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jié)婚吧
閆喻一路沒有說話,夏寒坐的相當規(guī)矩,這是他第一次明目張膽的違背主人,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夏寒準備的是一進屋就跪下,但被閆喻攔住了,“今天是工作日,不營業(yè)?!?/br> “例行懲罰……”夏寒想爭取一下。 “時間過了,明天再說?!遍Z喻還是不理他,自顧自的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發(fā)現(xiàn)夏寒也洗漱完畢,往床上一躺,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埋入懷中,將他的手搭在白皙細膩的臀瓣上。 “客觀,奴家等你多時了?!毕暮曇舴诺暮茌p,顯然對于放蕩男妓這個角色扮演的也不是很自然。 閆喻瞟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轉(zhuǎn)過去,不理他。 興許是今天一天太累了,本想賭氣晾夏寒一會兒的閆喻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六點半,夏寒悄悄下床,把自己洗漱好,連著內(nèi)里也洗了個干凈,涂好潤滑劑,帶了肛塞和貞cao鎖,這是剛認識閆喻時他定下的規(guī)矩,后來隨著一系列變故已經(jīng)被放棄一段日子了。 夏寒悄悄下樓,打開冰箱,想做點早飯給閆喻。然而他這輩子什么都做過,飯,還真不會做。 一開始想煮點速凍餃子,誰知水和餃子一起下鍋,煮出來了一鍋糊糊,他趕緊發(fā)信息給佳兒,佳兒很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告訴他要開水下鍋。 可惜餃子沒了,夏寒又去煮面,開水下鍋后煮了才半個小時,出鍋又是一鍋糊糊。 夏寒覺得佳兒肯定是不知道怎么煮飯胡亂說的,就沒再問她,自己開始研究。把大米下鍋蒸上,切了點蘑菇,打算炒蘑菇,然而他不知道該放什么佐料,索性把能找到的都放了點,蔥姜蒜,鹽、雞粉、胡椒、花椒、rou桂、香葉、小茴香、八角、當歸、陳皮、桂圓…… 閆喻為了給夏總做出色想問俱全的菜當真是沒少準備調(diào)料。 直到夏總發(fā)現(xiàn)調(diào)料比蘑菇還多才停了手。嘗一嘗味道……夏寒把蘑菇倒進了垃圾桶。 就在此時,電飯煲里傳來焦糊味,夏寒將其打開,恩……怎么說呢,他知道蒸米飯要放水,但是他忘了。 就在這時,閆喻終于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下樓,被彌漫在空氣里的詭異味道和亂成一鍋粥的廚房給震驚了! 夏寒并沒有來得及打掃什么。 “夏寒,你是把屎炒了嗎?!睂τ谀窃幃惖奈兜溃Z喻只有這一句評價。 夏寒只能認命的跪下。根據(jù)約定,只要單獨跟主人處在同一空間,他就不能站著或者直立行走。 “奴想給主人做飯……”夏寒低下頭,輕輕抿唇,露出一個又乖巧又誠實的表情。 “做飯用得著這樣?”閆喻被氣笑了,但他也看得出夏寒是想做飯,“去一邊等著?!?/br> 夏寒爬到客廳,路過樓梯時屁股上還被踹了一腳。 閆喻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廚房面前恢復(fù)了原樣,又開著車跑出去買了早餐。 看著閆喻忙碌,最后扔出去一大包垃圾,夏寒知道自己點餐的日子結(jié)束了。 閆喻回來后拿了家里明明是新的卻被強行做舊的鐵碗,把幾塊餅和豆腐腦一起泡在里面,也不管夏寒這個在歐洲七八年的二世祖吃不吃的慣,往地上一扔,就自顧自的去飯桌那吃飯了。 對于還有飯吃這一點,夏寒已經(jīng)很滿意了。他府身下去,舔食著豆腐腦和餅的組合。 閆喻其實也沒生氣,夏寒能跟自己父母處的好是一件好事,昨天就想嚇他一下,誰知開了一下午車太累睡著了。 今天夏寒為了道歉不惜早早起來把自己“打扮”好給自己做飯,最后弄成那個樣子,他也挺感動的。 以夏總的條件,不論內(nèi)在外在都是他這個一事無成的人坐飛機也追不上的,就因為小時候自己幫過他,他就小心翼翼的真把他當做主人,把他的話奉為圭臬,其實就算他不聽又怎么樣呢? 他的閆喻哥哥并不是他心里那個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的人,相信夏寒是明白的。 想著,閆喻心里酸酸的,他看向費力的舔食食物的夏寒,后xue處粉紅的肛塞顯而易見,但其實他并不能感覺到太多的快感吧?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高興。 忽然,閆喻就覺得這游戲也沒什么意思,但是他也不想忽然就終止了,那樣夏寒又要胡思亂想。 他拿了個勺子坐在夏寒面前,把鐵碗拿起來。 夏寒也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閆喻。 “時間到了嗎?剩下的從后面灌?” “沒到,我們改個規(guī)矩吧,以后我喂你?!遍Z喻盛了一勺,喂到夏寒嘴邊。 夏寒卻沒有吃,他很快就明白了閆喻的意思,“主人,今天奴為你服務(wù),一周還有六天都是正常相處的,你放心,奴能做到的?!?/br> “少廢話,喂你就吃?!遍Z喻又把勺子往夏寒嘴邊湊了湊,“既然是為我服務(wù),當然是我說了算,讓你吃就快吃?!?/br> 夏寒就著閆喻的手把剩下的早餐都吃了。 “你自己說,不聽話的小奴該怎么罰?”閆喻收了碗筷,坐在沙發(fā)上。 “打?”夏寒試探著問。 “怎么打?”閆喻咄咄逼人,一定要夏寒自己說出如何懲罰? “五十鞭子,五十藤條,五十板子,共一百五十下?”夏寒想了想,以閆喻的手勁打完這一百五十下估計自己的屁股會慘不忍睹,不禁后背一涼,但看閆喻還不滿意只能繼續(xù)說,“再抽插一個小時?禁、禁止排泄一天?” “行,就這么辦吧,上樓?!遍Z喻說。 夏寒簡直要哭了,手腳并用的上樓,只見樓上已經(jīng)擺好了各種“刑具”,他像之前一樣趴伏在床邊,卻被人抱起放在床上,不禁心里一陣暖流涌過,就知道閆喻舍不得。 “趴床上吧,跪著怕你一會兒挺不住?!遍Z喻在夏寒耳邊說。 夏寒的心往下沉。 閆喻先選了個木板,四五厘米寬,三十對厘米長,“就它吧?!?/br> “啪?!蹦景宕蛏掀つw的聲音。 夏寒松了一口氣,并不怎么疼。隨之而來的第二下第三下都是如此,就在夏寒放松下去的那一刻,疼痛猛的在他腦海里炸開,來得太突然,眼淚差點流出來。 然后又不疼了,一直到換成了藤條都沒怎么疼。可是剛換過來前五下閆喻就卯足了勁兒,噼噼啪啪的打在臀rou上,頓時一片緋紅,夏寒毫無防備之下眼淚就出來了。 然后又不疼了。 如是反復(fù),認真打的沒幾下,夏寒卻覺得又疼又委屈。 閆喻把大手放在他屁股上揉了幾下,“走,去嘗嘗我新學的手藝?!?/br> 只見調(diào)教室里放了好些繩子,閆喻有些生疏的按著教程把夏寒綁好,讓他呈兩腿分開的姿勢被吊在單杠上,整個人懸空。像個小孩子玩的塑料飛機一樣。 然后也不拿機器,反倒是弄了個椅子自己坐在旁邊,拿了特質(zhì)的燭臺,燭臺一端是個肛塞,另一端垂直向上,可以放一個小蠟燭。 把肛塞插入夏寒后xue,將蠟燭點燃,燭臺很小,只要夏寒一動蠟油就會滴落到他臀部,而那里剛剛挨過打,灼熱的蠟油一旦滴上就會炸裂一樣疼,疼痛會刺激他更劇烈的顫抖,顫抖會讓更多蠟油滴落。 又拿了一朵玫瑰花,讓夏寒要在嘴里,他雙手被綁,只要嘴巴一松開花就會掉落,這樣他也不能說話了。 閆喻又在夏寒背上擺了個手機支架,自己點開了個視頻,一只手握上夏寒分身不斷擺弄著,“堅持到我看完?!?/br> “唔……”夏寒嗚咽出聲,也不知道是在求主人饒恕,還是在說什么。 在主人的擺弄下夏寒很快就要到達頂點,不由自主的輕顫著,然而這一顫蠟燭上積攢的蠟油噼里啪啦的掉下來,整個臀部一陣陣刺痛,加上閆喻適時停手,又讓他頓時沒了感覺。 如此反復(fù)幾次。 閆喻終于放下手機,看了看夏寒,“喲,這就哭了?” 拔出燭臺,閆喻這才讓夏寒釋放。 但閆喻沒有放下夏寒,也沒有拿走他口中的玫瑰,自己解開褲子,他早已yuhuo焚身哪有什么心情玩手機,不過是在逗夏寒罷了。 下身一挺,整個沒入夏寒后xue。 “唔……”夏寒又是一陣顫栗,他現(xiàn)在后xue敏感度極高,主人的使用又讓他精神上得到滿足。 閆喻正身心舒暢,哪里肯現(xiàn)在放過他,常年鍛煉的身體也不怕這點勞累,不知來來回回多少次。 “主人……”先受不了的是夏寒。 怕夏寒再暈過去,閆喻這才猛烈抽插幾下,結(jié)束了這次戰(zhàn)斗。 閆喻把夏寒解下來,夏寒皮膚非常白,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滿身紅痕,閆喻見了只能把他抱到調(diào)教室特制的衛(wèi)生間去清洗。 “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沒想好一整天的項目?!遍Z喻說。 夏寒指了指外面,提醒閆喻,“那里還有不少藥品,主人從未用過?!?/br> “你瘋了,沒事給自己下藥,是藥三分毒,我才不用。”閆喻當然知道那些沒什么好藥,多數(shù)都是十分傷身的。 “那我要謝謝主人了?”夏寒雙眼如星,閃亮著難以言喻的光芒,像是挑逗也像是引誘,卻總是藏著深深的愛戀。 “以后平時也別叫主人了,有人的時候叫閆喻,沒人的時候叫老公?!遍Z喻不滿夏寒的稱呼。 “是,老公。”夏寒回答,他裹上寬松的睡衣,跟閆喻一起走到臥室,“其實昨天違背了你的命令也是有原因的?!?/br> “哦?什么原因?”閆喻問。 夏寒垂下眼,“本來我躺在屋里,可是mama摔倒了,挺大的一聲,我跑過去看發(fā)現(xiàn)她摔倒在廚房,其實挺嚴重的,好一會兒都不能走路,不過她不讓我告訴你,所以……” 閆喻沉默了,他是家里的獨生子,又離父母遠,好不容易回去一次,父母自然不愿意把這些事對他說。 “我昨晚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一個是把他接到我們這邊來,我在本市還有一套房子,離這里不算很遠,是我以前住的,可以把他們接過來。也可以在鎮(zhèn)子那邊換一套大一些的給他們請個保姆照顧?!毕暮f,“我覺得爸爸mama可能更喜歡第一種,這樣就可以經(jīng)??吹侥懔耍韧馊诉€是好一些?!?/br> 二人一個坐沙發(fā),一個坐床上,既然都不是很適應(yīng),從一開始就是以主奴開始的,竟然已經(jīng)習慣夏寒跪著。 但這次夏寒沒有,他還坐在床上,與閆喻對視。 閆喻搖頭,“不,夏寒,這都是你的,我不能要。我們的關(guān)系是我們的關(guān)系,但如果我要了你這么貴重的東西,就不一樣了。我現(xiàn)在工資不低,再攢幾年應(yīng)該能給他們買一套小房子接過來?!?/br> “那就當是我把那房子借給爸爸mama住幾年,等你買了房子再搬過去,”夏寒伸了一根食指阻止閆喻說話,“他們也養(yǎng)了我?guī)啄?,算是我的回報吧。再說mama的手藝很好,以后我們可以常常過去吃飯,要不算是我的飯錢?” 閆喻笑了,一半是感動一半是被夏寒不著調(diào)的話氣的,不過他忽然覺得也許這樣也不錯,夏寒總覺得他們一家都是他的恩人,哪怕他現(xiàn)在高高在上對他們還是有意無意的帶了點討好。 “行,那就讓他們先住過來,這就算是還了當時的那些有的沒的,當年的事我們兩清了。以后有的就是現(xiàn)在的感情,夏寒和閆喻的感情?!遍Z喻把夏寒兩個字咬的很重,是夏寒,不是蘇哲。 夏寒點頭。 “至于我,就要求夏總收留了?!遍Z喻笑道。 最后一句其實是一句玩笑。 但夏寒一怔,收留兩個字像是戳到了他,他蹲下身,仰視閆喻,“閆喻,我們結(jié)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