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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門房大爺2在線閱讀 - 強(qiáng)jian班主任

強(qiáng)jian班主任

    “你上午去了哪里?” 一進(jìn)教室就看見了金潔冷若冰霜的臉。

    “這下慘了!”我不由暗暗叫苦,金潔是我的班主任老師,教英語,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雖然很嬌小但卻是出了名的“惡毒”,我上午翹了半天的課,這下肯定是東窗事發(fā)了。我懷著強(qiáng)烈的懼意低著頭,不吭聲。

    “怎么,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不要上課了,到我辦公室來。”金潔冷冷地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我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著,一路上只聽見金潔的高跟鞋撞擊著地板的聲音。到了辦公室里,金潔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坐下自顧自地改起了作業(yè),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想問又怕惹惱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金潔好象已經(jīng)忘記了我,很懶散地靠著椅背,搭著腿,一只手熟練地在作業(yè)本上勾畫,微微彎曲的長發(fā)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凌亂的發(fā)絲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細(xì)微的雀斑,紅潤的雙唇緊緊地抿著,臉上沒有化妝,微黑皮膚散發(fā)出健康的光澤。我以前從沒有注意班主任老師的臉,她平時不是高高地站在講臺前,就是在自己面前嚴(yán)厲地訓(xùn)話,老師對于學(xué)生,特別是表現(xiàn)不良的學(xué)生而言,是絕對危險的動物,平日對老師的感覺除了敵對的情緒也只剩下那種與生俱來恐懼,所以也不曾關(guān)心老師的長相,如此近地觀察,我還是第一次。

    老實說,拋開心里的厭惡感,金潔長得也并不算難看,雖然也不是那種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為平日里被她辱罵太多,所以才總覺得她很丑惡。這種感覺并沒有維持多久,金潔也許覺得已經(jīng)讓我站的時間足夠長了,終于停下了筆?! 澳阃藢W(xué)算了,”金潔淡淡地說,聲音冷得像冰,她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聲音訓(xùn)話。

    “像你這樣的學(xué)生還上什么學(xué)?趁早滾回家吧,學(xué)下去也只會讓你父母丟臉。”她輕蔑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條狗。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羞辱,但是我卻還是感覺到了胸膛里的怒火,金潔總能找到最能刺痛你的話,我仿佛聽見了血管里沸騰的聲音。

    金潔并沒有覺察出,她已經(jīng)對這樣的訓(xùn)斥習(xí)以為常,也許,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實,就算她覺察出也不會怎樣,在學(xué)生面前,老師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這足以震懾學(xué)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憤怒。所以,她繼續(xù)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我。

    “怎么罵你都不會有用,你這種人更本就沒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辦公室的其它老師都去上課了,我知道金潔下午沒課。時間還很漫長。我忍著。墻壁上的掛鐘時針終于挪過了一格。

    金潔也許是發(fā)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許是罵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我惡狠狠地盯著她,她所說過的每一個字像鞭子抽打我的自尊,可她是老師,我只有默默忍受。

    也許是面對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學(xué)生,金潔很愜意地半躺著,絲毫沒有顧忌,她把頭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長發(fā)順著椅背垂落下披散開,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卷曲著,嘴唇微張,露出小半截牙齒?! 皔in蕩像!”我心底咒罵著,但我的目光卻不由在她身上停下。

    金潔今天穿著一套奶黃色的旗袍式連衣裙,是裙子兩側(cè)的開叉的那種,開叉口很高,她不經(jīng)意地把右腿翹在了左腿上,裙擺便完全敞開了,裹著rou色絲襪的大腿徹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一下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舍不得離開。

    金潔的個子很矮,但坐在椅子上卻顯得腿很秀美,大腿渾圓飽滿,長筒絲襪襪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膚,纖細(xì)的小腿勻稱結(jié)實,發(fā)出誘人的光澤,小巧的腳向上勾著,乳白色的高跟涼鞋,腳跟上沒有搭上扣子,半邊懸掛在腳尖上,露出纖美圓潤的腳踝,鞋跟很高,大約有20厘米。

    我的下體一下頂在了牛仔褲上,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了她。金潔仍熟睡著,緊身的連衣裙包裹著嬌小卻有凹凸有致的身體,高聳的雙峰頂著衣服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我似乎可以看見rutou的形狀在輕微顫動。她的連衣裙領(lǐng)口和胸脯有一點空隙,使我隱約可以看見里面。豐滿的rufang被裹在式樣傳統(tǒng)的胸罩里,只能看見雪白的乳溝,胸罩是白色的。

    我突然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股野獸般的沖動,下體似乎有液體流了出來。金潔卻在這時醒了?!∷嗔巳嘈殊斓乃?,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靠近了她?! 皾L到墻邊站著去,看見你就生氣!”她仍然帶著盛怒咒罵著。 我惡狠狠地答應(yīng)。

    夕陽西下,晚霞帶著凄慘的艷紅映上了天空。我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過辦公室里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園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金潔也已經(jīng)開始收拾包,準(zhǔn)備回家。 她冷漠地望了我一眼,“明天把你家人喊來,要不然不要來上課!”

    “啊……”我不禁哀呼,雖然已經(jīng)過了打罵的年齡,但從小父母就極為嚴(yán)厲,即使整日忙于生意也從不放松對我的管教,對于他們我還是有說不出的恐懼.“他們不在家,到外地出差了?!蔽业椭^?! 芭??出去了,這么巧!好,既然你不愿意讓他們來,那我今晚還是直接去你們家拜訪一下吧,省得他們沒事到處跑。”金潔這方面的經(jīng)驗看來一點不少,一下就揭穿了我。

    我只有呆立著,想不到她一定要趕盡殺絕,家訪只有使事情變得更糟。

    金潔看都不看我,徑自向外走,在門口突然停了下來,“你的事我已經(jīng)上報政教處了,看來你得在畢業(yè)前留下點回憶了,你父親也許比你更想知道這個消息。” 金潔微笑著。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有這樣的微笑。辦公室里的其它老師也在微笑著。諾大的校園仿佛只剩下一個孤寂的身影。

    回家的路從未有過的漫長,我真不知怎樣向家人啟齒,說我要被處分了嗎?老爸一定會殺了我。打開房門,客廳里空蕩蕩的,漆黑一片,曾經(jīng)溫暖的家現(xiàn)在有說不出的陰森恐怖。我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去,把書包放在沙發(fā)上。“我回來了?!蔽倚÷暤睾?。房間里依舊是沉寂。我暫時緩了口氣,至少不用馬上面對家人憤怒的眼睛,我還是暗自慶幸。

    這才發(fā)現(xiàn)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有一張字條。一看是爸爸的字?!拔液湍銒尦鋈ビ惺?,過幾天才回來,錢放抽屜里,自己到外面吃,一個人在家老實點?!碧?,這樣撒謊都能說準(zhǔn),真是太神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等他們回來一樣會知道的??! 我不禁又坐著發(fā)呆,思緒一片茫然。 都是那個女人,我不又想起金潔惡毒又冷漠的表情。

    “……你根本沒自尊……” “……上什么學(xué)?……滾回家算了?!薄 啊闶遣皇悄腥耍??……” 怒火在胸膛被點燃,婊子,賤貨,我在心底咒罵著,她以為她是誰,中學(xué)老師而已,仗著暫時是我們的老師,就無所顧忌嗎?整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似乎我們?nèi)墙o她展現(xiàn)權(quán)威的工具,雖然總是說老師是多么神圣的職業(yè),實際上既然只能去做中學(xué)教師那就也只是成績很一般的人,那副神圣的面具全是吹捧出來的而已,總認(rèn)為自己說的話好象是真理一樣,從不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他們自己又是什么東西。

    想著想著,我不由又想起了下午辦公室里那敞開的裙擺,雪白的乳溝,不知那連衣裙里的身體會是怎樣的?想著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師,下午竟然在我面前“ 走光”,我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對,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女人。別看在學(xué)校里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晚上到家里還不是要一樣脫光了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班主任老師的身體,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幻想褻瀆在我面前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師?!∥议_始搓揉著?! 鞍 丁 薄 鞍 襝ao死你——” 我終于長長呼出一口氣,射精的感覺讓我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rou。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老師手yin,也是我進(jìn)入中學(xué)第一次把班主任老師只看成是一個女人。仿佛是帶著報仇的感覺進(jìn)入高潮一般,有說不出爽快。

    我躺在了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饾?,我一定會報復(fù)你!

    晚上七點?! 岸!遍T鈴響了?!⊥高^貓眼一看,金潔已站在門口?!∵@個臭婊子,真的不想放過我。 我打開了門,依舊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她連看都沒看我,很不客氣地跨進(jìn)屋來,我輕輕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金潔正背對著我。

    金潔已換過了衣服,一身黑色。無袖的黑色薄紗襯衫緊緊貼住突出的胸脯,勾出玲瓏的曲線,肩部的黑色薄紗可以隱約看到里面胸罩細(xì)細(xì)的帶子,是黑色的。絲織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沒有穿絲襪,光著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涼鞋,很新潮的款式,后跟沒有鞋帶,只能像拖鞋一樣搭在腳上。也許剛洗過澡,頭發(fā)濕漉漉的,只用一條黑色的絲巾凌亂地系著,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這臭女人還真會打扮。

    金潔打量著屋子,“你坐吧!” 金潔翹著腿坐在了沙發(fā)上,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豐滿的大腿讓我血脈膨脹?!澳慵胰四兀俊苯饾嵗浔貑??! 跋氯ビ行┦?,馬上就回來?!蔽矣行┚o張,但金潔并沒發(fā)覺?! 芭?,我還以為他們真的去外地了?!苯饾嵗湫χ??!∥液卮饝?yīng)著,到廚房倒了一杯可樂?! 敖鹄蠋煟人?。” “哼,現(xiàn)在討好我也沒用,到時候該怎么說我還是會怎么說,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永遠(yuǎn)不知悔改!”她用厭惡的表情盯著我。我冷冷地響應(yīng)著。

    金潔厭煩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渾圓的屁股扯動了短裙的裙角,隱隱看見了黑色的內(nèi)褲,我又是一陣沖動,她已走進(jìn)了我的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嗯?!蔽覜]好氣的答應(yīng),眼睛卻還盯著她短裙下豐滿的大腿。她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著我的臥房。這種眼神激起了我下午的仇恨,我一下無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欲望,我要干了這個身為自己班主任老師的女人。我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

    “干什么?”金潔驚愕地轉(zhuǎn)過身?!癱ao你!”我惡狠狠地回答。金潔站在我面前一下呆住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可能她怎么也沒想到一貫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學(xué)生敢對自己說出這樣骯臟的字眼,也有可能是被我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壞,她向后仰去,只能用手扶住身的墻保持平衡。

    我低下頭,望著這個比我矮上整整一個頭的女人,她平日威嚴(yán)的表情已經(jīng)被恐懼所取代,這樣的表情更讓我有一種獸性的沖動。她驚恐地仰望著我,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放在胸前,突起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眼前劇烈起伏著,仿佛要把那緊身的襯衫撐破。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nèi)狂野的烈火,粗暴地一把從衣服上抓住了她的rufang,柔軟的感覺傳遍了手掌。

    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師,卻被我觸摸她作為女人最隱秘的身體,而且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強(qiáng)烈的犯罪感也伴隨著很大的刺激使我非常興奮,我用力地搓揉?!鞍 苯饾崒ξ彝蝗坏呐e動絲毫沒有防備,尖叫著掙扎,可她的力氣是那樣微弱,我一下就把她擠在了墻上,一手?jǐn)D壓著她豐滿的rufang,一手伸進(jìn)了她的短裙里。

    金潔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凌辱,慘叫著呼救,掙扎中,她細(xì)長的鞋根一下踩中了我的腳面,我痛得急忙撒手,她一下打開臥室門,向外跑去。我的心臟立即收縮起來,(讓她出去可就糟了)。我不顧一切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她剛想叫,膝蓋便重重撞上了她的小腹,金潔痛地彎下了腰,連慘叫都咽了回去,我一記手刀,重重切在了她的頸動脈繕上,金潔便暈了過去。我總算緩過一口氣,但緊張的心還在撲通通跳,我貼著房門聽了好一會兒,確定屋外沒人這才放下了心。

    既然做了,就只好硬著頭皮做到底了。今天就是我復(fù)仇的日子。

    我把金潔從地上抱起,緊緊觸摸一向只在自己面起板著臉的女老師香熱的身體,使我費了好大的勁克制住體內(nèi)的沖動。我從浴室里拿出兩條浴巾把她的兩只手分別綁在了床頭的兩側(cè),再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忙了好半天終于忙完。

    金潔這時也醒了,努力想掙脫手臂上的束縛,可無濟(jì)于事。分開了的雙肩使她的胸脯更顯高聳。她拚盡了所有的力氣叫著,但卻傳不出任何聲音。她略顯嫵媚的眼睛里立即泛起絕望的淚水。

    “怎么樣?金老師?”我故意把老師兩個字拖得很長。“唔——”金潔只能發(fā)出哀鳴,眼神里又像是恐懼又像是哀求。這樣的神情只會讓我更加興奮,我拿出剃須刀片,放在她的臉邊?!斑€記得你在學(xué)校里是怎樣對我的嗎?現(xiàn)在我要你雙倍奉還!” “唔——” 金潔恐懼的擺著頭,波浪的長發(fā)搖晃著。我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一聲清脆的響聲,金潔光滑的臉頰上多出五道指印。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嗎?你不是一直很厲害嗎?” 金潔痛苦地?fù)u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臉頰上淌下?!澳悴皇强倫垩b成冷冰冰的樣子嗎?再兇給我看?賤貨!” “我讓你說話,你不許叫!”“你要敢叫我就讓你變得誰也認(rèn)不出!”我在她眼前揚了揚手中的刀片,拉開了她嘴里的毛巾。

    “放開我,你想干什么!”金潔大聲地哭叫著?! 芭?!”又是一記耳光?!澳阋詾檫€是學(xué)校,還在耍威風(fēng)嗎?”我一把勒住她雪白細(xì)長的喉嚨?! 扒笄竽?,放過我吧!”金潔眼睛里又全是恐懼,淚汪汪地哀求著,此時的她不再是在學(xué)生面前至高至上的老師了,完全是一個無助的女人。

    我揚起了手?!胺胚^你?你以前怎么沒想過放過我?” “不……不要再打了……”金潔哭著說。“啪!” “啊——” “不要……別打了……我求你……” “放過你!你要聽話才行啊。”我說著撫摸起金潔露在裙外的大腿?!安?,這不可以,我是你的老師?。 薄拔仪笄竽?,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br>
    我不理她,手慢慢地向上移走,金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襯衫的衣扣被一個個解開,皮膚細(xì)膩的小腹上沒有什么贅rou,雪白豐滿的rufang被緊緊包裹在黑色的三角形胸罩里,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在暗紅色的臺燈下發(fā)出誘人的光澤。我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摩擦著。

    “再叫就殺了你!” 我陰森的聲音使金潔完全相信我此時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她恐懼地咬著紅潤的下唇不發(fā)出聲音,又有兩粒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下滾出。驚怖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yuhuo。我把她還不至膝蓋的黑色紗制短裙拉至腰間,金潔只能扭動著身體表示反抗,薄薄的黑色蕾絲花邊內(nèi)褲緊緊貼在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女人最隱秘的私處顯得非常飽滿,略窄的三角褲的兩側(cè)露出了卷曲的陰毛。

    “黑色的,真性感!老師穿成這樣是想給誰看?。俊薄安?,不要看!”金潔小聲地哭泣著,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學(xué)生面前暴露自己平日只有丈夫才可以看見的地方。我撫摸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柔軟的肌膚,金潔像觸摸到長滿觸角的昆蟲似的繃緊了腿,但由于害怕的緣故她只是咬著唇小聲地哭泣。

    我的手柔和地拂過了她的膝蓋,不可自制地?fù)崦┌椎耐壬系拿恳淮缂∧w,這可是平時一直深藏在衣服中作為學(xué)生怎么也不會觸及的部位,我一直摸到她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小腳上。光滑的腳踝潔白暇,我取下了她的鞋子,玩弄起她秀氣的腳,腳趾很勻稱,像精致的雕刻。金潔還在啜泣著。我把她的短裙從腳上扯下,金潔的下面就只剩下黑色的內(nèi)褲了。

    “別碰我,求你了,我已經(jīng)有丈夫了,不要,求你!”這種話只會加重我的yuhuo而已。我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充血的yinjing如黑色的長槍驕傲地豎著?!鞍 薄〗饾嵅挥蓱K叫著。 我下流地用手搓揉著,金潔的臉被羞得通紅.我爬在了她的身體上,把她緊緊壓在床上,guitou頂在了她的彈性的小腹上。

    “不,你不可以……”金潔慘叫著又開始掙扎?! 罢易釂??”我兇狠地威脅?!斑怼灰??!蔽野呀饾嵉男卣滞频沽怂囊赶?,巨大豐滿的rufang象得到了釋放一樣一下蹦出來,rutou是深紅色的,在我的臉前像瑪瑙一樣閃著光,我迫不及待地緊握住這對雪白的山峰。很柔軟的感覺。好大的rufang,老師的丈夫真是幸福啊!”“不!不可以!”

    我已含住了她的rutou,用舌尖小心地?fù)芘罴t的乳暈,體內(nèi)的沖動讓我不顧一切地吮吸。這可是一向威嚴(yán)的女老師的胸脯,我興奮不已。 “呃!”班主任的喉嚨了不知發(fā)出的是呻吟還是慘叫?!罢婷溃 蔽业统恋睾鸾??!胺攀?!”

    我跪坐在床上,順勢扯下了她下體的三角內(nèi)褲,把它拉到了膝蓋上。金潔的陰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一下插入了“黑色的草叢”中,卷曲的陰毛糾纏著我的手指。我低下頭,英語老師的yinchun竟還是鮮艷的粉紅色。

    金潔又是一聲悲鳴,屈辱地閉上了眼睛。我再也受不了yuhuo的煎熬,這樣一個少婦在自己的面前暴露著身體,而且是自己仇恨的老師,她是一個大我一倍年齡的女人,這樣只會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帶著憤恨,我猛地把早已經(jīng)受不了粗大roubang插入了班主任金老師的yindao里,柔軟的rou壁一下包圍了上來,我情不自禁地抽動著,雙手緊捏著金潔柔軟的rufang。

    “不——”金潔拚盡全力般嘶叫,淚水從微腫的雙眼中涌出,把臉全都打濕了。她拼命掙扎,但仍然無法動彈?!∥矣昧Φ財[動著身體。“啊,結(jié)過婚的女人還這么緊……” “啊……不能……這樣……”

    我緊緊壓著金潔嬌小的身體,扭動著屁股。強(qiáng)烈的刺激使我想吻她,可金潔拼命地?fù)u著頭,躲避著我的嘴唇,我便親吻起她雪白的喉嚨,金潔還想掙扎,可再也擺脫不開,我瘋狂地摩擦著她光滑的臉頰,咬著她的纖瘦的肩膀。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著

    “老師啊……” 金潔只是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小聲地哭泣。 “爽極了!” “cao死你!cao!”我粗暴地喊著,我第一次進(jìn)入了女人的身體,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老師。金潔咬著牙不發(fā)出呻吟,承受著我每一下撞擊,極不配合地扭動著?!鞍  薄 鞍  薄 班拧 馈 薄 班拧拧 薄?qiáng)烈的身體快感已不許我停下,我瘋狂地頂進(jìn)金潔的zigong內(nèi)?! 鞍 狈路鸨浑娏鲹糁幸话悖抑肋@是高潮來臨的前兆,我痛苦地向后仰起了身體,吼叫起來。

    “啊……不……不要在里面……”金潔仿佛也是意識到了,努力扭著頭?!》e聚的力量一下在下面爆發(fā),有種用盡全力后的虛脫感。我又用力抽動了幾下,尋找殘余的快感。金潔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還掛著淚水,平日冰冷的眼神變得很呆滯,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掙扎一定用掉了很多力氣,她劇烈地喘著氣,豐滿的rufang起伏著,rutou顫抖著在燈光下閃著光。

    我弓起了背,抽出了已經(jīng)焉軟的yinjing。乳白色的混濁液體正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單上,roubang上殘余的液體還滴到了卷曲的黑色恥毛上,只是一向是站在講臺前莊嚴(yán)的老師竟然會有這樣被強(qiáng)jian后的姿勢,我的心里有一種殘忍的快感。

    我解開了她手上綁著的浴巾,坐在了一旁,金潔疲憊地躺著,動都沒動,也許被侮辱之后已經(jīng)無所謂了吧。“怎么樣?被自己最討厭的學(xué)生干了感覺怎樣?” “畜生!”金潔沒有看我,惡狠狠地回答?! 斑€這樣不知悔改!”我的憤怒本和jingye一起射出,但現(xiàn)在又被燃起。我扯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拉下了床。金潔一下趴在了我的腳下?! 鞍?!” “還耍威風(fēng)?我告訴你,這里的聲音更本傳不到外面,你叫也沒用!信不信我讓你廢了。”

    “唔——”金潔低著頭啜泣,像做錯了事挨了打的孩子,她盤曲著腿脫力般坐在地上,完全沒有了絲毫力氣,只靠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沾著jingye的隱秘處的黑色三角形和雪白的大腿極為耀眼,胸罩也還沒來得及穿好,被拉在rufang的上面,半圓的rufang在胸前隆起很高的形狀,鮮紅的rutou尖尖的。這個白天還擺出一副師道威嚴(yán)的老師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剛被jianyin過的少婦。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丑陋的黑色陽物正耷拉在她的眼前,難聞的氣味使她一下皺起了鼻子?! 袄蠋?,替我koujiao吧!” 這是我從A片中看來的?!笆裁??”金潔原本無神的眼光中一下又充滿了恐懼,她怎么也不曾想到身為老師竟然會有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自己的學(xué)生?!啊∥疫€沒爽夠?。 蔽蚁铝鞯匦χ?。 “不……不可以……”金潔羞紅了臉?! 案啥几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金潔用力把下巴掙脫了我的手。我又是一記耳光打了過去?! 鞍 苯饾嵖藓爸??! 奥犜挘灰哉铱喑?!”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張開了嘴。

    “我不會……”金潔羞恥地閉上了眼睛。“沒和老公做過嗎?” 金潔痛苦地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回答?!班??”我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皼]……沒有……”金潔帶著哭腔。 “不要緊,你這種sao貨一定學(xué)得很快的?!薄∥野褃injing塞入了她的唇間?!斑怼苯饾嵐闹彀l(fā)不出叫聲。 “好好給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話我叫你一輩子做不成女人!” 漢yinjing在濕滑的口腔里重新勃起,巨大的guitou一下頂住了班主任老師的喉管。

    “正好沒有洗過澡,讓你把它舔干凈!” “哇!” 金潔一下把roubang吐了出來。 “求求你,別在折磨我?!薄 皬堥_嘴!” “不……求你……” “張開!” 我一把拉扯住她的長發(fā),強(qiáng)迫她成為下跪的屈辱姿勢,充血的guitou頂著她的唇?! 昂?,再吐出來就對你不客氣!” 勃起的roubang再次插入她的雙唇。“吮吸它!”我命令。

    金潔的頭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著巨大的roubang,小嘴全都被塞滿,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呻吟。她放棄地閉上了眼,真的吮吸起我的guitou.“啊——”我舒服地呻吟起來?! 昂脴O了,婊子!用舌頭舔,舔下面!”金潔緊緊地閉著眼,強(qiáng)烈的恐懼和絕望已使她沒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頭,按照我的指示幾乎舔遍了我整個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我被強(qiáng)烈的快感包圍,看著班主任老師曾經(jīng)冷若冰霜的臉如今卻是一副逆來順受的痛苦表情,身為高尚職業(yè)的老師卻做著和妓女一樣的勾檔。我瘋狂地用roubang在金潔的小嘴里穿插?!鞍   蔽沂娣卮蠼小?/br>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班主任老師裸露著下身跪在自己面前,粗黑的roubang帶著唾液從紅潤的嘴唇間進(jìn)進(jìn)出出。金潔幾乎已經(jīng)麻木,波浪般的長發(fā)前后甩動,黑色的襯衫敞開著,雪白的豐滿rufang在身前跳動著,更加興奮地用力頂著屁股,幾乎每一下都戳進(jìn)了她的喉嚨里。

    “啊……啊……啊……” “shuangsi了!” “啊……呃……哦……哦……啊……!”酸漲的roubang很快傳來痛苦的感覺,“啊——”我咬著牙沖刺著,“呃——”像是有電流通過,我從頂峰一下滑落,yinjing象高壓水龍頭一樣射出了乳白色的漿汁,全部噴在了金潔的小嘴里,有些順著金潔的下流了下來。

    金潔想往外吐,我一下捏住了她的腮幫,“喝下去!”金潔被我強(qiáng)迫仰起頭,只能把jingye喝下去,我看她咽完才松開手,金潔忍不住嘔吐起來。

    我滿意地坐到了床邊,看著金潔像狗一樣痛苦地趴在地上,仿佛要把五臟六肺都要嘔出來似的。她疲憊地站起了身,眼睛里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她無力地把裙子和內(nèi)褲撿起,慢慢套上,再把被拉到腋下的胸罩扯下來,包住了rufang,扣上了襯衫的紐扣,這才恢復(fù)了一絲生氣。我又看著她穿好了高跟涼鞋,才站起了身,拿出了早就放在一旁子上的數(shù)碼攝像機(jī)。

    金潔的臉色一下又變得像死人一樣難看?!澳阋獔缶脑挘揖桶堰@些鏡頭散布出去!” 金潔虛脫般地靠在墻上,把頭發(fā)攏了攏,擦干了臉上的淚水,腳步蹣跚地走出了房間。

    已經(jīng)是深夜,我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偸亲屪约壕慈羯衩鞯陌嘀魅卫蠋熅瓦@樣被自己干了,剝?nèi)チ死蠋熗?yán)的面具,也就是一個柔熱

    弱的女人而已啊!她這副樣子怎樣回去呢?我遐想。

    我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在腦中回想剛才的情景,真是爽極了。但興奮之余不免還是有一些擔(dān)憂,雖然已經(jīng)威脅過她,但她真的不會報警嗎?如果她孤注一擲…… 我光著的背已有了些冷汗。還是要給她提個醒才好!我把家里的計算機(jī)打開,聯(lián)上刻錄機(jī)……

    窗外的夜空已有些泛白,我揉了揉疲倦的雙眼,把作好的盤片裝進(jìn)了一個信封里。我是知道她家地址的。乘天還沒亮,我急忙拿著自行車鑰匙出了門。整個忙完,天已大亮。

    路上,休息了一夜的人們在匆匆忙忙地迎接新一天的生活。我早飯也沒吃,匆匆趕去學(xué)校,第一節(jié)課應(yīng)該是英語,但只有年級主任趕來通知我們自習(xí),說英語老師生病了,不能來。我暗自好笑。昨天還忙著去家訪呢,精神可比誰都好!但我心里總是有些忐忑,一下課,我便到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去她家,電話號碼是她告訴學(xué)生家長方便聯(lián)系用的。

    哼,這就叫自找苦吃?!拔?!”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個極其疲憊的女人聲音?!敖鹄蠋煟蛱煨菹⒌暮脝??”我用下流的語調(diào)說道?!笆悄??你還敢打電話過來……”金潔的聲音一下變得尖銳得有些刺耳?!安灰獟鞌?,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我給你的東西收到了吧?”“什么東西?!”電話那一頭的聲音憤怒中帶著恐懼的顫抖?! 斑€沒收到嗎?自己到信箱里去看吧。中午我再打電話給你!”我把電話掛了,轉(zhuǎn)身回教室。一個上午我都還在回味昨晚的銷魂,我的眼前仿佛都是金潔看見自己yin蕩姿勢時的羞憤表情。

    我吃了中飯便急忙趕到電話亭。電話很快就接通?!霸趺礃樱催^了吧!” “你這個畜生!”金潔聲嘶力竭般尖叫著,我甚至有些懷疑她的神智是否清醒,真不知她一個上午是怎樣度過?! 袄蠋熃o自己學(xué)生koujiao的樣子可真動人啊!我想這個學(xué)校的很多人都愿意看見的?!蔽覛埲痰卣f?!澳憔烤瓜朐鯓?!”金潔哭著問道?!拔抑皇窍雸髲?fù)你!”

    電話那一頭傳來小聲的啜泣。我等了一會兒,想給她清醒的時間?!拔視簳r不會把VCD的事跟別人說。你下午到學(xué)校來,到時候我們再說。你也不許報警,你不想這樣的盤片在街頭賣吧?那時你可要家喻戶曉了!”我一方面不想再刺激她,以免使她去拚得魚死網(wǎng)破,另一方面也擔(dān)心逼她太緊她自尋短見也就索然無趣了,她的身體畢竟是我難以忘懷的。

    快要到下午上課的時候,我故意路過辦公室的門口,向里面瞄了一眼,金潔的辦公桌前出現(xiàn)了波浪長發(fā)的瘦小身影,我冷笑,喊了聲報告走了進(jìn)去.金潔低著頭,波浪長發(fā)凌亂地散在肩膀上,只是在額頭上夾了個白色的蝴蝶型發(fā)夾,夾起額前得的碎發(fā),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臉。粉色碎花的長袖襯衫,深色直筒牛仔褲,腳上穿著普通式樣的黑色高跟鞋。難得見到她穿的這樣保守,樸素可一向是和她無緣的,這也許是被強(qiáng)jian后的羞恥感的作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辦公室的其老師四處走動她也充耳不聞。

    忙碌的辦公室里誰也沒注意我走到了她的身邊,“老師……”我的聲音壓低很低,但金潔還是像被針扎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來,眼神里的憤怒仿佛一把尖刀讓我不寒而栗。“放學(xué)等我?!蔽倚÷暤卣f完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再看她的表情。走到門口聽見年級主任這時說,“金潔,你臉色這么難看,身體不好就不要堅持上班吧?” “我沒事。”金潔的聲音很輕。好不容易捱完了下午的課。我靜靜地坐在教室里等著。昏暗的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天空,遠(yuǎn)處的樹影好象是恐怖的鬼怪在夏日炎熱的空氣中搖擺。校園里的人已經(jīng)很少,三年級的畢業(yè)班總是最晚放學(xué)。

    “你先走好了,我來關(guān)門。”我對已經(jīng)打掃好教室的值日生說。值日生很高興地答應(yīng)了。我站在窗前,看著深藍(lán)的天空一點點變暗。我看了看表,已經(jīng)六點半了。我關(guān)上門,向辦公室走去。金潔在辦公室里站著,無力地靠著辦公桌,臉上寫著不安。穿著長袖襯衫的嬌小身軀別有一番成熟少婦的韻味。

    我沒敲門走了進(jìn)去,金潔死死盯住我。我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便把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