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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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二十分鐘的車程,寧南北將將十五分鐘開到家。蘇果果是被他抱下車的,他好像很急切,蘇果果幾乎腳不沾地就被推到床上,他掀開她的裙子,下面是一絲不掛地、陰毛沾滿了yin液和jingye的狼狽陰xue。 寧南北把掰著她的膝蓋打開,讓蘇果果整個人呈一種羞恥的m型,整個人覆上去,半跪著把yinjing重新重重地插進(jìn)去。 “啊!”蘇果果短促地叫一聲,雙腿不自覺抖了兩下。 寧南北頂了幾下,猶覺得不滿足,身子前傾下壓,折過蘇果果的腿壓在她胸前,然后毫無顧忌的、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蘇果果被牢牢壓制著,看著身上的男人眼神帶著癡迷地挺腰抽插的動作,忽然晃神一下,腦子里靈光乍現(xiàn),突兀地閃過了什么。 她來不及細(xì)想,因?yàn)閷幠媳彬v出雙手了。他手指插進(jìn)蘇果果嘴里,模仿性交的動作那樣壓著她的舌尖抽插。那兩根修長的指尖進(jìn)進(jìn)出出,被蘇果果的唾液打得濕透。 然后全部被抹在蘇果果的雙乳上,他攥著揉著,埋進(jìn)去狗一樣聞她身上的味道。獨(dú)屬于蘇果果的,女人香汗的味道、yin液微腥的味道,還有兩個人共同沉溺進(jìn)rou欲的味道。 蘇果果覺得自己像在海里顛簸沉浮的船,找不到落腳點(diǎn),只剩下身下的床單和連接著寧南北的rou莖做支撐,情欲分泌出的性激素瘋狂攻占大腦,她忽然覺得自己和寧南北像兩只發(fā)情期只知媾和的獸。 蘇果果快到了,呻吟開始帶著哭腔,被寧南北打樁一樣的猛cao,她就抓他的后背緩解滅頂?shù)目旄?。男人漂亮緊繃的后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刺痛混雜著快感直逼全身,寧南北竟然體會到一種另一種異樣的爽。 蘇果果不自覺挺起腰,腳背繃著、腳趾勾住床單,嗚嗚咽咽地咬著嘴高潮了。 她xuerou死死咬住寧南北的yinjing,仿佛是自己小死了就也不讓寧南北好過似的。寧南北被她夾得用力咬住后槽牙,才勉強(qiáng)忍住射精的欲望。 他退出來,伏下身子咬住蘇果果的乳。他吻她的脖頸,咬她耳朵尖兒,手指伸下去撫摸她的陰戶,延長蘇果果剛剛高潮的快感。 陰蒂被寧南北微微泛涼的指尖蹭過去,有種酥酥麻麻的綿長快感從骨子里滲出來,蘇果果控制不住地感受到xue里和xue口觸電一樣的輕顫著,有種昏昏欲睡的舒服。 但寧南北并沒打算這么輕易就放過她。蘇果果舒服地狠了,疲憊感涌上來,開始犯困的時候,寧南北扳著她的身體側(cè)渾身,抱著她一條腿,從側(cè)面慢慢插了進(jìn)去。 瞬間,室內(nèi)重新響起曖昧的交合水聲,夾雜著男女?dāng)鄶嗬m(xù)續(xù)的喘息呻吟。 蘇果果從衛(wèi)生間出來,迎著寧南北略微期待的目光,她把手里的驗(yàn)孕棒遞過去給他看—— “沒懷。” 寧南北立刻就微微皺起眉,接過去一看,一條杠,蘇果果真的沒懷。 帶上之前蘇果果綁架寧南北那段時間,兩個人林林總總發(fā)生關(guān)系也有將近一個月。寧南北性欲強(qiáng),蘇果果也不差,能扛得住寧南北沒日沒夜的cao弄??墒沁@么干下來,蘇果果竟然還是沒懷上。 寧南北還好,蘇果果懷不懷他都能找理由把她留在身邊,沒懷上他正好有更多時間和她培養(yǎng)感情??墒翘K果果就不樂意了,都耽擱這么久了,越想懷越懷不上,還真應(yīng)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話。 “嘖,這都多少天了,怎么還是不行?”蘇果果低頭摸摸肚子,忽然覺得自己借種改變?nèi)松睦硐胗悬c(diǎn)遙遠(yuǎn)。 蘇果果抬眼看看寧南北,目光落到他胯下:“嗯,該不會是你不行吧?” 寧南北臉色猛地沉下來,任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另一半說不行,只怕都受不了。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嗎?”寧南北壓壓火氣,語氣盡可能地溫和。 蘇果果撓撓頭:“好吧好吧,你行??墒俏乙膊荒芤恢痹谶@兒啊,我跟你打個商量,要是再等等我還懷不上,那咱倆就好聚好散吧?” “你看行不?” 寧南北心臟驟停一瞬,腦子里因?yàn)樘K果果那句“好聚好散”,像被炸彈在耳邊引爆一般的轟鳴。 良久—— 寧南北嘴唇發(fā)白,呼吸不穩(wěn)地回她:“不行。” 蘇果果還沒發(fā)現(xiàn)寧南北情緒不對勁兒,聽他這么說,以為他又作妖,有點(diǎn)崩潰地直起腰,扎著架子反駁:“為什么啊,憑什么??。 ?/br> 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憑什么不行?憑什么他都上過她報過仇了,還揪著她不放?多大仇多大怨,要做到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 寧南北要是知道蘇果果心里在想什么,估計要?dú)獾陌讶藟涸诖采显賑ao個天翻地覆,cao到她心服嘴軟了,就不會說這些話來氣他——他有哪里做的不好嗎?不計前嫌、千方百計把人留下來,祖奶奶一樣地供著哄著,要什么給什么。她沒發(fā)現(xiàn)他的心意也就算了,還整天盤算著要走?怎么,這會兒子不饞他的臉和身子了,到手了就膩了? 還敢問憑什么,這他媽什么世道?! 不過寧南北好歹是豪門世家出來的少爺,骨子里的教養(yǎng)壓著,他沒說一個字的重話,而是把老早之前就斟酌好的托辭搬出來,暫時穩(wěn)住蘇果果。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知道受精后七天才能查出來懷孕嗎?所以我們結(jié)束性關(guān)系以后,你還要再待七天才能確定有沒有懷孕。不然萬一你懷了自己卻不知道,豈不是很容易對肚子里的小孩不利。” 他頓一頓,拿一些莫須有的東西唬她:“你沒看新聞上,有的孕婦就是,好不容易懷上了,自己不知道,上個廁所坐個車,都可能流產(chǎn)。新胚胎很脆弱的,我這也是為你好?!?/br> 蘇果果一下子安靜下來,半信半疑地看向?qū)幠媳?,上下打量?“真假,你會有這么好心??” 寧南北看她那樣就知道她信了,就是嘴硬,他就勾勾嘴角笑了:“那肯定的啊,畢竟如果你真懷了,孩子也有我的血脈啊。” 好像好像是有那么點(diǎn)兒道理。她讀書少,也不懂。 蘇果果就又看寧南北,仔細(xì)地看,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端倪出來——但對方一直看著她笑,搞得她心里古怪的很。 寧南北笑起來很好看的,尤其是他那雙星月一樣的眼,彎起來讓人如沐春風(fēng)。 蘇果果總覺得好像有哪兒不對勁,想了半晌,忽然醍醐灌頂。 “你,你對我這么好,是不是想趁我懷孕以后把孩子偷走?我告訴你啊,這小孩是我的,以后誰也不能跟我爭撫養(yǎng)權(quán)” 寧南北一滯,沒想到她關(guān)注點(diǎn)在這兒——他爭什么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啊,他只想爭她蘇果果的撫養(yǎng)權(quán)。 “不不,我不跟你爭這個小孩,他是你的,是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簽協(xié)議。” 蘇果果一聽,緊皺的眉目舒展開來——簽協(xié)議,這個可以。 寧南北看著蘇果果,心里癢癢——他怎么這么喜歡這小傻子呢,這么好騙,當(dāng)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熊心豹子膽敢綁架他的。 “我下午就去找公證律師擬定協(xié)議,你先起床,咱們吃飯,好吧?”寧南北跟哄女兒一樣,伸手去拉蘇果果。 蘇果果毫無所覺自己又踏進(jìn)寧南北的坑,點(diǎn)點(diǎn)頭,還覺得自己很英明,一個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富家少爺都被她參透了。 “那要照你這么說,咱們倆從今天開始就不能上床了,等七天以后再檢查。不然今天也上床,明天也上床,我豈不是要被困在這一輩子”蘇果果一邊下床,一邊無意識地吐槽著。 寧南北身子一僵,這才意識到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好使了,寧南北低著頭,意味不明地回:“嗯,只要你忍得住就行” 蘇果果又蹙眉,什么叫她忍得住就行?她怎么就忍不住了?說的她好像是個女yin魔似的,明明現(xiàn)在每天晚上抓著她的腰不要命的cao插的人是他寧南北好嗎? “看不起誰呢,就這我還忍不???” 蘇果果一臉不屑,“啪”地甩開寧南北的手。 晚上,寧南北看著蘇果果放下手里的酒杯,再看看她被酒液熏紅的臉伸手過去在她眼神晃了晃。 “怎么樣,還要喝嗎?” 蘇果果朦朧著眼瞥過去,好一會兒反射弧才把這話傳達(dá)進(jìn)腦子里,她搖搖頭,甕聲甕氣地“不喝了,喝撐了?!?/br> 說完,脖子一抽,打了個很沒形象的酒嗝。 寧南北也不嫌棄,指尖探過去擦擦她嘴角的水漬,皮膚觸到的一瞬間,有種熱軟的舒服。 說是擦,他卻把手指插進(jìn)了蘇果果的嘴里,像交合那樣抽插兩下,換來蘇果果兩聲嗚咽。但她也沒有吐出來,反而含住了,眼睛淺淺地含著媚和柔,潮濕黏膩的舌尖舔上他的指尖。 喝醉了的蘇果果,很好擺弄,也很色情。你說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可比誰都清楚,卻還是刻意隱瞞了甜酒的度數(shù)和后勁,哄著什么也不懂的蘇果果喝了不少。 想忍住不碰他?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寧南北要是真的有余力想算計什么,那也是不動聲色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來,坐到這兒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寧南北拍拍自己門戶大開的腿,柔軟面料的褲子襠部已經(jīng)被隱隱抬頭的欲龍頂起很可觀的弧度,被他這么下流地拍兩下,那兒就箍著抖了兩下,脹的更硬更大了。 蘇果果懂個屁啊,她就一個粗人,一喝多了好酒就智商倒退到叁歲小孩的程度,寧南北一喊,乖乖地就過去了。 蘇果果只走了兩步,就被寧南北長手一撈抱進(jìn)懷里。她膝蓋打開跨坐在他腿上,裙底下的內(nèi)褲正挨著寧南北硬到發(fā)疼的yinjing。 寧南北最先忍不住,他湊過去含著蘇果果的唇,周遭都熱起來,手順著女人柔軟的線條摸到她耳根后撫弄。 他沉迷進(jìn)這個吻里,汲取著蘇果果嘴里微微帶著酒味的口水,另一只手難耐地箍著蘇果果的腰更重地壓向自己——yinjing被這樣磨蹭擠壓著,有種難言的瘙癢快感。 他喜歡zuoai,他也喜歡和蘇果果接吻。這讓他覺得,他們真的是戀人。 上床的可能不算戀人,但接吻的意義絕不同于炮友。蘇果果不在意,他卻當(dāng)成執(zhí)念。 一吻結(jié)束,蘇果果無力地推開寧南北,胸脯起伏著貪婪呼吸。 下一秒寧南北舔掉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把衣服掀起來,咬著一角,拉過蘇果果的手,摸在他漂亮有力、透著薄汗的腹肌上。寧南北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學(xué)那些勾引人的本事。 不過這種感覺還挺不錯的,看著蘇果果被他牽著碰到皮rou的一瞬間,對方眼神發(fā)直地盯著他看的那種滿足感是劇烈的。 他溫吞著嗓子:“蘇蘇,記不記得我是誰?” 蘇果果抬眼看看他,迷蒙著眼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寧南北看她那副樣子,心里酸軟地不行,更緊地把人往懷里壓,止不住地又舔又咬地親吻著對方。 他一手從口袋里把手機(jī)摸出來,叁兩下打開錄音,扔在餐桌上,氣喘吁吁地抵住蘇果果的額頭,哄她:“想不想在這兒做,想不想?” 蘇果果被他親的意亂情迷,她現(xiàn)在處于一種被酒精浸泡的微醺狀態(tài),腦子不清明,哪兒還記得自己早上立下的豪言壯志。 她就點(diǎn)頭,因?yàn)闈撘庾R覺得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剛才親她就親的很舒服,她想繼續(xù),想更舒服。 她從不壓抑情欲,她只享受情欲。 寧南北就愛她誠實(shí),但還是要她說出來,否則沒有證據(jù),回頭這女人又要倒打一耙。 “你說,說你想做,說你想在這里做”寧南北呼吸都變粗了,手隔著衣服撫上蘇果果的雙乳,輕輕揉捏著。對方立刻淺淺呻吟了兩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被寧南北帶著哼出來:“我,我想做,想在這兒做” 寧南北滿意了,關(guān)了錄音,他順著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把他親手穿上去的內(nèi)衣解開,推上去。蘇果果的rutou因?yàn)橛H吻和撫摸已經(jīng)硬挺起來,露出衣服下挺翹的兩點(diǎn)。 寧南北濕軟的唇湊到蘇果果胸前,帶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一起含進(jìn)嘴里。 沒兩下蘇果果就閉著眼難耐地扭起來,小聲嗚咽著,卻挺著胸更深地把自己往寧南北嘴里送。 寧南北單是看見蘇果果這個人,都會忍不住發(fā)情,更別提摸著她的身體聽著她的呻吟。他越親越不夠,怎么摸也不能解饞,不能緩解心底深處的瘙癢,索性直接把人抱起來,讓蘇果果夾著他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坐著,自己則半跪下來,掀開蘇果果的半身裙裙擺,入目就是她隱隱氤濕內(nèi)褲的下體。 他嗓子里泛起一股焦渴的感覺,想也不想就湊上去,張嘴整個含住。 “啊——”蘇果果短促地叫了一聲,雙手“啪”地一下落到身側(cè)的桌上,這么努力支撐著,整個上半身微微后仰著,脖頸和臉都潮濕著曖昧的粉紅和薄汗。 人是有性癖的,寧南北的性癖就是被蘇果果開發(fā)出來的,所以她于他來說是性啟蒙對象,她的皮rou,她的骨骼,她的陰xue,她身體的每一寸,都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他的靠近。 微濕的女人下體帶著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寧南北濕漉漉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勾纏著陰蒂頭又吸又吮。酥麻感絲絲縷縷地蔓延到蘇果果全身,她下意識夾緊雙腿,被男人粗硬的頭發(fā)摩擦過柔嫩的腿心。 這一切都是那么yin靡下流——在吃飯的地方,在這么不隱私的場合,做著這樣宣yin的事情。 寧南北的yinjing已經(jīng)硬的很難受了,硬的直滴水兒,在褲子里熱乎乎的箍起一大包。 他自己把拉鏈拉開,一邊努力地為蘇果果koujiao,一邊把rou莖抽出來——真是熱騰騰的一大根,倔強(qiáng)地挺立著,被寧南北握住上下搓了兩下,敏感的rou色guitou隨之輕顫。 蘇果果被舔的直想哭,那種控制不住的觸電感一波又一波襲來,又癢又麻。寧南北輕咬著陰蒂含舔,內(nèi)褲都被他舔濕一大片。寧南北能隱約看見蘇果果的陰戶,肥厚的兩片,一舔上去它就情不自禁地蠕動,讓寧南北止不住地回想,把jiba插進(jìn)去時那種要命的裹吸感。 這么一想,簡直就受不了了。 寧南北舔的更賣力,手上聳弄的動作加快,蘇果果叫喚的頻率愈加綿密起來,雙腿緊緊夾著寧南北的頭,一看就是舒服的很了。到最后幾乎是渾身都顫著,抓著桌角高潮了。 高潮結(jié)束以后蘇果果就半脫力地往后仰躺在桌子上,極簡風(fēng)的純白餐桌上滴了幾點(diǎn)可疑的透明液體,和寧南北唇上的水光相映成輝。 蘇果果水兒多。水兒多的女人動情快,cao起來舒服,她自己也舒服。 大概愛情就是在很平常的生活中,頻繁地涌起諸如“我真是撿到寶了”之類的想法——就好比寧南北就是這樣,他就覺得蘇果果是個寶,又漂亮又好cao,還討喜,怎么看也看不夠。所以要一直zuoai,一直把自己插進(jìn)她身體里,要融為一體,要時時刻刻證明她是他的。 寧南北站起來,褲子早褪到小腿處。他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極下流,隱私部位一絲不掛,上身的衣服凌亂不堪,頭發(fā)也被蘇果果抓亂了。 但他沒余力去管自己身上是否體面了,堂堂段家的小少爺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色欲。他雙手從蘇果果的膝蓋往上摸,一路摸到她的腿根,撥著內(nèi)褲邊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扒——這個過程緩慢,寧南北像欣賞藝術(shù)品那樣欣賞著自己愛人的私處。 蘇果果就那么躺著,任由寧南北脫了她的內(nèi)褲,扶著粗硬的roubang湊過去——xue口一直貪婪地蠕動著,泛著誘人的水光,甫一貼上,guitou就被吸進(jìn)去一點(diǎn),軟rou擠壓著,寧南北很沒出息地仰頭哼了一聲。 蘇果果懸在空中的兩條腿無力地動彈兩下,因?yàn)閷幠媳比滩蛔〉匾粋€深插動作,像被插進(jìn)動脈的半死的魚那樣猛地弓起身子,腿也死死夾住寧南北的腰。 寧南北抬起蘇果果的手,喉結(jié)動了動,忽然雙眼癡迷地舔上對方的手腕兒——她被舔的往后一縮,細(xì)碎的呻吟從嘴里逸出來。 餐桌的高度,正好適合蘇果果上半身躺著,而寧南北站著入她——這個角度不算難,但勝在沒有阻隔,進(jìn)的深,蘇果果被cao兩叁下,剛高潮過的xue就遭不住似的涌起很劇烈的快感。 寧南北舔遍了蘇果果的整只手,他看著身下被他抽插進(jìn)出的女人,喉結(jié)滾動著咽口水:“蘇蘇,舒服嗎?”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敢光明正大地這樣叫她,但也往往只有這種時候,她會特別乖地回應(yīng)他。 果然,下一秒蘇果果努力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寧南北伸手去撈,把人抱在懷里,赤裸相觸的一瞬間,寧南北終于體會到靈rou結(jié)合的爽快。 但蘇果果帶給他的驚喜還遠(yuǎn)不止這些——她輕輕推開他,雙手順著他腰側(cè)的衣服下擺摸進(jìn)去,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貼著皮rou把衣服往上推。 “舒服啊,你插的我好舒服啊我也讓你舒服吧” 寧南北被她眼里微微的媚和迷離給勾的移不開眼,身上又被她一寸一寸地?fù)徇^——她這么主動地弄他,讓他好像恍惚中又回到當(dāng)初被她囚禁的那段日子。 有種難言的刺激和愉悅直沖頭頂,寧南北粗噶地喘了幾聲,在蘇果果低頭一口含住他的rutou的那一刻,寧南北不要命一樣死死在她xue里沖撞著,伴隨著一聲又一聲蘇果果的名字,還有兩人下體媾和的yin靡水聲—— “我愛你,我愛你”他瘋了一樣,帶著微微的哭腔,無數(shù)次這樣說。 后來好像又?jǐn)鄶嗬m(xù)續(xù)做了兩次,最后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蘇果果能感受到身下xue里蠕動著流出來的液體。 她已經(jīng)神志不清,水流淋在身上的那一刻,恍惚中好像聽見男人附在她耳邊,連連說了好幾聲的“我愛你”。 這夜寧南北睡得很舒服,他把蘇果果整個抱進(jìn)懷里。能貼合觸碰的皮rou全部都要貼在一起,四肢交纏上去,讓對方呼吸不暢,他愛死她把臉埋進(jìn)他脖頸里,氣流劃過時軟軟的瘙癢讓他覺得滿足。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吃了她。 半夢半醒的寧南北被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困意消散兩分——他低頭看睡得正香的蘇果果,唇角上揚(yáng),湊下去親了親她的額頭。 蘇果果醒的時候是被悶醒的,睜眼看見男人赤裸的胸膛,寧南北像抱玩偶那樣死死地?fù)е?,難受的很。她努力兩下,掙脫的過程中把寧南北鬧醒了。 蘇果果沒管他,自顧自爬起來找衣服。 寧南北也跟著坐起來,看渾身一絲不掛的蘇果果赤腳踩在地上——她還沒走兩步,被人從背后一把抱住腰,慣性懟的她整個人不由得往前踉蹌一下,然后后背就貼上寧南北前胸。 她伸手到腰上掰了兩下,沒掰開。寧南北的手骨節(jié)分明,但很有力,指骨都被她磨紅了,硬是一點(diǎn)不松。 “干什么?”蘇果果有點(diǎn)沒好氣,煩死了,明明都說好了不做了不做了,結(jié)果喝點(diǎn)兒酒就誤事,搞亂性這一出兒,計劃又被打亂了。 “我剛才看你那背影,覺得你很像那種嫖完就跑,拔吊無情的嫖客。我覺得我被你羞辱了,蘇果果,你得給我抱一下,讓我緩解一下這種羞恥感。”男人理直氣壯,沒覺得自己這個親昵動作有什么不妥的。 什么狗屁歪理?蘇果果聽完,心里呸他一口,不過沒再多說什么——他想抱就給他抱唄,反正她吃他的住他的,還天天把他當(dāng)行走的jingzi庫,讓他抱一下又不會掉層皮,權(quán)當(dāng)一點(diǎn)點(diǎn)他流失蛋白質(zhì)的補(bǔ)償好了。 寧南北抱了一會兒也就放開了,蘇果果表情不大愿意,看的他心里堵的慌,干脆放她先去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