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H 新皇口舌伺候(司馬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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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公主府中又迎來了新皇司馬榮駕臨。 滿是竹林的院子里,幾名俊朗樂師,或是撫琴或是吹簫,共同奏出一首首悠揚(yáng)悅耳的曲樂。 此時(shí)正直午后,雖已入秋,可陽光正盛,我正半倚在樂師們對面的貴妃椅上,享受著身側(cè)四位男寵的細(xì)心服侍。悠閑的張口接過扒好皮,剔過子的荔枝rou,咬碎吞入腹中。 這時(shí)聽到貼身婢女的低聲通報(bào):新皇又來了,已經(jīng)入府,正往這邊過來。 我只是恩了一聲,揮揮手,示意婢女退下。曲樂繼續(xù),伺候在側(cè)的男寵四人也依舊,或伺候著水果吃食,或替我捏腳捶腿,絲毫未敢停頓。 司馬榮快步走近竹院的時(shí)候,看見的便是這一幅女子笑臥美男中的畫卷,眼中一絲陰霾閃過。 只是很快被媚笑和撒嬌討好取代。他也擠到了女人的貴妃椅旁邊,技巧性的奪了一名男寵手中水果托盤。面上依然掛著笑意,說道:“皇姐這里倒是熱鬧,怪不得皇弟派人來請了多次,皇姐都不肯入宮呢?!?/br> 吞下司馬榮喂過來的一粒葡萄,女人才緩緩開口道:“宮中比起本宮這里,確實(shí)冷清。眾大臣們遞上來的選秀納妃的折子,多如鴻毛。你也該是時(shí)候考慮看看了?!?/br> 司馬榮正捏著葡萄的手一顫,面色有些發(fā)白,他微微咬唇,定定神,改坐為跪,絲毫不顧及自己已經(jīng)身為大晉皇帝的尊嚴(yán),他就那樣以卑微的姿勢仰視著女人。 “皇姐,你不再需要榮兒服侍了嗎?”那跪在地上的新皇,臉上透著委屈,腦袋則放在女人的小腹,撒嬌似的拱了拱。 此事又一次在司馬榮討好的唇舌之下,作罷。 男寵和樂師們已經(jīng)識趣的悄悄退下,竹林里只留我們姐弟二人。 “皇姐。。嗯。。真香。。”司馬榮鉆進(jìn)我的裙下,雙手微微把我的雙腿分開一些,腦袋順利的擠進(jìn)了跨間。他隔著絲綢布料,著迷的用鼻子在我的陰阜上,邊磨蹭邊嗅嗅,又張嘴用小白牙輕咬著陰毛。 “快舔?!蔽液吡艘宦?,示意他不要故意折磨我。 舌頭卷住那塊可憐兮兮的布料,旋擰成一股。借用牙齒的力度,咬到一側(cè),露出輕軟的布料后面隱藏著的濕熱幽xue。 沒有了阻礙之后,司馬榮伸出舌頭,含住那兩瓣呈月牙狀的小yinchun,向兩側(cè)輕舔。舔得濕潤以后,又把唇舌附在那隱匿在頂端的嫩rou,此刻那塊嫩rou已經(jīng)微微充血硬挺。 “唔。?;式恪?。哈。?!蹦贻p的新皇迷戀的旋轉(zhuǎn)著舌頭舔吮,舌尖時(shí)而落在陰蒂上勾舔,時(shí)而下滑,掃過正在微微吐著蜜液的花xue。 “嗯。。不錯(cuò)?!鳖^頂傳來我滿意的呻吟。 他身體一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靈巧的舌頭輕柔快速地滑過花蕊和花xue。xue口微開,似有晶瑩的溫液滲出了邊緣。他用舌尖輕輕一舔,然后大口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 “榮兒。?!蔽沂嫠难銎痤^。纖細(xì)的手指抓住新皇的短發(fā),掌握了他舌頭舔弄的深度和頻率的主動(dòng)權(quán)。 隨著頭發(fā)被我向上提拉,他就放慢了舔舐的速度,舌尖的力量也變得更加輕柔,以輕舔和安撫為主。 隨著腦袋被我向下用力按,他就加快舌頭掃動(dòng)的速度,并且努力把舌尖擠進(jìn)我已經(jīng)泥濘的花xue,抽插進(jìn)出,或是與花蕊陰蒂來一記深吻。 “嗯。?!笨旄蟹e累到了頂峰,我顫栗著達(dá)到了高潮。 司馬榮從我的腿心處,嘴角掛著yin液,抬起頭,烏黑的眸子濕漉漉的看著我。 我也撐起身子,低頭看他。緩緩抬手,摸摸他的頭頂,嘆了口氣道:“納妃的事,就由你自己做主吧?!?/br> 這日是大晉新皇的成人禮,一番祭天祭地的繁瑣禮儀之后,剛成年的皇帝司馬榮端坐于龍椅之上,受眾臣子拜賀。 而這眾拜賀之人中,卻來了幾位稀客。那久居南部,鮮少與他國聯(lián)系的越國,居然派來使臣,主動(dòng)向大晉示好。甚至送了大禮來恭賀新帝成年。 這賀禮正是大晉如今最需要的糧食。前一年因?yàn)樘鞛?zāi)大旱,導(dǎo)致顆粒無收,大晉人口劇減。 雖長公主親筆休書,向先皇后的母國梁國求援??闪簢匣实垡讶荒赀~,各皇子割據(jù)而立,只等著老皇帝咽氣,就攻入梁都。 梁國如今的情況已是風(fēng)雨飄搖,雖伸出援手,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援助了糧食五萬石。遠(yuǎn)遠(yuǎn)不夠救助整個(gè)大晉百姓。 新皇當(dāng)機(jī)立斷,開倉放糧,可國庫存糧也幾乎放空。倘若此時(shí)有外敵入侵,連軍糧儲備都無從籌措。 好在攝政王長公主聰慧絕頂,親手繪制了開鑿引水渠的圖紙,交由工部實(shí)施,對旱情有所緩解。只是因傷了元?dú)?,一時(shí)很難恢復(fù)如前。 不過近日,由越國使臣帶來的三十萬石糧食,卻解決了大晉的燃眉之急。 只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越國人不請自來,且送上如此厚禮,必有他事相求。 果然大殿之上,越國使臣緩緩向坐于高位的晉皇司馬榮鞠了一躬,又對唯一被賜座的臣子長公主司馬韻雪行以大禮。才道出交換條件:“我越國皇帝正式以太子妃之位,像晉國長公主提婚。望晉皇應(yīng)允?!?/br> 咣當(dāng)幾聲,數(shù)位大臣的手中物件掉落到地。 不行,這怎么行啊。眾臣們額頭冷汗開始冒出來,他們可是知道的,晉國能統(tǒng)領(lǐng)幾十萬大軍的虎符可是在長公主手中。若是長公主遠(yuǎn)嫁越國,那虎符怎么辦? 呃,不對不對?;⒎匀皇遣荒鼙婚L公主帶往他國的。 可即使不提兵權(quán)。長公主這一年來為大晉出謀劃策,完全顯出了她的才智非同尋常。也就因如此,她出宮建府,且廣納男寵,他們都以見怪不怪。心中多多少少都把長公主視同男子一般看待。 可是,要嫁人?他們大晉的長公主兼攝政王怎么能嫁人! 嗚嗚,況且自家那尋死覓活的想要給人家長公主當(dāng)男寵的不孝子那,可怎么交代啊。 明明已經(jīng)同意為他說親,求長公主收入府中的。這下那不孝子可不得真要哭死。 只是這根本就輪不到這幫大臣們出言反對,自然有人出頭。 “朕不同意!”那使臣的話音剛落,居于龍椅之上的年輕皇帝就已面色鐵青。憤怒的將手里正握著的,剛剛被呈上來的越國的提親公文,狠狠的甩到地上。 使臣也是被嚇了一跳。來之前心中也做了被委婉拒絕的準(zhǔn)備,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大晉新皇居然反應(yīng)如此劇烈,還帶上了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的表情。好恐怖。 越國使臣吞了吞口水,穩(wěn)定好心神,用眼角偷偷的朝那慵懶的坐在朝堂之上的長公主。見那女人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手中把玩著兩顆漂亮的琉璃珠子,嘴角自然上翹,淡定非常。 果然并非一般女子,怪不得他出使前,國師還專門與他交代一番。讓他務(wù)必要把大晉長公主姜子姬帶回越國。 可是他此時(shí)已是手心發(fā)汗,只是剛剛一提,就惹怒了晉皇。若是他繼續(xù)說下去,等著他的絕對是身首分家的待遇啊。 不過使臣靈機(jī)一動(dòng),想起臨行之前,國師塞給他的一個(gè)錦囊,正放在懷里。連忙擦擦汗,伸入懷中,掏出錦囊,打開一看,瞬間囧了。 這不是太子殿下的畫像嗎?雖然我越國太子確實(shí)有如仙姿,可這種時(shí)候不是用仙人的畫像就能救他一命的時(shí)候吧。 可,奇跡就是發(fā)生了。他居然聽到那位長公主居然打破了,連蚊子飛過都能被聽見的,安靜的朝堂的詭異氛圍,笑著問道:“可有你們越國太子殿下的畫像?” “???啊,有,有?!笔钩紵o比震驚,他們國師真是神了,居然算到了長公主會要看太子畫像。連忙躬身遞給前來取畫的小太監(jiān)手里,緊張的等待宣判。 而坐于上位的晉皇此時(shí)也正一臉緊張的,緊盯著姜子姬看畫的表情。恨不得脖子夠長,自己也能看一看到底越國太子的樣貌如何,能否入了皇姐的眼。 終于在又一陣安靜的詭異氛圍之中,長公主又開口了:“很俊美?!?/br> 瞬間使臣心里的石頭落地,而大晉這邊,上至皇帝下至臣子的心,卻都提到了嗓子眼。 “倒是夠資格成為本宮的男寵?!毕乱痪湓拝s是氣得越國使臣鼻子噴血,喜得大晉君臣笑得岔氣。 “長公主,您怎可如此侮辱我國太子殿下!?”使臣此時(shí)也不怕掉腦袋了,一時(shí)怒火攻心,居然也膽肥的敢在他國朝堂之上質(zhì)問他國公主。 “哦?本宮怎不覺得是侮辱。能入了本宮眼的男寵,還真不是那么容易?!蔽颐嫔绯#袷窃谟懻撐绮统赃^了什么一般。 眼波流動(dòng)之間,好像又想起件瑣事,于是繼續(xù)道:“正巧本宮要在一月后‘選秀’,回去告訴你們太子,若是有意跟了我,那就來參選吧?!?/br> 此番言論,聽在在使臣耳里,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國公主居然要公開選秀收男寵?還邀請他們越國太子參選?這大晉的風(fēng)俗變得如此。呃,如此開放?他遠(yuǎn)在越國,常年不與別國來往,別怪他一時(shí)難以接受啊。 只是他未見到,長公主的話音落地,大晉天子面上那露著蒼白的臉色和痛苦的表情。 “若越國愿以糧食三十萬石相贈,救我大晉于水火。我大晉必然不忘越國恩情,若他日越國有難,必出手相助。彰顯兩國晉越之好?!?/br> 半響,深吸一口氣,司馬榮終于恢復(fù)了面色,沉聲道來。卻是只字未提長公主選男寵的事。 不過使臣卻是把此事放在了心上,雖然心中腹誹,可以回去驛站之后嗎,就派人快馬加鞭回越國通報(bào),等待越皇和太子論定。 終于,一場驚心動(dòng)魄的交易暫且中止。 幾日后,邀請各國年輕王公貴族,前往大晉參加長公主的‘選秀’的請?zhí)?,從大晉皇宮相繼送出。 一月后的熱鬧景象,將成為晉國京城百姓們終生難忘的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