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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罐中美人(主攻)在線閱讀 - 8,司御討好美人,一起商量準(zhǔn)備做壞事,掉馬翻車,蔚宸脫困而出。

8,司御討好美人,一起商量準(zhǔn)備做壞事,掉馬翻車,蔚宸脫困而出。

    蔚宸此刻其實身體和精神早已疲累到里極點。這兩日,他不僅承受了二十分鐘的酷刑和功力驟然消失一半的虛弱感,還淋漓盡致地經(jīng)歷了好幾場劇烈的性愛,甚至被欲望整整煎熬了一整夜,就算是鐵打的人都承受不住。

    然而這到底是皇宮,他的心中始終帶著一絲警醒,之前并沒有徹底昏迷,只是陷入了半昏睡的狀態(tài)。他感覺到皇帝用濕熱柔軟的布巾為他清理,給他蓋上了被子,然后似乎又去弄他的顏料,在殿中跑來跑去,十分?jǐn)_人。

    正當(dāng)他的最后一點意識漸漸沉睡的那一刻,他聽到了皇帝交代暗衛(wèi)的那句話,整個人瞬間就被驚醒了。

    ‘老楊記’是他們秘密的接頭點,后院樹旁的雜物箱更是只有自己的親信才知道,為何皇帝竟然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這根本不可能!

    蔚宸腦中突然閃過了那個詭異的系統(tǒng)……

    雖然當(dāng)時他接收過系統(tǒng)傳到他腦中的許多說明,但蔚宸覺得那一定不會是全部。既然皇帝是所謂的任務(wù)對象,那么或許……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回想起皇帝見到他之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蔚宸心中升起一抹疑云。

    但他并沒有繼續(xù)想下去。

    因為蔚宸不確定系統(tǒng)到底能不能探測到他的具體想法。

    他緩緩地放空了思緒,一邊讓自己繼續(xù)休息,一邊在體內(nèi)修煉他曾經(jīng)從某位異人手中得到的一種特殊的縮骨功,以他的天賦,最多一日就能有小成,到時便能從這該死的刑架上脫身而出。

    耳邊時不時傳來混蛋皇帝搗鼓東西的聲音,聽起來竟然讓蔚宸莫名地感到了那么一抹安心,內(nèi)力自發(fā)地運轉(zhuǎn)起來,不知不覺中,他徹底沉睡了過去。

    當(dāng)蔚宸從再一次從睡眠中蘇醒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

    床幔的外層已經(jīng)拉開,明亮的燭光穿過半透明的金色紗幔照在這小小的空間中,帶來某種奢華而靜曦的靡麗之色,淡淡的食物香氣彌漫在四周,而皇帝正坐在不遠(yuǎn)處,在太監(jiān)們的服侍下用膳。

    蔚宸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份詭異感。

    身為帝王,哪有如此隨便地在寢殿用膳的道理?

    起居行止禮法規(guī)儀都不要了嗎?

    他的目光落在紗幔外的那道略顯纖瘦的修長身影上,第一次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位傳說中只知享樂幾乎從不上朝的皇帝。

    司御似乎突然感覺到了什么,他猛地回過頭,正好對上了蔚宸略顯暗沉的目光。

    “咦,你醒了?”司御眼睛一亮,喜悅從眼底深處宛如潮水一般漫了出來,看得蔚宸微微愣了愣。

    司御從桌上端起一碗熬得香濃軟爛的魚粥,幾步來到了蔚宸身邊,主動舀了一勺,十分自然地托起他的頭,勺子微微在他的下唇上一壓,熟練地喂了進去。

    蔚宸此刻依舊被束縛在那刑架上,他并沒有拒絕皇帝的投喂,目光一眨不眨地看了皇帝一會兒,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淡淡道,“只給我吃這個?怕我跑了?”

    他兩日未曾進食,身子確實有些發(fā)虛,若不是內(nèi)力還在,恐怕再過幾日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御卻立刻搖了搖頭,一邊繼續(xù)喂,一邊在他耳邊愉快地笑道,“不是的,這是朕心疼你,體貼你……”

    蔚宸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混蛋皇帝在說什么,過了一會兒才突然明白,身子一僵,頓時有點吃不下去了。

    不過他確實需要體力,忍了忍還是喝完了整碗粥。

    之后司御又給他喂了不少水,親歷親為地照顧他,竟然異常熟練的樣子,看在蔚宸眼中卻只覺得說不出的詭異。

    說來奇怪,他卻似乎并不討厭這樣的司御,比高高在上坐在御座上色迷迷盯著他看的樣子順眼多了。

    吃完了晚膳,司御把陰干的荷葉瓶抱到了殿中,小心地在上面刷上了一層無色無味略顯粘稠的溶液,一邊弄,還一邊給蔚宸解釋,“這種礦物是從淇縣附近一座山上采集而來,看起來沒有顏色,但其中富含鐵……某物,在窯中無氧狀態(tài)燒制后,會變成一種很好看的朱紅?!?/br>
    說著,他的眼角微微上揚,意有所指地瞟了蔚宸一眼,眨了眨眼睛,低聲道,“跟蔚卿高潮時腸中紅梅般的朱色極像呢……”

    蔚宸腦門青筋一跳,瞬間收回了目光。

    司御笑了起來,注意力重新落在了眼前的荷葉瓶原胚上,繼續(xù)說,“所有的顏料燒制前和燒制后的顏色都不一樣,用什么溫度、無氧還是有氧都有極大關(guān)系,就算是朕,燒壞的次數(shù)也不少呢,尤其是上色之時,多一筆少一筆最終或許就有了偏差,一氣呵成方能成器?!?/br>
    他將荷葉瓶放在床旁一個支架上,突然對著蔚宸道,“若能成,朕就將方子給了淇縣,他們那里除了座什么都種不出來的黑山一無所有,陶土和顏料卻很不錯,若能燒出這頂級的朱藍(lán)金,想必能成一大產(chǎn)業(yè)。”

    蔚宸有些驚訝地轉(zhuǎn)過頭,沒想到皇帝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他的目光一凝,突然對上了司御的眼睛。

    皇帝淺褐色的鳳眸似乎特別通透,平日里看去只覺得略顯清冷,此刻卻如同鏡面一般清晰地映出了四周輕輕搖曳的燭火,看起來仿佛有星光在跳動一般。

    蔚宸的心臟處微微一麻,猛地收回了目光。

    司御卻突然來了興致。

    他過去每到一個世界,都是被迫拿著劇本各種作死,否則就萬針穿心十分鐘,他可不像蔚宸那般受得住,只好乖乖地去死。所以他對于這些世界都極度厭煩,只想趕緊死了離開,根本沒有任何感情。

    但這一回,司御卻想給蔚宸留下一個好一些的世界。

    一個沒有被打得千瘡百孔、死傷遍地的世界。

    就算以后蔚宸跟他去了主神空間,這里依然是他的初始世界,心中永遠(yuǎn)會掛念的地方。

    “你知道嗎?”司御來到蔚宸身邊,靠近他的耳旁低聲道,“今天白天你睡覺的時候,孫昊海來了,裝模作樣地想套朕的話。”

    蔚宸只覺得耳朵一陣發(fā)癢,忍不住扭頭避開。

    “他特別壞是不是?”司御雖然手中只有自己那簡陋的劇本,但他也是有眼睛觀察的,“身為吏部尚書,他買官賣官收受賄賂,嫉賢妒能私設(shè)公堂,還偷偷開礦養(yǎng)私軍……”

    蔚宸看向司御,沒想到皇帝竟然都知道。

    說實話他早就想殺孫昊海,但這人身邊時刻都有無數(shù)高手護衛(wèi),甚至還有兩個替身,怕死得很,而且最大的麻煩是……

    他剛想到這里,就聽司御說了出來,“可惜這人最擅長沽名釣譽,看起來高風(fēng)亮節(jié),面子功夫做得堪稱神級,竟然被天下士林奉為領(lǐng)袖楷模。”

    “我聽說他過去搶礦山還殺了很多村民,都告到了官府。”司御略帶酸意地道,“事情還鬧得挺大,卻根本沒有人相信!”

    不像他,還沒摸到蔚宸的身子,就被扣了個荒yin的帽子。

    想到這里,他有些委屈地瞪了蔚宸一眼,想到上一世這家伙竟然聽這孫昊海的話把自己凌遲,就覺得很想把人按在身下cao得他連尿都憋不住。

    蔚宸被皇帝看得頭皮一麻,只覺得這家伙的目光十分古怪,說話更是啰嗦地很,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想說什么?”

    “幫朕殺了他。”司御眼珠一轉(zhuǎn),笑道,“朕就把你放下刑架,如何?”

    這孫昊海最是狡猾不過,上一世這家伙一看朝廷頂不住了,立刻開城投敵,還寫了一篇大義凜然的華美檄文傳遍天下,罵皇帝捧自己,就連新皇也動不得他,竟然名利雙收了。

    “你不放了我,”蔚宸淡淡道,“怎么殺?”

    “你先想一個好辦法?!彼居_始提要求,“要名正言順不留后患,不能讓那些書呆子們鬧起來!”

    “呵……”蔚宸冷笑了一聲,“殺他還能名正言順?那不如我來殺你,然后順手將他也殺了,給他個精忠報國為陛下捐軀的名頭,成全他的一世英名算了!”

    他的話音剛落,殿中突然一靜。

    兩人對視了片刻,蔚宸才轉(zhuǎn)開了視線。

    “這真是個……好辦法呢!”司御雙眼發(fā)亮地看著蔚宸,全身突然就興奮了起來。他是真的厭惡那個孫昊海,甚至覺得給他一刀都便宜了這道貌岸然的王八羔子!

    蔚宸沒吭聲。不得不說,無論是調(diào)走劉華忠,還是擊殺孫昊海,都極合他的心意,日后不知會救下多少義軍。

    但他也看出來了,皇帝現(xiàn)在并沒有放了他的打算。

    而他現(xiàn)在依舊不明白,皇帝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系統(tǒng)那么詭異的東西?

    沒錯,如今蔚宸已經(jīng)確認(rèn),他腦中那個古怪的系統(tǒng),肯定跟皇帝有關(guān)系。

    很簡單,因為這兩個家伙說話的語氣和許多用詞,簡直一模一樣!

    真當(dāng)他是傻子嗎?

    可皇帝到底抓他來干什么?難道真的只是想……

    蔚宸有點想不下去了,因為身旁這混蛋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司御的掌心在蔚宸又彈又軟的臀rou上揉弄著,狹長的雙眼享受地微微彎起,宛如一只貪婪又可愛的折耳貓一般。

    他的手指緩緩地描畫著那深深的臀縫,向下?lián)崮α艘幌履菐Ыo他無限享樂的柔嫩屁眼,指尖一彎正要捅進去,手腕卻突然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抓住了!

    司御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蔚宸,“你……”

    他的話音未落,整個人突然天旋地轉(zhuǎn),砰的一聲被扔到了旁邊的龍床上,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雙臂已經(jīng)被蔚宸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地被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