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風刮得人臉生疼,院子里的人家門口堆滿了廢棄的家具玻璃瓶等雞零狗碎的東西,有的甚至堆到院道上,成為行人的攔路虎。陳生鬼鬼祟祟探出頭,風直往他穿了十多年的舊毛衣里灌凍得他瑟瑟發(fā)抖,確定沒有人后,他才從門縫里出來,月亮隱在烏云后,地上黑黑的,人根本看不清只能憑感覺下腳。 “啊”陳生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身子突然一下騰空,黑乎乎的地下又遠了,他余驚未消的緊緊摟住抱著自己的人的肩膀,蔣刻看著老男人畏畏縮縮的撅著個大屁股在前面踮腳走著,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絆倒往邊上倒去,地下黑得什么都看不清要是撞在尖利的東西上那還得了,趕緊上前一把將人摟緊后彎下腰左手把住人的膝窩一下撈在懷中右手輕輕握起胖乎乎的腳踝左右活動觀察“疼不疼?嗯?”老男人哭唧唧的“有一點點疼嘞”蔣刻臉色當場就變了,自己都舍不得弄疼的人讓個不知道的什么破東西崴疼了。他小心的捏著老男人的腳踝抱著人俯身細細地在他絆倒的地上看了一會兒,臉色倏忽又變得平平靜靜沉下聲“這誰家門口?”卻讓老男人怕得結結巴巴的“是,是楊大嬸家” 陳生看著蔣刻從地上撿起了一坨黑糊糊的的東西沒看清是什么也不敢問,他模糊中暗暗覺得現在的少年怪怪的讓他很害怕。 蔣刻抱著人長腿跨過一堆堆雜亂無章隨便堆放的的廢棄物品,走到門口,平靜的敲了三下門,沒有人開門更得到任何回應,窗子里一片漆黑。他面不改色繼續(xù)敲著,“咚,咚,咚”一聲一聲清脆的響聲在這黑夜里陰森森的讓陳生害怕的緊緊抱住蔣刻。 “誰啊,這么缺德,大晚上不睡覺?”尖刻的女聲從屋里傳來,打斷詭異的敲門聲,窗子一下就亮了。接著門被人打開,門后露出一張蓬頭垢面尖酸刻薄的嘴臉。女人第一眼看見的陳生,原本的心虛頓時消失了膽子也大起來,剛要指著老男人的鼻子破口大罵,就被忽然朝自己臉沖來的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嚇得大叫著高高跳起來往后退。那叫聲干澀難聽得像是經年失修的破椅子讓人硬生生搖出來的激起老男人一身的汗毛被蔣刻察覺到了,少年溫柔的握握他的手。 “閉嘴”尖叫被陰沉的斥罵打斷戛然而止 楊大嬸一臉防備護食的老母雞似的精明渾濁的眼睛直接忽略陳生牢牢盯著蔣刻青澀妖嬈的俊臉,她聰明的找到了掌事人“你,你想干啥,”蔣刻淡淡看著她,把手里的東西直遞到她眼前,精致小巧的粉唇吐出的句子卻讓人不寒而栗“你說,我現在就報警,牛角巷最里的四合院中的楊大花夜里起來上廁所失腳摔倒被自己收的鐵廢品扎死了怎么樣?嗯?”女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不敢的,你敢?,你,你個小犢子,你敢殺我?”男生忽然乖巧的笑了,慢慢的一步一步朝她走近,“你知道被砸碎西瓜是什么樣的嗎?,嘭,紅的白的天女散花一樣,你知道天女散花嗎?嗯?你知不知道?”明明少年一臉的平靜卻說的女人腿都軟了她強撐著“小癟三,你別猖狂,老娘一個電話你就跑不了” 蔣刻臉突然沉下來,把那東西猛的朝女人擲過去,她眼睜睜看著那團鐵疙瘩朝自己飛來,心里是又驚又怕又悔,下身一陣淅淅瀝瀝,一股尿sao味兒傳來,竟嚇尿了,“嘭”一聲巨響過后那東西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軟倒在地的女人雙腿間水泥地的大洞里,差一點就要砸中她。 她是在陳生搬進來的第二年才進院里的,這院里一共就三家人,除了陳生就是她和一個腦袋長滿瘤子的老流氓,按她來想,都是一幫窮鬼,剛開始她怕那老流氓對她不軌,一進來就巴結陳生,結果陳生跟個軟腳蝦一樣,她為了安全勉強忍了,日子久了她才發(fā)現原來老流氓專好雙口那邪祟東西,心里一放下來就開始反口對付陳生了 ,她早就看這膿包不順眼了,又是個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草包,處處都要整他一頓,就連陳生夜里愛上廁所,她也要弄塊長滿尖刺的鐵疙瘩擋在他常走的道兒上,弄的陳生夜里只好尿在備好的礦泉水瓶子里而他上廁所用的又是埋在yinchun里的尿孔每次都很麻煩卻又別無他法。 女人的恨意是逍遙了,眼前樂是終身樂,不僅人窮心也窮透了,軟弱邪惡的人以欺負那些善良的弱小的為樂趣。 蔣刻一開始就調查過,早就想把這人渣處理了,今天正好讓他抓住了。他迅速撥了個電話,不過十多分鐘呆若木雞的女人就被罪刑局以故意殺人的罪名逮捕入獄,十年以上的牢獄在等著她。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壞的都逃不過。 看著一群人走出院門,蔣刻抱著人從凳子上站起來,哪里還用上廁所,直接回了屋,老男人呆呆的趴在他肩上,傻傻的問“你,你不上廁所嘞?大,大嬸咋辦?。俊北蝗撕α诉€要給人數錢說的就是他。 蔣刻氣的用力拍了一下懷里人肥大的屁股,“上個屁,上你”他一聽趕緊夾緊自己的下身“俺,不行嘞” 蔣刻強硬的把手塞進他夾緊的腿間的三角區(qū)恐嚇他“把你的逼好好給老子捂捂,捂不熱明天不讓你下床”少年的手涼得跟個冰棍一樣凍得他的yinchun生疼,他從沒聽過還有用尿尿的地兒捂手的,但蔣刻的一句恐嚇就讓他乖乖的夾緊了腿給少年捂手,心里暗嘆,社會真是太進步了,他就是個鄉(xiāng)巴佬什么都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并不是社會太進步明明是蔣刻太會玩。 吵鬧的人聲從院子里嚷嚷著進來蒼蠅嗡嗡嗡嗡似的讓人心煩。只穿著一條內褲的蔣刻扔開捂住耳朵的枕頭從破破舊舊的小床上一下坐起來帶動著躺在他身上胖滾滾的睡的正香的渾身光溜溜的人差點掉下床,他趕緊一只腳踩在臟兮兮的泥地上借著床邊的力側過身把人撈進懷里小心抱住。狠狠皺起眉頭“cao”。把人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下床穿好鞋。 抱著手斜椅在門框上往院里看,原來是有人在院里爭執(zhí),怪不得這么吵,剛想回身,一道濕熱熱的視線在他身后面滾來滾去的恨不得黏上來,不對,那老流氓他弄走了,那人渣也被送進去了,哪來的人?猛的回過頭對上一雙含春帶雨的荷眼,是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年紀跟蔣刻差不多,穿著干凈整潔的校服很有青春的朝氣。那人小碎步跑過來揚起一張清秀乖巧的瓜子臉“小哥哥,你知道我mama的下落嗎?我聯系不上她了” 屋里忽然響了一聲,蔣刻才欲回頭就被人打斷了“哥哥?”女生疑惑追問,他忍著不耐煩道“你媽坐牢了”轉過身“啪”一把關上門。門上的灰塵都震掉一層,弄的女生翹得高高的白皙鼻頭灰撲撲的,她瞪著眼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過。 蔣刻站在門關四處看了看,屋里一切正常,他想了想,走到床邊順著床沿躺在蓋著被子裹成一團連頭都縮不見的大包子后面,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從包子頂上的縫里不小心漏出來的一撮毛發(fā),“醒了?” 包子一動不動睡死了似的。 蔣刻好笑的看了半天忽然從包子底下攻了進去兩只手臂像大鉗子夾住包子綿軟軟的兩邊緊緊抱住肥肥的大包子摟坐在自己腿上。手下也不停歇,在肥包子露出來的圓肚子和圓奶子上大力上下亂揉一通,揉得rourou的包子咿呀亂叫在懷里翻來翻去躲避不及。 蔣刻又爽又開心的哈哈大笑讓老男人像蒸熟了一般羞到無地自容。終于放棄的懇求到“你不要弄俺了嘞,揉腫了不能上班嘛”哪知少年反而變本加厲的揉到下面的嘴巴里去了,陳生趕緊一把夾住男生的手,淚眼汪汪的盯著他,大屁股坐在蔣刻手上,可憐兮兮的小狗似的。 蔣刻手指摸過他的眼底“哭啥,不弄你了,趕緊起來,老子送你上班”老男人一聽這話急匆匆從他手上爬開,在少年火熱的視線里捂上不是捂下不是只好保住一樣是一樣雙手交叉胸前捂住重重吊下來的大奶子,無辜的看著少年。 蔣刻被他一眼就看硬了,cao了一聲,心底暗罵那玩意兒不爭氣,半站起身,抓過釣在塑料衣勾上的毛衣和黑褲子,鼻子里喘著粗氣命令,“伸腿”,老男人就乖乖站起來抬起粗腿,男生抓住他的腳放進褲腿里,在穿右褲腿的時候捏住他的右腳腳踝晃了晃,問他,“疼不疼?嗯?”,他趕緊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拉上肥寬松的褲子蔣刻剛給他栓好褲腰帶他就趕緊主動往兩邊張開手,好讓蔣刻給他穿奶罩兒,男生帶著一股桂木清香靠近,線條分明的下頜骨離他肥嘟嘟的臉只有幾厘米,手臂繞過他的腋下正在扣奶罩兒的扣子。他心念一動忽然記起很久以前的一張小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