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上(白月光出場啦,清河被當(dāng)狗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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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界的藍(lán)天白云不同,魔域的穹頂是紫紅色的,沒有云朵,只有大團(tuán)大團(tuán)夾雜著灰黃色的紅霧。只有妖魔招來雷劫時,才會出現(xiàn)黑壓壓的劫云。 整個魔域的氣候都很惡劣,地勢也起伏不平,法力高深的大妖大魔都會選擇條件好的地方占山為王。而魔尊身為魔域的最高統(tǒng)領(lǐng),自是在魔域氣候最舒適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巍峨的黑色宮殿。 此時黑色大殿的主臥里,婢女們給香爐里添了點(diǎn)香就魚貫退了出去。剛從人界回來的魔尊一席黑袍坐在椅子上,大腿上跨坐著一位紅袍美人。 那美人只穿了一件紅衣,衣物松松垮垮的,只在腰間系了一根腰帶,大片白皙的胸膛和一雙長腿都露在外面。 連越柔弱無骨地倚在魔尊懷里,幾根細(xì)白的手指或輕或重地在魔尊寬厚的胸膛上打轉(zhuǎn),露出了一節(jié)皓腕。不時悄悄抬眼偷瞄魔尊,眼波流轉(zhuǎn)間,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 “連兒” 魔尊一把抓住了調(diào)皮作壞的小手,聲音有點(diǎn)暗啞,“莫要點(diǎn)火?!?/br> “城,我好想你,這次你回來就別再出去了吧。我知我時日無多,但那九轉(zhuǎn)回魂丹乃世間奇物,我們魔域哪里會有,倒不如陪我度過最后的時日……” 紅衣美人反握住魔尊的大掌拉到臉邊,小臉蛋依偎的輕蹭著,桃花眼里滿是依戀。他舔了舔唇道,“城,我們做吧?!?/br> 因為魔域和人界之間有結(jié)界阻隔,只有人界的妖魔能進(jìn)入魔界,魔界的妖魔卻去不了人界。因此連越并不知道魔尊廢了多大的代價才把結(jié)界打通了一瞬;又廢了多少功夫才確定丹藥在清河身上;并為確保拿到丹藥做了多少安排。 魔尊憐愛的看著懷里撒嬌的連越,壓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故作平靜的說:“連兒,我已經(jīng)找到九轉(zhuǎn)回魂丹了?!?/br> 連越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狹長的桃花眼睜的圓圓的,像極了一只可愛的貓兒。 魔尊知道愛人有救了,心里也很是暢快。他摸摸連越的頭,緊繃多年的臉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模樣。 “連兒,九轉(zhuǎn)回魂丹就在我手中這個納戒里,可是戒指的主人頑固的很,不肯把它交出來,非要我使出一些手段。” 魔尊想到清河的冥頑就十分不悅,他頓了頓,“不過連兒你放心,我在他體內(nèi)種下了魔種,魔種會把他體內(nèi)的真氣轉(zhuǎn)化為魔氣。又給他吃下了七日yin丹,同時被人調(diào)教。只要他連吃七日就會變成yin娃,認(rèn)我為主。到時我傳音便命令他穿過結(jié)界,取出納戒里的回魂丹。” 魔尊又大概講述了下抓到清河之后的事情,包括廢他武功發(fā)現(xiàn)他是雙兒又把他扔到了人界的小倌館里的事。 “真的!” 連越撲到魔尊懷里星星眼看著他,卻還保留一絲冷靜,“……可是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放心吧,就算他沒能連吃七日那yin丹,等到魔種開花之日,他同樣會認(rèn)我為主。為了保險,我還給他下了追魂引,這樣我們就能時刻監(jiān)視著他?!蹦ё馂榱诉B越,自然是做了最周密的安排。 “要不要看看他現(xiàn)在的情況?” 魔尊微笑著問道。 連越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看要看,我還沒看過吃下七日yin丹的人是什么樣子呢……城,你對我真好~” 魔界的人大都心狠手辣,連越雖然看著是個天真嬌艷的美人,但他絲毫不覺得魔尊有哪里做的錯了。此時他正好奇的眨著眼睛,只見魔尊一揮手,兩人前方的空氣一陣波動,數(shù)萬里外的景象清晰的浮現(xiàn)了出來。 那是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大白屁股,撅的挺高??粗車h(huán)境有草有樹,像是在一片樹林里。那屁股赤裸著被扒開了臀縫,流水的女屄和菊xue正好出現(xiàn)在畫面的正中間。屁股的兩個xue眼里不知道被塞進(jìn)了什么東西,黑色的手柄留在外面顫的很厲害。因為“監(jiān)視屏”很大,而且是“高清顯示”,所以能很容易的看到大股yin水從兩個xue中流了出來。 “哇哦?!?nbsp;連越無意義的感嘆了一聲。不知是在贊嘆這好屁股,還是在感嘆剛開始看就看到這么勁爆畫面。 畫面里出現(xiàn)一只小孩的手。 “??!” 鏡子里傳出男人痛苦的呻吟。 小孩把手摸在了清河的屁股上面。 **** 讓我們把時間軸撥回一個時辰前。 清河用過了午膳,像往常一樣等待著下午的調(diào)教,卻等來幾個龜奴把他拉去灌了腸。這次灌腸是正常的,并沒有折磨他,灌了幾次菊xue流出的是清水就結(jié)束了。清河忍住內(nèi)心的忐忑,跟著龜奴走到調(diào)教室。 鴇母已經(jīng)在里面坐著了,見清河被帶進(jìn)來,便放下手里的茶盞。 “小sao逼參見主人。” 清河自覺的跪在鴇母身前。上身伏在地上,兩個前臂緊貼地面,然后臀部盡量翹高,雙腿與肩同寬。 這是鴇母“教”給他的姿勢,說這姿勢像一只發(fā)情等cao的母狗,最適合清河不過了。 “嗯,你入我這樓也有十日左右了,七日yin丹也已吃了五天。這些日子你還沒有出樓走過,今天我便帶你去城外的莊子上溜溜。” 清河一驚。 出城?機(jī)會! 這幾日他一直裝的無比順從,暗地里卻在收集關(guān)于逃跑的情報。yin藥他吃了5天,身子已經(jīng)被改造的無比yin蕩敏感,他不敢打賭真的連吃7天會發(fā)生什么,這兩天已經(jīng)是他逃跑的最后期限。 清河腦袋里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他要趁這次去莊子之行逃離這里! 鴇母也就是通知一下,沒想等清河的回答。她拿了兩個極為仿真的假陽具捅到了清河的xue里。清河的xue濕漉漉的,再加上清河刻意放松了xue眼,兩個陽具捅的十分容易。 清河的臉涌上了潮紅。他被拎了起來,兩個陽具在xue里摩擦,他不得不收縮著xuerou防止他們掉出去。兩個xue都被塞得好滿,清河夾著腿,roudong開始收縮。 龜奴拿來一條長繩,把弄成幾股的繩子系在清河脖子上,長繩被系了幾個繩結(jié)從清河胸前垂下,再分成兩股給清河半勃的陰徑纏上幾圈確保不會射精,又?jǐn)Q成一股勒在股縫里,從后背出來繞回脖頸。 繩子被勒緊,兩個不大不小的繩結(jié)卡進(jìn)女屄和菊xue,防止陽具掉出。他們又把繩子從腰間到胸口勒了幾道固定,再把清河的雙手綁縛在身后,剩余的繩子拉到后脖頸系住,又縮短了雙臂和脖頸間繩子的間距。 清河被迫挺起胸膛,雙乳被麻繩勒的微微隆起。 要是一個衣著整齊的男子這樣站著,人們都會認(rèn)為他意氣風(fēng)發(fā),驕傲自信??汕搴尤沓嗦?、陰徑半勃、xue里還被插著陽具,這樣昂首挺胸,撅臀送乳,一看就是個不知廉恥,yin蕩下賤的性奴。 rutou被夾上了乳夾。乳夾是用一根銀鏈連在一起的,鏈子中間牽了根繩子。前面有個人牽著它往前走,rutou被拉長,清河就不得不跟上。 “嗚……” 清河被遛狗似的牽出了調(diào)教室。他想捂住勃起的yinjing都做不到。顫著雙腿在歡喜閣里遛了一圈,一路上小倌和下人看好戲的打量讓他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這里的人沒有不知道清河的,因為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他被調(diào)教的更yin賤的一面。大家還在暗想今天的調(diào)教力度不太夠呢,就看到遛人的龜奴把清河牽到了歡喜閣的大門口,手扶上門栓要開門的樣子。 一門之外就是熱鬧的街道,各種鋪?zhàn)咏匈u的聲音隱約可見。圍觀的都沸騰了,無論平日清河被調(diào)教的如何丑態(tài)百出,觀眾畢竟只是樓里的這些人。這要是出了這道門上街遛鳥,他們歡喜閣也就火了。 “不!我不出去!” 看到門縫里透進(jìn)來的光線,已經(jīng)呆滯的清河劇烈掙扎起來。街上全都是人,他要是這么光著身子出去就不要活了! 那人見清河掙扎的厲害,怕他真的傷害到自己,就放松了手里的繩子隨著清河到了門邊。 清河看不到外面的光線了,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他看到鴇母走了過來,上前兩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要不是彎不了腰,肯定已經(jīng)磕起頭了。 “主人,小sao逼求您了!小sao逼不要出去!” 清河帶著希冀的盯著鴇母。 “求我也沒用。”鴇母冷笑,打破了清河的希望。“今天你是一定要到莊子上去的……” 清河的眼神暗了下去。 “但是呢……” 鴇母又說,“我可以給你加一件披風(fēng),但是你得乖乖的,別妄想趁機(jī)逃跑。你要是敢跑……” “不會的!小sao逼求主人賜衣!” 清河聽到能不這樣出去,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龜奴給清河扣上了口球,防止他叫喊。又給他披了件女式的斗篷。那斗篷長及腳踝,是粉紅色繡花的。除了在脖頸系帶之外,在斗篷里,胸前直到大腿也可以系帶合攏。從外面看上去,就是比正常的斗篷圍的嚴(yán)實的多。但是走起路來卻要小心,若是步子邁的大了,清河下面就會走光。 清河穿上了同色系的繡鞋,戴上了黑色的帷帽。打扮的像是一個病弱吹不得風(fēng)的大家小姐。 “大家小姐”盡量端莊的走在街上,袍子里空蕩蕩的,黑色的帷帽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 帷帽下清河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住了,雖然調(diào)教是他刻意忍耐的,但是每次鴇母總有辦法打破他的底線。就像現(xiàn)在,清河臉上火辣辣的。他感覺外面的人都在看著他,他們都能看穿他斗篷里面一絲不掛的rou體。周圍確實都在看他,卻不是清河以為的理由。 路人們都好奇的打量著古怪的粉袍“女子”。這大夏天居然圍了一件斗篷,也不怕熱;隨行的也不是丫鬟而是膀大腰圓的侍從,不知這女子是何人物。稍微明白一些的,就目光yin邪的盯著清河。這“女子”走路姿勢古怪,幾步一喘,出門不帶丫鬟不說,跟著的幾個男子還離得這么近,不像是什么良家子,倒像是青樓的妓子。但是清河不知道他們大部分只是單純覺得奇怪,敏感的幾處被盯得燥熱。 “嗯……”身體里一團(tuán)火苗竄了上來,燒到清河的rutou,燒到清河的yinjing,燒到清河的saoxue。 清河腦海一片混亂,他看見自己光著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街上,身上沒綁繩子,路人受驚紛紛躲避著他。走著走著,許久沒見的三師弟突然跳了出來,大聲質(zhì)問自己“大師兄為何這么下賤!”清河吃了一驚,控制不住用兩只手揪住自己的saorutou來回玩弄,表情很是享受。見狀,五師弟也跳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慰的清河?!拔覜]想到大師兄居然是這樣的人!”吵鬧間,師父出來了,他氣的胡子都在哆嗦,恨鐵不成鋼的責(zé)罵清河讓他把衣服穿上。 就在這時,夾在清河屁股里的兩個陽具突然轉(zhuǎn)了起來,在xue里面高速抽插。清河被插的大叫,顧不上搭理師父,師父就接著罵他不知廉恥自甘墮落,說清河不配為歸元派大師兄,要把他逐出師門! 清河流著淚大聲吟哦,搖著頭說不是這樣的。 搖頭間,街上的人都變成了各大門派的弟子,所有人或厭惡或邪惡的看著清河被插。 “嗯,不要看我啊……” “啊,哈,要高潮了……” xue內(nèi)的陽具再次加速,清河忘情地撅著屁股迎接撞擊,手上還不忘揪著rutou。兩xue被大力cao干,抽搐著達(dá)到高潮?!鞍 ?nbsp;高潮時陽具消失了,潮吹的液體沒了阻礙全部噴射出xue外。清河竟是當(dāng)著各大門派的面潮吹了! “啊……”清河回過神來腳一軟,被周圍的龜奴扶住。龜奴低聲提醒他老實點(diǎn)。 清河喘息著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雙手還是被綁在身后,身上也披著斗篷。原來是幻想……想到剛才幻想的東西,他面頰一陣發(fā)熱。 我不是賤人。清河想到。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冒出來,不是賤人怎么會光著身子還有感覺,不是賤人怎么會被人虐到高潮,你就是個賤人。 清河急促的喘息著,臀縫里的繩結(jié)慢慢變得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