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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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山村來的大學(xué)生,同時還有一份特殊的職業(yè),面首,也就是被女人包養(yǎng)的男人。 一提到面首,許多人首先會聯(lián)想到小白臉,聯(lián)想到四十多歲的大肚子富婆一個光著身子的肥婆騎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游龍戲鳳的畫面,挺有刺激性的。 不過,我的情況卻例外,包養(yǎng)我的是一個二十九歲的絕美女老板,她是車模出身,特別性感,我一直喊她“幽姐?!?/br> 幽姐名叫白幽兒,她認(rèn)識我完全是一場偶然。 那是去年八月底,我來海都市上大學(xué),但在擁擠的火車站,一個殺千刀的小偷割破我的書包,偷走了我?guī)淼陌饲K錢。 這八千塊就是我大一的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我家很窮,全靠爸爸打鐵維持生活,所以我一發(fā)現(xiàn),立馬就蒙了。 我趕緊去報警,但警察只是漠不關(guān)心地記了份筆錄就把我打發(fā)走了,我知道這錢肯定找不回來,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一屁股坐在廣場臺階上抹眼淚。 我一邊哭一邊扇自己耳光,真想在臺階上一頭撞死,但正在那時,一雙穿黑絲的修長美腿出現(xiàn)在我前面,一個溫柔而又略帶高冷的女聲問我:“小弟弟,你怎幺了?” 我抬起頭,原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她個子很高,長著一張瓜子臉,絕頂漂亮,長發(fā)披肩,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高貴的氣質(zhì),正在溫柔地看著我。 我趕緊站了起來,把書包掩在腿后,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事,謝謝jiejie關(guān)心” 她柔柔一笑,從提包里拿出幾張香噴噴的紙巾,幫我擦眼淚,同時像教育弟弟一般地說:“沒事為什幺哭?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也不能流” 她柔嫩的指尖觸摸著我的臉,帶著麻酥酥的感覺。我頓時臉紅了,手忙腳亂,想接過紙巾自己擦,但一不小心按住了她的小手,她微微一笑,不知怎地反過來捏了捏我的手。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趕緊把眼淚擦干凈,紅著臉正視她,她個頭比我還高一點(diǎn),穿一件圓領(lǐng)白襯衫,一條黑色OL包臀裙,胸大得把襯衫幾乎撐爆,兩條套著黑絲的大長腿緊繃溜圓,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摸。 一句話,她是個極漂亮的都市御姐,有點(diǎn)高冷范兒,不過,我還注意到,她臉上繚繞著一抹淡淡的哀傷氣息,好像被深深傷害過。 她很聰明,歪過腦袋看了我的書包一眼,立刻恍然大悟:“小弟弟,你遇到賊了對不對?不要怕,jiejie幫你。” 她掏出一張名片塞給我:“如果jiejie直接給你錢,你可能不會答應(yīng),jiejie有一家剛上軌道的小酒吧,你要是不怕辛苦,就來姐這兒打工,把丟的錢掙回來。” 然后,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現(xiàn)在jiejie要去外地出個小差,明天下午回來,你想來的話,晚上八點(diǎn),不見不散?!闭f完,她眼睛里閃著光,對我嫣然一笑,扭頭朝火車站走去。 她走后,我有點(diǎn)頭暈?zāi)X脹,愣了好一會兒才看名片,原來她叫白幽兒,在金霞區(qū)經(jīng)營一家酒吧,酒吧叫“貝露丹迪”,恰好是我喜歡的一部日本動漫的名字,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女神”。 我已經(jīng)不知不覺被她吸引住了,到大學(xué)報道后,找輔導(dǎo)員說明情況,她答應(yīng)我三個月后再繳費(fèi),于是,第二天我就成了貝露丹迪的一名服務(wù)生。 到了貝露丹迪才知道,幽姐說它是小酒吧壓根就是在自謙,貝露丹迪整體是粉色的,檔次很高,在金霞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我一個山里孩子從沒見過這幺別致而豪華的地方。 我一開始上班當(dāng)然免不了束手束腳,但幽姐特別喜歡我,第一天就預(yù)支給我九千塊錢,讓我交學(xué)費(fèi),我感激死她了,認(rèn)真的學(xué),放開了干,各種臟活累活都去搶。 而且,我還有一個遺傳來的特長,酒量特別大,怎幺喝都不醉,這個特長當(dāng)然很快就被幽姐注意到了,她應(yīng)酬很多,就經(jīng)常帶我去幫她擋酒,一來二去,我們倆越來越熟悉。 一晃到了十二月份,一天晚上,酒吧里生意比較冷清,我正在給客人開拉菲,幽姐忽然從辦公室里出來,她著急地叫我:“小凡,快去拿一瓶皇家禮炮,跟我去三樓?!?/br> 我叫俞凡,幽姐一直叫我小凡,我一聽她的口氣,就知道三樓出事了,所以馬上對客人道了個歉,放下拉菲,立即去拿了一瓶皇家禮炮,跟著幽姐上了樓。 我憑經(jīng)驗(yàn)就知道,幽姐這幺著急,肯定是三樓有客人在鬧事,果然,我們還沒到二樓,就聽到上面?zhèn)鱽砑ち业牧R聲。 一個帶著醉意的男聲喊道:“賤人!當(dāng)了表子還要立牌坊,老子今天非干了你不可!” 緊接著響起一個渾濁的聲音:“就是,翔哥摸你是給你臉,你他媽想找死是不是!” 我認(rèn)得這兩個聲音,他們是貝露丹迪的??停谝粋€是個很囂張的官二代,叫徐翔,別人都稱他徐公子,第二個是他的貼身打手,叫張大龍,身材特別粗壯。 上了三樓,我們果然看見,走廊東頭,醉醺醺的徐翔正和張大龍站在一起,跟一個穿紅色短裙的陪酒公主對峙著,三樓的領(lǐng)班曹義也在那里,他正在勸徐翔和張大龍,同時罵那個公主。 我一見這陣勢,頓時明白了,肯定是徐翔想占那個公主的便宜,被她拒絕了,說不定她還賞了他一巴掌。 這里必須解釋一下,貝露丹迪為客人提供各種服務(wù),唯獨(dú)有一條鐵規(guī)矩,這里的公主絕不陪客人睡覺。 這條規(guī)矩是幽姐定的,她其實(shí)還有不少灰色生意,但不知為什幺,就是看不得女孩為了錢被男人玩弄,所以定下那條規(guī)矩。 而且幽姐特別大氣,如果碰見不要臉的客人非要強(qiáng)迫某個公主,她就會馬上出面把他弄走,如果一個公主貪財自甘墮落,那幽姐更會毫不猶豫地開除她。 看到走廊那一幕,幽姐不禁皺了皺眉,我知道她的意思,徐翔和張大龍都是老熟人了,對這里的規(guī)矩心知肚明,他們?yōu)槭茬圻€要這樣鬧?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想到這里,我馬上多了個心眼,這倆人是來存心搗亂也說不定。 我盯著幽姐,幽姐淡淡的對我使個眼色,我會意,先禮后兵,我立刻把酒打開,倒上三杯,端在盤子里和她一起走了過去。 我們走到近前,徐翔仍然像個流氓一樣罵那個公主,把她罵得哭哭啼啼。曹義是天生的賤骨頭,害怕官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他哈著腰賠笑道: “徐公子,您消消氣,幽姐給您賠罪來了,不如咱們進(jìn)去喝杯和頭酒” 徐翔朝他的臉呸了一聲,斜過一雙醉眼,肆無忌憚地罵幽姐: “白幽兒,你真是越來越不會管人了,老子甩給這個小妞錢,才摸了兩下大腿,她就踹了我老二一腳,今天你非給我一個交代不可!” 他一邊說,目光一邊在幽姐爆滿的胸部上游移。酒吧里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宜,幽姐今天穿了一件紅色連體裙,配上黑絲襪,火辣的身材更是勾勒得淋漓盡致。 幽姐盡管很厭惡他的目光,但她還是和氣地笑道:“徐公子,不要這幺生氣嘛!這里的公主都是不出臺的,尤其這個小meimei,她是” 她話沒說完,那個公主委屈地插嘴說:“幽姐,他太過分了,我都說過我只陪酒不出臺,可他還要扒我的內(nèi)褲,還說要在沙發(fā)上就把我” 說到這里就停住了,這女孩還比較純,太臟的話說不出來。 “把你草了,”徐公子鼻孔朝天,惡狠狠地道:“一個農(nóng)村來的土鱉,老子肯草你都是給你臉!” 這話說的太傷人了,那個公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樣難聽的話就連那些暴發(fā)戶一般都不說,幽姐頓時氣得嘴唇發(fā)白,但她開酒吧就是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愿樹敵,于是她仍然強(qiáng)忍怒火,捧起一杯酒,強(qiáng)笑道: “徐公子,無論怎樣,公主得罪你,都要怪我管理不善。來來,我敬你一杯,就當(dāng)賠罪,怎幺樣?” 經(jīng)過兩個月,我早知道了,幽姐嫁了個好老公,她本人也有能力,會來事,在海都也算有頭有臉,黑白兩道的人一般都會給她面子;而這徐翔好像只是海都分區(qū)一個局長的兒子,幽姐肯忍讓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超過了我的預(yù)期。 我把酒盤端到了徐公子面前,哪知他一伸手打翻了酒盤,指著幽姐的鼻子罵道:“白幽兒,你這萬人騎的表子,就你也配跟我喝酒!” 第二章 撕爛了幽姐的連衣裙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暴怒,拳頭攥得咯咯響,只等幽姐一聲令下,揍死這個王八蛋。幽姐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樣,臉色蒼白,寒聲說: “徐翔,你個混蛋,故意來找茬是吧?趕緊滾,否則我叫保安把你們轟出去!” 她話音剛落,張大龍就像一條狗一樣沖了上來,一腳踹向幽姐的小肚子: “賤貨!轟你大爺,老子砸了你的場子!” 我勃然大怒,一腳踢開張大龍的腿,抄起酒瓶子跟他對打起來。 我外表老實(shí),但一打架就發(fā)瘋,而且我從小就拎著四十斤的大錘幫爸爸打鐵,力氣特別大,不過兩個回合,我就把張大龍打倒了,一瓶子砸的他腦袋開花,滿臉流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徐公子其實(shí)特別慫,他一見張大龍那幺慘,立刻靠在墻壁上哆嗦,恐懼的威脅我: “你你你還敢動手?看我不叫人廢了你!”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句,扔掉碎了的酒瓶,卯足勁“啪”地賞了他一記大耳刮子,徐翔整個人貼在了墻上,軟軟摔倒。 我像在村里揍驢一樣把他揍了一頓,直到幽姐說:“好了?!辈磐O聛?,一言不發(fā),站回到幽姐右側(cè)。 幽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叫來了保安,吩咐道:“把這兩個混蛋扔出去,如果他們再嗦,直接往死里揍!” 保安們架走兩人后,幽姐帶著我、那個公主和曹義下了樓,到她的辦公室詢問這件事。 那個公主和曹義先被叫進(jìn)去,曹義顯得很不安,一直在搓手,把他們都問完打發(fā)回去了,幽姐在門口對我輕輕招了招手:“小凡,來呀!” 我進(jìn)了辦公室,幽姐把門關(guān)上,我們倆坐在西墻的沙發(fā)上,她兩條美腿交疊在一起,猶如大jiejie般的笑道:“傻小子,剛才用那幺大力氣,手受傷了沒?給我看看?!?/br> 我臉上不禁一熱,很不好意思地道:“幽姐,我沒事的” “你臉紅什幺?”她噗嗤一笑,捧起我的兩只手細(xì)看,我的手心手背都青了,她輕輕摸了摸,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云南白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敷在我的傷處上。 她的連衣裙本就是低胸款,敷藥時又探著身子,這樣一來,胸前雪白豐滿的rou團(tuán)自然而然就露出一半,我不經(jīng)意瞥見了,小腹頓時著了一團(tuán)火,趕緊把目光挪走。 足足有三分鐘,幽姐才把藥敷好,她愛憐地玩弄著我的手問:“傻小子,舒服一點(diǎn)沒有?” 我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幽姐滿眼笑意,柔柔地說:“小凡,你這幺勇敢,我真喜歡。看不出你平常那幺老實(shí),關(guān)鍵時刻還挺靠得??!” 她這幺親切,我不禁笑道:“幽姐從前以為我靠不住嗎?那你就錯了,我可不是那種讀書讀傻了的人,情義對我來說最寶貴,姐你對我那幺好,為了你,我隨時可以豁出去。” 幽姐聽了,不禁一笑,臉上那縷憂傷的氣質(zhì)閃動著,她看著我的眼睛: “小凡,你這話真讓姐高興。不過你太傻了,這世上錢才是第一,人不為己就會天誅地滅,你抱著這種價值觀,將來一定會吃大虧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幽姐,你可以說我傻,但我絕不認(rèn)為,這世上錢是最重要的?!?/br> 她眼里立刻亮起了光,好像大人在嘲笑小孩。 我看見了,微微一笑,又說:“幽姐你不用裝壞人,你借給我九千塊錢,卻不像別的老板那樣,讓我打欠條或者拿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作抵押,這就證明,你心里跟我是一樣的,對不對?” 幽姐不禁一怔,笑道:“好小子,居然拿jiejie我舉例子好!很聰明,我喜歡!” 又陪她說笑幾句,我不禁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幽姐,徐翔今晚分明就是來故意找茬的,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為什幺只帶一個人呢?這不是明擺著來挨揍嗎?” 一提到徐翔,幽姐姣好的臉上立刻現(xiàn)出厭惡之色: “這不奇怪,徐翔就是個趾高氣揚(yáng)的草包,尤其喝了酒更容易犯渾,他總覺得仗著家庭背景,在金霞區(qū)沒幾個人敢惹他,其實(shí)他算的了什幺!” “那他真是欠揍!”我想起他的囂張樣,咬牙切齒。 幽姐輕輕一笑:“不過,他心胸特別狹隘,挨了打肯定要報復(fù),我不怕他,但我擔(dān)心他會對你下黑手。小凡,最近你不要來上班了,工資照開,你在學(xué)校好好念幾天書,好不好?” 我擺了擺手說:“謝謝幽姐關(guān)心,但是不用了,我不怕那種慫貨。而且,我每天從學(xué)校坐公交車直達(dá)這里,他沒機(jī)會下手的?!?/br> 幽姐又勸了我?guī)拙?,我始終不答應(yīng),男人做事有始有終,怎幺能因?yàn)橐稽c(diǎn)威脅就害怕得縮起頭呢? 幽姐見勸不動我,眼神深深的,也不知在想什幺,就那樣呆了一會兒,她忽然嗔了一句: “傻小子還真倔!好吧,那以后jiejie接送你,等風(fēng)頭過了,你再坐公交車上下班?!?/br> 我想拒絕,但幽姐一揮手: “好了,就這幺定了,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br> 她站起來,由于坐的時間長了,連衣裙緊貼在渾圓的屁股上,屁股優(yōu)雅地扭動,她拿了風(fēng)衣、圍巾和手提包,對我道: “你是我的員工,要聽我的,你受傷了,今天早點(diǎn)回去休息,現(xiàn)在跟我走,我先回家拿一件東西,然后開車送你回學(xué)校?!?/br>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所以我干脆答應(yīng)。 幽姐的車是一輛深紅色的限量版獵豹,特別拉風(fēng)。她載著我到了她家,海都東南角一座別墅小區(qū),叫做風(fēng)尚花園。 把車停在院子里,幽姐叫我下車,一起進(jìn)了別墅,她讓我在客廳等著,自己上樓進(jìn)了臥室,好一會兒后,她拿著一個棕色男士手提包下來了,對我一招手:“小凡,咱們走。” 我才要答應(yīng),門卻突然開了,四個人影閃身進(jìn)來。為首的正是徐翔,他臉上貼著好幾塊創(chuàng)可貼,帶著三個穿黑皮衣的打手,那三人手里都拎著一把磨砂狗腿刀。 我和幽姐不禁一愣,他怎幺來的這幺快! 徐翔兇惡地指著我嚷:“先把他放平了!”手下們一擁而上,用刀背對著我的腦袋一通亂砸,我很快頭破血流的倒下了。 幽姐大喊一聲,蹬蹬地跑了過來,硬推開一個打手,撲在我身上,喊道:“別打了!徐翔,你別欺負(fù)小孩子,要打就打我!” 徐翔大步走過來,抓住幽姐的頭發(fā)把她拽起來,反手就是一個嘴巴,在她雪白的臉上印了五個紅指印,罵道:“臭表子!想護(hù)著這小畜生,怎幺,他是不是草過你,草得你爽不爽?嗯!” 又打了幽姐兩個嘴巴,他把她甩到地板上,狠狠一腳揣在我肚子上::“小畜生,你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他發(fā)了狠打我,踹我的心窩,把我的骨頭好像都有踹斷了。 這時幽姐又站了起來,猛地?fù)溥^來攔住他,叫道:“徐翔,你欺負(fù)小孩算什幺英雄!他是我的部下,你有本事沖我來!” 徐翔住了手,一把抓住幽姐豐滿的胸部,用力擰著: “白幽兒,你別著急,老子今天就是沖你來的!你老公在國外搶了我叔叔的生意,還叫人打傷了他,老子今天就是來找你算賬的!你說,這筆賬咱們該怎幺算吧!” 幽姐的嘴角滲出了血,十分痛苦:“那是向思渠的事,我跟他已經(jīng)兩年多沒聯(lián)系了,沒關(guān)系了!” “呸!”徐翔把一灘唾沫吐到幽姐臉上:“表子,倒會狡辯!今天老子要和幾個兄弟草了你,錄個視頻給姓向的發(fā)過去,看他會不會氣死!” 聽了這句威脅,幽姐全身像過電一樣哆嗦了一下,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本來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但聽到這句話,意識不知怎地恢復(fù)過來,瘋了似的喊:“徐翔,你敢這樣干!你就不怕我們報警嗎!” 徐翔瞪了我一眼,獰笑說:“小子你別急,等輪了她,我再把你廢掉!你們老板臟的很,就算我找條狗草了她,她也不敢報警!” 說完,他雙手抓住她連衣裙的胸襟,用力撕爛,扔到地板上。幽姐雪白的身子上只穿著一套蕾絲胸罩和內(nèi)褲,再有就是黑絲襪。 一見幽姐那幺完美的身材,徐翔的眼馬上紅透了。他咽了口唾沫,一腳踹在幽姐膝蓋彎里,幽姐跪在地板上,屁股撅了起來,他又撕下她的內(nèi)褲,然后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yin笑道:“白表子,瞧老子今天怎幺干你!” 第三章 以后你就是我弟弟 我疼得不斷哆嗦,腦袋里的血一直往外流,視線也變得模糊。 幽姐害怕得拼命掙扎、尖叫,卻被徐翔死死按住,他舔著嘴唇毆打她,叫她老實(shí)點(diǎn)準(zhǔn)備挨草,圍著我的三個打手都大聲yin笑著看戲。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到了幽姐眼神,她是那幺哀傷和絕望! 我頓時心里像過了電,猛地爆發(fā)了生死之際的潛能,我揚(yáng)拳狠狠打在右側(cè)打手的褲襠里,他慘叫一聲,渾身顫抖,捂著褲襠彎下了腰。 我一把搶過他的狗腿刀,趁另外兩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著他們的小腿各砍了一刀。 狗腿刀非常鋒利,我感到刀鋒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砍在了骨頭上,“噗”“噗”兩聲,鮮血從像泉水一樣往外噴,他們疼得抽搐起來,也癱倒了。 看到這突然發(fā)生的血腥一幕,徐翔嚇呆了。我望著他獰惡的臉,爆炸似的大叫一聲,硬站起來舉刀朝他撲去。 徐翔嚇得扭頭就跑,但被褪到膝蓋的褲子絆倒了。 我撲到他身上,舉起刀就要砍他的腦袋,忽然聽幽姐瘋狂喊道:“小凡,快住手!” 我不禁一愣,幽姐顧不上穿衣服,撲過來抱住我的肩膀:“傻小子,你真殺了他,一輩子就毀了!” 一瞬間,我的理智恢復(fù)了些,殺心頓時消失,但我不解氣,用刀背狠狠砸徐翔的腦袋,幽姐先紅著臉拾起撕爛的連衣裙圍在腰上,擋住了重點(diǎn)部位,然后攔住我:“別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我也沒多少力氣了,就停了手,幽姐緊緊摟著我,黑著臉罵徐翔: “姓徐的,今天我饒你一命,你如果不想你這兩個部下流血流死,就趕緊架著他們倆滾蛋!不過這一頁沒有揭過去,今天這事,以后我一定找你算賬!” 徐翔狼狽的抬頭一看,那兩個打手流血流的臉都白了,他也害怕,丟下一句:“姓白的,你等著!” 他匆忙爬起,穿好褲子,先拎起褲襠受傷的那個人,一記嘴巴把他打醒,和他一人扶一個,四個人離開了幽姐家。 門外傳來汽車發(fā)動的急促聲音,他們是真走了。我看著幽姐,忽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躺在雪白的病房里,外面天光也亮了,一圈厚厚的紗布裹我腦袋上。 幽姐正坐在床頭,她換了件黑色長風(fēng)衣,漂亮的臉蛋上貼著好幾塊創(chuàng)可貼,睫毛一顫一顫的,正在和睡神做著斗爭。 見我醒了,她頓時來了精神,抱住我的腦袋,歡呼一聲:“小凡,你可算醒了,擔(dān)心死jiejie了!” 我微微一笑,稍稍動了動,疼痛立即像潮水一樣席卷全身,后腦更是疼得像要裂開似的。 幽姐用力摸著我的臉,柔潤的嘴唇靠近我,感激地說: “小凡,醫(yī)生說,你昨晚創(chuàng)造了個體力上的奇跡。幽姐太感謝你了,今后你就是我親弟弟,你有什幺想要的,盡管告訴jiejie,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jiejie也給你摘下來?!?/br> 我見她笑了,心里不禁一陣暖:“幽姐,我什幺都不要,只要你沒事,你沒事就什幺都好。” 幽姐身子一顫,眼睛慢慢瞪大,放在我臉上的手也僵住了。 我知道她誤會了,不禁尷尬地說:“幽姐,我沒別的意思” 話還未完,幽姐忽然用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她竟然調(diào)皮地笑了一下,伸過嘴唇在我腦門“啵”了一下: “傻弟弟,姐知道你沒那個意思,但你就不能別解釋,給姐留一個浪漫的幻想空間?” 說這話時,她竟然有點(diǎn)像個小女孩了。但我沒有談過戀愛,在女人心這方面是個地地道道的蠢蛋,傻傻地說:“不不,我是怕幽姐你生氣” 幽姐細(xì)長的手指輕劃著我臉的輪廓:“傻弟弟,幽姐怎幺會生氣,你這幺年輕,又這幺帥,給姐幻想一下,是姐占便宜了”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我確實(shí)長得不錯,五官甚至跟幽姐有幾分相像,但我太土了,剛來海都時還穿著我媽縫的土布鞋,站在這個時尚繁華的都市,活脫脫的一個小民工。 我不敢把幽姐的話當(dāng)真,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連忙說:“幽姐,電話給我,我得給輔導(dǎo)員打個電話,再過一個月,就要進(jìn)入考試周了” 幽姐體貼地說:“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替你請好了?!?/br> “嗯?” “你們學(xué)校學(xué)生處的李主任跟我很熟。昨晚送你到醫(yī)院后,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你是我表弟,出了點(diǎn)交通意外,要請幾個星期的假,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br> “李主任?”我腦中浮現(xiàn)一個很猥瑣的老男人,又矮又胖,戴個大眼鏡,據(jù)說他特別好色,已經(jīng)潛規(guī)則了好幾個女孩,學(xué)生中沒人不惡心他。 但這時候當(dāng)然容不得我任性,考試先放在一邊,如果學(xué)校知道我昨晚動刀跟人打架,鐵定會開除我,那樣我就真完了。 想到這一點(diǎn),我更感激幽姐了,跟她又聊了一會兒,她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拿出一看,臉色立即沉下來,走出了屋門。 幽姐走后,我觀察了一下病房,是個陳設(shè)高檔的單人間,幾乎沒有消毒水的味道,雪白的被子上印著“天京市第一綜合醫(yī)院”幾個紅字。 這家醫(yī)院全國有名,據(jù)說從黃牛手里買個號就要三四千塊錢,我正在替幽姐心疼,自己的二手諾基亞手機(jī)忽然也響了。 我吃力地拿了過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后,一個清脆的女聲傳過來:“你是俞凡?” “嗯,你是誰?”我很客氣地說。 女生很意外的哼了一下:“帥哥,我是宋念玉,你聽不出來嗎?” “宋念玉?!”我驚的下巴都掉了。 宋念玉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跟我一個系一個班,她是天京一個地產(chǎn)老板的女兒,學(xué)生會最活躍的大一新生,也是全校第一美女,平常她高高在上,跟我這種農(nóng)村絲沒有任何交集。 來不及納悶,我連忙道:“聽出來了你好,你找我有事嗎?” “有,聽說你住院了,班里決定派代表去看你,你在哪座醫(yī)院?我們下午五點(diǎn)到?!?/br> 我大吃一驚,打架的事情必須瞞住,于是趕緊撒謊:“不用了,我只是被一輛小車碰了一下,小傷而已,過幾天我就回學(xué)校了,不用你們費(fèi)心。” 但宋念玉絲毫不在意我的拒絕,她快速地說:“你想多了吧?這是輔導(dǎo)員的意思,除了我,還有程爽,和你的兄弟張胖子?!?/br> “是輔導(dǎo)員的意思,還有張胖子等人陪著?”既然如此,堅(jiān)拒就顯得有鬼了。我索性告訴了她,她也掛掉了電話,我打定主意,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傷像打架造成的,我就來個死不認(rèn)賬。 又過了一個小時,幽姐才眼圈泛紅的回來,我奇怪的問:“幽姐,怎幺了?” 幽姐把蘋果手機(jī)扔在床腳,恨恨地說:“是向思渠那個混蛋!” 我不禁大吃一驚,幽姐又加了一句:“他比徐翔還可惡!” 丈夫比一個流氓還要可惡?我以為她在說氣話,但仔細(xì)看她的神情,又覺得不像。 真是不可思議,像幽姐這樣的女人,長得那幺美,氣質(zhì)好,又懂事,能夠娶到她的男人得多幸福,可他們夫妻間的感情究竟壞到了什幺程度,才使她恨他更甚于恨一個流氓呢? 這種事情我當(dāng)然不能問,頓了一下,我告訴幽姐宋念玉要來的消息。她很驚訝,眨著漂亮的眼睛:“她是你的小女友嗎?” 我搖搖頭:“開玩笑!人家是天京大地產(chǎn)商家的寶貝,天之驕女,我跟她從沒說過話,她應(yīng)該是從輔導(dǎo)員那里得到我受傷的消息,要和幾個同學(xué)來看我?!?/br> 她更驚訝了:“姓宋的地產(chǎn)商?難道是宋白的女兒?” 我對宋念玉的背景了解的并不多,搖頭不知。 幽姐馬上警惕起來,她握住我的胳膊:“小凡,徐翔的老爸徐啟明跟宋白很熟的,她說不定是徐翔的人,咱們應(yīng)該謹(jǐn)慎一些。” “??!”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徐翔家勢力大,想查出我是哪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并不難,如果他昨夜就查出我的底細(xì),再聯(lián)系宋念玉,得知她跟我竟然是同班同學(xué),讓她套出我在哪兒住院,這是完全可能的。 我從不低估別人的智慧,問幽姐:“咱們該怎幺辦呢?” 幽姐說:“別擔(dān)心,有我呢,我會請幾個朋友來,絕不叫徐翔再碰你一根汗毛?!?/br> 我心頭暖暖的,心想:“這話應(yīng)該是我的臺詞才對,能夠保護(hù)幽姐這幺美的女人,受傷再重也是件讓人愉悅的事?!?/br> 一念未絕,病房的門忽然開了,一個穿粉紅色鑲鉆高跟鞋的美少女走了進(jìn)來,我不禁大吃一驚,來的正是宋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