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好好學(xué)習(xí)在綠化帶將同桌強jian射尿
因為和鄒燁的打架情形嚴重,薛墨被罰站兩節(jié)課,正好避開物理測試。 鄒燁站了沒一會,說自己要去醫(yī)務(wù)室,楊易只能讓他走了。 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靠在墻上看書的薛墨覺得這個罰站挺好的,讓他考試他估計會的也不多,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回憶知識。 將書上和練習(xí)冊上不懂的知識劃上標記后,薛墨決定找老師問一下。 楊易聽到薛墨的問題后很是欣慰,但是他目前沒有時間,讓薛墨放學(xué)后帶著練習(xí)題去找他,今天他值班。 今天是薛墨入學(xué)的第一天,本來打算下課就去找薛墨的林夏今天經(jīng)歷了慘無人道的試卷轟炸,他被轟炸完后頭昏腦漲就跑來找薛墨一起回家。 結(jié)果被薛墨按著親了一頓以后他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地自己就回去了。 薛墨帶的問題有點多,等到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天都黑了。 “老楊,又有人來找你問題目?。俊币粋€老師笑瞇瞇地現(xiàn)在教室,一瞬不瞬地盯著薛墨的背影看,“上次那個也還沒過多久嘛,不愧是年輕人,比我們受歡迎多了。” 楊易揉揉腦殼,看了一眼認真做題的學(xué)生,試圖解釋:“這次是真的在學(xué)習(xí)?!?/br> 門口的老師搖了搖手:“懂得懂得,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幫忙的記得叫我們啊?!?/br> 楊易還能怎么辦,只能僵硬地微笑。這樣的情形重復(fù)了幾次,薛墨做三道大題的時間感覺至少有五六個人過來問了。 薛墨甚至還聽到有保安跑來問要不要幫忙的。 聽說上次有個叫喬安的半夜跑來向楊老師獻身結(jié)果被其他值班老師輪了。 薛墨內(nèi)心長嘆,他真的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 勤奮的學(xué)生放下手中的筆,將作業(yè)本轉(zhuǎn)了個方向遞給楊易,“楊老師,請您幫我檢查一下?!?/br> 端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毫無邪念。 楊易伸手拿過去,他手上的繭格外厚,一看就是經(jīng)常寫字磨出來的。 明亮的辦公室內(nèi)一個檢查作業(yè)一個繼續(xù)預(yù)習(xí),氣氛好的讓薛墨有一種回到正常世界學(xué)校的感覺。 如果外面的人徘徊得不那么心急的話。 “這里有點小小的問題,你的答案沒問題,”楊易細心地用筆給他劃了出來,“但是有一個必要的步驟你跳過了,心算在考試的時候可拿不到分啊。” 薛墨露出今天唯一真心的笑容:“謝謝老師,我下次會注意的?!?/br> “嗯,你要回去了吧,等我一下,我送你出去。”楊易拿起自己的外套招呼著自己的學(xué)生,“正好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們邊走邊說?!?/br> 薛墨知道楊易是想保護他安全出校門,這個老師真的很盡職。 “謝謝老師?!彼茏龅闹挥性俅胃兄x,然后用好成績回報他。這個時候他竟然沒那么排斥系統(tǒng)的任務(wù)了,換一個地方和身份而已,還是要拼命汲取各種知識充實自己。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不在這個隨時隨地發(fā)情的世界里迷失自我。 這個系統(tǒng)……嘖,真不好說是壞心還是好意了。 晚上的校園很冷,門口幾個徘徊的老師看到他們離開以后也失望的走了。楊易怕學(xué)生太冷,路過自助售賣機時還給他買了一瓶溫?zé)岬亩鼓獭?/br> 他把豆奶遞給薛墨時,男孩笑了。 “今天好像和楊老師說了太多次謝謝,我有點不好意思了?!?/br> 楊易給自己拿了一罐咖啡,聞言笑了:“不需要謝我,喝吧。” “楊老師和我想的不太一樣,”薛墨捧著豆奶,看著身邊書卷氣十足的青年說道,“我今天也大概知道了其他班的情況,楊老師比我想象得要嚴格得多?!?/br> 因為他和鄒燁的打架所以干脆罰站兩節(jié)課,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鄒燁都沒敢頂嘴,某種意義上也是很強了。 “是嗎?”楊易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同事也說我有時候特別不好說話,不過我平時應(yīng)該還好……吧。” 薛墨笑出聲,這個老師真是平易近人。 楊易也笑了,笑完之后他又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我之前就想說了,如果你想要認真學(xué)習(xí)的話,就不要多理會其他人的生理請求,你現(xiàn)在正是進步的時候,不要因為不相干的人擾亂的步子。十六班之前整個班級瘋玩了一陣,班上第一的排名直接滑了五十?!?/br>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毖δχ拥溃安贿^有楊老師在我很放心。” “嗯?” “楊老師認真強硬的時候非常讓人有安全感,我相信我們班一定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的?!?/br> 楊易一愣,隨后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 “咳咳,也不是所有老師都像十六班班主任那樣胡鬧,不過能讓學(xué)生有安全感,我這個老師也不算白當(dāng)啦?!?/br> 被突然夸獎的楊易心里暖烘烘的,只覺得這個學(xué)生的外表和性格著實有點招人,對方這么愛學(xué)習(xí),他一定要盯緊了不能讓對方放松。 楊易把他送到校門口就離開了。現(xiàn)在時間有些晚,附近已經(jīng)沒有運行的班車了。薛墨想靠系統(tǒng)再叫個車,沒想到就看到白天才和他打過一架的同桌。 鄒燁的臉上涂滿了藥水,大晚上就著路燈堪稱一張大花臉。對方盯著他看的樣子就像隨時想跑來咬一口。 薛墨只覺得腿癢,想踹。 結(jié)果他查了一下自己的MP,把蠢蠢欲動的腳按住了。 踹不起,這身體現(xiàn)在的素質(zhì)打不贏。 果然得省吃儉用,他這才清閑了半天沒到,就又要開始頭疼明天的MP了。 “你今天不是打得老子很shuangma?”鄒燁明顯還在氣頭上,用吃人的眼神盯著他,“還在老子嘴里尿……艸!” 他猛的別過頭,深呼吸一口氣又轉(zhuǎn)過頭來,還是那副要吃人的樣子,不過比剛才多了幾絲別扭。 “過來,”鄒燁看著他說,“讓我也在你嘴里射尿一次,我們就扯平了?!?/br> 不可能。 薛墨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有這么簡單??粗鴮Ψ骄o握的雙拳,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MP要保不住了。 “扯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是想說今天我喂你——”那兩個字薛墨沒說出來,但是看到鄒燁瞪過來的眼睛他就知道對方懂,他笑了,“除非你吐出來,不然誰會相信呢?” “媽的?!编u燁沖上來,拽著薛墨的衣領(lǐng)就把他砸到車站牌上,“白天不是打的很勇嗎?現(xiàn)在怎么一動不動就會耍嘴皮子了?” 薛墨嘖了一聲,他實在對中學(xué)生打架沒興趣,但是鄒燁就像一頭猛獸,不把他打服他就會一直來sao擾自己。MP留不住了,只能再從這只猛獸身上榨回來了。 鄒燁看著這個白天欺辱自己的人,恨得牙癢癢,想他長這么大,誰給他受過這么大的氣?白天在隔間里被占了先機,現(xiàn)在呢,是他占先機。 他一定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后的新同桌在自己小弟面前艸到哭。 看著男孩在他面前低下了頭,鄒燁心中舒爽,剛想再說些什么侮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同學(xué)時,他心頭一緊急忙后退。 然而,沒用。 薛墨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抬起的臉上不是驚慌失措而是充滿惡意地平靜。 就像白天在廁所隔間里那樣。 鄒燁咽了咽口水,踉踉蹌蹌地就被薛墨拖到綠化帶里,薛墨一放手就把他踹到了地上。 “鄒燁,你打不過我又找我麻煩,是不是就想故意被我打?”他彈了彈衣角的灰,“被我打你會很shuangma?” 他踩在想要爬起來的少年背上,一腳將他踩塌。 對方匍在地上時發(fā)出悶哼。 薛墨挽起袖子,從容不迫地從背后將少年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對方圓翹且富有活力的屁股。 明明被脫掉的是褲子,鄒燁卻覺得全身發(fā)涼,他下意識想要掙脫,瘋狂往前爬,小腿卻被人狠狠踩住。 然后一只冰涼的手扶在他腰上,沒過多久,對方的另一只手捏了下他的屁股rou。 “手感不錯?!彼牭缴砗蟮娜诉@么說,“身體這么耐打,屁股也一定很耐艸吧?” 一個不字還沒發(fā)出聲來,對方的指間就劃到了他的屁眼上。 鄒燁的腰腹在微顫,屁眼也緊張地收縮。 不得不說少年的腰肢非賞強健,曲線都帶著一股凌厲感,微微凹下去的腰窩更是讓人想啃咬一番。 不看性格的話,這確實是一具很棒的身體。薛墨給自己做好心里準備之后,伸手按進了對方的后xue。 鄒燁的腰腹陡然緊繃。 “你……你敢……” 薛墨用動作證明他真的敢,塞進去的手指直接變成了三根。 這個世界的人直腸似乎都非常干凈,完全不需要做事前準備,薛墨一邊用手指在里面摸索,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當(dāng)他摸到一塊軟rou時,鄒燁的屁股彈了一下。 趴在地上的少年當(dāng)然知道那個位置代表著什么,他喘著氣,悄悄探著懷里的手機。 “想叫人?” 鄒燁手一抖,手機掉了出來。 “你覺得你叫的人來了是會先對付我,還是先看你像只狗一樣被我干。” 薛墨低沉的聲音還帶著一點殘酷的意思,他的手已經(jīng)抽出去,這意味著什么鄒燁很明白。 他就要在這個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綠化帶里被新同學(xué)艸了。剛剛被薛墨摸到軟rou后,他的下腹竟然還有些隱隱發(fā)熱,他咬緊牙根,想緩解這股難堪卻又不想和對方說話。 面對一言不發(fā)的鄒燁,薛墨的態(tài)度就很清晰明了了,手指已經(jīng)探好了路,他解開了褲子掏出作案工具,把住對方的公狗腰,以一種強勢不容拒絕的力道直插而下。 鄒燁剛顫顫巍巍抬起頭的yinjing頓時萎了下去,他疼得整個人都在哆嗦。 “鄒同學(xué),我沒有打算和你zuoai,”薛墨冷靜的聲音響起,“我只是打算單純的強jian你。你今天不也是抱著這個打算堵我的嗎?” 鮮血滋潤了甬道,鄒燁疼的說不出話來。薛墨在他身后碾著他的疼痛和鮮血,不慌不忙地用自己的yinjing侵犯他。 鄒燁的屁眼很窄,被人插進去以后崩得沒有一絲皺褶,開裂處的血花在兩人身體交接處被撞擊成血沫。 難忍疼痛的鄒燁雙手發(fā)力想要爬走,薛墨的yinjing離開他身體時發(fā)出了令人臉紅耳燥的聲音,然而下一秒,對方就拉著他的腿把他扯了回來。 這一下直接撞到鄒燁后xue里的軟rou上。 被艸個正著的鄒燁叫了一聲,腰軟了下去。薛墨則是毫無憐憫地,往死里碾壓那塊軟rou。 沒有愛撫,沒有安慰,只有冷漠占有。 這和鄒燁今天的打算簡直背道而馳,他一邊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一邊被前列腺撞擊產(chǎn)生的快感帶入情欲。每一下都是痛苦和欲望的交錯,鄒燁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粗壯的下體在這種從未接觸過的歡愉中悄悄挺立,他忘記了身下的手機,伸手撫慰著自己的yinjing,張著嘴喘著粗氣。 鄒燁一邊自瀆,一邊努力抬起屁股給薛墨艸,等他適應(yīng)這股疼痛之后,射精變得理所當(dāng)然。 少年雙眼放空,嘴里嗯啊亂叫著,身下一泄如注。他上半身徹底癱軟在了草地里,青草的香氣彌漫在他鼻腔,射精的快感讓他有些失神。 叫回他神智的,是薛墨的動作。 覺察到對方射精,薛墨的動作變慢了,他緩慢抽出自己的yinjing,然后快速地插進去,yinjing柱身上彌漫著一股鐵銹味。 如果是平緩的碾磨鄒燁都不會這么刺激,剛剛射完精的他被薛墨的大開大合逼得又有了感覺,一次次的抽插帶動他的身體在草地上摩擦,他的rutou沒有人安撫都已經(jīng)被細密的草梗磨得腫大,臉頰和胸膛上一片嫣紅。 鄒燁的下半身還跪在地上,不僅僅是yinjing,他的屁股感覺也越來越爽,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腫脹感。 鄒燁突然清醒了一下,他剛剛灌了好多水,就是為了等下尿到薛墨嘴里。 喂人喝尿和被人插尿,這是兩個概念。 現(xiàn)在情形有些控制不住,鄒燁有些心慌。 “等等……我錯了,”鄒燁突然掙扎了起來,難得語氣軟弱,“你放過我這次,我以后絕對不找你麻煩?!?/br> 薛墨似有察覺,停下對鄒燁的鞭笞,空出一只手壓了壓少年的下腹。 突然明白求饒對正在艸自己的人毫無作用,鄒燁咬牙切齒:“老子要殺了你?!?/br> “用什么殺?”薛墨干脆按住少年的小腹帶著他的屁股撞擊自己的yinjing?!坝媚愕钠ㄑ??” “艸啊,”鄒燁狼狽得撐起上半身,仰起了頭。他的膀胱被按得要爆炸,屁眼舒服得想流水,yinjing翹得老高,馬眼還在流水。 感覺到對方差不多忍到了極限,薛墨加快了速度,將少年的小腹按壓得更加用力。 看著少年顫抖搖晃地腰肢,薛墨低下頭舔了舔少年凹到極限的腰窩。 冰冷殘酷的處罰中突然的一點溫暖,讓鄒燁潰不成軍。他jingye和尿液接連射出,草地和腹部都沾染上了sao臭味。 鄒燁臉挨著草地,雙眼無神口水流涎,身上爽得直抖,腦海里卻只有一個念頭。 他為什么要突然舔自己一下。 因為想舔就舔了,就和他突然決定強jian鄒燁一樣。 薛墨折下沾著jingye的草根,抿到了嘴里,然后推開鄒燁的屁股。 他的yinjing上全是鄒燁直腸里的粘液和血液,對方屁眼崩裂的傷口還在流血。按照這個傷勢應(yīng)該有幾天不能來上學(xué)了,他正好清凈一下。拿出衛(wèi)生紙擦干凈下體,薛墨穿好褲子準備走。 鄒燁覺察到對方有離開的意思,掙扎著爬起來,嗓音嘶啞,說著自己也不理解的話:“你還沒射……” 薛墨看著這個身上一塌糊涂的少年,露出和善的微笑:“那你再給我口出來?” 然后在鄒燁暴怒之前,他撿起豆奶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步行的話得二十多分鐘,還沒走到一半,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T谒磉叀?/br> 駕駛位的車窗下沉,露出男人的臉。 “上車?!?/br> 薛墨莫名有點被家長抓到在外面瘋玩忘記回家的心虛感,他乖乖坐上了副駕駛系好安全帶,身下的小斗篷顯得格外精神。 男人平靜地伸出手來,解開了薛墨的褲子,露出里面亢奮狀態(tài)的yinjing。 成熟男人修長的手指環(huán)在柱身上,緊抿的薄唇微張,粉嫩的舌尖親舔了一下濕漉漉的馬眼。 “林叔叔,不回去嗎?”薛墨現(xiàn)在沒有什么心情,他按住林清澤的肩往后推,卻被對方一句話定住。 “晚上我妻子在家,如果發(fā)現(xiàn)你硬著進門,她會發(fā)瘋?!?/br> 這個發(fā)瘋的含義林清澤沒有細說,他解釋完,又將臉埋在薛墨身下,大口的吞吐著。 休整得一絲不茍的發(fā)型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凌亂,昏暗的環(huán)境中只能聽到輕微的水聲和嗚咽聲,被幾次深喉刺激到的薛墨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男人乖順的收縮口腔,等待男孩射精。 一陣濃烈的麝香味撲面而來。 在男孩看不到的地方,林清澤紅著眼角艱難地吞咽著jingye。隨后他起身伏在薛墨身上,將舌尖上裹著一點jingye喂到他口中。 等薛墨吃到了自己的jingye,林清澤又垂下頭去,解開男孩的衣服,將臉埋在對方溫健有力的胸腔上大口急切的呼吸著。 他的手在飛快地自瀆,嚴謹克制的男人舔吻著男孩的rutou,在被他氣息包裹地情況下顫抖著射了出來。 薛墨撇下手剎上溫?zé)岬膉ingye,嘗了嘗,聽到系統(tǒng)的MP增加通知后,低頭在懷里男人的耳邊真情實意感謝道。 “謝謝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