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雌父偷聽高潮 插著逼指jiansao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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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塞爾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這里,又有什么意義,明知道裴斐是怎樣的雄蟲,如果他不想,任何雌蟲即便是奉上所有,也不會得到一絲憐憫回顧。 替兒子準(zhǔn)備好新婚儀式后,加塞爾本已經(jīng)回到自己房間,打算早些安置。只是,親身與SSS級雄蟲同處一個屋檐下,他既低估了雄蟲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和忍耐。雌蟲的天性讓他難以壓抑身體和內(nèi)心的躁動,尤其在看到雄蟲“溫和寬容”的另一面后,這種渴望就更加強烈,壓抑也愈發(fā)難熬。他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終于,在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后,鬼使神差地跟了出來。 二層的小樓,一樓是餐廳和會客的地方,還剩了兩間客房。作為威斯克雄主的裴斐,即便是臨時的,也同樣在二樓居住。為了迎接雄蟲到來,父子倆早早就把樓梯左手邊最大的套間收拾出來,而右手邊則依次是加塞爾、敏斯特和威斯克的房間。 此刻,加塞爾跪坐著倚靠在自己兒子房間外的墻壁上,雙腿虛軟得已經(jīng)無法支撐身體,燥熱和空虛如同潮水般在體內(nèi)涌動不停。房間的門沒有完全關(guān)緊,雄蟲甘醇醉人的信息素若有似無從縫隙內(nèi)不斷逸散出來。對于像加塞爾這樣的SS級雌蟲,哪里禁受得住比自己等級更高雄蟲的信息素,這樣的味道讓他上癮一般沉淪深陷,既是春藥,也是“毒藥”。 加塞爾緊緊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發(fā)出浪蕩的聲音。他應(yīng)該走開的,他知道,可是本能已經(jīng)背離了理智,讓他無法離去。房間內(nèi)的雄蟲主動、強勢卻又是那樣有耐心地縱容、寵溺著自己的兒子,這是加塞爾從未在任何雄蟲身上遇到過的,更不要說是這樣一位高高在上的存在。那些sao浪色情的yin話,放肆勾引的挑逗,無一不撩動在他的心尖上。 年輕時,為了能擁有蟲蛋,加塞爾曾申請過很多次匹配,索性他屬于易孕體質(zhì),先后有了兩只蟲崽。因為是做研究工作,他并沒有如同威斯克那樣多賺取貢獻度的機會,兩只雌蟲崽的養(yǎng)育也消耗掉了他大多數(shù)的財富,因此近二十年,他已經(jīng)很少會再申請與雄蟲匹配。更何況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即便蟲族的平均壽命是三百歲,八十多歲的年紀(jì)仍屬于壯年,可在雌雄比例如此失衡的蟲族,雄蟲有著大把剛成年,鮮嫩熱情的雌蟲可選,又怎么會看得上自己呢…… 加塞爾內(nèi)心清醒,可身體卻在雄蟲的誘惑下sao浪地春情洶涌,他是一只成熟的正常雌蟲,偏偏卻已經(jīng)失去了競爭力。即便不考慮同自己兒子爭奪雄蟲寵愛的尷尬,裴斐怕是也不會看上自己吧……這樣的現(xiàn)實讓他沮喪、失落,又無奈,不是每一只雌蟲都會有威斯克這樣的好運。 加塞爾聽著房間內(nèi)雌蟲呻吟、喘息甚至是說著sao話哭求、尖叫,他能想象那有多爽。能讓自己一向自律、忍耐、克制的兒子變得那樣放浪,可想而知雄蟲的手段,必定是讓與之交配的雌蟲舒服極了。他替威斯克感到慶幸,也為自己感到悲哀,雙腿間私密的xue口,yin水汩汩涌出,泛濫成災(zāi),卻注定得不到撫慰填滿。門內(nèi)又是一聲拉長了的尖銳呻吟,而后安靜下來,加塞爾緊閉著眼睛,渾身緊繃后一顫,竟是聽著自己兒子的床事釋放了。 紓解之后的短暫清醒,讓加塞爾羞恥地勉強撐起理智,他不敢再繼續(xù)停留下去,狼狽地用睡袍將地板上的水漬擦干凈,踉蹌奔回自己房間。 才一個夜晚而已,這樣的日子往后還長??僧?dāng)真要搬出去住嗎,不,他不愿意,即便求而不得,他還是想留下來,至少能看到,至少可以為雄蟲做些什么,他還不至于那么沒用! 門外輕微的響動,威斯克沉浸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也許無所察覺,可對于五感敏銳的裴斐來說,太輕而易舉了。他解開繩索,抱著潮吹后癱軟的雌蟲下了床,目光掃向門口時嘴角扯了扯。意圖都這樣明顯了,還有忍耐的必要嗎,還是說這一家子都是如此克制的性格?哦,不對,還有一只生嫩的軍校生自己沒見過,聽說還沒成年。 關(guān)于加塞爾,裴斐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錯,他承認(rèn)這里有愛屋及烏的成分在,但不可否認(rèn)那只雌蟲本身就很吸引人。以雄蟲的普遍審美,比起威斯克,絕大多數(shù)雄蟲一定會更加青睞加塞爾。相較于大多數(shù)戰(zhàn)蟲自帶的冷硬氣場和壓迫感,加塞爾雖身材高挑強健,卻有著一副柔美的樣貌,加之性情溫馴,讓他具備了一種與眾不同的親和力。這樣的雌蟲可謂是萬里挑一,即便年齡大了些,又產(chǎn)過蛋,也僅僅是讓他褪去青澀,更多了些成熟的韻味,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滯銷。這僅僅聽著都能泄身,怕不是憋了很久都沒有與雄蟲交配過吧?裴斐思維有些發(fā)散,直到懷里的雌蟲因為羞澀不著痕跡地扭動身體,這才回神。 “雄主,我,我可以自己走?!北淮驒M抱在懷里,威斯克羞恥極了,臉皮都要燒得爆掉。他近兩米的身高,兩百來斤的體重,被一只“瘦小”的雄蟲如此抱著,實在是沒法看。他一邊小心翼翼縮著身體想要減少存在感(降低體重?),一邊集中精神,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意外,防止摔倒時將雄蟲壓到,渾身緊繃僵硬得石頭一樣。 “老實些,別扭,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cao爛你的屁股?!睉牙锍嗦愕纳眢w不住挪動,滑膩汗?jié)n下rou體摩擦,讓裴斐本就沖動的rou根脹得生疼,硬鐵一般抵在雌蟲腰腹上。 “是,我……我老實?!蓖箍艘宦犨@話,頓時不敢動了,在雄蟲眼神的示意逼迫下,雙臂慢吞吞環(huán)上了雄蟲的脖子,可無論他再怎樣努力,也裝不出什么“嬌柔”來。 大床離浴室沒幾步遠,威斯克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直到兩人安全泡在浴缸里,他這才懸著的一顆心安定下來,低呼了一口氣。 “威斯?!迸菰谠「桌?,裴斐將雌蟲圈在身前,神情頗為鄭重。 “是,雄主?” “剛才那樣子可真不適合你,將軍,辣眼睛?!?/br> “唔……我知道,對不起,殿下。”威斯克什么樣子,自己能不知道嗎,他又不是身嬌體軟的家蟲。可聽裴斐這樣說,心里還是難免充滿了挫敗感,為自己無法令雄蟲滿意。 “不過我喜歡,下次還抱?!迸犰尘褪侨滩蛔∠胍圬?fù)雌蟲一下,然后再給他順毛。 “下次換我抱著您?!蓖箍艘荒畹鬲z一念天堂,一不小心就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說完立刻不好意思地低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瞄雄蟲。 “好啊,那要你得站穩(wěn)才行吶,嗯?”裴斐意有所指,手掌環(huán)過雌蟲的腰,沿著鼓起的臀瓣縫隙向下摸去?!斑@里洗干凈了沒?” “洗,洗干凈了,雄主。”雌蟲的生殖器官具有自潔功能,排泄一小時后就能夠交配了。明知雄蟲是故意這樣說,威斯克卻每每忍不住心里泛起強烈羞恥,身體更是以一種敏感期待的姿態(tài),想要被雄蟲檢查。 “嗯,知道我要做什么吧?”裴斐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雌蟲熱緊的小roudong,指腹于xue壁上撥弄按壓。充分發(fā)情的甬道又濕又滑,插在其中,軟rou柔嫩的包裹感,讓裴斐心底涌起要狠狠沖進去蹂躪的沖動。 “知道,雄主要……cao我……嗯……cao威斯后面的……小sao逼?!边@一次,想要討好雄蟲的強烈意愿終于是壓倒了時刻堅挺的羞恥心,威斯克一句yin話雖說得吭哧斷續(xù),但終究是按照雄蟲想聽的給說完整了。 “不錯不錯,大有進步了。那就來吧,自己扒開屁股跪好,讓雄主給你饑渴的sao屁眼兒開苞,要好好配合哦。”裴斐不吝發(fā)出邪惡的贊揚,雌蟲羞恥又順從的姿態(tài)簡直是讓他欲罷不能。 “是。”威斯克喜歡這樣的方式,被雄蟲要求和命令。這期間,他因為動作慢了,還被雄蟲在結(jié)實挺翹的臀rou上狠狠抽打了一巴掌。 “該說點兒什么,對嗎,將軍?” “是,雄主,請您玩弄……威斯的……sao屁眼兒,狠狠懲罰?!痹「椎母叨葎倓偤?,方便下巴和肩膀借力。威斯克悶哼一聲,趕緊將姿勢擺正,塌腰翹臀,雙手最大限度拉扯開臀rou,露出內(nèi)里深紅色的xiaoxue和下方高潮外翻的雌花,一副逆來順受卻又yin蕩地等著被享用的樣子。 “威斯克將軍的逼可真漂亮,那我就不客氣了?!迸犰车氖种赴丛诖葡x翕合收縮的小roudong上畫了幾個圈,而后一路向下,摸到濕膩膩的兩片花唇中間,摳進去攪了攪。在雌蟲隱忍發(fā)顫的低哼聲中,猛然撤了手指,雄根一cao到底捅進雌xue內(nèi)。 “呃……啊……啊……進來啊……雄主,好癢……插威斯的……小sao洞,玩弄我,求您了……”雌xue內(nèi)驟然充實的飽脹快樂讓威斯克舒服地仰高了腦袋呻吟,同時也對停留在后xue褶皺處卻遲遲不入的手指加深了渴望。他更加努力地調(diào)整著姿態(tài),拉扯開臀瓣,好方便雄蟲動作。甚至因為渴求了,腰臀慢慢搖晃起來。 “真sao,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我?!蓖箍藢④姡仓挥性诖采橡挼脜柡?,才會掙脫禁錮露出這樣的yin態(tài),裴斐怎么會不珍惜。不住翕合的xue口早已做好了承歡準(zhǔn)備,裴斐兩指直插進去,在堆擠緊裹的yinrou內(nèi)開始了抽送和探索。 “是……啊……威斯發(fā)sao了……勾引……雄主,好喜歡,嗯,多些……啊……”兩個sao洞被同時填滿,威斯克的身心獲得了極大的舒適和滿足。但隨著蟲rou和手指繼續(xù)在體內(nèi)進出、摩擦,越來越多的渴望被釋放,威斯克終于是受不住,不管不顧地浪叫起來,只求雄蟲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貪吃的小sao逼,夾這么緊,讓我來看看sao心在哪里,是這里嗎?”裴斐貼著雌蟲腹部的腸壁摩挲,總算找到了層疊yinrou下藏著的那一硬處,手指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威斯克在這一突然強烈的刺激下,如遭雷擊,腦子發(fā)麻,渾身都緊繃著狠狠顫了一下。那里,那個地方…… “是了,這就是你最sao的地方,將軍,我們來試試看幾下能射。”裴斐手指開始了動作,搓揉、點擊、擠壓,輕重緩急,源源不斷……同時,腰臀一下下,不快,卻深頂著插cao起來。 “啊……啊……不要……啊……” “不……行……啊……那里……酸……死了……” “呃……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雄蟲說話的同時,來自雙xue交叉匯聚的酸脹快慰便以最兇猛的姿態(tài)層層疊疊堆砌起來,一輪攻勢尚未停歇,第二輪又密集來到。威斯克不堪承受卻又無法停止,他呻吟低吼,生理性的眼淚簌簌墜落。突然,身體內(nèi)那根越來越收緊的弦驟然崩裂,他只覺大腦一空,腰垮反射聳動,沖上了連綿快感的巔峰。 正當(dāng)威斯克沉浸在后xue高潮的余韻中,覺得可以舒一口氣時,身后一直掌握著自己身體和欲望的雄蟲卻再一次大力地抽送起來。 “九個數(shù),這可不行,將軍,你得多練練。再說,我們今天的主題可不是手指玩屁股,這樣才算,對嗎?!”裴斐說著,在雌xue內(nèi)又狠狠擊搗幾下后,抽出雄根,對準(zhǔn)雌蟲浸滿yin水收縮著的屁眼兒,堅定頂了進去,同時雙臂抄著雌蟲的腿彎,將一個兩米來的壯漢把尿一樣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