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逃跑不成反被艸
唐阮放棄了依靠唐瀟宇逃出生天的想法,他坐到門口想仔細聽聽那兩人的動靜,許久,坐的腿都麻了,外面不曾有一聲響動。 正當(dāng)唐阮想起身關(guān)燈睡覺的時候門外幽幽的傳來一陣腳步聲,他趕緊把耳朵貼到門上細細聽。 門外。 “言巖,我爸叫我回去一趟,你把他看好了,我估計明天才能回來?!碧m云鶴穿好衣服給走到唐阮房前的言巖打了聲招呼“哎,你干嘛去啊?” “哦,他晚上沒吃飯,我去送點兒吃的?!毖詭r手里端了一個餐盤,里面是豐盛的晚餐。 “行吧,喂,你可別趁我不在的時候吃獨食兒?!碧m云鶴對言巖打趣道。 “知道了?!?/br> 其實也只是嘴上說說,既然他們倆能分享一個寵物,那言巖在蘭云鶴不在的時候上一次唐阮也沒什么,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出了名的好,除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弟,也是生意場上非常默契的合作伙伴。 蘭云鶴走了之后言巖端著餐盤用鑰匙打開了唐阮的房門。房間里的唐阮身上蓋著薄毯側(cè)躺在床邊,一見言巖來了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唐阮細聲詢問著言巖,他現(xiàn)在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跡象,要是被這男人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遭什么罪呢,所以還是乖乖的順服比較好,說不定把這個言巖哄開心還能嘗到什么甜頭呢。 “吃飯。” 言巖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餐盤里是一份七分熟的牛排,被盛放在金邊花紋的白瓷盤里,棕紅色的醬汁淋在軟嫩爽滑的牛排表面,散發(fā)出濃郁的香氣,一旁還有生菜和牛油果點綴,看起來入口酥嫩,rou汁四溢的樣子,還適當(dāng)?shù)呐淞艘槐饽伒臋幟手磺卸记〉胶锰帯?/br> “我沒胃口。” 確實沒胃口,被人強jian一下午誰還能有心情吃飯?反正唐阮是沒胃口吃了,萬一言巖在食物里下了什么藥受苦的不還是他嗎。 “不吃飽的話下次被cao的時候要是暈倒了興致可就壞了,到時候你受的可不只是暈倒的罪了?!?/br> 言巖果然就不會說什么好話,唐阮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房間里的一張木桌旁邊。他很少吃西餐所以用刀叉不太熟練,切了半天rou還是藕斷絲連,看得人一點兒食欲都沒有了。 “我不會切牛排?!?/br> “笨死了?!毖詭r皺著眉頭從唐阮手里搶過盤子用刀叉把牛排切成條狀“好了。” 唐阮小聲的說了聲謝謝,用叉子插起牛排喂進嘴里。牛排的溫度不燙不涼剛剛好,醬汁的濃香綻放在舌尖,微微的煎焦的口感結(jié)合鮮嫩的牛rou融化在口腔中。 唐阮的胃很小,吃了一點點就吃不下了,言巖看唐阮結(jié)束了用餐就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好,準備端著餐盤走出去,但是臨出門的時候被唐阮叫住了“那個...我待在房間太無聊了,你能給我個iPad玩兒嗎。” “毛病真多。”言巖朝他犯了個白眼,但他還是給唐阮拿了個iPad“密碼是190708?!彼滔乱痪湓捑妥吡?,出去的時候并沒有反鎖門。 深夜 偌大的別墅如死一般的寂靜,屋子里的人都睡下了——除了唐阮。 他一直坐在落地窗邊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一棟獨立的私家別墅,四周都是花圃,只有一條路可以出去,就是大門。唐阮住的房間在二樓,不是很高,窗玻璃并沒有安裝防護欄,很輕松就能跳下去。 唐阮打開窗戶,看著下面的草坪一翻身跳了下去。索性身下是草坪,沒有摔傷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他看了看漆黑的四周跑向大門。對于這棟別墅的記憶唐阮僅限于進門的那一刻,但他記憶力不錯,摸著黑也能找到大門出口。 大門沒鎖著,唐阮奇怪了一下但也沒在意,剛想伸手去開門后面就響起了聲音。 “你準備去哪兒啊?!?/br> 在墨色的夜空中,這一道聲音是如此的驚心動魄。冷冰冰的寒意貫穿了唐阮全身,他現(xiàn)在一動都不能動,就好像送上刑場后等待死刑執(zhí)行的囚徒。 身后的腳步聲緩緩響起,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明顯,如同喪鐘一樣敲擊著唐阮的心臟,他不知道下一刻他將迎來的會是什么。向唐阮走來的那人站到了他面前,他抬頭看向來人“言巖......” “跑啊,怎么不跑了?”言巖抱著胳膊看著微微顫抖的唐阮輕笑著說到。 “我跑不掉了...不是嗎...”他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不只是四周彌漫的冰冷的空氣,還有言巖身上散發(fā)的陰郁的氣息和令人無法直起身的壓迫感。 “被圈養(yǎng)的寵物試圖逃跑,這應(yīng)該受到什么懲罰呢?”即使言巖勾起嘴角也依然無法忽視著壓抑的氛圍“你說呢,唐阮?!?/br> “言巖,放過我,我求你了?!碧迫?,他很少用求這個字,他就算是唐家不受待見的私生子也依然是留著家族的血液,終究有那一份尊嚴,可是現(xiàn)在...他連唯一的自尊都不要了,只想要一個自由。 “放過你?”言巖勾起唐阮的下巴“一個下面有兩張嘴的男人,除了我們還有誰會接受你?把你賣了的哥哥?還是根本不待見你的唐家?所以你要感謝我和蘭云鶴兩個人接受了你畸形的身體,讓你——爽的說不出話來?!?/br> 言巖一下子把唐阮抗到肩上,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放開我!放開!放開我!” 嘭! 唐阮被言巖扔到了那張深色的大床上,雖然身下的床墊很柔軟可背部依然被砸的生疼。 言巖撕扯開唐阮身上的睡衣,原本完整的睡衣變成了碎布稀稀疏疏的掛在他的身上,胸前粉嫩的rutou因為接觸到外部的冷空氣而微微挺立起來。頭頂升起一片陰影,言巖將頭埋在唐阮的胸口,用牙尖輕輕咬住唐阮左邊的rutou。 “啊...嗯...別咬...”左邊的rutou被撕咬著,右邊的那個開始接受大力的揉捏,指腹摩擦著細嫩的乳rou帶起莫名奇妙的快感,rutou徹底的挺立的起來,乳尖也染上了淺紅?!鞍?!”聳立的小小的rou團突然被擰了一圈,唐阮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便發(fā)出一聲嬌吟。 言巖暫時放過了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rutou,他拉下唐阮的褲子看到了包裹著臀部和小小yinjing的情趣內(nèi)褲。黑絲內(nèi)褲剛好貼身,勾勒出了唐阮那嬌小yinjing的形狀,言巖一下子就把內(nèi)褲撕破了,只剩一圈黑色的松緊帶纏繞在腰處。 yinjing后的roudong暴露了出來,一陣涼風(fēng)吹過,感受到冷意的roudong突然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唐阮看著言巖從抽屜里拿了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不知道名為何物的透粉色液體。言巖打開瓶塞,倒了一點兒液體在指尖然后深進下方的roudong抹在了rou壁上。 被抹上奇怪液體的roudong開始微微發(fā)熱,然后開始發(fā)燙。洞口急促的擴張著,每擴張一次便有洶涌的蜜水噴薄而出,言巖把頭伸到唐阮雙腿之間,用舌頭探進了神秘美好的蜜xue,不斷索取蜜xue里甜蜜的汁水,舌rou搜刮著rou壁,不放過一滴汁液。 唐阮感覺自己的xue中有濕軟的條狀物在不停的舔弄,舌頭在洞xue里翻動,他的身體顫抖的更加明顯。言巖的發(fā)絲蹭著唐阮的大腿內(nèi)側(cè),又給xiaoxue了一份產(chǎn)水的動力。 言巖把自己的舌頭收回來,將手指輕輕的插入唐阮的xue里,有了xiaoxue里汁水的潤滑手指進入的輕松多了。手指不斷的深入,直到指尖碰到了一片軟rou,碰到軟rou的瞬間唐阮立刻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啊嗯...別碰...嗯...” 言巖好像打開了新的樂園,他用圓滑的指甲扣弄著縫隙中的這一片軟rou,惹得唐阮吟叫連連,一次比一次誘惑人心。手指一根接著一根的深入,roudong已經(jīng)比剛開始撐的大了許多,足夠一個成年男人的yinjing進入,言巖解開褲鏈,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彈跳出來,掰開唐阮的雙腿腰一挺,yinjing便順利的插入了唐阮的體內(nèi)。 “??!”唐阮揚起頭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尖叫,手緊緊的攥緊身下的床單。yinjing終歸是比手指粗幾倍,xiaoxue緊緊的包裹住粗壯的柱體死活都不肯吐出來,言巖輕笑了一聲扶著唐阮的腰將yinjing微微退出,然后像打樁一樣頂了進去“嗯啊...不要...太多了...出去...”唐阮的呼吸紊亂,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下身不斷的進出與頂撞讓他跟隨著節(jié)奏上下晃動著,他仿佛能感受到體內(nèi)yinjing的輪廓,上面因為跳動摩擦著腸壁的青筋,jingye射到體內(nèi)的方向......rou刃狠狠的貫穿紅腫的xiaoxue,深處流出的蜜液沁入rou壁與rou刃之間幾乎沒有的縫隙,進出帶動著汁水發(fā)出嘖嘖的響聲,像是催情劑,在言巖燃燒的心臟上又添了一把火。 唐阮的雙腿不受控制的盤上言巖的腰,好像在迎合著rou刃的進入,他的迎合使言巖律動的更快,他的每一次沖擊都能換來唐阮甜蜜的尖叫“啊哈...不...嗯啊...停下...”身下刺激的快感把唐阮的神智送上了頂峰,他情迷意亂的浪叫著,手摟住了言巖的脖頸,不斷接受異物的進出。身體不受控制的發(fā)熱,眼里布滿迷蒙的水汽,言巖俯身吻上了唐阮的唇,用舌頭靈巧的撬開蚌殼,入侵整個口腔勾起里面的蚌rou,兩片舌交纏在一起,不斷索取口中的甜蜜。 頗有技巧的接吻技術(shù)讓唐阮酥軟了身體,掛在言巖腰上修長白皙的雙腿綿軟無力的垂下。言巖抬起唐阮的雙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方便rou刃剛好的進出,唐阮的骨頭全酥了,任由言巖不停的擺弄。言巖拔出yinjing,把唐阮拽起來推到床下的地毯上,唐阮前半身爬在地毯上,后半身被攔腰跪著,言巖掰開白嫩的臀rou,將滴著水的yinjing直直的捅了進去“??!”兩片臀rou之間的縫隙不同于前面的xiaoxue,是沒有經(jīng)過潤滑的,干澀的不行,唐阮因為強制性的進入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言巖像之前一樣抽插著,腰身一挺,guitou頂開了縫隙深處的一個小口“啊嗯...”唐阮發(fā)出來軟糯的低吟,看來是頂?shù)剿腉點了。唐阮是跪爬著的,前胸因為這個動作緊緊貼著身下的地毯,胸前紅腫的rutou因為后面的抽插而不停的在略微粗糙的毯子上來回摩擦,充了血,磨掉了薄薄的一層皮。 就這樣又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在唐阮無用的哭泣和求饒之下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折磨。唐阮像個死人一樣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是新添的恥辱的痕跡,洞口還有未干的jingye。 言巖把薄毯蓋在了唐阮身上,把女傭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