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3p 雙龍
一個冰冷的,一個guntang的,兩具溫度截然不同的身體,一前一后的將扶珩夾在中間。兩個人的眸色都幽暗深沉,盡管秦越的表情可稱得上溫柔,扶珩卻只能感受到莫名的壓迫。 扶珩沒有給人口過。 像這樣直面性事中的侮辱和惡意,是從來不曾有的。 沈和光待他從來都是極致的溫柔的,在情事中總叫他受盡優(yōu)待,沒有半分委屈地照顧著他。更不會讓他去體會這樣的恥辱,即便是起了興致的心魔,也沒有刻意為難過他,秦越更是對他聽之任之,怕極了他生氣。 扶珩早習以為常,又或許他原本心里,就帶了一分高高在上的驕傲。明明自己資質奇差,但扶珩隱約地并不真心待他在這個世界遇見的人。無非是一本里,連同命運和思想都被既定的人。 而現在秦越低垂的眉眼,盡管仍然炙熱,卻不是一腔愛慕了。他分明是恨他,做出這樣的事,是為折辱自己。 可扶珩惱火。不過是跟你睡了幾次,挨cao的還是自己,又沒承諾什么,難道還要他負責嗎? 他壓不住心底的火,眼角便露出微冷的煞氣。想要罵出聲,卻被心魔撞得身體向前,又使得秦越帶了腥膻味的性器頂進喉嚨深處,犯嘔得眼角一片濕紅。 神智都被撞散了,更別提罵秦越什么。尤其此刻,剛剛射過不久,垂軟下來的性器全然不顧自己的心意,又在兩人的掌控玩弄之下興奮起來。 秦越將他難以自抑的情動收入眼底,拂了拂他汗?jié)竦陌l(fā),方才溫柔的撫摸轉瞬間便得毫不凌厲。他扣住扶珩搖晃著的頭,性器頂端不留情面地頂到深處。喉嚨里的軟rou不斷痙攣抵抗,舌頭被壓得發(fā)麻,吞下了大半根rou刃的紅唇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夾雜著屈辱和怒火的臉,滿是狼狽。 他讓珩哥哥生氣了,他做的不對嗎?可是秦越搖搖頭,摸過他顫抖的脊背。 你明明很喜歡這樣吧?要待你好、想保護時,你分明是不領情的。秦越渾然不覺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扭曲,他甚至一邊心疼被撞得搖搖欲墜的扶珩,一邊因為施虐的自己而感到報復性的快樂。 嬌嫩的唇瓣本就被反復的吸吮折磨的又紅又腫,裹著粗碩的柱身摩擦,不過一會就火辣辣地疼,滲出血來。他那張臉被迫抬起來,眸子里是怒火,眼睫卻掛了可憐兮兮的淚珠。 心魔又俯身去吻他,粗礫的舌頭貼著光滑的脊柱,舐去細密的汗珠。赤裸黏膩的皮rou上,每一塊都沾了咬痕和水漬,乳rou都被揉捏的腫脹悶痛。他掐著扶珩的腰讓他半直起身子,挺動著性器cao開水光淋漓的xue,讓扶珩的身體無力地前后搖晃。 扶珩受不住了,他透過迷蒙的水色看見秦越著迷的神態(tài),口中不斷進出的性器又脹大了許多。舌尖嘗到咸腥的液體……扶珩漲紅了臉,他惶恐地搖頭,生怕秦越真的泄在自己口中,趁著他抽出的時候哭哭啼啼地求饒了。 “嗚……阿越,阿越……你、別這樣!嗯……嗚……” 可一向順從他的秦越卻只摸了摸他哭花了的臉,然后將原本抽出來的陽物重新抵在下唇出,急切又熱烈地頂了進去。 他動作那樣狠厲,時而被扶珩的牙齒磕到,絕對算不上舒服。兩人都這樣青澀而莽撞,但帶來的痛苦里卻滋生出古怪的快樂。 秦越終于心滿意足地射了出來,他一手還強硬地捏著扶珩的下巴,另一手愛憐地擦掉他流個不停的眼淚,逼迫著被嗆咳的扶珩將射出的那些個東西悉數咽了進去。而后他半跪下去,摟著扶珩,熱切而又深沉地吻他。 可憐扶珩被人拉著腿兒cao得渾身顫抖,沒能體會到這吻里滿是繾綣愛慕,只覺得喘不上氣。舌尖上咕咕唧唧的水聲和沙啞的呻吟被親吻卷走,最后流著淚腫脹著胸乳被身后的心魔又射了一肚子冰涼的jingye,飽脹地鼓起來,又順著腿心往下流。 他一抖一抖地撲到秦越guntang的懷里,被人緊緊抱住了,身體好像便溫暖起來。可扶珩沒能休息多久,就聽到秦越貼著他耳垂說話。 “不是要雙修么?!鼻卦綔責岬氖种柑较虺溲t腫的xue口,那里頭正不受控地往外流水,卻猛然被指尖插進去堵住了。 扶珩低哼一聲,秦越跟著笑道:“都淌出來了,師尊是元嬰期大能,元陽亦是大補,哥哥怎么能如此浪費呢?” “不嗚、嗚……” 已經脆弱到極點的xue口經不起一點摧殘,嬌嫩的黏膜拼命推拒著來者,卻還是被不留情面地破開了。刺痛叫失神的扶珩蹙起眉,他含混著睜眼,什么羞恥、面子都無所謂了,只想叫人放過自己。 秦越只當那些求饒是過耳云煙,再次將人抱在懷里,由下而上的貫穿到更深處。他被心魔百般折磨xiele幾次,內里的黏膜更是被搗弄得脆弱不堪,秦越的侵犯使得rouxue里火辣辣地痛起來,扶珩只能嗚咽著淌淚。 心魔就坐在他背后,一雙冰涼的手在他肩頸來回撫摸,毛茸茸地尾巴纏在扶珩的腰上,勾得極緊。他瞇著眼,很想把這人從對方腿上抱回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將視線放在云戾身上。 整個石府已經被自己的魔息完全包裹住了,方才明明可以完全克制自己的云戾,現在只能勉強保住自己。他雙手維持結印的姿勢,周身一層白金的光,同時有金色小劍圍繞了一圈,隨著云戾的吐息緩緩顫動著,劍氣輻射出去,很快就在洶涌的黑氣里被吞噬殆盡。 心魔嘴角上揚,他在云戾那雙向來無機質的金瞳里,看見了淺淡、不可捉摸的暗色。 要擊碎云戾的心理屏障,還需最后一點。 前頭搖晃的雪背,汗津津的長發(fā),蛇一樣蜿蜒在雪地里……正落在云戾的眼中,如何都揮散不去。 秦越湊近了親他的眉眼,動作比之前溫柔許多,又像是黏糊糊地小狗了。他挺胯小幅度地在扶珩xue間抽送,終于磨開扶珩緊繃地臀rou,軟下來接受自己,喉嚨里的哭腔也帶了些嬌媚之色。 他漸漸動情,雙手攀附在了秦越肩上,眉頭雖然還緊蹙著,瞳孔里卻滿是沉醉春色。正搖晃著腰主動打開雙腿的時候,臀部中央忽然被冰冷的指尖造訪。 已經撐到極致的黏膜,被輕輕剮蹭著,危險感瞬間由尾椎爬上來,扶珩頭皮發(fā)麻,眼神瞬間清明起來。 “你要、嗚做什么!” 心魔沒有說話,他指尖微頓,隨后尾巴安撫地在他腰間磨蹭,可扶珩惶恐的心并沒有落地。他驚恐地察覺到那冰涼的手指已經撐開xue口的褶皺,緩慢卻強硬地插了進去。 不、不要……他腦海里閃過那樣的畫面,整個人都僵住了。 細小地刺痛感,像電流打在脊背上,扶珩猛地掙扎起來,魚一樣地扭動身體。 “秦……秦越!”牽制住他腰桿的手,是來自那個向來與給予求的少年,扶珩難以置信地搖頭,眼眶濕潤地看他。 “對、對不起!嗚……放開我吧……我真的知道、嗚嗯錯了!” 無視他的意志,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的心魔。身體內部越來越恐怖的擴張感,讓本來算得上溫柔的抽送動作變得難以忍受起來。 但少年偏過頭,躲開了他懇求的眼神。一只手伸到挺立的乳尖上摩挲,另一邊的乳rou也叫他一口含了進去,舌頭抵著碾壓舔舐。 扶珩膝蓋一軟,剛抬起半分的身體猛地又坐了下去,將心魔的手指和秦越的性器一下吃到深處,嘴里抑制不住地悲鳴。 “我真的……嗚真的知道……錯了……” “沒關系的,哥哥沒有做錯什么啊?!鼻卦綋е?,安撫地擦他眼淚。又溫柔地親吻,扶珩喘不過氣,模糊中只感覺被人勾著腰抬起了臀部,接著又被熟悉的硬物抵住了xuerou。 “秦……秦越——!”他狼狽地、悲慘地失聲慘叫。終于接受了不論是身后那個,還是前面這個,都是折辱自己的惡魔。 像是劍刃在繃緊的絲綢上劃過,僅僅保持著微弱的平衡,只要稍有一點動作,便產生叫人劈成兩半的窒息感,粗魯地要將人撕裂。 他慢慢地挺進深入,逐漸與秦越的性器一起擠在狹窄的甬道里,像是內臟也被要撞碎的可怖。 他渾然不覺地摸了摸鼓脹起來地小腹。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死掉的。 尚未頂到最深處,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僅僅是兩根粗碩的性器安靜地蟄伏在體,已經叫他哭喊到聲音沙啞了。他求助地目光落在云戾身上,張開唇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只是微弱的氣音,卻讓云戾掐訣的手在一瞬間頓住,只這一刻,仿佛有什么鉆過裂縫逃了出來。他眉心黑氣涌動,身邊圍繞一圈的金色小劍發(fā)出錚錚嗡鳴。 淺金色的瞳孔里,倒映著扶珩痛苦的神色但他的臉上卻仍是冰冷無情的模樣,淡色的唇也一直抿起,沒有絲毫溫度。 扶珩在他眼里看見自己的模樣,瑟縮了一下,不敢再去望云戾的神情。 可心魔牽住他的手,溫柔地捏住了。他用著和云戾同樣冷淡暗沉的聲音,緩慢又堅定地在他耳邊誘導。 “扶珩,叫他的名字?!?/br> 扶珩搖頭,即使意識模糊,他也不敢冒犯云戾。心魔的眼睛瞇了瞇,下一刻他加大力度,猛地撞在扶珩體內最敏感的一點。 “嗚——”扶珩仰長了脖頸叫出聲。 “叫他的名字?!毙哪в帽涞穆曇裘钪瑫r加快了頻率蓄意攻擊那一點,由他晃動的身體,使得身下秦越的性器也跟著進出。 “啊——啊嗯——別這!饒了我吧!嗚!” 被同時進入,以交錯的頻率來回摩擦rouxue最脆弱的一點,辛辣痛楚的快感幾乎不容許片刻喘息的時間,將夾在中間的扶珩折磨的崩潰大哭起來。 “嗚——嗯嗯。。唔不要、不要再弄了!” “別怕,”秦越伸手在他的脊背上輕輕拍了拍,咬在他的鼻尖:“沒事的,雖然有些痛,但是哥哥明明也很舒服的。倒時候,修為也會提升得很快吧?” “我不——我不修行了……放了我……啊——” 足以令人昏厥的快感,讓扶珩不斷哆嗦著身子,不過幾個回合,就射了出來。他無力地栽倒在秦越懷里,瞳孔渙散地看向云戾掐訣的雙手。 那雙骨感修長,似寒冰和玉石琢磨的手。 心魔仍然在不斷挺胯,兩根尺寸恐怖的性器在腸rou里反復穿刺翻攪,啪啪的皮rou撞擊聲和抽插時發(fā)出越來越明顯的黏糊糊的水聲,通通落在云戾的耳朵里。 扶珩無意識地大哭,不斷的淚水將臉部輪廓完全染濕。 他已然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修仙之人的身體極為堅強,細小的撕裂傷口也能迅速恢復,只有好像要被撐開的壓迫感。 心魔貪得無厭的欲望,永遠也得不到饜足。他與秦越兩個人姿勢換了又換,始終將扶珩夾在中間侵犯,一遍又一遍地做。到后來扶珩只能含糊地說些太脹了之類的話,求饒也不知是什么了。 他被射了滿肚子兩個人的jingye,又燙又涼,冰與火似的在身體里打架,明明已經漲到最滿了,但總還是沒完沒了的。秦越就親著他,要他把那些穢物一點不少地吞進去,哄他修煉。他做不到,漏出了一些,就又被重新灌滿了,甚至只消輕輕碰碰他的肚皮,整個人便抖得不行,哆嗦著高潮。 兩個人仍然在他體內進出,扶珩眼里已經是迷離恍惚,分不清源源不斷地快感到底是夢還是什么。 到這個地步,他終于敢去看云戾的眼睛了。仔細打量,才發(fā)覺里面沒有自己預想到不屑和鄙夷,只是冷漠的平靜。扶珩不知怎的,還能露出個笑來。 心魔在他耳垂舔了舔,舌頭又濕又涼,道:“你叫他名字,讓他來救你?!?/br> 扶珩眨了眨眼,甩掉眼睫上大滴的汗珠:“他不會來救我?!?/br> “他會的?!闭f完這句話,心魔又狠狠地頂了進去,扶珩仰起頭哀叫,說不出話也沒了淚淌,只紅著眼尾喘氣。 云戾的衣袍也是黑的,上面繡了淺金色的暗紋,他穿的很簡練干凈,是劍修常穿的練功服。和睫毛一樣雪白的長發(fā)飄動,落在臉頰上,又滑又涼。 扶珩禁不住伸手,抓住了那縷靠近自己的發(fā)絲,由此將云戾的模樣完全刻入眼簾。 恍惚中,他好像好看一根若有若無的銀線,一端牽在自己手腕上,另一端綁在云戾掐訣的手指上。銀線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在空中留下玄妙而又美麗的弧度。 是系統(tǒng)的道具,把云戾和自己綁在一起了。 坐于不斷旋轉震顫的金色小劍之中,神情冷淡不可一世的殺戮劍尊……和自己綁在一起了。 他怪笑一聲,伸出手去,離云戾越來越近,也幾乎是同一時刻,那些小劍警惕地劇烈晃動起來,似乎隨時就要把靠近云戾的人絞殺殆盡。 一尺、一寸。 扶珩在即將碰到那云戾綁住銀線的手指時停住了動作,他仰頭看了一眼云戾,將半邊臉埋進他的膝蓋中,深深吸了口氣。 “云戾,救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