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對鏡自瀆、媚藥涂xue、誘jian、雙xue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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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的一個早晨,公爵向他的另外兩個兒子正式介紹了亞伯。他們圍坐在一張雪白的象牙角長桌邊用餐,相比兩位大少爺?shù)膰?yán)肅禮儀,亞伯不停地把手伸進(jìn)鑲著蕾絲花邊的桌布下面,以看清楚那些蛛網(wǎng)一樣美麗的紋路。 無人膽敢指責(zé)他無禮。在坎貝爾公爵如此露骨、甚至讓人刺痛的愛憐中,亞伯表現(xiàn)得天然而純真,以至于他嘴角沾上的一點生牛奶,都帶著驚人的罪惡感。 公爵親自為他擦拭臉頰,亞伯咬住嘴唇,露出羞澀而滿足的微笑。兩位少爺在稍遠(yuǎn)的席位上注視著這一幕,似乎感到刺骨的耳語正鉆穿他們的鼓膜——這個不知哪來的野種將會比他們得到的更多。 稍大一些的那位少爺名為托蘭·坎貝爾,小一些的名為米爾恩·坎貝爾。他們只相差一歲,都剛成年。他們是公爵和他的第一任妻子所生,都長著灰綠色的眼睛,和深棕色、烏云一樣的卷發(fā)。 他們分別是爵位的第一、二順位繼承人,但以坎貝爾公爵對他們的冷漠放任來看,他們并不像是一位父親的兩個兒子。 托蘭和米爾恩決心打破亞伯無瑕的偽裝,他們確信這個男孩有著超乎人們想象的深沉心機(jī)——從他美得嚇人的外表就能窺見一二,這世上艷麗的東西往往帶有劇毒。從這天起,他們將警惕仆人端來的每一片食物和每一杯水,并時刻保護(hù)好自己的脖子和腰腹。 坎貝爾公爵清醒地沉浸在這火熱的毒素中,他對亞伯的每一根發(fā)絲都難以抗拒。出于某種習(xí)慣,亞伯并不每夜睡在他的床上。有時,在一陣激烈但克制的糾纏后,亞伯會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他留下的氣味還在坎貝爾公爵鼻尖環(huán)繞,他的汗水還在被褥與床榻之間周游,他的一根柔順如羊毛的沙金色頭發(fā)還在枕頭中央yin蕩的安放??藏悹柲槠疬@根頭發(fā),在一陣詭異的血緣之情驅(qū)動下,他悄聲來到亞伯的房門口。透過微開的門扉和一道透亮月光,他看見那具妙曼身軀正對著銅鏡,亞伯雙腿大張,手指在不知羞恥的器官上不斷褻瀆。 這天晚上,沸騰的汁液涌遍坎貝爾公爵全身,難以抑制的激情使他蒼老又年輕。他像釘住一只蝴蝶標(biāo)本一樣將亞伯定在床墊上,他們瘋狂糾纏中溢出的汗水使華美的圍幔下化作一汪泥沼。 坎貝爾公爵亢奮而偏激地質(zhì)問著亞伯:“我的孩子,你不知道手yin是罪惡的嗎?難道我不能滿足你嗎?” 亞伯淹沒在床榻間,也沉浸在不可思議地快感中。他用雙腿纏上父親的腰身,口中發(fā)出牝貓般的尖叫,公爵的手指在他柔滑的小腿肚上撫摸,雙唇瑰麗而顫抖印上他的脖頸。 這樣劇烈的激情幾乎讓亞伯暫時忘卻了自己的存在,也忘記了該隱的囑托。直到第二天下午,鴿子在第三下鐘聲敲響之前飛起時,神父乘坐馬車來到了坎貝爾家族白如鳥羽的巨大城堡。 亞伯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陌生人,他不太年輕,但眼神猶如孩子般潔凈。他請亞伯坐在椅子上,于是亞伯端莊地直起身子,膝蓋并在一起。 “請您脫去衣服,亞伯少爺?!?/br> 乳白色上衣被天真無邪地穿上,也被天真無邪地脫下。神父始終將視線停留在他肚臍的位置,直到亞伯因為癢癢而彎下腰。 “請您張開雙腿,亞伯少爺?!?/br> 自始至終,神父只說了這樣的兩句話,就讓亞伯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最誘人的果實親手奉上。神父凝視著他雙腿間異樣而美麗的器官,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哦,少爺……”神父說,“請允許我為您……驅(qū)除‘邪崇’?!?/br> 他托起一個金質(zhì)酒杯,把圣水灑在亞伯的額頭和肩膀上。接著,他又把一種特制的油膏,涂抹于亞伯的后xue。 神父細(xì)致地涂抹那一圈粉嫩褶皺,亞伯發(fā)出了一兩聲驚呼。對方的鼻息正噴在他敏感的rou阜上,這讓他小腹收縮,甬道濕瀝。亞伯害羞地用手捂住女xue,神父并沒有阻止他,而是在一番耐心地揉弄后,往未經(jīng)造訪的后xue中伸了一根手指。 “啊——”亞伯緊張地絞住他的手指,“我不想打斷您,但是、好奇怪……” “請放松些?!鄙窀傅氖种冈谒w內(nèi)按揉,同時也把更多油膏抹到蠕動的rou道內(nèi)。亞伯在他的舉動中不住哼吟起來,本來擋住花xue的手也撫上了翹立的yinjing。 “自瀆是不潔的?!鄙窀笇⑺氖滞笳燮?,放在身后。 他稚嫩的性器在空中跳動著,yinnang也難耐地收縮。亞伯無辜地嗚咽了幾聲,神父問:“您需要我為您解憂嗎?” “是、是的……” 在得到他的許可后,那根本來溫柔地手指突然粗暴起來,大肆地在他體內(nèi)抽送,摳挖著。細(xì)微的水聲從那個秘口處傳來,水光淋漓的xue口緊咬著神父的手指。神父將中指與無名指并在一起,一手安撫著亞伯的臀rou,將他們送到深處。在那里有一塊敏感的yinrou,一經(jīng)觸碰,就讓亞伯尖叫連連。 在神父熟稔的擰磨下,亞伯很快到達(dá)了高潮。他親眼看見自己挺立的yinjing未經(jīng)撫弄,就一股一股射出白精,甚至濺到了他的下巴。神父抽出手指時,指節(jié)一節(jié)節(jié)碾過xue口,帶來一陣驚人的癢意。很快,這陣瘙癢也蔓延到他的體內(nèi),甚至是黏濕的兩瓣yinchun。 “亞伯少爺,您還好嗎?” 神父按住亞伯的雙手,站在他大開的雙腿間。亞伯挺著腰試圖緩解,兩個濕潤的rouxue卻只能觸到些空氣。終于,他饑渴的花唇觸到一塊溫?zé)?、粗糙的布料。亞伯絲毫沒有顧及那是神父硬熱的胯下,立馬yin浪地貼上去磨蹭起來。 神父不著痕跡地挪動身體,躲開了那口饑渴的yinxue。亞伯動情不以,嗚咽似的哀求道:“神父,請救救我……我好癢?!?/br> “這就是‘邪崇’?!鄙窀笇捜莸匕参克?,“我會為您驅(qū)散它的?!?/br> 說罷,他便褪下道袍,用自己硬熱的陽具抵住亞伯翕張的后xue。 “啊——好漲、請、請您慢一點……” 神父一反常態(tài),沒有理會他的哀求,而是一下比一下深地沖撞起來。亞伯在他的禁錮下從掙扎到迎合,xuerou熱情地包裹著入侵者。對方除過毛的下體一片光滑,和亞伯軟嫩的臀rou撞在一起,rou體相擊的“啪啪”聲格外清晰。 “請您、請您也摸摸我的sao屄……那里也好癢?!?/br> 神父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說:“陰阜屬于您的愛人。” 他把亞伯轉(zhuǎn)了個方向,yinjing摩擦xuerou的快感差點讓亞伯再一次射出來。神父從背后按住他的手臂,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這樣一來,每次全根沒入rouxue時,神父飽漲的囊袋都會重重拍上亞伯的花xue。神父用這個姿勢不斷地cao干著他的后xue,直到亞伯的陽精不受控制地泄出來,屄口也被拍打得一片緋紅,迎來了高潮。 神父將自己的神圣的白精射在亞伯絞緊的rou道中,二人交合的部位已是泥濘一片。 坎貝爾公爵進(jìn)入房間時,神父正端正地坐在一張高腳椅上。他雙手把著亞伯的膝彎,將他擺成一個向外的M型,以便于每個人都能清楚地看見他粗大的陽具如何在那個緊致嫩xue中進(jìn)出。 亞伯雙眸失神,身體無力地聳動著,幾乎沒有注意到坎貝爾公爵的到來。 “您似乎沒什么時間概念?!笨藏悹柟衾溆驳卣f。 “請原諒、公爵大人?!鄙窀复⒅f,“‘邪崇’十分頑固、鄙人、還需要一些歷練?!?/br> “父親……”亞伯透過水霧彌漫的雙眼,終于看見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急切地呼喚著,“父親、您幫幫亞伯……我好難受?!?/br> “我的孩子?!笨藏悹枔崦鈦y情迷的臉,“你想讓他停下嗎?” “不、不……”亞伯用手指分開抽搐的兩瓣yinchun,露出yin水泛濫的rou道,“請您cao進(jìn)來……它實在是太癢了……” 公爵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扶著早已硬挺的yinjing,撐開了急需撫慰的花xue。雙xue都被填滿的快感讓亞伯高仰起頭,無聲地發(fā)出尖叫。他撐起身體迎向兩個男人的性器,神志早已在欲海中撲騰掙扎,并被拋上浪尖,久久難以墜落。 坎貝爾公爵命人將這座濕濘的沙發(fā)整個燒掉,它似乎十分沉重,侍衛(wèi)們在搬運時,額上都冒出了很多細(xì)汗。在經(jīng)歷了長達(dá)幾個小時的癡纏,又因為在浴池中洗凈身體而錯過晚飯的亞伯,被破例允許將晚餐拿到房內(nèi)享用。亞伯在桌邊吃著涂抹新鮮果醬的面包,突然發(fā)出一聲哀傷的長嘆。 “哥哥,您怎么了?” 亞伯拉下衣領(lǐng),從銅鏡中注視著該隱:“我只是想,如果你也能品嘗到這樣的美味就好了?!?/br> “哦?”該隱冰冷地回答道,“您不必有這樣的想法?!?/br> “但我怎么能控制我的想法呢?我就是這樣想的,如果你也在這……” “難道您沒有意識到,我才是需要驅(qū)除的‘邪崇’嗎?” “什么?”亞伯手中的銀匙掉在地毯上,因為驚訝而瞪大的雙眼隨即變得濕潤。這讓該隱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 “我的哥哥……”他換了一副腔調(diào),“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您。” “不。”亞伯無助地哭了起來,“我并不害怕你,我只是害怕、害怕他們驅(qū)逐你……我真傻,我只顧著自己的舒服……我再也不要讓他碰我了,該隱,不要離開。” “不會的。”該隱輕柔地哄著他,“我只是……和您開了個玩笑,我是您的胞弟、您的血親,我在您的身體里,談何離開?” 亞伯這才來得及咽下口中的食物,他含糊地詢問道:“那、神父的那些東西……他抹在我身體里、還有圣水……我并沒有感到什么,但是……該隱,你疼嗎?” 久久沒有等來回答,亞伯又問:“該隱,你疼嗎?” “不?!痹撾[說,“這個無恥的騙子灑的只是些鹽水,涂抹的……也不過是高檔春藥。” “……什么是春藥?是用來治什么病的嗎?” “是世界上最無恥的藥物。唯一能醫(yī)治的,就是卑鄙的男人們無處發(fā)泄的yin欲?!?/br> “該隱,你曾說yin蕩并不可恥……”亞伯小聲地糾正他。 “那只是對您?!痹撾[的語調(diào)再度冰涼起來,“對自己誠實固然不算可恥,難道您強(qiáng)迫過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 “我不想強(qiáng)迫別人……神父用這樣的東西、是為了強(qiáng)迫我嗎?” “您認(rèn)為呢?”該隱巧妙地答道。 “我……”亞伯一邊吃著散發(fā)蔓越莓香氣的面包,一邊思索,“我覺得他把我弄得很舒服,但我不太想再跟他在一起……” “那就如實告訴父親?!?/br> “可神父是他為我請來的……我可以把神父趕走嗎?” 該隱壓低的聲音就像毒蛇吐信:“他期待您這樣做……他甚至希望把那個騙子親手送上絞架?!?/br> “那他為什么讓他來呢?” “為了和您更親密、更合理的親密?!?/br> “我一點也搞不懂?!眮啿洁熘?,“你說的‘絞架’又是什么?” “這個,您沒必要知道……或許吃完晚飯后,我可以為您讀幾本書?!?/br> “那好吧!”亞伯點點頭,繼續(xù)快活地享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