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沈逸寧是被腰間不輕不重的輕踹弄醒的。他從倦意里緩緩抽離意識,雙手撐起恢復跪趴的姿勢,轉頭見顧時安似笑非笑地打量他:“沈少爺這嬌生慣養(yǎng)的病還沒好?跪幾個小時就鬧昏迷了?” 沈逸寧知道顧時安氣極的時候就會稱自己“少爺”,也不多解釋,只慢慢轉身跪趴在他面前,臉頰貼著冰涼的大理石地板,說:“我知錯了,請主人責罰?!甭曇舫练€(wěn)平靜,只是末端透著身體疲憊至極的沙啞。 實在不是他故意的。顧時安為了一份貿易合同讓自己幾乎不眠不休地加了一星期班,空閑日子又得鞍前馬后地伺候他那個新情人,整個人就靠著咖啡勉強吊著精神。偏偏不打巧日子都趕上12月24日,他沈逸寧的生日前一天,也是自家長輩十幾年前把顧時安一家設局全盤鏟除的日子。 沈逸寧原以為顧時安去片場看那個小明星加班拍戲就放自己一馬,只想著跪過一天就了事,誰想到顧時安時間管理方法得當至極,竟然還不管平安夜情人挽留開車幾十公里又回來。 沈逸寧臉貼在地上睡意又涌上來,迷迷糊糊中想自己要是熬過今晚,那個小明星估計又把自己看成什么妖艷賤貨,又得刁難自己了;轉念又覺得自己可笑,每次過圣誕都得沒半條命,這次顧時安專程跑回來,不知道過了今晚上還能不能剩口氣,自己還想那么多有的沒的。 顧時安不知道趴在地上的人想的彎彎道道,只覺得他今晚死氣沉沉的樣子比平時更煩人,坐在沙發(fā)上,隨手用桌上沈逸寧備好的長鞭重重抽了他幾下:“醒了就脫衣服滾過來,裝那么個死氣沉沉的鬼樣子給誰看呢?!?/br> 沈逸寧背上挨了幾下,聽著鞭子卷過他絲制襯衫發(fā)出的布料撕裂聲,隱隱有些心疼,手上沒停下,麻利地脫下襯衫和褲子,疊放在一邊,溫順地爬到他腳下,臉蹭著顧時安的褲腳,被顧時安踩住頭頂,摁壓在地上。 顧時安碾著地上青年的頭顱,見他臉被壓得變形發(fā)紅,眼角泛著生理性的淚水,卻依舊毫無反抗地跪在他面前,甚至腰背高高抬起方便自己凌辱,暴虐的心情舒緩不少。 他緩緩松開腳,將腳尖伸到他面前。沈逸寧睫毛低垂,張口伸出紅艷的舌尖,慢慢舔舐起來。他舔得很認真,神情專注地將每個縫隙都濕潤了,又張口含進去,用溫軟潮濕的口腔包裹住腳趾,房間里只剩下時鐘“滴答”聲和曖昧情色的吸吮聲。 顧時安只冷眼看著眼前漂亮又凜冽的男人做著最低賤的事情,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揉著他黑色的頭發(fā)。沈逸寧不怎么打理自己外表,頭發(fā)已經長到脖頸處,細軟又蓬亂。 壁掛的老式時鐘跳出整點報時的小鳥“咕咕”聲,隨即落地窗外的天空燃起城市慶祝圣誕的煙火,絢麗的色彩倒映在沈逸寧光裸的背上,顧時安只一下一下地撫著他的背,堪稱溫柔地說:“寧寧,生日快樂?!?/br> 沈逸寧身體微顫了顫,抬頭看到他抽出一個天鵝絨外裹的盒子給自己。顧時安只倚著頭,笑著對他說:“今年送你的禮物,打開看看。” 是一個銀質的項圈和兩個金屬圓環(huán),沈逸寧當然不會蠢到以為是對戒。 顧時安說:“項圈和乳環(huán)是找人定制的半閉合式,戴上之后就會死鎖……”他只低頭滿意地看著沈逸寧變得慘白的臉,慢條斯理的拿出項圈扣在他脖子上,項圈開合扣出清脆的金屬聲,而后還原成看不到縫隙的金屬圓環(huán),只在邊緣隱約刻著顧時安名字的英文縮寫。 “剩下兩個環(huán),你自己戴上吧?!?/br> 沈逸寧閉上眼,感受項圈壓迫皮膚帶來的冰涼與輕微窒息感,回復冷靜,說:“謝謝主人。” 他抬起身體,面對顧時安的方向,伸手將自己乳尖毫不留情地揉搓,直到已經紅腫變大了一圈后才停下,捏開乳環(huán),凝視鋒利的銀白色針尖閃爍的眩光,停頓幾秒鐘,穩(wěn)穩(wěn)地刺進柔弱的rutou里。 縱使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自己親手刺穿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血糖更是讓他短暫的眩暈了幾秒。沈逸寧手上沒有停下,按照相同的步驟將另一只乳環(huán)也穿進右乳。 顧時安目睹他全程不發(fā)出一點呻吟的穿刺,摩挲沈逸寧剛剛被粗暴地穿環(huán)還在滲血的rutou,拭去滲出的血滴,伸到他唇邊,讓沈逸寧伸出舌頭將自己流出的血舔舐干凈,安撫似的拍拍他的臉:“寧寧真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