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自己相識七年的兄弟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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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狠狠地往床上一扔,路南星暴躁地揉了揉頭發(fā),腦袋一下扎進枕頭里,“媽的!混蛋嚴非!”語氣有些羞惱。 他和嚴非小學(xué)五年級便在一個班,到現(xiàn)在高二竟然還是一個學(xué)校一個班,這件事在他們班一直是個傳奇,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死黨,可嚴非和他從來不是一類人。他抽煙喝酒談戀愛,干了一切壞學(xué)生干的事,升旗儀式?jīng)]少被點名批評,可嚴非卻是老師喜歡的標準三好學(xué)生,成績優(yōu)異的班級干部,他有一段時間很好奇為什么嚴非和自己鬼混在一起。 前段時間班主任找他談話,說是自己要好好收心,不要一直纏著嚴非,不要影響嚴非的學(xué)習(xí),路南星心里一冷,之后幾天便一直有意疏遠嚴非,早上不和嚴非一起上學(xué),晚上回家也躲著嚴非。 他就是這樣,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成績好就不要和他這種不入流的學(xué)生鬼混,回頭成績下降還要怪在別人頭上。 于是今天下午放學(xué),就被嚴非給堵住了,在那條每天回家都要經(jīng)過的小胡同給堵住了,還被嚴非給強吻了,還被摸了,說實話雖然平時嚴非就有經(jīng)常摸他,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是兄弟之間的打打鬧鬧,從來沒有想過嚴非對他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 嚴非喜歡他。 想到今天嚴非一把捏住自己的下巴一面眼眸深沉地盯著自己的臉對自己說“南南,我喜歡你,從小學(xué)就開始喜歡你了?!碑敃r自己的第一想法是媽的!這家伙比自己還早熟!接下來腦子才消化掉嚴非這一句話的意思,嚴非喜歡他,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不是兄弟之間的喜歡。 路南星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最好的哥們喜歡他,他從沒想到過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喜歡的是女的呀! 初中的時候路南星就談了四個女朋友,他身高挺拔,相貌俊朗,經(jīng)常和哥們一起去打籃球,練就了一身性感的肌rou,線條流暢漂亮,每次打籃球露出的那一點點的性感的腹部線條就能讓cao場上的女生歡呼尖叫,再加上初中那股子叛逆的氣息,很多女生都對他趨之若鶩,他曾經(jīng)一個星期就換了一個女朋友。 反觀嚴非,整就是一個當代唐僧,不近女色,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被他的女性朋友要求借自己之口對嚴非告白,嚴非都是一臉不感興趣的樣子,每次瞥向自己的冷刀都讓路南星渾身一顫,連忙住口,好家伙,不要就不要了,瞪誰呢瞪!他也只認為嚴非自制力強,精力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對他這副冷淡的模樣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誰知道這家伙對自己不安好心! 接下來幾天路南星更是躲著嚴非走,早上上學(xué)比平常晚,下午放學(xué)溜得比嚴非早,幾天下來路南星都有點自己和自己生悶氣,明明是那小子居心叵測,怎么搞的自己偷偷摸摸的!可是上學(xué)放學(xué)避開了嚴非,在教室里和嚴非想躲都躲不開,那小子就坐在自己后頭,平時他經(jīng)常出其不意給后面兩腳,可這幾天只留給后面的人一個堅定的后腦勺,規(guī)矩了不不少。 就連大白就問他最近是不是轉(zhuǎn)性了。 大白人如其名,長得白白胖胖,和他是比嚴非更深厚的友誼,他倆自穿開襠褲就一起玩了,只是后來中學(xué)在外面上,高中又回來了,和嚴非冷戰(zhàn)的這幾天,路南星一直和大白混在一起,弄得大白眼淚汪汪,明明臉蛋很胖但是眼睛依舊和黑葡萄似的,滿臉感動地和自己說我們的感情終于回來了,弄得路南星都難得地反思了自己。 下午放學(xué)鈴一響,路南星拿起書包就開溜,腳下跟抹了油似的,可還是抵不住嚴非臉色深沉地跟了上來,一把把路南星抵在了墻角,修長的手指直接就捏上了路南星的下巴。 “嘶!疼死我了!”路南星向來不耐疼,對疼的敏感度很高,就這樣以前還經(jīng)常跟人約出去掐架,每次打完架當場板著臉一聲不吭,回家就是立馬喊疼,嚴非看到那下巴上留下的紅印,放輕了力度,指腹輕柔地摩擦著那紅腫的肌膚,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最近為什么躲著我?” 路南星對于對方這樣的動作一向習(xí)以為常,眨了眨眼,把目光落在不遠處,“你說呢?” “南南,我知道我這樣很卑鄙,可是我也不想讓你難受,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也不再纏著你,以后會盡量少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會讓你感覺到困擾?!蹦腥苏Z氣低沉,微垂眼瞼,深邃俊美的五官有些落寞。 “我們做朋友不好嗎?就像以前一樣?!甭纺闲钦Z氣悶悶,避開面前男人的視線。 “呵,不可能的,你只是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地想占有你,不顧一切地侵犯你?!眹婪钦Z氣異常溫柔,大掌卻攏上路南星的后腦勺,大拇指摩挲著面前人兒微紅的耳垂,一只手抓住人的修長圓潤的手往自己胯間探去。 感受到手下蓬勃的散發(fā)著熱氣的yingying的一坨,隨即意識到那是什么,路南星眼睛忽地瞪大,蜜色的臉龐一熱,渾身都有些發(fā)顫,語氣顫抖,“你干什么?”想要把手伸走,可是被男人按著想動也動不了。 “感受到了嗎?”男人有些苦笑。 路南星回家路上都有些恍惚,就連mama喊他吃飯他都有些低落沒有胃口,埋在柔軟的被褥中不想說話。 高二的日子說緊張也不緊張,說輕松也不輕松,又是一個周末快過去了,想到自己還有一大堆卷子還沒寫,路南星習(xí)慣性地拿起手機就要嚴非給自己發(fā)過來答案,突然想到自己和嚴非還在冷戰(zhàn),撇了撇嘴,找到陸倩要對方給自己發(fā)答案。 陸倩平時很是八卦,滿是調(diào)侃地問你家嚴非怎么不給你發(fā)答案?我的答案可沒你家嚴非好。 看到著明晃晃的“你家”,路南星皺了皺眉頭,“怎么我家嚴非?” “全年級誰不知道嚴非和你最近,護你跟護媳婦兒似的,說你一句壞話都不成,那些惹你的哪個不是被他整的很慘,嘖嘖。欸,話說最近沒看你倆成天黏一塊兒呀?” 不理這家伙的吃瓜心態(tài),路南星接過答案就開始刷刷地開始補作業(yè),媽的!哪個挨千刀的布置這么多作業(yè)!路南星心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