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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亞玩回來之后,林晉安只能再休息一天,就必須回醫(yī)院上班去了。秦賀東心里舍不得,然而又不敢攔著對方,只能捏著蟲蟲的臉不情不愿的帶著兒子去公司了。汽車停在了地下車庫的專屬車位上,其他來上班的員工已經(jīng)對這樣的老板不奇不怪—— 秦賀東下了車,撈起秦亦安往懷里一揣,直接就往樓上走。 蟲蟲身上還穿著嬰兒連體服,小手手小腳腳在空中晃個不停,嘴巴里吸著的奶嘴也不停的努動著。秦賀東揣了一會兒,才算換了個讓他舒服點的姿勢,只是在上電梯時又拍了兩下兒子,把蟲蟲拍的腦袋都縮了一縮。他看著懷里傻憨憨的兒子,心情才好了一些,一點不客氣的嘲笑了一會兒對方。蟲蟲便也哼哼唧唧的要和他吵架,只可惜還不會說話,只能用哼哼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電梯里其他的員工忍著笑又不敢出聲。 等到了頂樓,男人才薅了一把兒子的腦袋,接著大步往辦公室里頭走了。他如今常常帶兒子來上班,辦公室里索性都放了蟲蟲生活需要的一切必需品。他把小家伙丟進了嬰兒床里,接著則嫻熟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包早晨剛從冰箱里取出來的,還冷著的奶。辦公室里熱奶器也是一應(yīng)俱全的,他把剩下的奶放到了冰箱里,接著又去拿溫好的拿一瓶,在胳膊上試了試溫度后才塞到蟲蟲的嘴巴里。 蟲蟲抱著奶瓶躺在床上,一邊吃奶一邊看爸爸。 秦賀東捏捏他的臉頰,終于開始正式干活了。 秘書進來匯報了一下公司新年新計劃,順便通知這位大老板早上十點鐘有個全體會議要開。秦賀東點著鼠標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又隨便刷了一會兒社會新聞后才去把吸空了的奶瓶從蟲蟲嘴里拔了出來。他被林晉安囑咐過,如今也小心的很,喂完奶之后就拿紗布裹在手指頭上,沾了些清水開始皺著眉頭幫蟲蟲刷牙。他如今下牙床都已經(jīng)萌出了兩粒乳白色的小牙,都不知道咬在林晉安身上會有多疼。 “快點長……還是快點把一口牙都張齊了好?!蹦腥巳粲兴迹涯莾闪P⊙篮蜕舷碌难来膊亮艘槐?,“到時候就給你斷奶……晉安的全都留給我?!?/br> 蟲蟲放了個屁,表示自己的不滿。 只可惜他現(xiàn)在天天都只吃點奶和最基本的輔食,屁也沒什么味道,并未成為生化武器成功的將秦賀東打倒。男人又摸了他兩把,接著才回辦公椅上坐下了,打開了秘書傳給自己的文件查看。他估摸著秦亦安那小東西應(yīng)該就要睡了,果然,再過幾分鐘瞧時,小家伙已經(jīng)香香的躺在小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嘿?!蹦腥诵α艘宦?。 他早上忙了一會兒,到九點四十就給瞌睡中的蟲蟲麻利的換了紙尿褲,接著則抱在懷里帶去了會議室。大約是從小就跟著他來公司的緣故,蟲蟲也不怕生,被那么多人圍觀著還能躺在秦賀東懷里呼呼大睡。秦賀東就抱著兒子坐在主位上開會,順口拈來一段祝福公司越來越好的假大空發(fā)言。他也知道自己其實不怎么管事,搞完就讓副總上臺講話了,專心在下面抱著兒子奶。 副總對公司上下都了解的透徹,一陣侃侃而談。 這種例行的會議其實沒怎么意思,但畢竟又是新年第一天上班,不開總沒有那種儀式感。開完了會,秦賀東就讓財務(wù)部門給每個人發(fā)了兩百塊錢開春紅包下去,自己則又回辦公室里給蟲蟲熱奶了。蟲蟲吃了午飯,那他也要吃,不過男人今天卻沒下樓去食堂,而是從冰箱里拿了早上帶來的盒飯。 是昨天林晉安給他做的。 秦賀東美滋滋的,熱了飯在辦公室里一個人吃。 他吃完午飯,抱著蟲蟲去隔間里的小床上睡了一會兒,睡得和蟲蟲都貼在了一起,惹得小家伙的臉皺巴成了一團。身邊沒有林晉安給抱著,他也不貪睡,只小憩了半個小時就起來了,狠狠的親了兩口兒子之后就去開始正式干活。蟲蟲哼哼唧唧的給他丟進了小床里,努力的仰著脖子要看爸爸。秦賀東便忙一會兒,擼一會兒兒子的腦袋,等到下午四點準時收拾東西去接林晉安。 林晉安今天也稍微早了一點下班。 他看見男人的車便笑了,快步上前拉開了車門,先親了一口秦賀東,才去吻了吻后座上的蟲蟲。秦賀東被他吻的有些心猿意馬,接著便驅(qū)車回家,一點都不耽擱。他在來的路上還帶著蟲蟲去了趟超市,此時后備箱里已經(jīng)塞滿了買的東西—— “我去買了點菜,有你喜歡的雞毛菜,今天好燒個蛋湯。蟲蟲這個小家伙,看見蘿卜哼唧了半天,在那抓著蘿卜不肯放手……就只好又拿了一根大白蘿卜回來?!?/br> “嗯,那蘿卜就和rou一起紅燒好了?!绷謺x安歪著腦袋想著,“也好吃的?!?/br> 保姆在他們家里干了一年,過年回去剛好自己孫女出生了,便想著辭退掉這邊的工作,專心的帶孫女了;而剛好林晉安和秦賀東養(yǎng)蟲蟲也養(yǎng)出了點經(jīng)驗,又希望能有更多的私人時間,便索性沒有再招保姆了。三人回了家,一進屋里蟲蟲就開始哼哼著要吃奶。林晉安只得坐在沙發(fā)上解開了衣扣,將鼓脹了一天的奶頭遞到了秦亦安的唇邊。 秦賀東在邊上臉都黑了。 他憤憤的瞪了一眼正在囂張吃奶的兒子,接著便去車后備箱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按照各自該去的地方,一一的放到冰箱里頭去。林晉安則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看著他,還夸獎了一句“真乖”。男人無奈搖頭,又收拾了一下之后便進廚房里頭去開始準備晚餐了。而蟲蟲此時也終于吃飽了,咕嚕咕嚕的伸著小手在那邊亂玩。 林晉安把他放到了嬰兒搖籃里,這才扣上了衣扣,走去了廚房里面。 秦賀東已經(jīng)把飯蒸上了,正在水槽里洗rou和蘿卜。 他們兩個人也吃不了什么,一般三菜一湯就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林晉安從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又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對方的耳垂,這才將生著兒子的氣的秦賀東給哄好了。 “在干嘛呀?你負責洗菜,我來燒,怎么樣?” 秦賀東側(cè)過頭吻了吻他,“行,你燒rou,其他的我來就行?!?/br> 他雖然很想抱著林晉安多親一會兒,然而考慮到彼此都餓著的肚子,男人還是麻利的將rou切了,又把蘿卜削皮,切成滾刀塊。林晉安則走到了鍋前,添了些水,先將rou都煮熟,用水洗干凈之后下鍋炒糖色。秦賀東正把雞毛菜湯燒起來,看著愛人的目光滿滿的都是愛戀。 多美好的生活啊。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紅燒rou的香氣,又湊上去親了一口林晉安白皙柔嫩的臉頰。 兩個人一起吃了飯,秦賀東還給彼此都倒了杯熱牛奶,像是喝酒一樣要求碰杯,把林晉安弄得低笑不已。一頓簡單的晚餐,兩人卻邊吃邊聊,還吃出來大酒店的氣氛出來。秦賀東本來飯量也大,再加上今天幾個菜都合他胃口,一碗下去之后還覺得不夠,又去廚房添了一碗米飯,拌著紅燒rou的湯呼呼的在那吃。林晉安只吃了一碗就飽了,負責將剩下來的青菜湯解決。 蟲蟲在搖籃里睡了一覺,張著嘴四仰八叉。 吃完了飯,林晉安便幫著收拾了桌子,把餐盤簡單的沖刷了一下就丟到了洗碗機里。秦賀東則上樓去,先放了一小盆溫水,準備好所有洗澡的用品之后才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兒子抱上去洗澡。林晉安也趕忙跟上去幫忙,生怕男人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這渾身都是力氣的小家伙。不過大約是因為今天真的很困,蟲蟲也沒怎么鬧騰,就閉著眼睛一邊瞌睡一邊給爸爸洗了全身。 秦賀東撥弄了一下兒子的小鳥,嘿嘿一笑。 結(jié)果剛好被林晉安看到。 原本拿給蟲蟲的毛巾砸在了他的腦門上,林晉安瞪了他一眼,接著才把小家伙抱起來擦拭了。男人訕笑了幾下,也沒好意思解釋自己剛才在想什么,殷勤主動的上去幫愛人收拾兒子了。秦亦安的一日事宜終于結(jié)束,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屬于他們夫夫兩個的。秦賀東昨天沒吃到rou,此時便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一邊抱著林晉安一邊低喃: “做完再洗,好不好?” “不嫌臟的么……”青年給他圈在懷里,嗓音都有些發(fā)軟了,“至少也簡單的沖一下再做吧……” “好,好……”秦賀東吻著他的耳垂,帶著人往淋浴間里走,“那我們一起洗,我?guī)湍恪?/br> 被親吻著耳垂和耳窩的林晉安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他軟綿綿的被帶到了淋浴間里,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往下墜落,只剩彼此光裸的身體還相對著。林晉安被他吻的有些氣喘吁吁,結(jié)果接下來男人的手就已經(jīng)撫到了他的腿間,輕輕的握住了那根漂亮光潔的小莖。他悶哼了一聲,秦賀東還湊過來吻他,一邊為他手yin一邊親著懷里軟嫩的愛人。林晉安的腿都有些發(fā)抖了,被對方拇指按著guitou磨蹭時,到底是撐不住,猛的一顫就xiele出來。 秦賀東低笑著,又將指腹伸到了后面,就著溫水輕輕的搓洗著那細小漂亮的花xue。 花唇被分開,內(nèi)里已經(jīng)有些黏膩,顯然是林晉安已經(jīng)動情。林晉安又輕喘了一會兒,才伸手握住了秦賀東粗大的家伙,仔細的撥開了包皮,將內(nèi)里所有的地方都洗干凈了。兩個人互相清洗著下身,實在是羞恥又親昵的一件事情。秦賀東都有些受不了guitou被反復(fù)搓弄的快感,竟是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出來。 林晉安笑著放過了他的guitou,又去搓洗整個莖身和后面的睪丸了。 相對應(yīng)的,男人也已經(jīng)將他的花瓣清洗干凈,正試探著要將指腹探入那細窄的xue口里。林晉安的腿根有些發(fā)顫,結(jié)果還就順勢被他插了進去。指腹瞬間沒入一個黏膩溫暖的地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前戲,直接提搶開干都可以。然而想到對方說的要洗干凈,秦賀東還是將第二根手指也沒了進去,不斷上下扣弄著愛人的女xue,將那里面的濕黏都弄了出來。 林晉安軟在他懷里,只能輕顫著張開腿,給對方扣自己的屄了。 女屄被清洗干凈,整個都紅艷艷的,連里面yin靡的zigong口都被秦賀東用指腹來回的撫摸過了。林晉安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雖然沒到潮噴的地步,然而也是渾身顫抖,大口喘息著的。秦賀東又順勢揉搓了一下后面的菊口,確保所有地方都足夠干凈了之后,才抱著林晉安出了浴室。兩個人都只是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身上,接著男人就又抱起了愛人,大步朝臥室里走了。 “蟲蟲睡著了?!彼沉艘谎鄞策吷系膵雰捍?,把林晉安放在了彼此的大床上,“別怕,這小子睡得沉,不會醒的。” “嗯……我知道……”林晉安低喘著,將雙腿分開了,“東子,你快點……” 他已經(jīng)被剛才的清洗勾起了情欲,如今想要的正是秦賀東來填滿他的身體。然而秦賀東卻比他能忍很多,就算yinjing已經(jīng)翹在了前面,卻還蹲下了身,將唇湊了上去,直接吮住了那張細小的女xue。林晉安頓時就“唔”了一聲,腿根也發(fā)抖著軟了下去。他還搖了搖頭,然而下一秒花蒂被舔舐的快感卻讓他不再動作了,只是將身體敞開,全部交給面前的男人褻玩。 秦賀東用舌尖用力的舔著那微微挺硬起來的花蒂。 他用兩根手指將花唇撥開了,好清晰的將那花蒂露出來,接著則湊上去,用舌尖快速的來回舔舐,瞬間就讓林晉安經(jīng)受不住的喘息了起來。這一聲聲喘息對于男人來說仿佛是鼓勵,便更加狠厲的抵著那花蒂欺負,偶爾欺負的狠了時,才往后將整個花xue都舔舐一遍,像是安撫一樣。 林晉安顫抖著腿,搖晃著腦袋表示自己不行。 “東子……別弄,別老弄那里……”花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再這樣弄下去……他又要噴了。 秦賀東今天也不想讓林晉安提前高潮,便親了親前面,轉(zhuǎn)而將舌頭抵到了后方的屄口上。 屄口被他弄得軟乎乎的,舌頭一舔就張了開來,露出了內(nèi)里粉色的軟rou。男人又格外喜歡這個地方,鉆著舌頭就要往里頭深入。他有的時候都恨不得自己是一條狗,這樣他的舌頭就能把晉安的屄xue填滿,直接伸到最里面去舔愛人的zigong了。然而他此時卻只有這一點點長的舌頭罷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進去了兩厘米。 秦賀東嘆了口氣,認命的品嘗著這兩厘米深的美味。 屄xue所有能被他舔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弄得林晉安都有一種自己在被秦賀東舌頭cao的錯覺。他扭動著身體表示已經(jīng)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才直起了身,將炙熱guntang的yinjing抵在了他的xue口上。林晉安伸手示意要抱,秦賀東便也俯下身來,好讓彼此摟抱在一起zuoai。不過再正式進入之前,他還是看了一眼邊上,確認蟲蟲還在睡之后,才慢慢的將yinjing頂了進去。 林晉安主動抬起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東子……” “我在?!鼻刭R東聽著這熟悉的稱呼,心里頭暖成一片。 他也舍不得一開始就動作粗暴,因此還只是慢慢的頂了進去,等觸碰到宮口時就停下了。林晉安則半瞇著眼睛,享受著身體被填滿的快感,還湊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唇。兩人又一次親吻在了一起,唇齒纏綿著,仿佛本來就該是一體的一樣。秦賀東等著那女xue濕潤了些之后,才慢慢的頂胯擺動了起來,將細嫩的屄口撐開,露出了漂亮的粉色粘膜。 “晉安……”他吻著懷里的愛人,同時也感受著下體被吮吸在溫暖xue道里的觸感,“你好緊……放松一點好不好?乖……我會慢一點的?!?/br> 林晉安蜷縮在他懷里,像是個孩子一樣乖順。 他平時還會有些小脾氣,但一旦到了床上,就總是乖的不得了,被秦賀東怎么欺負也都不反抗。秦賀東心里更加滿足了幾分,一邊吻著他,一邊哄著人放松下來。懷里的青年蹙著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放松不了,還順勢將那根yinjing又夾緊了幾分。秦賀東只得嘆氣,頂著這股阻力往前,又一次撞在了愛人光潔柔嫩的宮頸上。 “唔……”林晉安舒服的低哼。 小屄被cao了幾十下,再怎么緊張也軟了,乖乖的吮著那根進出的大家伙。秦賀東則不動聲色的加快著速度和力道,目標顯然是cao開內(nèi)里那張小口,好把整根yinjing都埋入愛人的體內(nèi)。宮頸實在是每天都要被cao開,此時也早就沒有了一開始那樣的緊致,又被guitou抵著中心磨蹭了幾下之后就給張開了。秦賀東順勢頂入,然而這一次,卻沒有直接深插到宮腔里,反而就在宮頸的地方前后聳動,不斷重復(fù)著將那宮口頂開的動作。 這樣敏感的地方被反復(fù)欺負著,林晉安沒一會兒就哆嗦了起來。 他含著淚看著身上的男人,軟綿綿的罵他“壞”,結(jié)果卻被吻著臉頰到了高潮,哆嗦著噴出了一股汁水,澆灌在剛剛沒進來的guitou上。秦賀東見這樣的動作居然能更加的挑逗起懷里的愛人,便更是變本加厲的在這一處反復(fù)進出,不斷的將宮口頂開,再退出去,再頂開。宮頸被cao的軟爛,像是一個rou套子一樣隨便男人進出了。而林晉安則嗚咽著高潮不止,一邊哭一邊央求他別這樣欺負了。 “你……你要進來就進來……”他帶著哭腔喃喃,“一直這樣干什么……我受不了的……” “好,好……我這就進來?!鼻刭R東見他有些委屈了,趕忙停下了欺負的動作。 yinjing順著宮口往里,將狹窄的宮頸全部頂開,一點一點的往里深入。而林晉安也終于舒服了,低喘著躺在他懷里顫抖。guitou再往深處去時,才一下子落入了一個稍微空曠些的地方,然而還是被軟rou緊緊吮著的。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插到了最深處的宮腔里,果然再往前時,便只有一層軟rou,并沒有任何空間了。 彼此的小腹也終于完全的緊貼在了一起,再無任何的空隙。 秦賀東感受著愛人zigong的溫度,舒服的低嘆了一聲。 大約是溫度的刺激,男人每一次插到這個地方,都會冒出一股尿意來,催促著他要將尿水播撒在愛人的這個地方。這一次也不例外,guitou便自己蠢蠢欲動起來,等待著一聲令下就要噴灑尿水。秦賀東觀察著懷里愛人的神情,忽然也不吭聲了,就抵著那宮腔的軟rou反復(fù)cao了幾下。林晉安自然是舒服的意識恍惚,只會張開了雙腿給他侵犯自己的身體了。 秦賀東吻了吻他的唇,擺胯開始大幅度的cao了起來。 yinjing還是舍不得離開zigong,因此也只是拔出到宮頸的地方,再一下子頂?shù)阶钌钐幍膶m腔里,將整個zigong都撞的顫抖不已。劇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將林晉安淹沒,他嗚咽著深陷在情欲的旋渦之中,仿佛只有秦賀東是他唯一能抱住的浮木一樣。秦賀東快速的cao著那張嫩逼,yinjing也兇狠的在宮腔里頂撞著。他死死的盯著林晉安的神情,終于在一次狠cao的同時打開了尿關(guān),將無數(shù)guntang炙熱的尿水噴在了那曾經(jīng)為他孕育過一個孩子的地方。 林晉安頓時被燙的潮噴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像是有些猝不及防,然而又像是舒服到了極致。yinjing偏偏還沒有停下動作,就一邊往他xue里撒尿,一邊快速兇狠的cao著那張嫩逼和里面的zigong。尿水、潮噴出來的水液就這樣混雜在了一起,頓時都讓林晉安的小腹鼓脹了幾分。他搖晃著腦袋表示有些承受不住,然而唇瓣卻又被秦賀東吻住了。 炙熱的尿水還在播撒。 秦賀東快速的頂胯,如打樁機那樣cao著他的會陰。 卵蛋拍打在花xue上,然而內(nèi)腔的觸感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讓林晉安都已經(jīng)無暇去理會自己下身的狼藉了。他哭著挨cao,還沒法呻吟,只能軟綿綿的回應(yīng)著對方的親吻。也不知道秦賀東憋了多少尿在肚子里,射了兩分多鐘都沒歇,還在繼續(xù)一邊尿著一邊cao他。xue口都已經(jīng)噴出了不少尿水,就像是林晉安在持續(xù)的潮噴一樣。 “唔……別,別來了……”他哭著喃喃,“東子,你cao的太狠了……我不行……zigong要被你cao爛了……” “那就cao爛好了。”秦賀東目光幽暗至極,“晉安……讓我再進去一點……好不好?” 都已經(jīng)cao的這么深了……怎么可能再進去呢? 林晉安迷迷糊糊的想著,然而卻阻擋不了秦賀東擠入的動作。他的整個宮腔都被帶著往深處移動,明明彼此的小腹已經(jīng)緊貼在一起了,那根yinjing還偏偏真的能繼續(xù)往里頭。 “嗚……”他啞聲哭著,委屈的不得了。 秦賀東便不斷的湊上去吻他。 整個小腔都被占有到了徹底,他舒服的射罷了最后一滴尿水,接著才又cao干了起來。纖瘦的雙腿被推著按在胸前,整個床榻都在嘎吱嘎吱的搖晃。林晉安深陷在秦賀東帶給他的情欲旋渦之中,唇齒仿佛除了接吻便是呻吟了。花xue被欺負的紅艷,而偏偏男人還不夠滿足,在他的宮腔里射了一次之后又從菊xue插了進去,將愛人的前后都一并占有了。 林晉安躺在床上,意識恍惚。 大約是身體已經(jīng)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讓他都到了麻木的地步,竟是也忽然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了起來。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嬰兒床,蟲蟲果然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在那里,一點都沒有被他們吵醒。 “早和你說了……這小子,就是個睡豬?!鼻刭R東低喘著耕耘不止,又將懷里的愛人摟緊了幾分,讓彼此的汗水都交纏在了一起,“他不會醒的……晉安,來,腿再分開一點……” “嗚……”林晉安委屈的抽噎了一聲,又被深深的侵犯了。 他每次到床上,都仿佛是落入虎口的羊羔,被秦賀東按著cao了又cao,像是攤煎餅一樣正面cao完反面cao,真的是弄得彼此交合的地方都是拍打出來的粘液后才能歇。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被cao出這么多水來,然而實際上就是——他的雙腿已經(jīng)濕漉到像是失禁了一樣。而秦賀東還把他的兩個xue口都cao出了白沫,黏黏糊糊的沾在彼此的腿根上。 當身體分開時,還拉開了像雞蛋清一樣的黏絲。 林晉安低喘著,羞恥的不想睜開眼睛。而秦賀東卻極為喜歡,甚至不介意他的女xue里都是自己射進去的東西,又俯下身去貪戀仔細的為他koujiao。所有的粘液都被一一的舔舐了干凈,他抵著xue口,甚至將里面的濃精也舔去了一些,不過大多還是射在了最深的宮腔里,因此此時也并沒有溢出來多少。 “東子……” 秦賀東吮著那兩瓣軟嫩的花唇,又輕輕的啄了啄腫脹如珍珠一樣的花蒂。 他吃夠了愛人,此時yinjing才不那樣可怖的挺立著了,然而還是半勃著。不過林晉安卻已經(jīng)被他榨干了身體里所有的精力,疲憊又恍惚的被他擦洗了下身。兩人最終也并沒有去浴室,只是草草的用紙巾擦了擦。他甚至連衣服都沒穿,把蟲蟲從嬰兒床里抱出來喂了頓夜奶后就沉沉的睡在了男人的懷里。 秦賀東抱著他,又看著那迷迷糊糊吃奶的兒子,笑著吻了吻林晉安的眉心。 第二天早晨,林晉安自然有些爬不起來,躺在床上哼哼著犯懶。秦賀東也犯懶,就抱著老婆繼續(xù)睡,反正上班遲到也不算什么大事。然而蟲蟲卻醒了,在嬰兒床里努力蠕動著身體好奇的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爸爸。他“咿咿呀呀”“bibibaba”說了好一會兒話,然而始終都沒人理會他,他便委屈了,小臉一皺,“嗚哇”的一聲嚎哭了起來。 這下,兩個爸爸便不能繼續(xù)懶著了。 林晉安迷迷糊糊的,明明自己還沒醒呢,卻已經(jīng)把蟲蟲樓進了懷里輕輕的拍撫了起來;秦賀東則罵了一句“cao”,接著則下床去準備紙尿褲和換紙尿褲的小毛巾墊子了。他嘴上罵罵咧咧的,但卻嫻熟老練的把蟲蟲的紙尿褲換了,還順手用濕巾紙給他擦了屁股。蟲蟲此時已經(jīng)不怎么哭了,但還抽抽噎噎的,委屈又可憐的看著爸爸。 林晉安無奈,只得抱著他又喂了奶。 秦賀東在心里頭盤算著斷奶的事情,惡狠狠的下樓去做早飯了。 他燒了油,敲了雞蛋,不過溫度太高,煙霧升騰,把廚房里都彌漫了一片。雞蛋也被煎得不怎么嫩了,秦賀東皺著眉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其丟進了垃圾桶里,重新給林晉安煎了兩個嫩嫩的雞蛋。而在樓上的林晉安則抱著蟲蟲刷牙洗漱,又換好了衣服,打了個哈欠扶著樓梯下樓了。 又是個尋常,平淡,但幸福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