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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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晉安這一次噴出來的水液并不算多,但也足以秦賀東沾滿一手,再往那干澀的菊xue里捅弄。男人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到脹痛,不斷叫囂著要去cao壞身下的青年。因此他也沒有多少耐心,草草的將手指插進對方的菊xue里,抵著腸道來回抽插了幾下,又伸手撫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將guitou到根部都全部潤濕,隨后便重新按開了林晉安的雙腿,準備再一次提搶上陣。 林晉安正含著眼淚,有些茫然的瞧著他。 他的目光并沒有對焦,因此或許也并非是在瞧著面前的秦賀東,而是在努力的給自己虛構(gòu)一個“東子”出來。淚水模糊了對方面孔上的神情,只留下了一模一樣的五官。他感覺到對方的guitou又抵在了他的xue口上,正在重新施壓侵入。好不容易結(jié)痂的撕裂傷口又一次被頂開,細碎的疼痛讓他不禁蹙起了眉頭。 但他沒有力氣再開口說什么了。 接連兩日的高度緊張和缺少休息,林晉安的身體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限。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認,秦賀東承諾的這一筆錢讓他高度緊張的心終于安定了不少。他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當(dāng)菊xue被捅開時,忍不住又蹙了蹙眉頭。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再哭,只是在心里低喃了一句“東子”。 在分開之后還能這樣親密一次,也已經(jīng)很好了。 林晉安迷蒙的想著,竟緩緩的乖順了下來。 秦賀東此時已經(jīng)插了一半到他的xue里,yinjing上布滿了神經(jīng)末梢,自然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菊xue的放松。他不禁又插進去了幾分,同時瞇著眼看向身下的青年,低沉的呢喃了一句“這還差不多?!?/br> 明明是他出錢來cao人,還弄得像強jian一樣,算什么事情。 男人的身上還穿著整齊,甚至連皮帶都沒有解開,只有褲鏈被拉下,掏出了里面的yinjing罷了。但林晉安卻渾身赤裸,連一塊遮羞的布料都沒有。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打的有些厲害,溫度低的讓他的rutou都站立了起來,直挺挺的突出在胸前。而他們交合的部位下方,一點點血液正順著xue口滑下,顯然還是弄傷了一些。 yinjing終于頂開了緊致的腸道,一直插進了最深的地方。 沒有任何排斥,性欲終于得到紓解的秦賀東不禁舒爽的低嘆了一聲。他確實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獨獨貪戀這一具身體,明明也并不算多么曼妙,頂多只能說身材不錯罷了。但此時他也懶得再分出心思去思考這些事情。手上繼續(xù)用力,林晉安的雙腿已經(jīng)被他按開到極限,甚至都讓身下的人又一次蹙了蹙眉。男人伸手又打了一記臀rou,隨后便索性壓下身去,直接叼住了一側(cè)的rutou。 “唔……”乳尖被一下子用力咬住,疼的林晉安立刻就低喘了一聲。 但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插進菊xue深處的yinjing開始往外拔出,但又沒有拔出多少,便一下子重新頂入了最深處,將整個臀瓣都往床單上壓了下去。渾圓的睪丸拍打在了臀rou上,濃密又堅硬的毛發(fā)甚至扎到了濕漉女xue上。雖還無多少快感,但屁股被這樣一根粗大的異物頂著內(nèi)里的軟rou,林晉安還是不可抑制的輕喘起來。他從來都是羞赧的人,就算被cao弄的狠了,也只會咬著唇瓣小聲的叫幾下罷了,此時又格外疲憊無力,嗓音更是輕的厲害。然而就算是這樣的聲音,秦賀東聽著還是呼吸沉重,連yinjing都又脹大了幾分。 媽的…… 他此時不來技巧,也不做什么前戲,片刻就已經(jīng)在那嫩xue里來來回回的cao干了幾十下。腸道緊緊的吮著他的yinjing,還不斷蠕動著給其帶來更多的快感。內(nèi)里的軟rou溫度要比身體表面高上許多,更是讓秦賀東舒爽萬分。他終于可以肆意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 yinjing狠狠的拍打在rou臀上,很快就將白皙的臀rou弄紅了一片。先前打下去的掌印都已經(jīng)腫了起來,凸起在表面簡直不能更加清晰。但此時無人會去愛撫吻啄那些傷痕,只有不斷快速的侵犯罷了。 “嗯……輕一點……輕一點……” 林晉安微蹙著眉頭,沙啞的請求著對方。他的小腹由于兩日沒怎么進食,平坦到連yinjing的形狀都能隱約看見。深處的腸道被一下一下的頂弄著,力道又格外的大,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對方頂破。整個xue口都已經(jīng)被yinjing撐開成一個圓形,一絲褶皺也無,粘膜薄的幾乎透明。而先前撕裂的地方也始終無法結(jié)痂,只能緩緩的溢出著血液,在順著股縫滑落到地上。 秦賀東沒有理會。 他只想狠狠的cao干身下的青年,最好把人cao弄到哭出來,哀求著他停下才好,因此yinjing絲毫沒有溫柔,反而每一下都是順著他的欲望,狠狠的頂在最深處的腸rou上。腸道里被抽插的逐漸泌出了黏膩的水液,將整個腸道都潤滑了不少。交合也逐漸變得更加輕易,甚至能夠聽到內(nèi)里隱約的咕嘰聲。林晉安羞恥的雙眸都緊閉了起來,唇也死死的抿著,不肯再發(fā)出呻吟。這讓男人頗有些惱怒,便索性猛的將整個yinjing拔出,趁著菊xue還未合攏的時候再狠狠的插進了最底部—— “唔!”如他所料,林晉安立刻就驚叫了起來。 軟xue哪里受得了這樣粗魯?shù)膶Υ⒖叹头浩鹆瞬贿m和疼痛。他的雙腿此時正懸在半空中,連腳尖都死死的繃緊了。臀rou更是僵硬起來,半點都無法放松。而秦賀東卻像是喜歡上了這樣的cao干,索性一連十幾下都是連根拔出連根沒入。 “不……不要……”林晉安果真忍不住開口哀求起來。 他的眼里又一次泌出了淚水,神色又卑微又可憐。腦袋還努力的輕微搖動著,表示他真的不想要這樣的性愛。 “求你……不要這樣……疼……我疼……” “疼還這么多水?”秦賀東低笑了一聲,只當(dāng)他是在騙自己,“你看看你的sao逼,吐出來的水都要把床單弄濕了……” 男人濃密的陰毛此時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水液弄濕,當(dāng)真是yin靡不堪。他又譏諷的笑了幾聲,絲毫沒有停下自己快速侵犯的動作。身下的林晉安被他頂弄的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帶著哭腔喘息了幾聲。待到身體勉強攢了些力氣之后,他才小聲道歉: “對……對不起……” 但他沒有說謊。 他真的很疼。 yinjing每沒入腸道一次,小腹便泛起一陣絞痛,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先前勃起的小莖此時早已軟綿下去,全部都縮回了包皮里面,不斷的順著男人腰胯的拍打而上下晃動。身軀甚至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林晉安急促的喘息著,雙手都從床單上松了開來。他忽然很想伸手去抱一下身上的男人,就算已經(jīng)不是他的東子……至少身體還是當(dāng)初的那一個。 然而他不過剛剛抬手,努力的將身體支起時,便聽到了來自秦賀東的一聲嗤笑。 他正撐著床單,提胯cao弄著林晉安。當(dāng)看到林晉安抬起身時,他下意識的就以為這個不自量力的青年是在朝他索吻。 就算是他以前養(yǎng)了幾個月的情人,也鮮少有敢這樣大膽的。 林晉安瞬間就僵住了。 剛剛抬起來一丁點的手又滑落了下去,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仿佛連自己身處何處都忘了一般。秦賀東沒有緣由的又感到了些許不悅,眉頭都死死的擰緊了。他同時狠cao進了對方的身體里,將整根yinjing都埋入xue中,直接抵著最深處的軟rou開始來回攪動。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詢問著,“告訴我?!?/br> “我……”林晉安抬起了頭,迷蒙的看向男人的面孔。他的肚子很疼,身體又提不起力氣,連帶著大腦都暈乎的厲害。此時竟也忘了不能再亂提“東子”這兩個字,凝視著那張面孔便小聲的喊了一句,像是貓兒一樣。 “東子……我疼?!?/br> “好疼啊……” 他輕聲呢喃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秦賀東面色一沉,剛想質(zhì)問林晉安這算什么態(tài)度,然而在開口的前一秒,心口又猛的泛起了如針扎般的刺痛來。cao干的動作立刻停下,他這才察覺到懷里的人的溫度似乎有些異常,抿著唇伸手去摸了摸對方的面孔。 “媽的!”他有些惱火的錘了一記床榻。 他從來沒有買過這樣的春,明明出了五十萬,卻連cao個盡興的機會都沒有。他又不是在強迫誰,拿五十萬去公開招標情人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扒著他的腿想要爬上床的,哪里有這種不配合的家伙?他恨不得繼續(xù)cao下去,反正發(fā)著燒時cao起來也能更舒爽一些,但到底是被敗了性質(zhì),草草的在那菊xue里頂了幾下,射出精水之后便拔了出去。 “你他媽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玩死人的習(xí)慣……”他又一次罵了一句,直接起身去拿一旁的被子。 林晉安并沒有昏迷,當(dāng)yinjing從身體離開時,他便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瞧著一旁正在衣柜里翻找東西的男人。秦賀東伸著長臂從衣柜上面拿了一床被子下來扔到了他的身上,當(dāng)瞥見床單上的血跡時,又擰著眉低呵了一句“cao”。好在客房里物件一應(yīng)俱全,他又抽了幾張餐巾紙過來,動作粗魯?shù)年_了林晉安的雙腿—— “你自己發(fā)燒了你都不知道嗎?”他的語氣十分不好,但手卻拿著紙巾伸到了下面,開始擦拭站著白濁和血跡的xue口,“出來賣屁股就是這樣的?” “對不起……”林晉安被他掰開著雙腿,輕聲道著歉,“我不知道……會這樣?!?/br> “你剛才說你哪里疼?”秦賀東也懶得和一個發(fā)燒的人計較,將手指沒入菊xue,將先前射進去的jingye給扣了出來,“屁股?” “肚子……” “現(xiàn)在還疼?”男人抿起了唇,抬手去撫他平坦的小腹。 他不過才剛剛用力,林晉安就蹙著眉頭蜷縮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他自己是醫(yī)生,自然能夠大致推斷出目前的情況,喘息了片刻之后便小聲告訴對方:“疼的……應(yīng)該是……急性胃炎……” 秦賀東有些不耐煩的起了身,“那怎么辦?要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林晉安搖了搖頭,慢吞吞的將被子拉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請問……有左氧氟沙星嗎?奧美拉唑也可以……” 秦賀東才剛剛回來十多天,哪里知道別墅里有沒有這兩種藥。他沉著面孔丟下了一句“等著”,隨后便大步走出了客房,開始給秘書打電話要求送藥。秘書不敢耽擱,立刻答應(yīng)下來。他這才掛了電話,又去廚房里接了一杯熱水,重新回了客房。 林晉安正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蒼白的面孔。 他的眼眸已經(jīng)闔上,但睫毛還在不斷的顫抖,似乎是十分不安的樣子。秦賀東將水放在了一旁,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雖然有些燙,但也不算很過分。 “錢我已經(jīng)讓人打到賬戶里去了。”欲求不滿的男人面色依舊不怎么好看,但到底發(fā)xiele一次,也有了些耐心,“你今晚就住在這里,知道了嗎?” “嗯……”林晉安點了點頭。 “等會兒會有人過來送藥,你自己拿著吃。我會在樓上,不過沒有什么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彼渲暯淮炅艘?guī)矩,凝視著青年有些憔悴的面孔,終于緩和了一些語氣,“你還有什么需要?現(xiàn)在告訴我?!?/br> “有……有吃的嗎?”林晉安咬進了下唇,連眼簾都低垂著,不敢與男人對視,“我……餓?!?/br> 秦賀東如何也沒有料到對方會提這種要求,整個人都怔了一怔,隨后才擰著眉問他,“你是幾天沒吃飯嗎?!” “兩天……” “……cao?!毕氲阶约簞偛啪尤籧ao了一個兩天沒吃飯還發(fā)著燒的病死鬼,男人都沉默了一瞬。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居然將這個脆弱的像布娃娃一樣的家伙拖到家里來,索性不如給了錢打發(fā)走了算了。然而此時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再隨意拋下也顯得太過不負責(zé)任。他低沉的說了一句“你等著”,隨后便又一次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