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挼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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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白虎化形的云戾打坐煉化時間愈久,身上魔息越重。他身后堆積的魔果變少,維持這個地方的結(jié)界似乎也開始松動。只是扶珩隱約覺得,云戾修煉越久,周身氣質(zhì)便跟外頭的云戾越接近,危險又冰冷。 比較之前,樹洞之內(nèi)已經(jīng)明亮許多,地面上的本貌也露了出來,和外面一致的淺金色沙地。扶珩推算著,約摸三兩天的功夫,這地方的結(jié)界便徹底解了,倒時候再離開。 然而事情出乎扶珩的預(yù)料,三天后一睜眼,他就撞進(jìn)一雙死海般沉寂漆黑的獸瞳里。 扶珩心中驚駭,面前這人仍然是云戾的模樣,但周身明亮的劍意變成了墨一樣翻涌的黑霧,像是要將一切光芒吞噬,滿是危險而不詳?shù)臍庀ⅰ?/br> 他氣息驟亂,已讓摟著他的云戾察覺出來,薄唇輕抿,面上顯出不耐之色,卻擰著眉收斂了周身魔息。 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跟著褪去,扶珩張了張口,才勉強(qiáng)說出話來,“你……你入魔了么?” 云戾沉默片刻,似乎在思慮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最后微不可聞地點點頭。 “應(yīng)是。” 說這話,云戾那雙若無光永夜的獸瞳又重新泛起淺金的顏色,兩種色澤反復(fù)交錯替代,似乎正有無邊劍意和魔息在他體內(nèi)爭斗不息。 雖然云戾面色一如往常平靜淡漠,但扶珩還是敏感地察覺出這冷淡之中夾雜了一絲掙扎的焦躁和痛苦,似乎正在撕扯云戾的理智。他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氣道:“有什么能幫你的么?” 他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云戾眼瞳中的淺金色瞬間被濃墨覆蓋,魔息肆無忌憚地散發(fā)出來,以一種極其冷硬的姿態(tài)貼近了扶珩。 驟然縮短的距離,讓扶珩瞪大了眼睛。他與那雙沉寂的黑眸對視,鼻尖相對,氣息絲絲縷縷地交纏起來。 熱度不知何時泛上來的,意識也昏昏沉沉,扶珩嗅到冰冷的金屬氣息,像是云戾的那把破魔萬千的重劍味道。明明是讓人看到就僵硬發(fā)冷的鋒刃,卻不知為何掀起身體的情潮,猶如刀尖起舞。 “交配。” 在他耳邊落下這不帶感情的兩個字后,扶珩看著云戾的唇貼了上來,意料之內(nèi)的冰冷。 生不出抵抗的意識,好似真的是被強(qiáng)大的野獸標(biāo)記了,成了任由他支配的雌獸。 雖然化成了人形,卻還是獸類的習(xí)性。他并不怎么會吻,因而只是貼著扶珩的唇,等舌頭將上下兩片唇都吮濕了,便略顯不滿地想更近一步,卻不知該做什么,尾巴焦躁地拍打著水面。 扶珩睫毛一顫,被他蠢蠢欲動的侵略性驚得呼吸猛滯,隨后順從地打開牙關(guān)。 云戾極是聰明,很快便伸了舌頭進(jìn)去,勾著軟舌親吻。雌獸的乖順服從讓他很是滿意,一雙眸子微瞇起來,黑色略略褪去,顯出原本淡金的光。 心魔無非如此淺薄,倘若是滿足了它的欲望,威力便褪去半分。只是它又極貪婪,給一分滿足或能安息片刻,很快又要索取十分滋味。 云戾很快便不滿足于淺嘗輒止的舔吻,他牙根發(fā)癢,口中不斷分泌出液體,心臟被欲望驅(qū)使,疼得幾乎要炸開。 ——它想吃了他。 鋒利的牙齒頂住下唇,僅僅只是輕微磨蹭的動作,便瞬間劃破了皮rou,像是爛熟飽脹的果實,流出鮮紅滾熱的液體。 鮮明的痛楚讓扶珩一抖,求生的本能讓他從下位者的服從中清醒過來。他抬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反過來抓住手臂,壓在頭頂上。 上舉手臂的姿勢,讓他被徹徹底底禁錮在白發(fā)劍修身下。鋒銳的尖牙還抵在他破開的唇rou處輕輕磨蹭,帶來一陣細(xì)密地戰(zhàn)栗。扶珩的瞳孔因為恐懼微微瞪大,他拼命地呼吸,胸口也跟著劇烈起伏。 “我……我不好、吃的……” 他很害怕。 云戾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扣住的手腕皮rou下,血流因驚懼而翻騰。他知道這人的恐懼因自己而起,因自己難填的欲壑而戰(zhàn)栗。 “不吃你。” 獸瞳變得狹長尖銳,盡管身體躁動著渴求撕裂眼前的人,但它還是決定忍下。 冷白的指尖落在衣襟處,先前已經(jīng)被撕成布條的衣服抵不住摧殘,僅輕輕一勾,便堪堪落在水中,露出起伏劇烈的胸口。 不再為自己生死擔(dān)憂后,情欲又密密麻麻地爬了上來,將原本的白膩皮rou染成可愛的粉色。云戾很喜歡他這身皮rou,也許不僅僅是從食欲上。它伸了舌頭,從纖瘦的脖頸到瑩潤的肩頭,都被粗礪的舌頭反反復(fù)復(fù)地品嘗了個遍。每一處都熱辣辣地泛起麻痛之感,恍惚之間扶珩以為自己被溫情地剝下了一層皮。 “唔……”因痛楚忍不住吐出細(xì)弱地悲鳴。 那牙齒好幾次停留在左肩上的黑蛇紋身上,獸瞳里露出危險的氣息來,扶珩以為它要一口咬上去,但似乎云戾沒有要把交配鬧到血rou模糊地步的意思。 它將扶珩幾乎上身舔了個遍,從小巧的耳垂、濃密顫抖的睫毛,到微微鼓脹的乳rou。扶珩只覺得自己是他嘴里的一塊美味的rou,因而總拿牙齒輕輕撕咬,卻又舍不得真的下嘴。 胃里餓得焦灼,卻始終得不到滿足,云戾越舔就越亢奮,下身駭人的性器抵在扶珩腿心搏動,勾得扶珩身上的蛇毒潮水似的發(fā)作。兩條纖秾合度的腿難耐地開始磨蹭水下的金沙,終于被云戾拉開了雙腿,強(qiáng)勢地擠了進(jìn)去。 按說身為白虎化形的云戾,尚不應(yīng)明白如何與人類紓解欲望,他不知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從何而來,只是本能地伸出了手指,分開飽滿的臀rou。 冰冷的指節(jié),不顧懷中人的嗚咽掙扎,強(qiáng)硬地插了進(jìn)去。相當(dāng)草率地開拓后,云戾便挺腰將自己的性器抵住脆弱的xue口一口氣cao到最深處。 “呃、哈——”闖進(jìn)去的異物尺寸駭人,恍惚間好像身上撲著的又是那只野獸。扶珩雙目渙散,無意識地呻吟著,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將額發(fā)打濕,狼狽地垂在臉頰一側(cè)。痛得幾近失神,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里吐出含糊的不要來。 云戾低頭撫摸他因被侵犯而隆起古怪弧度的小腹,白發(fā)間的獸耳興奮地探出,喉嚨里也發(fā)出滿足的咕嚕聲。他本意是安撫痛得發(fā)抖的雌獸,卻控制不住又抽動起來,過深地頂弄叫扶珩幾乎反嘔。 柔軟的xuerou被猙獰的性器撐滿,但侵犯者卻不知收斂,幾乎折磨地頂弄脆弱敏感的xue心。他瞇起眸子,一邊繼續(xù)去舔扶珩被眼淚濕透的臉頰,后貼著扶珩的耳朵啞聲道:“你很好,不要哭了?!?/br> 意識破碎的扶珩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哭叫著搖頭,試圖從猛烈的摩擦中抽身出來。 野獸的溫柔只是口頭上的,稍微的躲避就會讓它升起惱火。又掐住扶珩的腰,在他稍稍掙扎出去的時候,猛地捕捉回來。似乎找到最為享受的方式了,云戾松開鉗制住他的手,看著他一次次從自己身下掙開,又被無助地拖回去承受激烈地鞭撻。不斷玩弄著自己心愛的獵物,讓捕食欲和性欲都得到無限的滿足。 火辣的痛楚似乎帶來了隱秘的快樂,緩慢從被折磨得快要麻木的腸rou中滲出來。扶珩喉嚨里的哭腔也跟著逐漸變軟,摻雜了媚人的呻吟。 “嗯、嗯……哼……不——”敏感點被反復(fù)碾壓,幾個回合便匯聚成難以形容的酥麻感,焦灼的快感似乎比痛苦更加讓人不堪承受。 扶珩弓起腰,高昂的快樂來帶無處著力的落空感,原先掙扎推拒的手也不由得攀上云戾結(jié)實的肩膀,又順著冰涼的雪發(fā)逐漸抓上去。 rou臀被不斷撞擊,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云戾聽著雌獸誘人的呻吟,沉浸在無邊的欲望中,一向冰冷疏離的眉眼也露出喟嘆滿足之色。并未意識到扶珩的手已經(jīng)漸漸落到他獸耳附近,蜷縮著手指抓撓。 耳尖忽然被攥住扯了一下,云戾猛地睜開眼,抽插的動作停住,漆黑的眸子一瞬不動地盯著扶珩看。 瘋狂的情欲戛然而止,扶珩臉上呈現(xiàn)出恍惚之色來,求助地睜眼看著云戾。 “耳朵?!?/br> 水光瀲滟的眸子,無法看清云戾的神色,因而也忽視了那眸中翻涌的情緒,相當(dāng)大膽地說了自己的想法。 “啊……哈……不可以摸嗎?” 倘若是清醒的扶珩,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如今他被情潮裹挾,空落落地掛在欲望的巔峰,全然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多委屈嬌氣。 云戾眸光微閃,沉聲道:“可以?!?/br> 野獸自然并不愿意別人觸碰自己的耳朵,倘若是他愿意,也可以隨時將耳朵收回去。但顯然,他的雌獸對自己的耳朵非常感興趣。而他的雌獸乖順又聽話,云戾很喜歡,所以不介意滿足一些對方任性的要求。 低喘一聲后,原本已經(jīng)足夠兇惡的抽插節(jié)奏變得更加難以忍受,扶珩的身體和靈魂被極端地快感拉扯著,終于在一次次貫穿中失神地射了出來。 秘境里沒有日月,分不清時間流轉(zhuǎn)。他和白虎幻化的云戾就這樣幕天席地,昏天黑地的交纏了許久。 徹底清醒過來,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扶珩拖著酸軟到失去知覺的雙腿勉強(qiáng)坐起身,才看清眼前昏睡過去的云戾。 那射過以后仍然尺寸下人的性器還插在里頭,堵住了大多粘稠的jingye。他原本順滑的白發(fā)被扶珩抓得一團(tuán)凌亂,獸耳上的絨毛也東倒西歪著,一片狼藉的景象。 頭痛得厲害,扶珩揉了揉直跳的太陽xue,勉強(qiáng)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還得去找秦越和封譽(yù)兩個。 然而下一秒,秦越慘白的臉就撞入扶珩眸中。 扶珩呼吸猛地一滯,瞪大了眼。 “珩哥哥,師父為什么在這?” 秦越的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