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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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恩家族的一處莊園外,有一輛小汽車正在緩慢駛來。 這輛小汽車是莫羅多家族最新研制出來的代步工具,全帝國不及十輛。 正在駛來的這一輛小汽車被打上了安德烈伯爵的徽章,卻不屬于那早逝的安德烈伯爵。 小汽車上端坐的是安德烈伯爵的夫人,而這輛小汽車,正是安德烈夫人的愛慕者送的。 安德烈夫人對他的愛慕者的禮物一般不會回拒。 安德烈夫人全名為安諾·安德烈,是貴族圈子里人人仰慕的存在。科恩·德莫就是安德烈夫人的強烈仰慕者。 在知道安德烈夫人也會早些到來后,科恩早早地來到了莊園外面靜靜等候。 車子停下了。 科恩連忙上前為安德烈夫人打開車門,并頗為紳士地伸出手護住安德烈夫人不讓他磕到車門。 安德烈夫人優(yōu)雅地伸出了他的腿,他今天穿著長款禮服裙,從他伸展的腿部只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白雪般的腳踝。 科恩的目光一下子熱烈起來,卻只敢隱晦地落在安德烈夫人身上。他將另一只手遞到了安德烈夫人面前。 有一雙纖纖玉指輕柔矜持地搭在了科恩有力的小臂上。 科恩的口水大量分泌,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不至于當(dāng)場跪下來膜拜安德烈夫人的指尖。 下一瞬,安德烈夫人便從車里出來,站在了科恩面前。 兩人貼得很近。 受到劇烈沖擊得科恩神暈?zāi)垦#碓诎驳铝曳蛉说娜蓊伬锊豢勺园巍?/br> 他的安德烈夫人今天依然那么美麗: 耀金色的發(fā)絲比太陽還要奪目,深藍色的眼珠閃耀著光芒,不自覺地吸引人沉淪; 他的眉角略彎,輕輕一挑便能掀起他人心湖的漣漪; 他今天帶著黑色蕾絲圍脖,遮住了自己精巧的喉結(jié); 圍脖上墜著一顆紅色寶石,襯得他的鎖骨更加的白; 他的肌膚透明般,能夠看見淡淡的血管交織錯落,構(gòu)成美麗的圖畫…… 科恩不自覺屏住呼吸,不敢呼入那帶著安德烈夫人體香的空氣。他腿軟得很,努力不讓自己匍匐在地上迎接他的女王。 安諾看著面前傻呆著的人,皺了皺眉,不耐地推開他自己提著裙擺向門口走去。 科恩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腿軟地倒在地上。 他一邊暗自懊惱自己的失態(tài),一邊追上已走遠的安德烈夫人。 當(dāng)大門打開,門內(nèi)眾人看見安德烈夫人的到來,好奇,愛慕的目光不斷拋向他。 不少人蠢蠢欲動,想要來結(jié)識這位香艷美人,卻不想被德恩家族的管家截了胡。 也是,這德恩家族的族長可是安德烈夫人的入幕之賓呢。 德恩管家在派人通知家主后,親自來將安德烈夫人引入二樓。 科恩抿了抿唇,落寞地看著他心愛的人去往別人的懷抱。 “諾爾?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還沒有準備好?!?/br> 在二樓走廊,安諾見到了尤萊·德恩——德恩家族現(xiàn)任族長,帝國遠征軍元帥,上將軍銜,此時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著裝,略顯窘迫地叫著安德烈夫人的小名。 管家識趣地離開。 “我還沒來這么早呢,想來看看?!贝_實,以前的宴會,安諾都是最后到場的人之一,今天來這么早,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是來分手的。 尤萊牽著安諾的手帶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安諾來過幾次尤萊家,自然也知道他房間的裝潢,并不如何在意,更讓他在意的是尤萊現(xiàn)在正捧著的盒子里一塊璀璨奪目的七彩琉璃,一下子遍吸引了安諾的全部目光。 人人都知道,安德烈夫人頗愛琉璃翡翠,寶石瑪瑙等玩意,其中,尤萊因遠征的緣故,帶回來的寶石等是最多最耀眼最討安諾喜歡的。 只是這次的,可惜了。 安諾輕輕撫摸著這塊七彩琉璃,明顯特別喜歡。 尤萊心里歡喜,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擁住了安諾,就像擁住了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一樣。 “諾爾…諾爾…” 密密麻麻的吻從安諾的額角流連到嘴角,最后含住了安諾嬌嫩的唇瓣纏綿舔舐。 尤萊火熱的目光直白地落在了安諾的臉上。 他和他家諾爾已經(jīng)分別一年,可不是好生想念,一看見他就想把他往床上帶去,管他下面還有眾多貴族在等著恭賀他。 對尤萊來說,與安諾親密接觸,就是對他遠征勝利歸來的最大獎勵。 安諾對尤萊的親吻沒有拒絕,甚至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尤萊肩上,卻一下子鼓勵了尤萊,讓他一把抱起安諾向床邊走去。 他們一起倒在床上。 尤萊像犯了病一般,一邊喘息一邊扒著自己和安諾身上的禮服。 “不準撕,這是我比較喜歡的一件。”安諾出聲防止尤萊撕壞他的衣服。 已經(jīng)紅了眼眶的尤萊聽話的輕手輕腳為安諾脫下衣物首飾,后來他不耐煩,干脆邊脫邊親。 他把頭埋在安諾已經(jīng)釋放的脖頸間,不??幸蝮轮∏傻暮斫Y(jié),精致的鎖骨,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落下串串草莓。 他抱起安諾,一手摸向了他的背后拉開了拉鏈。 他把安諾的禮服半拉了下來,露出了小半個胸部。 安諾穿的金橙色內(nèi)衣包裹住了他的大半胸部,在金橙的對比下,安諾的肌膚宛如在發(fā)光。 尤萊在見到安諾的一瞬間就硬了起來,又經(jīng)歷這么活色生香的場面,真的忍耐得非常辛苦。 不管相識多少年,和安諾上過多少次床,在尤萊心里,安諾都像是春藥一樣,讓他見一次,硬一次。 兩人貼的極近,安諾自然感受到了尤萊的忍耐,他微微抬了抬腿蹭了下尤萊鐵柱一般的下身。 見過火山爆發(fā)嗎?尤萊覺得他已經(jīng)被燒死了,被浴火,被愛火。 下一刻,瘋狂的吻落在了安諾半裸的胸乳上。 尤萊褪去安諾的胸衣,輕輕啃食著安諾左邊的胸乳,把那些乳rou一寸寸含進嘴里吮吸,還用牙齒輕輕的撕麼。 他的一只手包裹住另一邊,微微帶繭的手不停摩擦著乳尖,刺激的它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小小的一顆宛若莓果,讓人想要含進嘴里細細憐愛。 可惜尤萊只有一張嘴,只能先把左邊的那顆伺候好,再去安撫右邊的。 兩人上過無數(shù)次床,尤萊自然熟知安諾的喜好和敏感點,弄得安諾輕聲地呻吟起來。 安諾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看著埋首于自己胸部,費盡全身功力伺候自己的人,只覺得像自家那只討好自己的狗子,而不是一位人見人贊嘆的將軍。 安諾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舒適,還用小腿輕輕磨蹭尤萊的下身算是鼓勵。 安諾能感受到尤萊的呼吸變得愈加灼熱,連安諾離得近的那小塊皮膚都變得紅粉色。 “諾爾,你說…你今天是不是想要我死在你床上?!庇热R抬起頭盯著安諾,一邊喘息一邊發(fā)問,同時不忘脫掉安諾的衣物。 他把那只調(diào)皮的小腿握在掌心緩緩摩挲,仔細感受著自己手中的羊脂白玉。 “將軍愿意嗎?”安諾看著他,突然歪了歪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血槽已空】 此刻的尤萊覺得安諾就是個獵人,拿著迷你小槍往自己心口biubiubiu地開了無數(shù)槍,只叫他氣血翻涌,血流不止。 他緩慢地舉起了手,把那羊脂白玉端到了嘴邊。 在安諾的腳背上舔了一口。 安諾蜷縮了一下可愛的腳趾。 “當(dāng)然愿意,我的諾爾?!睘槟愣?,這是我的榮幸。 安諾很少笑,更別說這一次笑得這么色氣,一下子讓尤萊最后的那個名叫理智的弦,斷了。 尤萊把安諾可愛的五個腳趾舔了個遍,還握住腳踝吞吐著腳趾模仿性交的動作。舔夠了腳背,又去舔他嬌嫩的腳心,直逗得安諾不停發(fā)笑。 安諾撇見了尤萊眼底的認真和瘋狂,實在不明白這么一個表現(xiàn)得這么愛自己的人怎么會背叛自己,不過那個人沒道理欺騙自己才是。 安諾還欲深思,就被尤萊拖進了欲望的深淵。 尤萊火熱的吻已經(jīng)來到了安諾的腿根,撇見了安諾那只有親密情人才能得以窺見一二的蜜xue。 沒有絲毫猶豫,尤萊包裹住了那里。 尤萊從一眾阻礙中撥出了那粒小豆豆,靈敏的舌一下子卷了過去,同時也不忘用手照顧好不容易才站立起來的小諾爾。 雙性人的欲望想要挑起,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這最終還是要看雙性心情的。 “嗯啊…” 很明顯的是,安諾現(xiàn)在非常舒服。他忍不住把自己的雙腿搭在了尤萊的肩上,把尤萊困在了方圓之地,以要讓他窒息的力氣絞緊了雙腿,把尤萊更加緊密地貼向了自己。 快感是無比明顯的,安諾的蜜xue里不停釀著蜜,尤萊使勁吞咽都無果,更是把他的下巴打濕了。 這樣熱情的回應(yīng)讓尤萊更加賣力。 下一瞬似乎有煙花在腦海里炸開,安諾的蜜xue一下子噴出來大量蜜液,濕了尤萊一臉。 尤萊確實體會到了窒息的感覺,卻只有快感,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尤萊的雙腿間濕潤一片。他很早就在安諾的雙腿間射了出來。 他繼續(xù)舔舐著蜜xue,以延長安諾的快感。 得來的是安諾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尤萊的頭發(fā),把他往上面一扯,小諾爾便出現(xiàn)在了自己嘴邊。 他和安諾上床,從來都是先安慰安諾的小蜜xue,在和小諾爾好好玩耍的。 尤萊嘬了一口小諾爾的頭部,讓它更加精神起來,便火急火燎地起了身,跨坐在安諾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坐姿力求不要壓著安諾,卻在動作過程中,尤萊的菊花和小諾爾來了個親密接觸。 就像有一股電流從他們接觸的地方傳了過來,尤萊差點軟了腰一下子坐了下去。 他深深喘息了一下,盡力忽視腰部的酸軟。 安諾卻顯得有些等不及,微微挪動著自己的小腰讓自己的小諾爾不時戳中尤萊的菊花,但是總是不得要領(lǐng),怎么也對不準。 “快點?!卑仓Z推了下尤萊的腹肌,不滿地抱怨。 于是終于調(diào)整好姿勢的尤萊大顯身手,把安諾的整根都吞了進去,不留一絲一毫在外面。 “噢~”好舒服… 安諾被刺激得起了生理性淚水,他這幅樣貌落在尤萊眼里,更是點燃了他的瘋狂之火。 他不停地在安諾身上起起伏伏,xue內(nèi)的rou像是有個千層,留留戀戀的一刻不放地裹住了安諾。 尤萊早已經(jīng)被cao開了,他的后xue更是早就鍛煉起來了,一聞著安諾的味兒就已經(jīng)濕噠噠的了。 想要被進入,想要被填滿,想要被內(nèi)射,想要他的諾爾永遠留在里面。 尤萊用自己的領(lǐng)結(jié)拴住了自己的根部。 他不想在諾爾面前瘋狂射精,那會弄臟他的諾爾。 “嗯哼……唔……”屋子里不時響起安諾的呻吟,讓尤萊絞得更緊,吸得安諾更爽。 安諾的眼角不時有生理性淚珠滾落,尤萊就一滴一滴吻去它們,并不時安撫著安諾其他的敏感部位,為他的諾爾帶去無上快樂。 不知道胡鬧了多久,安諾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于是尤萊再一次絞動后xue,讓安諾的萬千子孫在自己體內(nèi)安了家。 同時,他用后xue高潮了,細細的水沖刷在小安諾的頭部,無比舒適。 “諾爾,諾爾…”尤萊抱著自己的珍寶,不停地呼喚他的名字。 慵懶地躺在尤萊的懷里,聽著這人對自己的充滿愛意的呼喚,心里卻頗有些無趣。 他推了推尤萊,讓人收拾好自己。 尤萊心里不滿,黏糊著安諾想要再來一次,被安諾用客人久等的理由輕飄飄拒絕。 尤萊心里暗恨這些人的不識相,卻也只能乖乖給安諾收拾好。 當(dāng)再一次衣冠整齊地站在地上時,安諾側(cè)著身對尤萊說:“我們散了吧。” “你說什么?”尤萊覺得自己可能產(chǎn)生了幻聽,他站在安諾的旁邊擁住了他,并把頭擱在了安諾的肩上。 “諾爾,不要用這種事來消遣我好嗎?是我剛剛哪里做錯了嗎?還是我弄痛你了?你說,我一定改?!庇热R啄吻著安諾的耳尖,在安諾耳旁纏綿。 “我沒消遣你?!边@時候的安諾無比冷靜,他推開了尤萊,又靜靜地看了他一會。 “尤萊·德恩,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干了什么。”安諾最后說了這么一句話,卻讓尤萊當(dāng)場呆愣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安諾的離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表情漸漸陰沉下來。 他對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房間角落的管家說:“給我查,是誰xiele密?!?/br> 尤萊陰森森的目光緩緩瞇起,露出了大型捕食動物的兇態(tài)。 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