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險(xiǎn)險(xiǎn)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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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杏杏衣服還沒穿戴好,就被他提著衣領(lǐng)帶走了,她余光瞥見蘇蕪的身影,連開口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眨眼間就回到了熟悉的前殿。 然后,她被陶一聞掐住脖子,死死壓在床上。 姚杏杏沒有掙扎,因?yàn)樗宄约毫α窟h(yuǎn)遠(yuǎn)小于他,與其反抗激怒,不如冷靜的尋找機(jī)會(huì)解除危急。 她手按在他掐住脖子的手背上,有些害怕,卻也直直望著他,“你想干什么?!?/br> 陶一聞掐著她的手并沒有收力,更多的像是為了固定她。 人還站在床下,上半身卻傾倒在姚杏杏上方,膝蓋分開她的腿,站在兩腿之間。 “干你!” 刺啦一下撕爛她的衣服,一點(diǎn)反應(yīng)時(shí)間都不給。 胸口被大力揉捏,姚杏杏杏悶哼一聲,臉上一片隱忍的羞憤。 “我生理期還沒過?!?/br> “我不在意?!彼耦^啃在她胸前,動(dòng)作有些粗魯。 “你不介意我介意,那樣我會(huì)很難受,我會(huì)受傷會(huì)感染會(huì)生??!”姚杏杏氣的險(xiǎn)些忍不住大叫。 陶一聞抬頭看著她冷哼一聲,渾濁的氣息吐在她身上,“那又如何,又死不了,我爽了不就得了。” 說完就要親她的嘴巴,姚杏杏忍無可忍,氣急的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大罵道:“你他媽就是有?。 ?/br> 舌頭頂了頂被打的地方,陶一聞陰沉沉的盯著她,眼中閃過厲色:“能耐了,敢打我的臉?!?/br> 姚杏杏抹了把眼角的眼淚,偏過頭不想說話,只有時(shí)不時(shí)的抽泣鼻子,表達(dá)著主人糟糕的情緒。 手上力道收了又松,松了又收,陰著臉的陶一聞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天你跑什么。” 姚杏杏哪知道他說的是哪天,沒理。 陶一聞忍怒的掰過她的臉,“我讓你回答我!” 姚杏杏一下子啞了聲音,眼淚奔流,“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天,你問又不問清楚?!?/br> 心頭怒意微降,他放緩了語氣,“開門看見我跟人……那天?!?/br> 他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shí)莫名的感到心虛,甚至有一瞬想跟她解釋,可她倒好,跑了就算了,一跑跑幾天,真當(dāng)他是死的么。 “我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那里觀看你們怎么上床?上次你跟姐妹花一起的時(shí)候,我又不是沒見過?!?/br> 聽她這么一說,好像是他理虧了。 陶一聞放開她脖子上的鉗制,站直身體神色不明的看了她半晌。 姚杏杏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鞋也不脫,收起雙腳曲在被子里,坐在床上低頭沉默不言。 “兩天兩夜不回來又怎么解釋?!焙靡粫?huì)兒,陶一聞再次開口。 姚杏杏慢慢抬頭,問他:“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br> 陶一聞猶豫了一秒,“真話?!?/br> “我認(rèn)床,這里睡的不舒服,而且我想我的小院子和蘇蕪了?!?/br> 聽完,陶一聞仿佛松了一口氣,不在僵持的與她對視,坐在床邊問,“假話是什么?!?/br> “知道是假話你還要聽?” “你只管說?!碧找宦勔桓辫F了心要聽的樣子。 姚杏杏只好皺著眉,忍著惡心瞎謅,“我看不慣你跟其他女人有親密舉動(dòng),一看到就很討厭,看不下去。” 陶一聞忽然勾起她的下巴,挑眉道:“是不是吃醋?你想獨(dú)占爺?!?/br> 光聽語氣就知道他內(nèi)心很得意。 姚杏杏笑的假的不能再假,“您開心就好。” 偏偏就是這假話哄的陶一聞身心舒暢,怒氣全消。 他連人帶被一下抱起,方向似乎是去浴室,刻意壓沉了聲音威脅:“下次再敢這么跑,仔細(xì)你的腿。” 姚杏杏安靜躺在他懷里,不言不語。 直到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讓她下水洗澡。 “聞爺,女子月信期間不能泡澡,這是基本常識(shí)。” “你們女人真麻煩。”陶一聞眉頭緊皺。 “我是洗過澡來的,現(xiàn)在不泡澡也沒什么。” “那……”陶一聞抬眼看她,眼睛里充滿某種訴求。 姚杏杏秒懂,堅(jiān)決使用拖字訣,“至少還要兩晚,女子月信基本要七天?!?/br> 陶一聞沉默了,給她遞了套干凈的衣服換上,又把人抱回床上。 就這么一會(huì)兒功夫,床上的一應(yīng)用品全部換了新的,而舊的被子早被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姚杏杏摸著新?lián)Q上的被子,發(fā)出了感慨。 “你又在說什么東西。”陶一聞脫了外套挨著她躺下。 “我說新被子暖和?!彼帽蛔由w住全身,只留一個(gè)頭在外邊,出門的時(shí)候感覺到吹風(fēng)了,溫度也降了些,下半夜很可能會(huì)下暴雨。 陶一聞擠過身來,手臂箍著她,在被子里握著她的手摩挲。 突然說:“你手已經(jīng)好了吧?!?/br> 這問題讓姚杏杏一愣,下一秒手就被拉走按到一個(gè)guntang的物體上。 她額頭直跳,咬牙忍了很久才沒直接抽回手。 陶一聞控制著她的手解開自己的褲頭,帶著她慢慢往下伸去。 她躲都來不及,掌心就撞入一個(gè)又硬又熱的圓頭。 身體猛然一僵,厭棄感隨之上來,“要不你把我手砍下來拿走算了,我不太想要了。” 陶一聞埋頭在她肩上,嗅著她身上的氣味,灼熱的呼吸不斷吐在細(xì)嫩的脖子上,“就一次,你幫幫我,它漲的好難受,每天想你想的發(fā)疼。” “后院的人那么多,你可以去找一個(gè)幫你紓解,忍著做什么。”姚杏杏偏著脖子,避開這一個(gè)個(gè)討人厭的熱氣。 他含著她耳垂親起來,低啞的聲音說,“自從上次cao過你,我就沒去找過其他女人,我也不想找她們,我就想cao你?!?/br> 姚杏杏躲著他的嘴,冷笑著說,“那我前天看到的是什么,百鬼夜行嗎?” “真吃醋了?”陶一聞忽然停下,笑著分辨她臉上的情緒。 她似笑非笑,反問:“你覺得呢?” 他調(diào)戲的吹了口熱氣在她眼皮子上,解釋說“我沒動(dòng)她們,你走后我就立馬把她們處理了。你要是肯早點(diǎn)大方的給我,我何至于欲求不滿的找別人紓解?!?/br> 姚杏杏借題發(fā)揮,狠狠蹬了他兩腳,果斷的抽回手,抱在懷里不給他機(jī)會(huì),“即使是我的錯(cuò),那聞爺還是繼續(xù)去找其他人吧,我伺候不來?!?/br> 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huì)他。 陶一聞一臉莫名,他哪句話又惹到她了,女子月信期間脾氣果然古怪的很,動(dòng)不動(dòng)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