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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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什么煩惱是擼貓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多擼一會。扶珩抓了貓貓兩只前爪,讓它直起身站在自己懷里,軟軟的舌頭一下下舔著扶珩的指尖。略帶倒刺的舌苔,將素白的指尖舔得泛起紅,如同花汁沾染。 小貓長了一張過分漂亮的臉,漂亮的金瞳微瞇著,扶珩又揉了揉它的耳朵,忽然看著這雙眼睛出神。 是因為身形縮小,所以雖然看著可可愛愛,但它身上始終帶著高傲矜貴,若是扶珩揉捏rou墊的動作少有不對,貓瞳里便露出幾分危險之色來。扶珩止不住地去想,若是秦越的話,即使被自己抓疼了,也只會抬頭,用那雙濕潤的眼睛,略顯委屈地盯著自己看,而后上前討要賠償性的親吻。 擼貓走神被抓了個現(xiàn)行,小奶貓rou墊里的爪子伸出來,不輕不重地在扶珩手背上撓了一下,有些尖銳的疼痛將他喚醒。扶珩還沒來得及問它怎么了,膝蓋上的重量陡然增加,小奶貓瞬間變作身形巨大的白虎,將他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又來了。 巨大的虎頭挨著自己脖子蹭來蹭去,撲面而來的野獸氣息危險地在扶珩鼻尖縈繞,將扶珩的心也提了起來。 好在它雖然變作本身,但似乎沒有上來又喊交配的意思,只是將扶珩整個人壓在身體下,不停地蹭來蹭去。 好像……跟之前在萬荒秘境中的狀態(tài)不一樣,雖然變大了幾杯,但仍然是個小貓的舉止。 它見扶珩打量自己,卻不觸碰,神情焦躁。過了一會,居然張嘴叼住扶珩的胳膊,丟在自己耳后,沖扶珩威脅地低吼一聲。約摸是讓自己繼續(xù)擼虎頭的意思,無奈扶珩只得閉了眼把眼前的白虎當(dāng)成巨型毛絨玩具了。 “畢竟,小老虎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他剛說完,白虎就一口咬在扶珩頭頂上,舌頭舔了他滿臉濕噠噠的口水。 “……它不過是想生吃個人罷了?!?/br> 它舔得實在很興奮,似乎是覺得嘴里這塊rou越嘗越香了,雖然刻意收起來牙齒,但仍然在扶珩臉上留下了紅痕,舌頭上的倒刺刮得扶珩臉生疼,口水糊得扶珩眼睛都睜不開。 “唔唔!” 扶珩手腳并用地拼命想推開它,掙扎中將本來就穿得送款的外衣撕得破破爛爛。因為缺氧到眼前發(fā)黑,扶珩漸漸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對方虎頭咬在自己腦闊上。 “放開我?!?/br> 白虎歪歪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但很乖巧地歪了歪頭。扶珩嘗試和他打商量:“你換個地方咬可以不?” 白虎沒反應(yīng),露出牙齒在他耳后輕輕刮過,帶起脊背一陣戰(zhàn)栗 。扶珩趕緊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又道:“你咬吧,但最起碼讓我坐起來,我還得看劍尊給的功法?!?/br> 末了,他又補一句:“劍尊叫我看的,你若是耽誤了我看書,一會劍尊定然不會讓你出來了?!?/br> 白虎嗚咽幾聲,挪開了巨大的身體,放扶珩坐起來。扶珩剛捧上玉簡,又被一口咬住頭頂,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頭,擦干口水以后,勉強能看得清字。 “……罷了,就這樣吧?!?/br> “你行行好,別露牙齒咬?!?/br> 白虎這下像是聽懂了,只抱著人舔,沒做多余的動作。 我只有這點要求了,謝謝。 …… 金眸微瞇,白發(fā)披散。那黑金身影自冰雪中一閃而過,出了秘境,看向桌案前睡得四仰八叉的一人一虎。 扶珩外袍撕碎,被白虎叼在懷里,不知什么時候睡了過去,長臂攬在虎爪上,還時不時在下意識地輕輕揉著。 倘若不是沒見血,恐怕會讓人以為是白虎叼了塊儲備糧。 云戾金眸沉冷,聽到他耳邊的心魔說話。 “他很喜歡那具身體?!?/br> 重劍顫動。 “你不若放我回去、何必苦苦壓制我呢?” 云戾的眉頭蹙緊,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何必如此,”心魔又道,“你不想么?你也是想的,你就是我,沒了我,你沒有生路……當(dāng)初你將我剝離,如今又要請我回去,難道不該給我一些甜頭嗎?” 云戾冷喝一聲:“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他!”重劍上黑色的裂縫朝底下蔓延,形成一片斑駁的陰影,將睡著的扶珩包裹。 “我想要他……不,是你想要他?!?/br> 裂縫自地面向扶珩的腳踝處伸出密密麻麻的荊棘,一點點纏繞上去,似乎想將其吞并,心魔扔在他耳邊,目光卻落在扶珩身上,神色癡迷。 “你不記得了,他就是你要修的道?!?/br> 他語調(diào)輕柔,似在蠱惑。 “得他,才能得道?!?/br> 云戾臉色越來越陰沉,周身劍罡不受控制地暴烈起來,狂風(fēng)巨浪般削開秘境中的冰棱,冰峰塌倒的轟隆聲震耳欲聾,將原本沉沉睡去的扶珩喚醒。 “辟邪,回來?!?/br> 他還沒睜眼,就聽到冷清的命令聲。扶珩心知是云戾,慌忙正襟危坐起來,低垂著頭假裝認真背誦心法。 面前果然出現(xiàn)了黑金色的衣服下擺,應(yīng)是云戾走近了。辟邪白虎叫他一喚,縮小了身子,又成了奶貓模樣,剛想鉆回云戾身后重劍之上,卻被張牙舞爪的黑色裂縫嚇得毛發(fā)倒豎,無論如何也不肯前進一步,縮在扶珩腳邊。 罷了。 云戾不再為難他,而是低斂眸光,看著扶珩。 “跟吾去秘境?!?/br> 扶珩現(xiàn)在呆的地方,是秘境入口處,是涂關(guān)暮隨手掏出的一處靈府,相對簡陋,但床榻桌案俱全。他望了一眼暖烘烘的室內(nèi),又瞅一眼云戾身后冰天雪地的秘境。 “劍尊,要不弟子還是在這里……” 云戾眼皮一掀,冷淡地瞥了扶珩一眼,將他剩下的話都噎進肚子里,乖乖應(yīng)下,說了聲“好”。他跟著云戾往里頭走,云戾身形極快,不過片刻就消失在風(fēng)雪里。扶珩跟不上他,兩條腿跑得發(fā)軟,漸漸被這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迷了眼,喘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冷啊。 他呼了口氣,眼前都是潮濕的白霧。再一抬頭,又是那抹黑金色的身影。剛要心虛起來,云戾已經(jīng)三兩步走到他跟前,常年把握重劍的手骨節(jié)分明,干凈白皙,一如他滿頭雪發(fā)。他輕輕扯住扶珩的衣領(lǐng),帶他整個人騰空而起,穿過呼嘯的風(fēng)雪,來到一處僻靜冰府。 扶珩往里頭一看,只擺了張石榻,甚至連床被褥都沒有。他嘴角抽抽,不是很想進去。但云戾目光看過來時,他還是乖乖跟進去了。 他令扶珩坐在榻上,伸出手腕,便將自己的手搭上去,靈力順著經(jīng)脈進去查探。 云戾的靈氣是極具肅殺之意的金屬性,在扶珩體內(nèi)周轉(zhuǎn),如有千萬鋼針扎過。等云戾松開他的手,見著的扶珩已經(jīng)冷汗津津,面若金紙。 他取出一枚丹藥,放到扶珩面前。 “玄一丹,溫養(yǎng)經(jīng)脈?!?/br> 扶珩服下丹藥,果然面色好上不少,身上的病氣淡了一些。云戾起身,“這段時間,你將那心法熟記,吾會幫你尋找修復(fù)經(jīng)脈、筑成金丹之法?!?/br> “嗯,多謝劍尊?!?/br> “不必,”云戾長睫低垂,啟唇又道:“若是修行上有困惑,大可過來尋吾?!?/br> 扶珩又連連道謝,神色望著很是誠懇,一副恭謙崇敬的模樣。卻不知怎的叫云戾神色更冷,轉(zhuǎn)身除了石府。 估摸著他那個性子,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休息的——畢竟入了元嬰以后,基本上半只腳踏入半仙了,不吃不喝不睡不休息都無所謂,只像他這般金丹都結(jié)不了的還是凡人作息。 沒了白虎打擾,扶珩終于能靜下心去念那心法。他一時還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攻略云戾,若說起來,他應(yīng)該是模仿封譽的性情才最能吸引云戾注意,畢竟這二人也算是前世的情人了??伤逓榈拖拢瑢嵲趯W(xué)不來封譽那份淡然處之的風(fēng)姿,只好在云戾面前盡量不惹人煩了。 感情嘛,做著做著就做出來了——搞不好任務(wù)進度條就是按zuoai次數(shù)算的。 一跟任務(wù)掛上鉤,那些個圖畫文字便冰冷起來,沒了旖旎之色。 秘境之中雖有時間流逝,卻沒有黑天白夜之分。雪色茫茫,峰頂除了獵獵作響的風(fēng),便是劍聲。 便是縹緲仙宗內(nèi)門弟子最基礎(chǔ)的劍招,云起劍法。劍勢輕盈靈動,身形縹緲,衣擺隨著腰身揚起弧度,宛若霜花千變。 云戾使的是最為笨重的重劍,卻也能將云起劍法使出其靈活之變,足見其對劍道體悟之深,劍法之熟稔。 “嗡——”劍身忽然劇烈震動起來,其上黑色裂隙若瘋長的荊棘,開始向云戾手上蔓延。 他眸子冰寒之色更甚丹田內(nèi)靈力反應(yīng)極快地上前壓制,他迅速調(diào)整站姿,雙足分開,持劍的手向上一挑,力度更甚。原本輕盈劍法卻在瞬間爆發(fā)出凌厲殺伐之氣,如若山崩海嘯來勢迅猛。 片刻后,只聽得到“砰”的一聲,重劍落地,云戾神色陰沉地垂下方才握劍的手,手臂被震得發(fā)麻,虎口處已然斷裂露出血rou。 “你到底要如何?!?/br> 周圍沒有人,只一把重劍孤零零地躺在雪地里。 但云戾的那雙金眸里,卻能看得到。 那人站在辟邪劍上,與他一般模樣,卻有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同樣神色陰沉地看著自己。 “道?!?/br> 自打心魔成型,便時常在他耳邊說起玄之又玄的古怪話,云戾早已習(xí)以為常,今日卻又覺得這個“道”字別有深意。他的目光與其一觸即收,隨即手中掐訣,解開了辟邪劍上的禁制。 “隨你?!?/br> 心魔興奮起來,重劍上的陰影順著冰棱飄忽而過,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扶珩所在的石府里。 天色不知為何陰沉下來,空氣沉悶。正在翻閱玉簡的扶珩忽然感到困倦,勉強打起精神又看了半晌,只覺得兩個眼皮被什么壓著垂下去,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單手撐著腦袋打起了盹。 外頭的風(fēng)雪被石府入口的禁制屏蔽在外頭,站在里頭,便好像被撞進了玻璃瓶子,明明聽得到外頭的咧咧風(fēng)雪聲,卻好像恍如隔世般寂靜。 似有春芽破土而出,發(fā)出輕微的響聲,燭火在地上映照的扶珩的影子忽而古怪地顫動起來,化成千萬條交織錯雜的黑線,將扶珩囚困在內(nèi)。 靠近足尖的黑影伸出一道細細的長條,貼上蒼白而顯出青筋的足背,又順著足弓一點點攀爬,勾纏在足踝凸出的骨節(jié)上,微微使了些力,將根莖扎進皮rou,探了進去。 “唔……”睡夢中的扶珩渾然不覺,眉間蹙起苦惱的弧度,細微地疼痛讓他不自覺輕輕顫栗起來。 淺嘗輒止的貼近,心魔顯然還不滿足,又甩出一條枝葉來,自脖頸蜿蜒而下,挑起了衣襟鼓出削微的弧度…… 燭火晃動。 隱約可聽見破碎的喘息。 空氣驟冷,突然降下的溫度讓睡得迷迷糊糊的扶珩打了個寒戰(zhàn),他將自己蜷縮起來,想保住身上微不足道的暖意,也不愿清醒。 他方抱緊了自己,便聽到一聲低喝。 “坐好。” 扶珩睜眼,對上那雙冷淡又嚴(yán)厲的金眸,頓時清醒過來,慌慌張張地坐起身,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心虛地對著玉簡亂瞟。他心里慌張,也不知方才睡著夢見了什么,腿間那物居然不知廉恥地半勃起來。察覺到云戾的似乎神情極為不妙,他哪里還看得下心法,只做出讀書的樣子,心里面默默祈禱云戾快些出去練劍。 熟料等了一會,云戾依然不見動作,輕聲提醒他:“拿反了?!?/br> 扶珩的臉?biāo)查g通紅,燒得耳根灼熱。 “抱歉?!?/br> 他將玉簡倒轉(zhuǎn)過來,輕聲道歉,細若蚊吟。 云戾低低垂下眸光,將這人慌亂的神色反復(fù)打量,又看見他臉頰上病氣的蒼白染了抹飛紅,浸到白玉似的耳垂上,紅得幾乎滴血。心魔伸出的長條也頗喜歡這快皮rou,在耳垂柔嫩的皮膚上反復(fù)揉弄。扶珩看不見心魔,還當(dāng)是自己躁得慌,熱度怎么也退不下去。一連念了好些個清心訣,才勉強叫自己冷靜下來。 他恐怕云戾已經(jīng)將自己認作那等懶怠之人,這好感度還不大大降低,只能默默在心里嘆口氣。 過了半晌,一直凝視自己的嚴(yán)厲視線終于移開,扶珩松了口氣。面前的黑金身影后退幾步,靠在冰壁上斂息打坐。 有他在這里看著,心魔做不出先前那樣逾矩的事。扶珩不知其所想,還當(dāng)他是在監(jiān)督自己,以防自己又偷懶睡過去。 煙波浩渺。 一葉輕舟漂泊于碧波之上,江面起了水霧,朦朧輕紗之中素衣蹁躚,隱約可見一粗衣短打的少年立于輕舟之上。 他雙眸緊閉,并不在意自己將要飄向何處。周身靈力有序地涌向丹田,緩緩被吸納,江面之上的水波也由孤舟一圈圈震蕩向外擴散。隨著匯聚向少年的靈力越來越多,波浪越來越激烈,隱有狂風(fēng)怒號的巨浪之勢。 “秦越——” 眼見他靈力即將失控,封譽終于忍不住出聲制止,自打受傷以后,秦越修煉就好似玩命一樣,半月前方突破金丹巔峰,又開始玩命吸納靈氣。 沖擊元嬰失敗,秦越臉色又白了幾分,被封譽扶了出來。 一番探查后,封譽松了口氣。傷的不重,他只是過于疲倦了。要不說單火靈根天資卓越,以他這樣不要命的修煉方法,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出事。封譽令秦越服下丹藥,看著他陰沉的臉色,眉頭不由皺緊了:“秦越,你需要休息?!?/br> 秦越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彎眼瞧他:“沒事的,我心里有數(shù)。” 少年的聲音仍然清朗,只是帶了些疲倦的沙啞,又似乎是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悄悄長大了。 封譽不知這算不算得上好事,只是直覺自己沒有立場再勸,遂不再糾結(jié)于此。 待到秦越煉化丹藥,面色好轉(zhuǎn)起來,他偏頭看向封譽:“珩哥哥已經(jīng)在師尊那關(guān)了兩個月了,師尊可說放他走?!?/br> 封譽搖搖頭,又道:“我聽講擎玉峰內(nèi)抓住兩個可疑是魔修的弟子,若是確定把魔修揪出來,應(yīng)該就無事了?!?/br> 他說的這話也只是猜測,那兩個弟子修為相當(dāng)一般,且?guī)熼T內(nèi)并無其是魔修的證據(jù)。封譽直覺事情沒那么簡單,但也沒有更好的說法寬慰秦越。他得到扶珩的消息都是打涂關(guān)暮那來,至于云戾的秘境,更不可能放他進去。 “封譽,”秦越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了許久,輕聲道:“我想去找珩哥哥,去看一眼。” “劍尊不會放你進去的……秦越,你進去做什么?” “我已經(jīng)金丹大圓滿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元嬰,雖然仍打不過師尊,但要逃走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倒時候我便帶珩哥哥離開縹緲仙宗。我想提前知會珩哥哥,叫他做好準(zhǔn)備?!?/br> 封譽臉色驟變,急切道:“秦越,你什么意思!你要叛出宗門么!” “可是你說的,仙宗一日不揪出魔修,師尊便不會放了珩哥哥對么?”秦越咬牙,眼眶發(fā)紅:“我不愿珩哥哥在師尊那受辱。” 聽他意思,還以為是劍尊強迫的扶珩。封譽一時語塞,悶聲道:“你就沒想過,也許他是自愿的呢?” 秦越并不答話,封譽猶豫著想把扶珩那天在執(zhí)法堂大殿說的話告訴他??伤粗卦侥请p向來清澈的黑眸閃過暗色,又閉了嘴。 秦越不過是自己給扶珩找了個借口,他何必拆穿呢? 沉默半晌,封譽道:“我跟你去,但恐怕劍尊秘境入口的禁制,你我都無法破解不去。未得傳喚,劍尊也不會讓你進去?!?/br> 秦越點點頭,若是不得見上一面,在入口處能給扶珩傳信也可。 二人上了衍天峰,來到冰川秘境入口處。石門外不復(fù)往日平靜,洞口處能聽見風(fēng)雪號啕的聲音,攜裹著一股極為暴烈恐怖的魔氣沖擊著兩人。 秦越隨手揮出一道劍勢,秘境入口的禁制居然被解開了。 撲面而來的冰冷金屬氣息,是屬于云戾的靈力波動。顯然,不知是劍尊出了什么問題,門口的禁制無力維持,又反復(fù)被劍尊的秘境中的劍罡破壞,這才搖搖欲墜起來。 封譽直覺里頭危險,正要攔著秦越,秦越卻腳下遁光,直接傳入秘境之中。 “秦越——”他喊了一聲,卻不見回音,咬咬牙跟上。 雖然開了靈力護盾去抵御狂暴的劍氣,卻還是被迎面而來的劍光擊碎,封譽只得不斷抽出丹田內(nèi)的靈力補上護盾,身上還是被割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終于在一炷香后,丹田內(nèi)靈力耗盡,已然不能支持他繼續(xù)前進。封譽沉下眸光,吃了丹藥回復(fù)之后,退出了秘境。思慮再三,還是傳信給了涂關(guān)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