斯坦丁,“你也別在這兒打擾微寧了,跟上將和夫人說一下我們之后的安排,我去準(zhǔn)備其他必須的物品?!?/br> “嘭” 房間門被方澤泓關(guān)上,隔絕了康斯坦丁一邊不情不愿地被拖拽著一邊罵罵咧咧的聲音,陸微寧這才松了一口氣,搖了搖腦袋把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中趕跑,拍了拍肌rou酸疼的胳膊和臀腿,慢慢悠悠地鉆進被窩準(zhǔn)備睡會兒——他說累了可不是什么搪塞的借口,是真的被康斯坦丁折騰得夠嗆,現(xiàn)在還覺得屁股里有種異物塞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