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飼/狼在線閱讀 - 14.東子

14.東子

    既然家里來了客人,那狼藉的臥室定然要清理一番。秦賀東起身便去喊傭人過來清洗更換床單被套,又要求把次臥完完全全的打掃一遍,以提供給即將到來的表弟。林晉安在地上又跪了一會兒,像是僵住了一樣。他甚至連呼吸都覺得惡心,胸膛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唇瓣上還沾著男人的尿水,他又咳嗽了幾下,極為狼狽的低著頭讓那些水液滴落到了地上。

    沒有人在乎他。

    就算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的,林晉安還是垂下了眼眸。

    盡管才一天而已,但遭受的一切已經(jīng)讓他幾乎身心崩潰。他甚至隱約的產(chǎn)生了些許自殺的念頭,大抵死了就不用承受這些痛苦了。然而只要想到還在醫(yī)院里躺著的母親,他又忍不住落下了淚來,踉蹌的從地上爬起。

    他還要去看父親和母親。

    林晉安一步一步的走去了客房,連動作都帶著些許遲緩和僵硬。這讓站在樓上打電話的秦賀東不禁多看了他幾眼。他進(jìn)了浴室里,連衣服都忘記了脫,直接就打開了花灑,讓冰冷的水從頭上灑下。身軀似乎連站住的力氣都被盡數(shù)奪走,他撐著墻壁,也感覺不到冰冷,反而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始干嘔起來。剛剛吃下去的東西盡數(shù)被他嘔出,還包含那一股股濃白色的jingye。

    直到此時,他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冷水打濕,那股骯臟的氣息并聞不到多少。但林晉安還是脫掉了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按了一些洗發(fā)露和沐浴露在身上。他像是患了潔癖癥的病人一樣,來來回回的清洗著自己的全身,就算已經(jīng)滿是洗浴用品的香氣時也不肯停。面孔是他洗的最多的地方,幾乎用掉了一整塊肥皂。他也伸手下去扣弄自己的菊口,然而手指到底太過短窄,無法將昨夜被羞辱過的地方全都洗凈。

    好在秦賀東在玩夠了之后便放過了他。

    男人并沒有再來打擾,這讓林晉安頗為松了一口氣。他又拉開衣柜,拿了一套并不合身的衣服穿上,仔細(xì)的將袖口和褲管卷好。隨后又拿了自己的手機和鑰匙,安靜的出了門。他并沒有注意到來自樓上那股探究的目光,但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他打車回了醫(yī)院,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賬戶上的錢。

    秦賀東確實已經(jīng)將五十萬打進(jìn)了他父母的賬戶里,確認(rèn)這一點之后,林晉安才上了樓,去見了正在病房里休息的父親和母親。雖彼此之間感情不算親密,但面對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兒子,兩位長輩還是露出了有些親切的笑容,立刻就將他迎了進(jìn)去。一旁的桌上還放著剩下來的早餐,他母親立刻就詢問起有沒有吃早飯來。

    “嗯……媽,我吃過了?!绷謺x安笑了笑,不敢接那個饅頭,“我們急診夜班都是有早餐送的,一包牛奶一個雞蛋兩個rou包子呢?!?/br>
    他生怕自己吃一口下去,就忍不住再嘔出來。

    “哦哦,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啦,媽感覺你都瘦了?!彼焓置嗣约簝鹤拥哪?,明明大夏天,應(yīng)該都挺熱的,林晉安的臉頰卻冰冷的像是剛剛從涼水里撈出來一樣。她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被兒子所說的話吸引去了注意力——

    “沒事的,媽,我問過醫(yī)生了,咱們只要做一個移植手術(shù)就能好了。肺源那邊沒問題,手術(shù)資金醫(yī)院里會幫我消掉一部分,我這幾年手頭攢了點錢,之前有去炒股翻了幾倍,怎么算都夠的?!彼⑿χ参恐鴥晌焕先?,“您要做的,就是保持好心情,知道了嗎?現(xiàn)在醫(yī)療技術(shù)進(jìn)步,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好……好,你們那個主任醫(yī)生都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媽會好好配合治療的,你不要擔(dān)心啊?!彼呀?jīng)聽了不少來自醫(yī)生的安撫,此時和丈夫情緒都格外的好,臉上都滿是笑容,半點不像生重病來醫(yī)院的病人。

    一家三口又說了一會兒話,差不多到中午護(hù)工來送飯的時候,林晉安才和父母告了別,下樓去辦公室里找了主任。

    “錢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請問什么時候能動手術(shù)?”他如今在乎的只有這一件事,畢竟繼續(xù)拖下去,等腫瘤擴散到其他部位,那就算是換肺也不能挽回母親的生命。主任有些驚愕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沒多想到哪里去,只當(dāng)林晉安是找到了什么關(guān)系,“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下周五就能給你母親做手術(shù)。”

    “好的,謝謝?!彼K于露出了一抹真情實意的笑容,小跑著去了自己的科室,同主任申請了至少三個月的休假。

    科室主任大抵也是得了打點,倒也沒有問任何原因,也沒有任何阻攔,只是拍著林晉安的肩膀,表示這里隨時等他回來。林晉安心里感激,還并未料到自己這一別將是永別,走之前還均和同事打了個招呼。他的心情終于輕松了不少,又看了一眼時間,直接回了出租屋一趟,將自己的幾件衣服收拾了一下,也免得被秦賀東羞辱完了之后連衣服都沒得穿。當(dāng)最后離開之前,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了衣架上的那條圍巾上——

    是東子買給他的那一條。

    林晉安頓了一頓,慢慢的走了過去,將其拿了下來。

    盡管已經(jīng)許久沒有帶過,但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東子掌心的溫度。他忽然覺得鼻根有些發(fā)酸,輕輕的低下頭,將臉貼了上去。仿佛又回到的當(dāng)時,男人溫柔的將這條圍巾帶在他的脖子上,他們毫無顧忌的接吻纏綿,一直做到床單都被他潮吹出來的水液弄到狼藉之后才堪堪停歇。

    然而,時不我待。

    林晉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抬起了頭。

    他到底還是將這條圍巾也放進(jìn)了背包里,隨后又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時間已經(jīng)接近兩點,他知道那個宅子里肯定不會有他的那一份午飯,便又去了一趟超市,簡單的買了幾個菜。盡管一頓是吃不了這么多東西的,但林晉安還是多備了一些,打算放在廚房的冰箱里。這樣就算餓了,也能夠自己去做一些飯吃,而不是等著秦賀東賞賜。

    他回了那一處豪宅。

    或許是小區(qū)安保太好,秦賀東甚至都沒有關(guān)上大門。林晉安直接就進(jìn)了屋里,乖乖的換下了自己的鞋子。他先去客房將自己裝滿了衣服的背包放好,隨后又打算去廚房蒸飯做菜。而就在此時,樓上卻傳來了一陣可以稱得上是美妙的鋼琴聲——

    是。

    他拎著手里的塑料袋愣在了原地,有些恍惚的回憶起當(dāng)初和東子走進(jìn)一家樂器店時,對方坐下來隨手探出的驚鴻樂曲。明知道此時的秦賀東早已不是那個東子,但他還是不受控制的走上了臺階,仿佛能夠自欺欺人一般。林晉安的腳步聲很輕,慢慢的就站到了琴房的門口。而里面的音樂還在不斷傳來,剛好彈到了最高潮的部分——

    “誰?”一個令他有些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琴聲驟然停止,而門也瞬間被拉開。他剛剛驚慌的后退了一步,一個比他稍稍矮一些,但面孔要精致秀氣不少的青年站在了他的面前。林晉安茫然的眨了眨眼,慢慢的將目光往后方挪去——果然,秦賀東正坐在琴椅上,面色不虞的看著他。

    “賀東哥,這是誰???”顧亦笑了起來,“怎么手里還拎著菜啊。”

    男人站了起來。

    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林晉安,讓他幾乎忍不住要轉(zhuǎn)身跑開。然而雙腿卻又像是被定在了地上,只能繼續(xù)僵硬的站著。當(dāng)顧亦轉(zhuǎn)頭去看他時,秦賀東又瞬間放松了神情,微笑著摸了一下表弟的頭。

    “是傭人,來做飯的。”

    “哦……怎么這個點來做飯啊?!鳖櫼嘤行┢婀郑智屏藥籽圻@個看上去不怎么像傭人的年輕男人,不再說話了。他回了一旁的椅子上,而秦賀東則出了門,輕輕的將門掩。

    他的臉色依舊不怎么好看,但許是顧忌著里面的表弟,還壓低了嗓音,“你這兩天一個字都不準(zhǔn)亂說,就當(dāng)一個做飯的傭人,知道了嗎?”

    林晉安垂下了眼眸。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答應(yīng),然后再下樓去,學(xué)著傭人一樣做飯燒菜,再乖乖的回客房里假裝一個死人。然而許是那股不甘催促著他開了口,他輕聲問了一句:

    “他是誰?你……彈琴給他聽?!?/br>
    “怎么,你難道也想聽?”秦賀東低笑了起來。

    “……是?!?/br>
    林晉安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承認(rèn)。

    他就低著頭,連眼眸都微垂著,然而拎著塑料袋的手卻在微微的發(fā)顫。男人不禁愣了一下,隨后又惡劣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做夢了?!?/br>
    說罷,他就重新進(jìn)了琴房,還將門鎖帶上,似乎是不希望林晉安再進(jìn)來打擾。里面又一次傳來曼妙的琴聲,而林晉安則站在門口,遲緩的抬手擦了一下眼淚。他順從的下了樓,像個傭人一樣洗菜燒飯,仿佛忘了自己正餓著肚子一般。樓上的琴聲一直響了一整個下午,他獨自盛了一碗干米飯,有些麻木的咽了下去。

    晚餐時,秦賀東帶著顧亦一起坐在餐桌邊。

    林晉安果真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給自己拿任何餐具,只將菜都端上桌之后便回了客房里,仿佛一個不存在的人一般。顧亦嘗了幾口菜,忍不住夸獎對方的傭人請的好,做家常菜頗有技巧。男人本在心里嗤笑,然而當(dāng)一同嘗了幾口之后,卻忽然垂下了眼眸。

    他明明吃過無數(shù)頂級餐廳的飯菜,然而卻都沒有這一頓更加讓他合心。這股味道仿佛已經(jīng)深深地銘刻在了他的骨髓之中,只要一嘗到就根本無法忘卻。

    到底……是為什么?

    秦賀東擰起了眉頭,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顧亦的身體并不好,一吃完就累了。他送人去了次臥,又獨自處理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家里有客人在,他當(dāng)然不可能像昨天一樣放肆,然而當(dāng)沖完澡躺在床上時,男人還是反轉(zhuǎn)難眠。

    雖然才相處了一天,但是秦賀東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無比依賴對方。

    甚至連短暫的分別都會令他焦慮,就算明知道那個人在樓下,根本不可能跑去別的地方。血液在不安的沸騰,他死死的擰著眉,起身看了一眼手機時間——

    才九點而已。

    也不知道林晉安睡了沒有。

    若顧亦沒有來,或許此時他早就壓著人在床上cao干,將對方cao到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一句話。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著對方粉色的軟xue和兩粒漂亮的乳珠,秦賀東呼吸一滯,竟又一次勃起了yinjing。他忽然有些惱火,想去質(zhì)問林晉安到底給自己下了什么藥,然而就在此時,那個小小的胚胎又闖入了他的大腦之中。

    男人抿著唇,沒有說話。

    臥室里只有他一個人的粗重喘息,片刻后,他翻身下床,拉開了一旁的柜子——

    里面放滿了藥。

    若是一個精神科的醫(yī)生過來,那定能一眼看出這些藥都是用來治療狂躁癥的。秦賀東死死的繃著臉,滿目都是對這些藥物的仇視,然而許是那個胚胎令他終于感到了些許愧疚,他狠狠的拆了幾盒,扣出幾粒藥吃了下去。隨后,男人長呼了一口氣,緩緩的坐在了床邊,躺下。

    他陷入了睡眠之中。

    屋里甚至連燈都沒有關(guān),男人皺著眉躺在床上,安靜的睡了將近一刻鐘。然而瞬間,他又睜開了眼睛,像是根本沒有睡這一覺一般。秦賀東的面色有些難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立刻就起身出了門,下樓去找林晉安。

    林晉安正坐在床上。

    他也不知道該干什么,洗完澡之后就穿著睡衣開始坐著發(fā)呆,連手機都沒怎么看。當(dāng)房門被拉開時,他本能的緊張了一瞬,驚恐又茫然的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秦賀東。他以為今晚不會發(fā)生任何事情,然而男人卻直接關(guān)了門走了進(jìn)來。

    “晉安……”秦賀東深吸了一口氣。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同對方解釋這一切,只能死死的握緊了拳,努力的扯出一抹溫柔的笑來,“你吃飯了嗎?”

    青年的呼吸頓了頓,面色更加蒼白了些許。

    “嗯……吃了?!?/br>
    “那就好?!蹦腥松陨运闪艘豢跉猓澳阋粋€人在做什么?”

    他走到林晉安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家,自然半點都不會客氣。然而忽然拉進(jìn)的距離卻讓林晉安渾身都緊張起來,差一點就要往后倒去。他咬了咬下唇,輕聲回答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在發(fā)呆而已。

    可是這個答案卻讓男人皺起了眉頭。

    他的神情頗為復(fù)雜,但很快又染上了nongnong的愧疚情緒,仿佛極度悲傷一般。雙手伸出,他輕輕的將人攬在了懷里,略有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氣。

    “晉安……對不起……”

    青年微微的發(fā)著顫,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賀東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立刻掩去了神情,只緊緊的摟著懷里的林晉安,深深的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仿佛方才那一句“對不起”只是幻聽,他來回?fù)崦鴲廴说募贡?,輕輕的吻啄著對方的臉頰,又沙啞的呢喃了一句“晉安”。

    “你……”林晉安微微哆嗦著,“是來cao我的嗎?”

    他想不到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

    男人的眉頭皺了一皺,然而此時卻只能低沉的“嗯”了一聲。懷里的青年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幾乎麻木的伸手下去,開始解著自己的紐扣。內(nèi)里纖細(xì)的脖頸裸露來。男人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上面,幾乎要把他的皮膚都灼傷。他死死的咬著下唇,緩緩的將整個睡衣都解開脫下,放到了床頭邊上。

    “你瘦了?!鼻刭R東低沉的開了口,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腰。

    林晉安迷蒙的抬起了頭。

    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仿佛面前這個人根本不是那個秦賀東,而是他的東子一樣。不過他也不可能再抱著這樣可笑的念頭,只愣了一瞬便低下頭去,準(zhǔn)備繼續(xù)脫掉自己的褲子。

    可就在此時,秦賀東卻靠了上來,目光深邃的凝視著他。

    這一次,他卻并沒有再那么粗暴,反而湊上去輕輕的吻了吻林晉安的唇角。這讓青年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而男人似乎是覺得這瓣軟唇的味道不錯,復(fù)而又輕輕的吻了吻。

    他被摟著腰,壓在了床單上。

    突然的溫柔并沒有讓林晉安放松下來,反而緊張的額頭上都溢出了汗水。他死死的抓緊了床單,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秦賀東卻十分耐心的繼續(xù)吻啄著那兩瓣軟唇,像是在品嘗美味一般含在口中吮吸。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對方的身上,帶著些許寵溺,又帶著些許愧疚。

    “林晉安,你還想要什么?”他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對方的臉頰,嗓音溫柔的仿佛已經(jīng)相戀許久。

    “我……什么都不需要了。”青年顫了一顫,垂眸下去,不敢與對方對視,“謝謝您,秦總?!?/br>
    秦賀東沒有說話。

    他似乎有些悲傷,但很快又掩去了那抹情緒,重新開始親吻懷里的愛人。仿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一般,他雖沒有東子那般粘人寵溺,然而至少此時也能算得上一個正常的模樣。林晉安無措的被他按著親吻,甚至不得不伸出舌頭與男人接吻起來。睡褲被拉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秦賀東伸手下去來來回回的揉弄起花蒂和屄口,他仿佛對這一處極為感興趣,甚至還伸手進(jìn)去扣弄了幾下,一直到將內(nèi)里都弄濕了之后,才低下頭去,爬到了下方的位置。

    隨后,含了上去。

    突然被吮住了女xue,林晉安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驚愕又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的會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昨天才說過絕對不會用他的這一處,然而此時卻伸出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舐著,仿佛根本不嫌棄一般。當(dāng)被舌頭挑逗花蒂時,他忍不住低喘了幾聲,羞恥的咬住了牙關(guān)。而男人卻將舌頭卷起,輕輕的往屄口里探了一些。

    他耐心的舔舐著,一直到人潮吹了之后才堪堪放開。

    這一場情事無半點粗暴,反而溫柔的像是當(dāng)初一般。林晉安恍惚的哆嗦著屁股,當(dāng)yinjing抵在屄口時,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抗。他依舊不明白為什么對方會插進(jìn)這一處來。然而他也根本沒有問的資格,只能喘息著抬起雙腿,張開女屄給對方cao罷了。粗大的yinjing沒入了xue中,這一處太久沒有被使用過,窄小的女xue甚至感到了些許的疼痛。他蹙緊了眉頭,輕輕的喘息了幾聲,而秦賀東則立刻俯下身來,像是安撫一樣吻了吻他的眉心。

    “聲音小一點?!?/br>
    他不想惹來了樓上的顧亦。

    唇齒被吻住,與此同時,yinjing也沒入了xue中。窄小的甬道被撐開,當(dāng)guitou頂撞在zigong口時,他嗚咽著落下了眼淚。秦賀東輕輕的與他接吻,同時又抬起手,拂去了那些溫?zé)岬臏I意。他撐著床單開始cao干起內(nèi)里的嫩屄來,甚至都不舍得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對方的身上。。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的吮著他的guitou,比腸道更加讓他舒適萬分。而每次頂?shù)纳盍?,那張微張著的zigong口便要輕輕的含住他的馬眼,羞怯又甜美。

    像是身下的人一樣。

    他想要cao進(jìn)zigong里。

    他一邊吻著林晉安,一邊又霸道的按住了他的手,逼迫著對方和自己十指相扣,這樣全部的占有讓他終于產(chǎn)生了些許愉悅,腰胯上cao干嫩屄的速度都快了不少。林晉安嗚咽著落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能夠下賤到這個地步。明明昨天才被迫失去一個孩子,今天卻張開了大腿繼續(xù)接納對方的羞辱……

    而且,他還舒服的又想潮吹了。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當(dāng)男人察覺時,還被一一吮去,仿佛彼此是最最親密的戀人一般。他輕輕的哭泣著,每當(dāng)yinjing頂在宮口時,便要嗚咽著咬緊下唇。而身上的秦賀東還在凝視著他,目光深邃的令他根本瞧不明白。他的屁股都被cao干到扁平下去,而女xue里則被cao弄的水意漣漣,不斷的涌出黏膩的yin液來。

    “晉安……”男人沙啞的低喃了一聲,用guitou撬開了緊閉的宮口。

    當(dāng)終于回到這個溫暖緊致的地方時,他都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而身下的林晉安更是哆嗦的厲害,立刻就開始潮吹起來。他恍惚的瞧著身上的面孔,忽然有了一種對方就是東子的錯覺。所有的緊張和抵抗瞬間消失不見,他又無聲哽咽了幾下,伸手摟了上去。

    回答他的是yinjing狠狠的頂入。

    小小的器官被guitou塞滿,然而昨天才剛剛流產(chǎn)過,林晉安立刻就疼的蹙起了眉頭,還小小的呻吟了一聲。秦賀東無比憐惜的湊上去吻他,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又低喃了一句“對不起”。動作輕柔的仿佛是單方面的討好,他來來回回的吻著懷里的青年,一直到對方的臉頰都泛起紅暈之后才稍稍加了些力道。粗大的yinjing深深的埋入在屄xue里,來回拉扯時甚至還帶了些許白沫。

    “乖……”他無聲的開了口,“你等我,等我回來?!?/br>
    “唔……”林晉安閉上了眼,哆嗦著屁股開始又一次潮噴。

    清亮的水液汩汩的從粉色的女xue里淌出,盡數(shù)潤濕了guitou,又弄臟了干凈的床單。他想要大聲喘息,而唇齒又被吻住,只能嗚咽著悶哼罷了。秦賀東一直等他高潮完了之后才輕輕的又頂了幾下。他并沒有過分欺負(fù)懷里的愛人,只將快感累積了些許后便打開精關(guān),開始在zigong里重新射精起來。

    再為我懷一個孩子吧……這一次,一定能生下來的。

    他想著,又吻了吻懷里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