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誘雌父坦白發(fā)sao 舔jiba深喉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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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嚇成這樣,不過是自慰,我很理解,真的。欸,你這……”裴斐走到床邊坐下,卻發(fā)現(xiàn)雌蟲目光渙散,一副靈魂被抽空的樣子。他心下暗叫糟糕,忙把手放在雌蟲的額頭上,精神力輸送過去。又因為雌蟲此刻的脆弱狀態(tài),不得不小心翼翼,慢慢撫慰雌蟲陷于自閉的精神域觸須,一點點包容著牽動起來,直到雌蟲的眼中恢復神采。 “殿,殿下?”加塞爾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不確定地叫了聲。雄蟲沒走,還坐在自己身旁? “你這小瘋子,真想讓自己變成白癡嗎!”裴斐看人是沒什么事了,這才放心下來。原本雌蟲就因為上午的事情,情緒大起大落,如今晚上再來一次,若不是自己救治及時,好好的一個雌蟲說不定就變傻子了。 “殿下,別不要我,我都改,別不要我,行嗎……哪怕只是留在您身邊,我可以,我可以去摘除腺體的!”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加塞爾神情激動得有些瘋狂。 “好了好了,別害怕,平靜下來,誰說我不要你的,還有,說什么摘除腺體的傻話,你這是要屏蔽我嗎?!”這一刻,裴斐萬分確定這只雌蟲是愛慘了自己。虧他能說出摘除腺體的傻話,閹割后的雌蟲不再能感知信息素,就和廢了沒差別,還只是為了能留在自己身邊。裴斐撫摸著雌蟲堅實的背脊,把人摟在懷里輕拍著。 “怎么會,怎么會想要屏蔽您,我只是怕……怕自己這樣yin蕩讓您厭惡,嗚嗚……真的不會不要我嗎,殿下?”加塞爾于慌亂中抓住了雄蟲話里的關鍵,直起身體,睜大眼睛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又希冀地向雄蟲確認著。 “嗯,要你,要加塞爾雌父?!迸犰晨偹阒缹ν忤F血強硬的威斯克將軍在床上這愛哭的“毛病”是隨誰了。 “那……有一點點喜歡我嗎,不用多,只一點點就可以,偶爾,只要偶爾……就可以了?!奔尤麪柌桓姨嘭澬模瑓s又忍不住不問。 “不是一點點,是很喜歡加塞爾雌父。”裴斐很認真,不喜歡,又怎么會申請試婚。 “可是您都不碰我,我不想做您的雌父……只想是您的雌蟲。”加塞爾垂下腦袋,語氣失落。 “哦,好吧,雌蟲,加塞爾。你經(jīng)常避著我遠遠的,我還以為你有心上蟲,只是因為威斯的原因照顧我呢?!?/br> “沒有,我心里只有您!”加塞爾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讓雄蟲想差了,連忙抬頭確認保證。 “也是,都喜歡到拿我的信息素來自慰了,那為什么每次我一靠近,你就一副受驚兔子的樣子躲開?”雌蟲這話換以前裴斐還要想想,不過今天,他信了,只是還有些疑慮要問清楚。 “離您太近,我會把持不住,據(jù)說您很反感太主動纏上來的雌蟲?!奔尤麪柲抗庥我浦忉?,就如此刻,在雄蟲專注的眼神下,他就已經(jīng)吃不消,恨不能撲過去纏住了。 “哦,那是對不熟的蟲,你知道,太多了也很煩惱。但這不包括你,塞爾是嗎,可以這樣叫吧?” “當然可以,殿下?!奔尤麪柕谝淮巫孕巯x口中聽到如此親昵的稱呼,不由羞澀得耳朵尖尖都紅了。 “還叫殿下,我記得某蟲現(xiàn)在是在我名下啊?!贝竺廊孙L情萬種什么的,裴斐表示很沖動,想cao。 “雄,雄主。” “嗯哼,這還差不多。”裴斐說著就伸出魔爪去扒拉雌蟲身上的被子。 “等,等等,還有……” “還有什么?”裴斐太陽xue繃起幾個叉叉,表示一點也不想等,不是很能放得開嗎,難道是悶sao型的? “我曾經(jīng)和不止,不止一只雄蟲匹配過?!奔尤麪柦K于還是說出了自己心底最介意,或者說是他最擔心雄蟲介意的事。 “知道啊,塞爾,塞爾大美人萬人迷好嗎,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為什么擔心這個,誰都有過去,再說了,正常生理需要而已,何況你匹配時,我還是只崽兒呢。當然,這不是在說你的年紀,其實,我有那么一點點戀父情結的。”裴斐見雌蟲原本欣喜的神情聽了自己的解釋有要垮掉的趨勢,一下子反應過來,真想狠狠拍腦門兒,趕緊又補充了句,順便給自己增加點兒子虛烏有的癖好,這才算是把人哄好了,得以扯開了礙眼的被子。 “哎呀,怎么還插著呢,不難受???”裴斐拽掉被子,見雌蟲腿間還夾著假陽具呢,連忙把他的腿推開。 “嗯……嗯……”加塞爾剛才只害怕雄蟲徹底厭棄自己,哪里顧得上這些,這會兒心是安了,才發(fā)覺雌xue內干澀得厲害,雄蟲扯動那yin具時,xuerou絲絲發(fā)痛。 “來點兒信息素吧,有水兒了,就不疼了?!迸犰痴f得正經(jīng),眼神卻不懷好意色色地覷著雌蟲。 “嗯。”加塞爾哼了聲,順從地躺倒在床上。原本一心盼望的事情如愿以償,他應該心情激動欣喜得立刻貼到雄蟲身上去親吻撫摸,可面對裴斐放肆調戲的打量目光,心底莫名就羞澀起來,有些放不開手腳。 “哈,拔出來了,小sao貨,這么粗,吃得開心嗎?欸,這是什么?” “啊——不要!”加塞爾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裴斐拿著粗長的假陽具,在雌蟲眼前晃了晃,卻冷不防看到扔在床上的耳機,索性拿過來塞耳朵里聽了聽,然后嘴巴張了張,目光慢慢轉回雌蟲臉上,意味深長。 “那個,我實在很想您,所以就,沒忍住錄了……對不起……”加塞爾老實認錯,覺得自己最幸運和最不幸都趕在一天了,不僅自慰被雄蟲當場撞破,還抓包了自己偷錄雄蟲床事的音頻。 “哼哼,就知道你是個乖sao的,還裝什么裝,快給老子拿出你的手段來,好好伺候,不然cao得你爬不下床!”裴斐把假陽具和耳機扔到一邊,跳起身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一副要跟雌蟲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老色批樣子。 “雄主……”才爽快過一次的身子被雄蟲同源信息素再次勾引,欲望更深涌動起來。而雄蟲色氣的動作黃暴的語言更是如同在炭火上澆了瓢熱油,烈焰升騰,直上天際。 “sao貨,想吃不,嗯?”裴斐握住脹得發(fā)疼發(fā)硬的雄rou,在手掌中拍了拍,眼神下流地挑逗著。 “想,我想……”加塞爾舔了舔嘴唇,喉結滾動,饑渴難耐地吞咽著唾液,目光直勾勾地須臾不離雄蟲胯下那根直刺戳立著的猙獰紫黑色roubang。如同被蠱惑般,他膝行著爬了過去,兩手急切又小心地捧住,癡漢般吃了起來。 “唔……”雄蟲的性器,粗長guntang,加塞爾握在掌心,感受上面虬結盤旋脈絡的強勁搏動,心也跟著一下下狂跳不停,才爽快些的雌xue內更強烈地空虛瘙癢起來,yin水兒順著rou縫潺潺流淌。每一個種族都有生殖崇拜,蟲族更是如此,對于儲藏雄蟲精華的所在,加塞爾顯然很是癡迷。他張大嘴巴,努力想要將蛋囊含入口中,無奈雄卵過大,根本無法一起含入,只得遺憾放棄。他先是含著一顆隔著皮膜舔舐,同時鼻尖不舍地埋到另一顆上嗅聞蹭弄。 “呵……真貪心,一個都不想放過,就這么喜歡?”雌蟲熟練地卷掃舔舐雙丸,讓裴斐有些心癢有些暗爽,心底欲望變得急躁起來。 “喜歡,塞爾喜歡死了。雄主的一切,塞爾都想要,請您恩賜,我想為您產(chǎn)卵?!奔尤麪柼痤^,直白地表達出心里的感受,比起羞于出口,他想雄蟲更喜歡自己這樣。他要讓心愛的雄蟲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渴望著被占有、貫穿、標記,將濃稠的精漿灌滿自己的生殖腔。 “那就賣力些,能拿去多少看你的表現(xiàn),屁股翹過來,給雄主摸摸?!贝葡x口唇周圍沾著唾液,眼神濕漉漉地望向自己,又乖又sao。裴斐看得一陣沖動,jiba跳了兩跳,忍不住攬過雌蟲豐滿的屁股把玩,并將他的頭復又按下去,示意其繼續(xù)。 “唔……嗯……嗯……”感受到雄蟲的愉悅,加塞爾斗志更高,他先是用舌苔在雄根棒身的包皮上舔舐,嘴唇啄吻,從下到上,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如同品嘗至上的美味。來到冠溝處時,舌尖環(huán)繞著卷掃,快速彈動,到令雄蟲發(fā)出急促動情的粗重喘息后,他張開嘴巴,將充血滾圓的guitou徹底含住,吞吐。 “嗯……舒服,sao死了,上下兩張嘴兒?!贝葡x吃得興起,下身yin液更多涌了出來,沾了裴斐一手。裴斐一邊享受著嘆息,一邊抓揉雌蟲濕滑肥厚的陰戶軟rou,在縫隙間熟練地勾劃挑弄,不時按壓兩下勃起凸出的陰蒂頭兒,感受雌蟲在自己手中更加sao情地蕩漾。 “唔……嗯……”雄主……嗯……塞爾sao死了,啊啊……cao我……被雄蟲摸得yuhuo焚身,加塞爾在內心呻吟著浪叫,屁股扭動搖擺起來,泥濘一片的yinchun不斷摩擦撞擊向雄蟲的手指,同時口中更加饑渴地吞咽吮吸roubang,并慢慢向深處含入,喉嚨控制著收縮再放松。 “哈,真會吸,cao你的小嫩逼,sao貨!”雌蟲的嘴唇又嫩又軟,插在濕滑溫熱的口腔內,吸吮帶來的舒爽與舌尖舔舐卷掃形成的快感交錯成道道電流,沿著脊柱不斷上躥。到后來的幾下深喉,更是爽得裴斐頭皮發(fā)麻,魂兒都要被吸出去。他按住雌蟲的腦袋,雄根主動開始了挺送。 “唔……嗯……”加塞爾順從地包容雄蟲烙鐵一般的雄根洞穿自己的喉嚨,過于粗長的尺寸讓他窒息難受,卻又在這種被雄蟲粗暴使用的過程中產(chǎn)生出一種別樣的快感來。他努力控制著身體的條件反射,希望給雄蟲帶來最大的愉悅。 “哦,干,真爽……sao喉嚨真棒!”裴斐低吼著,動作兇狠起來,看自己的分身將雌蟲口腔cao得變形鼓起,紅嫩雙唇被撞擊形成的碎沫覆蓋,roubang露出,再被吞沒,眼底的邪火一連串突突向外冒。 隨著口中雄根更硬粗長,guitou膨脹,馬眼張開,含有雄蟲信息素的yin液在口腔內彌散開,加塞爾止不住身子顫抖起來,雌xue內情欲的浪潮洶涌,眼看著就要受不住再丟了去。他翹高屁股,甬道內yinrou失控收縮,在被雄蟲又一下刮搔過陰蒂時,哭泣似的低嗚被堵在喉嚨里,加塞爾雙臀聳動,大股sao水失禁似地噴濺而出。 “哈啊……干死你,哦,cao!”潮吹時,喉嚨肌rou一緊一松帶來的強烈爽感終于讓裴斐控制不住,他低吼著抽出雄根握在掌中,對準高潮后雌蟲又媚又欲的臉噗噗噗猛烈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