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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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晉安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又提前自己做過擴張,此時菊口軟軟的,倒是比白天的時候好插了許多,一下子就沒入了一個guitou。其實沒有很好的刺激前列腺或者個人敏感點的話,用這一處性交并不算多么舒服的事情。他微微蹙著眉頭,努力的放松著自己的身體,無聲的在心里安慰著很快就會結束。 但是,秦賀東顯然并不打算草草了事。 他中午沒吃夠,此時yinjing剛剛沒入,便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低嘆。這具平庸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是以前那些情人根本無法比擬的……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這一瞬都跳的急促了一些。男人立刻就頂胯將yinjing沒入了最深處,感受著整根yinjing都被腸rou吮吸的同時,又低下頭去,咬住了一邊粉色的乳尖。 “唔……”胸口瞬間傳來的疼痛讓林晉安不禁輕喘起來。 男性的乳粒并不大,小巧的仿佛一個袖珍的玫果,又格外的粉嫩,確實是誘人無比。此時又被秦賀東的牙關咬住,很快就充血起來,讓表面的乳孔都清晰了不少。他的雙腿正被迫張開著,菊xue還在不斷的承受著入侵,甚至都拍打出了些許粘液。雪白的臀rou被壓在了床單上,而xue口已經完全撐開呈一個圓。周圍的粘膜正艱難的拉扯著,先前撕裂的地方也又有了些許被牽拉開血痂的意思,正緩慢的滲出丁點血跡。 位于前方的花xue則翕張著,似乎有些無人問津的可憐意味。 秦賀東死死的咬著口中的乳粒,力道大的似乎要將其直接咬下來咀嚼一般。身下果不其然的傳來了林晉安有些痛楚的呻吟,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口,像是安撫一般的來回舔了舔那枚已經充血脹大了一倍不止的乳粒。 “不要……”林晉安哽咽著,眼淚都涌了出來,但又不敢真的躲開,只能嗚咽著祈求對方,“疼的……輕一點……” “我剛才咬你的時候,你的屁股可是死死的夾著我?!蹦腥酥皇堑托?,絲毫不停下腰胯的急劇擺動,片刻便在那軟xue里cao干了十來下。羞恥的撞擊聲在臥室里簡直不能更加清晰,林晉安的身體都被撞的發(fā)抖,更別說內里的軟rou被頂弄時泛起的激烈酥麻。他一直在喘息,急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樣,而秦賀東卻還能在這樣的性愛之中平穩(wěn)嗓音,毫不憐惜的取笑譏諷他,“你難道不shuangma?” 林晉安微微的垂下了眸。 他的額頭上開始泌出汗水,但無一不是冷汗。明明正處激烈的交合之中,身軀卻沒有任何的溫度。心臟急促的跳了幾下,他隱約感覺自己的小腹又疼了起來,但又實在是不敢惹惱了面前的男人,只能輕聲答他: “舒服的……” “真sao?!鼻刭R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卻依舊不肯溫柔半分,直接撐著床單開始將yinjing完全拔出再完全沒入。林晉安最受不了這樣,頓時呻吟都帶了些難耐的哭腔。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捏著床單,腿根也痙攣的厲害。然而又被對方用胳膊壓著,連換個姿勢的機會都沒有。男人卻頗為享受,還將身體稍稍撐起了一些,凝視著那一處吞吃著自己yinjing的軟xue。 “嗯……慢點……慢點……”他低喘著,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一些,“不要這樣……唔……太,太刺激了……” 他其實想說的是yinjing每一次頂入時的觸感太過激烈,激烈到他小腹都翻江倒海,難受的都有些惡心起來。但顯然秦賀東理解反了意思,瞬間就笑出了聲—— “你不喜歡刺激嗎?” “我喜歡?!?/br> 他說罷便將yinjing又一次頂入。 濕軟的腸rou緊緊的裹著他,貪吃到連睪丸都幾乎被吮住。而最敏感的guitou則一路蹭過,一直插到溫度最高的深處。將yinjing埋在他人的體內確實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情,秦賀東甚至都不想再拔出去,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插在里面才好。大腦里不經意的冒出了一個有些過分的念頭,但男人卻因此而全身沸騰,連原本就已經很快的cao干速度都又快了幾分—— “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絕,知道了嗎?”他故意抵著林晉安的耳邊低喃,“否則我就讓人把賬戶上的錢全都凍結掉。” 青年的身體立刻僵了。 他并不知道為什么男人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只覺得原本稍稍松下去的心口又一次緊張了起來,連后xue都縮緊了幾分,茫然又無措的看著身上的秦賀東。秦賀東則被夾得極為舒服,心滿意足的在那嫩xue里來回搗了幾下。 “我……我知道了……”淚水緩緩的從眼角涌出,林晉安努力的揚了揚唇角,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樣,“我會聽話的……” “這還差不多?!?/br> 他的順從又一次讓秦賀東感到了滿意,連腰胯上的動作都稍稍溫柔了幾分。他又低下頭去咬住了另一邊的乳粒,這一次再用牙關咀嚼時,身下的林晉安便沒有再喊痛,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悶哼罷了。沒有人注意到,始終未曾被使用的女xue里正開始流淌出黏膩的血液。男人隱約感覺到了些許濕意,但還只當是林晉安泌出的sao水,不曾有半點理會。 冷汗順著額頭滑下,滴落到了發(fā)絲之間。 小腹的隱隱作痛更加激烈了一些,讓林晉安頗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還沒有從急性胃腸炎中恢復過來。他想要再去吃一粒藥,可是又不敢打斷身上的人,只能繼續(xù)敞開著腿,像個妓女一樣挨cao。意識有一點點疲憊,他又被撞的上下?lián)u晃,視線都迷蒙的厲害,幾乎連男人的面孔都有些瞧不清楚。鼻子隱約嗅到了一點點血腥氣,他茫然的皺起了眉,不知道是哪里又出了血。 難道是……又撕裂了嗎? 他麻木的被cao干著屁股,有些恍惚的想著。 小腹的疼痛已經奪去了他的感官,讓他連思維都遲鈍了不少。身上的秦賀東還來來回回的頂弄著內里,似乎并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然而當空氣中的血腥味達到一定濃度時,男人猛的凝起了眉,立刻撐起了身體。 不對! 秦賀東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往彼此連接的地方看去—— 他的瞳孔猛的擴大了幾分。 彼此的腿間已經沾滿了血液,連床單都已經鮮紅了一片。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又把人弄撕裂了,然而定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血液更多的是從他并未使用過的女xue中流出。男人還從未見過這種事情,立刻就將yinjing拔了出來,伸手去摸了一把已經鮮血淋漓的地方。黏膩的血液濡了他一手,連指甲縫里都滲入了許多。 “媽的!林晉安!”他低吼起來,眉目間都滿是驚愕和惱火,“你這是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遲鈍的抬起了頭。 他疼的厲害,連呼吸都急促的很,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支起了身體,有些茫然的朝自己腿間看去。汩汩的血液正不斷的從屄口涌出,他的面色頓時蒼白了幾分,連唇瓣都微微的哆嗦了起來。 “你他媽怎么了?”秦賀東下了床,也沒了繼續(xù)zuoai的興致,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但他到底不想看到人死在自己家里,便伸手去拿了一旁的手機,準備喊120過來,“媽的……兩次都是這樣……” 林晉安的嘴角顫了一顫。 他似乎有些不肯相信,哆嗦著手上去觸碰了一下那些血液,隨后又茫然的抬起頭來,看向一旁站著的男人。心口頓時泛起如刀絞般的刺痛,他猛的干嘔了起來,還不斷的搖晃著腦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明明不可能懷孕的…… “你他媽到底怎么了?!”秦賀東捏緊了手機,當看到那一塊越發(fā)擴大的血跡后,目光都刺了一次。但他還是低呵出聲,絲毫沒有安撫的意思:“你是不是也有?。课叶几緵]有碰你那張sao逼!” “你給我說話啊!”他擰著眉吼了一句。 林晉安終于抬起頭來,但眸中已經滿是淚水,整張臉都泛著如死人一樣的慘白。他又哆嗦了一下唇,重新低下了頭去,神情恍惚的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 “你滿意了……” “什么?!”秦賀東愣了一愣。 他并非傻子,立刻就回憶起自己一整天對林晉安所說所做過的所有事情。目光頓時凌冽了不少,他心里冒出了一個并不算好的答案,而此時,坐在床上的青年則低喃著開了口。 “我流產了。” 他的嗓音很輕,甚至十分平靜,仿佛只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一般。小腹還在疼著,腿間的鮮血還在淌著,但他卻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了一般。耳畔又一次回想起當初東子那一句句溫柔寵溺的話語,他就呆愣的坐著,看著自己正在流血的下身。 大腦一片空白。 他沒有去想為什么自己真的能懷孕,也沒有去想這個孩子為什么不來的早一些,只想到了下午甩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盒藥,和他伸手去撥開錫紙的場景。心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連耳旁秦賀東在說什么都聽不見。他就愣愣的看著一團rou塊從自己的腿間排出,安安靜靜的淌落在早已濕黏不堪的床單上。 是孕囊。 一個孕育著幼小胚胎的孕囊。 它還很小,甚至都瞧不清模樣,就只有一團rou罷了,還鮮血淋漓的,實在是惡心的厲害。林晉安卻伸手下去,輕輕的用指腹碰了碰—— 然后,淌下了淚來。 一旁的秦賀東依舊死死的擰著眉。 他實在是覺得一切都很惡心,然而想到正是自己下午那一盒打胎藥才打出了這個小東西時,又不禁生出了幾分暢快的感覺來。他有些慶幸自己做的足夠利落,否則等到月數(shù)大了,還得單獨聯(lián)系醫(yī)生來cao作。此時的他也不再打算喊120過來,便重新披上了睡袍。 “流完了?”他看見了那個胚胎,還忍不住多瞥了幾眼,隨后低笑著開口道:“你果然懷了個小怪物。算了,床單都被你弄成這幅樣子……你給我去把屁股洗干凈,別忘了我還要繼續(xù)cao你。” 林晉安坐在床上,輕輕的顫抖了一瞬。 他從來都是順從的,但此時卻沙啞的開口反駁:“……它不是怪物?!?/br> “那你覺得它是什么?”男人冷笑了一聲,“不要告訴我這是我和你的孩子?!?/br> 他伸手過去就要把人從床上拽起來,然而林晉安卻猛地抬起了頭,一雙眸中滿是尖銳的恨意。盡管還含著淚水,但那股恨意卻幾乎要化作實質,如刀鋒般割在男人的身上。秦賀東都不免皺了一下眉頭,不愿承認自己心口微悸了一瞬。但他仍舊不悅起來,吐出口中的話語也變得更加絕情: “看我做什么?你以為我會可憐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懷了這個野種,還以為我能看在這團rou的份上多給你點錢?” 林晉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 他的手都顫抖起來,淚水更是大滴大滴的涌下,似乎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會從頂著這樣面孔的人嘴里說出。但下一秒,他又無力的垂下頭去,死死的咬著牙哽咽起來。 “我要是知道……” “我就根本不會來找你……!” 嗓音很輕,但其中的恨意卻再清晰不過。他的手已經握成了拳,當秦賀東靠近時瞬間就打了上去。然而剛剛流產完的身體哪里能有多少力氣,男人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將人床拽了下來。林晉安被拖著摔在了地上,視線都漆黑了一瞬。他根本沒有看到對方是什么時候去伸的手,只知道再睜眼時,排出的孕囊已經被秦賀東捏在了手里。 “你!”林晉安頓時驚慌起來,他的手腕還被拽著,身體跌在地上還沒能起來,就算這樣,還努力的伸手要去把那個胚胎搶回來。然而男人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讓他疼的又一次軟倒下去。 “你別忘了你是來做什么的,林晉安!”秦賀東的眸中也滿是怒火,他甚至都沒有把林晉安拉起來,直接拖著人往浴室里走,“我要你現(xiàn)在就把屁股洗干凈!” “你把它還給我!” 他艱難的低吼著,然而身體卻被拖著一路往前,在地上都留下了一道可怖的血跡。秦賀東的力道格外的大,直接就將人甩進了浴室里,同時大步走到馬桶邊,面無表情的將手里的一團血rou扔了進去。林晉安瞳孔猛縮,立刻就撲了上來,然而到底不敵對方的速度—— 男人按下了沖洗鍵。 他就看著那一團孕囊被水流卷攜著,一起沖進了底部的下水道。 “?。。。 绷謺x安哭著嘶叫起來。他從未這樣失態(tài)過,此時卻滿目絕望,像是被奪走了一切一般失聲痛哭,“它也是你的孩子?。。?!秦賀東!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br> “我絕不可能和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東西生孩子,你最好死了這條心?!?/br> 秦賀東毫不所動。 不同于林晉安此時的情緒崩潰,他甚至還面帶笑意,微瞇著眼眸看著光裸著趴在地上的人。明明此時鮮血淋漓,整個臥室都被弄得像兇殺現(xiàn)場一般,但他卻毫無懼意,甚至還有一次勃起了yinjing。林晉安依舊趴跪在地上痛哭,原本就纖弱的身軀似乎更加削瘦了幾分,連肋骨都清晰可見起來。他哭的連呼吸都無法做到,心口的恨意更是洶涌。 但他能恨誰呢? 是他自己為了錢賣身給秦賀東,是他自己吃的那一粒藥片! 他明知道秦賀東早就不是那個東子,明知道面前的人不可能再念舊情。他大可以去賣腎賣心賣肺,每天打幾分工給母親的治療費賺錢,但卻為了貪圖輕松,自己犯賤來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他真的后悔了。 秦賀東并沒有多少耐心看人痛哭,他又抬腳踢了對方幾下,冷聲讓對方快點把屁股洗干凈繼續(xù)挨cao。然而此時的林晉安怎么可能答應,他死死的扒著馬桶,像是在等著那個胚胎再次回來一樣。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錢了……你不是東子,你根本不是東子!”他如何也不肯再順從對方,目光中滿是洶涌的恨意。這令男人也當真燒起了怒火,索性冷笑了起來—— “你他媽……你以為你不要錢我就會放過你?”他直接就托起了林晉安的腰,狠狠的在那沾滿鮮血的臀rou上甩了一個巴掌,“林晉安,你還想讓你媽活著你就最好閉嘴!” 說罷,他又湊到了對方的耳邊,輕聲補充:“我馬上就能讓你媽被趕出醫(yī)院,你信不信?” 身下的青年猛的一僵,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連淚水都全部蓄在了眸中。他停下了掙扎的動作,身軀也靜止下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秦賀東這才滿意了些許,提搶便沒入了后xue中,極為粗暴的壓著人在冰冷的瓷磚上cao干起來。而林晉安就趴跪在地上,像一條母狗一樣,將屁股抬著給對方侵犯。 哪里像是狗呢? 他本來就是一條狗罷了。 冰冷的,毫無感情的性交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秦賀東竟然也不覺得鮮血骯臟,最后cao干到彼此的交合之處都滿是血液。林晉安始終沒有任何情動的反饋,連前面的小莖都軟軟的蜷縮在小腹之前。他時不時的會干嘔一聲,像是惡心到了極致一般,但卻再也沒有發(fā)出一句呻吟和低喘。 男人終于cao了個舒服。 他低沉的喘息了幾聲,將yinjing狠插在最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jingye。濃精全部射在了腸道的深處,半點都沒有往外流淌。他射了好幾股之后才停下,眼眸都微微瞇起了來。隨后又想到了些什么,重新趴伏到了林晉安的背后,輕輕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你既然這么喜歡抱著這個東西,以后就是我的專用馬桶了,知道了嗎?” 青年有些遲緩的動了動眼簾。 當炙熱的激流從馬眼中噴出,盡數(shù)射入他的體內時,林晉安不禁蹙了蹙眉。他過了片刻才意識到秦賀東正在干什么,嘴唇張了張,卻沒有說出半句話來,只慢慢的淌下了最后一滴淚水罷了。尿液盡數(shù)射進了他的腸道里,將小腹都撐起了些許。他本來就瘦,此時肚子便明顯圓了一些,像是懷孕了一兩個月的女性一般。 秦賀東則又舒服的低嘆了一聲。 將yinjing埋在溫暖的身體里排尿實在是舒爽,甚至比射精都要讓他更加滿意一些。他的尿量極大,從前到后一直尿了一分鐘有余。guitou都被泡在了尿水之中,周圍的腸道還緊緊的吮著,似乎有些不愿讓他離去。他也很想將yinjing在林晉安的屁股里埋上一整夜,但思索了一瞬之后,還是拔了出來。 “夾緊你的屁股,敢被我看到漏出來一滴……你應該明白會是什么后果?!?/br> 林晉安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 男人大步去了臥室,從酒柜上拿了一個備用的軟木塞出來,直接塞進了他的菊xue里,將所有的精水和尿液都堵在了里面。林晉安依舊趴跪在馬桶邊上,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但好在秦賀東此時無比滿意,便也沒再計較什么,反而親自將人抱了起來,帶去浴室里沖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