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 男校里的瑪麗蘇女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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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我是這篇rou文里的瑪麗蘇女主,司馬韻雪。嗯哼。自帶女主光環(huán)的我,走在這座除了我以外全是男學生和男老師的校園里,身后緊緊跟著我的保鏢兼情人兼忠犬的范侯。同時接受到無數道,來自四面八方的落在我身上探尋和蠢蠢欲動的眼神。 最重要的是,我擁有一切瑪麗蘇文里的金手指:可以讓一切被筆者取了名的男人們,全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跪舔。他們任我百般蹂躪,卻仍然愛我如癡如狂。 上一章,是我來到這所男校的第一天。 在衛(wèi)生間里,范侯跪著為我喝尿。衛(wèi)生間外,爆炸頭郭松捏緊拳頭糾結萬分。回到宿舍,與舍友白瑞探討他是否會是個男M的問題。 在圖書館里,男老師兼圖書管理員夜秀,以找戒指為由,在書桌下面鉆進我的裙擺下,為我舔xue毒龍,直到用舌頭把我推到高潮。 他在口yin的過程中,感覺自己的舌頭上的神經好像與身下的性器官相連接一般,在舌頭插入花xue中的時候,下身的性器也興奮的堅硬無比,幾乎到了一觸即發(fā)的邊緣。 -------- 夜秀紅著臉,從書桌下面爬出來,依然張著濕漉漉的口唇,舌頭保持長長伸出來的姿勢,幾乎不顧形象的喘著粗氣。 “老師。你找到我的戒指了嗎?”我笑著,繼續(xù)翻著手里的書,斜瞇著眼睛調戲般的問他。 “。。沒。。沒有。?!彼噪x的眼神緩緩清醒,終于收回了舌頭,吞了吞口水,啞著嗓子回答。臉上尷尬的閃過一絲窘態(tài),低下腦袋,露出臉頰兩側熟透了的耳根。 我不打算繼續(xù)調笑他,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眼神繼續(xù)落在手里正翻看的書上。 “老,老師?”白瑞這時手正捧著書站立在不遠處。他緊皺眉頭,看著跪在桌邊,他一向既敬仰又崇拜的老師夜秀,眼中充滿疑問。 “咳。?!币剐銓擂蔚妮p咳一聲,強撐著麻木的雙腿,扶著書桌站了起來,倉皇逃跑般的離開。 嗯哼。白瑞既然是被筆者取出了名字的人物,他自然也要被我吃掉。我放下書,單手捧著下巴,扭頭笑盈盈的看他。 他呆愣的站在原處,這時像是才發(fā)現他的學校里居然有一位女學生。眼中的驚艷一閃而過。上回已經說了,白瑞是個性冷淡的學霸,衣服也穿得一絲不茍。 “哎呀,不好意思喲?!蔽摇恍⌒牡摹咽诌叺牟葺龅粼诘?,剛巧灑出來的紅色果汁濺了他滿身。 “你!你是故意的!”白瑞臉色煞白,狠狠的瞪著我。 “嗯哼。我陪你去更衣室把衣服換掉,當作賠罪好了。”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更衣室里很奇怪的除了一件白色襯衫之外,什么也沒有找到。白瑞換上了襯衫,下身只穿了一條內褲,眼神閃躲的從門后面走出來。 我則好整以暇的正坐在更衣室的沙發(fā)上耐心等待,身邊的小跟班范侯正跪在地上,為我捏腳。我赤裸著一雙小腳,被范侯捧在手里。時而揉捏,時而低下頭含住腳趾吸吮。 白瑞愣愣的站在那里,傻傻的看著范侯的動作,和我一副理所當然的享受表情。 聽到他走路的聲音,我才挑眉懶懶的抬眼看他。 “不錯。這么穿很適合你?!眴⒋桨l(fā)出一聲贊嘆。成功的引起了白瑞臉上的一絲羞紅。 “你。?!卑兹饛埩藦堊?,發(fā)現自己的聲音竟然莫名的沙啞,滾動著喉結,吞了一口口水。眼神緊盯著被范侯捧在手里,正用口舌舔弄伺候的小腳,移不開眼。 “呵呵。?!蔽倚α诵Γ⑽⒂昧?,把自己的腳趾頭從范侯極力挽留的小嘴中抽了出來,落在地毯上,站起來?;仡^示意范侯先出去。向前走了幾步,站到白瑞身前。 更衣室里現在只有我和白瑞兩個人。男人的身高要比我高出許多,但我一向不喜歡用仰視的姿勢與人對話,于是翹唇道:“跪下?!?/br>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掙扎,頓了頓,右腳像是在躲避著眼前的誘惑一般,竭盡所能的用理智向后退了一小步。 “你。不愿意?”我盯著他的雙眼,瞇著眼勾著唇,隨著他的后退,緊跟著向前邁了一步。 “我。。我?!彼W爍著眼神,不敢與我對視,雙腿卻又向后退去。只可惜才退了兩步,身體就已經靠在了身后的墻上,無處可退。 我笑著,步步緊逼,站在與他半臂遠的距離停下來。抬起右手,點在他的胸前,慢慢的繞著圈。 “嘶。。”白瑞仿佛觸動了一樣,幾乎是在我的手指剛剛碰到他的時候,兩枚乳尖就已經明顯的隔著襯衫硬挺了起來。 他閉上眼睛,緊皺眉頭,身子直直的向后貼靠在墻壁上,雙手下垂。整個人透著不知所措,僵硬著身子只得任我采摘,任我把玩。 “你倒是有趣。”我翹著唇角,小手不再滿足于隔著布料去觸碰他的乳尖,而是把那一絲不茍的,被他一路從衣擺處向上直扣到喉結處的所有紐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 小手先是解開他喉結處的第一顆紐扣,露出來被藏在襯衫下面的喉結和脖頸。我用指尖在喉結上面滑過。 “唔。?!卑兹鹁o閉著雙眼,任我為所欲為。我笑了笑,翹起腳尖貼近了他,張開嘴伸出小牙,咬上了他那已經紅得滴血的耳垂。兩只小手則繼續(xù)解著他襯衫紐扣的動作。一邊解開紐扣,一邊從襯衫里滑進去,偏涼的掌心貼附在他溫熱的肌膚上。 牙齒松開了他的耳垂,滿意的看見那上面留下的深深齒痕。又改去啃咬男人的喉結。 “嗯。?!卑兹痤澏吨廾又业目幸?,毫不躲閃。在我松開下牙之后,看著那處喉結像是終于學會了運動一般,上下滾動著,伴隨著粗聲喘氣,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含著?!蔽液眯Φ纳斐鲆桓种?,在他干澀的嘴唇上摩挲,然后稍稍用力,插了進去。 白瑞自覺的張開嘴裹住我的手指,舌頭卻顫抖著極力想要躲閃。卻被我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夾住他的舌頭,在他嘴里攪動,拉扯。口水從他的嘴角無意識的流下來。他依然閉緊雙眼,身體僵硬的顫抖,胸口劇烈的起伏。 “呵。還是個喜歡欲拒還迎的小家伙?!蔽倚χ鴱乃淖炖锇咽种赋槌鰜恚瑤С鰜硪唤z細長津液。 這絲津液隨著我的指尖滑動,沾到了他的下巴,他的喉嚨,他的胸口,最終粘在右邊的rutou上。 我就著手指的濕潤,揉捏著那枚茱萸。時掐時拽,動作近乎粗暴。 “啊。?!痹谖矣昧Φ囊粩Q之下,白瑞終于睜開了幽暗的雙眼,牙縫中溢出一絲呻吟。 “還不想跪嗎?”我放過了手指下的乳尖,滑動著小手,放在了男人劇烈起伏的胸口處,感受著這具身體內部的搏動。砰砰砰,心臟有力的跳動的聲音。 此時他的襯衫已經大開,健康的蜜色肌膚全部暴露在我的眼下。 眼角向下掃過他的小腹,在向下就是他已經明顯被白色內褲撐起來的帳篷,帳篷頂端竟然浸濕一片。 “嗯哼。身體倒是老實?!薄∥也恍嫉奶峙牧伺乃哪樀埃疽馑s緊跪下來。我的好耐心已經不再,現在是最后通牒。 白瑞眼中閃過掙扎,卻在看見我的警告眼神之后,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膝蓋一軟,直直的在我面前跪了下來。 “這就乖了。”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頭頂,淡淡的說。 隨后單手抬起他的下巴,笑著魅惑的問:“想做我的馬嗎?” “想。”白瑞已不再掙扎,理智徹底被擊敗。他順從著這一刻強烈的想法,點了點頭,堅定的吐出一個字。 聽到他的回答,我一下子拽下了他的襯衫,把襯衫扭成一股,套在他的脖子上,像是馬匹的韁繩。 “賤馬,馱著我爬幾圈?!笨绮阶叩剿砗?,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動作竟然透著一絲急切。他雙手著地,把后背放平。 我滿意的跨坐在他的背上,抓住套在他脖子上的白色韁繩,嬌叱了一聲:“駕!” 白瑞,這個性冷淡的學霸,紅著臉喘著粗氣,馱著我,一圈圈的在更衣室的地毯上爬著。他幾乎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僅有屁股上一條白色內褲尚能遮體,此刻也因為藏在下面的性器不甘示弱的挺立,撐出了內褲的邊緣,guitou前端的馬眼吐著口水,隨著他的每一步爬行,在他的胯下搖擺。 我雙腿叉開跨坐在他的后背上,之前因為在圖書館里夜秀的舔吮,內褲已經扔掉。現在整個陰阜與白瑞后背的肌膚緊密相貼,毫無阻隔。 “嗯。?!彪S著他的爬行,后背上下起伏。我也前后擺動著胯下,讓陰阜貼著他的肌膚撕磨,愛液直磨得他背后濕漉漉一片。 在我情欲健盛的時候,更衣室門外卻傳來了幾聲男人們的爭吵。 之后門被人推開。爆炸頭郭松張大嘴,震驚的抬起手指,指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 他腦袋嗡嗡直響,不敢自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他那平時一派冷靜自持禁欲性冷淡的學霸室友,居然被女人騎在身下,在地上跪爬。而且居然還一臉享受的樣子,身下的jiba高高翹起,一觸即發(fā)。 而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說了要收他當狗之后,竟然又去招惹了別的男人! “你們在干什么?!”郭松終于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瞪著大眼,像是抓jian的丈夫一樣,滿臉怒容的指著依然跪爬在地的白瑞,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我控訴。 被人突然打擾到性致,令我不悅。還未出聲,卻感受到胯下的男人身體忽的一僵,隨后是幾下激烈的顫抖,以及從他嘴里溢出來的難耐呻吟。 感受著身下男人后背的劇烈上下起伏,覺得有趣,翹起嘴角:“這就射了?” 未等到依然戰(zhàn)栗著的白瑞的回答。卻被大步走過來的郭松一下子從白瑞的身上抱起來。 我無奈的有些被動的從顫抖著的白瑞的背上被公主抱著,直接抱到了沙發(fā)上面。 范侯此時也已經面色不爽的跟了進來。顯然是剛剛在門外,他未能阻止得住郭松這個霸道的男人推門進來。 我無所謂的遞給范侯一個安心的眼神。 雙腿卻突然被郭松分開。他一下子跪在沙發(fā)前面,托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肩膀上,腦袋湊近我的陰阜,整根舌頭舔了上來。 “他是我新收的小馬。。怎么?你準備好當我的狗了?”我好整以暇的半闔眼眸,享受著胯下傳來的靈舌伺候。心不在焉的賞給胯下賣力抖動著舌頭的郭松一句回話。 范侯也在我坐下來的第一時間,重新回到他之前的位置,捧起我的一只小腳,放進嘴里舔含著每一根腳趾頭,濕潤的舌頭在腳趾縫之間滑過,刺激著我敏感的神經。他深知我此刻必然花xue濕濡,情欲已然被勾起。作為我的貼身情人,他的第一要務便是時刻滿足我的性欲望,不能讓我有一刻的難耐。 郭松的舌頭雖然靈活,動作卻十分生澀。他只是憑著本能,這邊舔一舔,那邊勾一勾。時而在花蕊上點著舌尖抖動,時而又去含著yinchun吸吮。雖然不得要領,但勝在激情滿滿。 他快速的掃動著舌頭,一刻也不停歇。整個腦袋都深埋在我的胯下晃動著,鼻子蹭在我的陰毛上,舌頭恨不得再長一些,再多一條。他紅著臉,緊閉著眼睛,埋頭在我的陰阜上,沉浸在口yin的快感之中。 這時,已經釋放過一次的白瑞終于從剛剛的戰(zhàn)栗中奪回了一絲清醒。他眼神懵懂,盯著埋在女人胯下,拼命向花xue里鉆著舌頭的男人發(fā)了一會兒呆。又看了看含住女人的腳趾頭,翹著屁股,以手肘為支點,跪在地上的范侯。 頓了頓,也雙手雙腿跪爬到女人身邊,學著范侯的模樣,含了女人的另一只小腳,伸長舌頭舔吮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