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得便宜賣乖 無底線發(fā)sao 名分坐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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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一圈兒小火爐烘烤著,連出氣都是熱乎乎的,裴斐掙動(dòng)兩下,從惱人的睡夢中醒過來。 “早安,殿下!”見雄蟲醒了,敏斯特連忙熱情殷勤地問候,心里卻有些小遺憾。再睡一會(huì)兒多好,殿下睡著的樣子真是又軟又乖,可愛的不得了,好喜歡吶! “敏斯特,說說,這什么情況?”裴斐腦子里亂哄哄的,宿醉的不適讓他有些煩躁,想抬手揉一揉額頭,卻發(fā)現(xiàn),抬不起來?他睜開眼,面前是一堵rou墻,自己的臉正貼著雌蟲的大胸肌,什么做夢,自己正被這雌蟲崽子圈在懷里呢,難怪這么熱! “什么情況……哦,昨晚您喝了不少酒,我扶您上樓,然后我們就做了啊。您說我特別會(huì),夾得大jibashuangsi了,所以……就將我擺弄了好多姿勢,一直cao到半夜。殿下,我很高興自己的第一次,前面、后面,里里外外,都給了您?!?/br> “我喝多了,你也不清醒嗎,就這么任我胡來?沒成年就交配,想挨cao不要命了是吧?!毙邼つ??這會(huì)兒你羞澀扭捏個(gè)蟲屎啊!看雌蟲那一臉?gòu)尚哂只匚兜纳袂?,裴斐只覺得腦仁兒疼,好在人看起來活蹦亂跳精神頭兒也好的很,不像是有什么脫陰肛裂的跡象,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醉酒真誤事啊,雖然知道絕對少不了這崽子搗的鬼,可不管怎么說,自己把沒成年的雌蟲給破了處兒,是不爭的事實(shí),尤其自己那話兒現(xiàn)在還捅在人家身體里呢,面前的胸肌上也有不少疑似口水的濕滑痕跡,讓裴斐想厚顏無恥站在“道德正義”的制高點(diǎn)上,以受害者的立場指責(zé)這狡猾的家伙騙jian都不成! “殿下,我成年了,您看……是您引導(dǎo)我度過的成年期?!北恍巯x擔(dān)憂關(guān)懷的感覺窩心極了,敏斯特討好地裹夾了幾下插在體內(nèi)的熱燙roubang,被cao了一晚上的成熟甬道汁水豐沛,隨著動(dòng)作,幾縷濕滑被擠出兩人身體的結(jié)合處。 雌蟲只有完全成熟,進(jìn)行信息素交換,前后生殖腔道才能分泌充分的yin液進(jìn)行潤滑,令雄蟲獲得爽快交配體驗(yàn)的同時(shí),也是保護(hù)雌蟲的生殖器官有足夠強(qiáng)的承受能力不受傷害。 “怎么,昨天不還沒……”裴斐有些意外,難怪雌蟲能扛得住自己一晚上的折騰,不過轉(zhuǎn)念,裴斐想到這家伙該不會(huì)是故意的吧,算準(zhǔn)了? “殿下,一切都是巧合,蟲神在上!這哪天是正日子誰說得準(zhǔn)啊,許是昨晚,您,嗯您太熱情,這才讓我的成年期提前了?!泵羲固匾豢葱巯x這眼神,連忙澄清自己,再想到昨晚雄蟲那些勾人的引誘和撩撥,體內(nèi)的欲望不由再次sao動(dòng)起來。 “哦,這么說是我的錯(cuò)嘍。”第一次見到如此得了便宜賣乖,事后還能一臉無辜的厚顏家伙,裴斐險(xiǎn)些都要被氣樂了。自己這是得多饑渴,色中餓狼嗎,都能把人家的成年期給撩撥提前了?!裴斐黑著臉陰陽怪氣。 就這事,敏斯特后來又特意解釋了下。聽著錄音中自己那醉醺醺匪賴十足的“慢死了,快點(diǎn)躺平,給老子cao!”饒是裴斐一向臉皮抗打,也不禁心虛,sao擾未成年雌蟲什么的……在這樣的愧疚心理下,兼之雌蟲又特別嘴甜會(huì)賣乖,裴斐很是無法理直氣壯,以至于平白被輕松占走許多便宜。當(dāng)然,這是敏斯特聰明地只錄了關(guān)鍵一句,要是裴斐知道全程自己是如何被套路的,那別說心虛,怕是立時(shí)就會(huì)一腳踹飛了這狡猾的雌蟲崽子。 “怎么會(huì),最喜歡殿下這樣,您真的是棒極了,特別厲害,cao得敏敏好舒服……”敏斯特說著,扭動(dòng)兩下屁股,有節(jié)奏地吸夾taonong起雄蟲的roubang。 “發(fā)什么sao,昨晚吃的還不夠?”晨起最是不禁撩撥,被這樣一挑逗,裴斐插在雌蟲嫩緊rouxue內(nèi)的雄rou又粗脹了幾分。 “昨晚很夠,可還是舍不得,一分一秒都不想讓殿下離開,您,要來一發(fā)嗎?”敏斯特抱住裴斐,一扭身,由側(cè)臥變成了平躺,雙腿張開環(huán)在雄蟲腰上,一副任君采擷的sao浪模樣。 “逼都干爛了,還這么饞,cao死你!”裴斐摸了把雌蟲包裹著自己雄根的xue口,兩片蚌rou被大大撐開貼著rou柱根部,濕滑的yin汁浸著,肥肥嫩嫩的,摸一把,雌蟲就會(huì)顫抖地抽氣,顯然昨夜被自己cao得不輕。 “只要是殿下,就完全無法克制,來吧,殿下,cao我,敏敏還想要。”兩人昨夜做得肆無忌憚,敏斯特又是才成年,生澀的身體初經(jīng)開拓,痛是必然的。可敏斯特不在乎,只卯足了勁頭兒勾引雄蟲,在他看來能夠被裴斐使用,能夠令裴斐獲得滿足,勝過一切。 “這會(huì)兒你就是想不要都不行了!”這樣熱烈的表白,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只要對方不是令人討厭的對象,任誰也無法無動(dòng)于衷。有威斯克和加塞爾在先,對于敏斯特,裴斐總有一種待自家崽子的護(hù)犢子心理,不自覺就會(huì)寵縱幾分,別看嘴上說得兇,動(dòng)作起來終究留有分寸。 “嗯……啊,啊,殿下……”敏斯特哼哼著,被cao開的身體很快就拾取了歡愉的記憶,快感迅速升騰起來,將疼痛覆蓋壓下。反而是敏感細(xì)嫩yinrou被這樣摩擦,越來越多生出了不滿足,瘙癢和空虛泛濫著,讓敏斯特不耐地渴望起更深狠的頂cao撻伐。 “怎的,受不住嗎?”剛才那一摸,裴斐就知道xue口被cao腫了,看雌蟲閉著眼睛,眉頭蹙起,裴斐忍著沖動(dòng),動(dòng)作停頓下來。 “不,不要停,殿下,我成年了,不會(huì)壞的,敏敏想被您狠狠cao!”殿下好溫柔,愛死了!雄蟲為了自己忍耐的這個(gè)認(rèn)知讓敏斯特熨帖感動(dòng)極了,他兩腿用力將雄蟲圈住貼近自己,只覺得如何去愛都不夠,唯有徹底獻(xiàn)上一切。 “這樣?”裴斐用力頂送幾下,觀察著雌蟲的表情,見對方喊出來,像是舒服的樣子,這才放心。 “對,啊……殿下,好棒,roubangcao得saoxue,爽……死了……啊……”貪婪的yinrou被guitou撞擊,快感連綿不絕奔涌起來,敏斯特放浪地yin叫著,胸腹肌rou繃出飽滿漂亮的線條。 “貪吃的家伙,干死你!”sao的一批的雌蟲讓裴斐徹底失控,本就忍耐的欲望脫韁,他壓開雌蟲兩條結(jié)實(shí)長腿,身體俯下來,雄根直上直下頂cao,每一次都狠狠插進(jìn)深處,再抽出到只剩下一個(gè)頭兒。看著猩紅yinrou被自己破開,簇?fù)碇o貼在紫黑色的棒身上,裴斐眼睛里都躥著火焰。 “啊……啊……cao,死了,好……厲害啊……殿下,吃一吃……啊,奶頭兒,吃敏敏的,奶子啊,都給您……”過于強(qiáng)烈的痛爽快慰不及消化抵御,敏斯特蜷縮起腳趾,表情也失控起來,生理淚水溢出眼角。他抬起胳膊遮在臉上,口中卻吐出更加yin亂的請求,努力上挺著胸膛,等待被雄蟲玩弄。 “真是狡猾又yin蕩,這么想被吃奶子嗎?”不過一晚上,就被對方抓準(zhǔn)了自己的喜好。偏偏雌蟲長著一張新嫩的臉,身上又是如此多情色的痕跡,一對兒大胸飽脹起伏,讓裴斐根本無從拒絕,反而欲望強(qiáng)烈到要爆炸。 “想……啊,好舒服,另一邊……啊……敏敏很耐,玩的,胸,胸也很大,會(huì)努力鍛煉,啊……給哥哥,大奶奶吃……” “cao!!”被雌蟲毫無底線的yin言浪語徹底激得受不了了,裴斐埋首左右啃咬起來,腰臀更是馬達(dá)一樣狠狠起伏聳動(dòng)地在緊窒濕熱的yin洞內(nèi)插cao。 “嗯……啊……啊啊……” “呃……啊……” 別看敏斯特賣sao時(shí)大氣,可等裴斐動(dòng)真格地埋頭猛干,他很快就潰不成軍了,被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無意識(shí)地哼哼。到裴斐爽快地釋放出來,抬頭再看時(shí),雌蟲已經(jīng)被cao得目光失焦,口水不斷淌出嘴角,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兩人身體汗?jié)?,滿屋子都是縱情yin欲的味道。裴斐趴在敏斯特身上,手指撥弄雌蟲掉出嘴邊的舌尖兒,直到他緩過勁兒來,“真是個(gè)貪吃的sao貨?!?/br> “敏敏只做殿下的sao貨,敏敏……的身體,有讓您爽快到嗎?”敏斯特吮了吮雄蟲的手指,舌尖在細(xì)嫩指腹上又舔舐幾下,才不舍地放開。高潮后的雄蟲,眸子漆黑明亮,如同被清泉洗濯,帶著驚人的風(fēng)情魅惑,讓敏斯特深深著迷。他閉上眼睛,虔誠愛戀地親吻過去,然后期待著雄蟲的答案。 “爽,很耐cao,表情也夠sao?!贝葡x的樣子又純又欲,裴斐在其滿是牙印兒吻痕的大胸又摸兩把,笑著爬起身。對敏斯特,裴斐現(xiàn)在還談不上深沉感情,但就床上關(guān)系,他的確滿意。這家伙顯然也是看清這一點(diǎn),才不遺余力地勾引自己。同樣是知情識(shí)趣,敏斯特可比那兩只要直白熱烈不要臉多了。 雄根拔出雌xue,發(fā)出“?!钡囊宦曧懀瑫r(shí)響起的還有雌蟲sao浪的悶哼。xiaoxue被cao得又紅又腫,rou口一時(shí)間無法閉合,白濁沿著殷紅流淌出來,畫面yin靡勾人極了。 敏斯特就這樣坦然地敞開自己的身體,雄蟲的注視雖讓他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興奮,是一種戰(zhàn)栗的欣喜。 “哥哥會(huì)負(fù)責(zé)嗎?”敏斯特從不會(huì)見好就收,而是一定要順桿兒往上爬,他收縮起xue口,讓更多精華流淌出來。看到雄蟲眼中欲望涌動(dòng),伸過手來,心跳更加狂烈,殿下果然喜歡他的身體! “哥哥?”這稱呼新奇,裴斐在家是最小的,因此還從沒被叫過哥哥。至于在外面或者是床上,叫得花樣兒倒是多,但“哥哥”還真沒當(dāng)過。敏斯特這家伙真是仗著年紀(jì)小,就要吃定自己啊,裴斐不由哂笑。 “是啊,裴斐哥哥,嗯……一直想這樣叫殿下,現(xiàn)在可以是‘雄主哥哥’嗎?”敏斯特不時(shí)哼出低沉撩人的呻吟,像是被擼舒服的大型寵物,屁股配合著乖乖抬起,任由主人撫弄。 “小sao貨,你膽子倒是大,是不是早就打我的主意了?你爹你哥可不敢上來就要名分?!迸犰炒丝淘桨l(fā)覺得小崽子不好對付,套路滿滿。睡一晚就要給名分的話,他家里怕是要被雌蟲塞爆。 “可我又不是他們,人家還是個(gè)寶寶,哥哥不會(huì)生氣的哦?!泵羲固嘏δ贸隽俗约鹤钅堂?,最可愛的表情,雙手合十望向雄蟲。 寶寶?蟲屎的!表情這么奶,你倒是下面別那么sao??!裴斐看著雌蟲一副把自己當(dāng)許愿樹的乞求表情,身子卻是完全的浪蕩,一時(shí)間真不知是該無語還是為色所迷,總之稀里糊涂就答應(yīng)了。 于是,敏斯特以乘坐亞光速炮的速度,完成了第一天睡雄蟲,第二天正名分的壯舉,終于是如愿以償在試婚配偶欄內(nèi)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同老爹和哥哥并列。 “雄主,雄主,敏敏最愛您!”塵埃落定,敏斯特高興得翻身就把雄蟲撲倒猛親起來,一點(diǎn)兒不見剛才奶萌的樣子了。 ……裴斐覺得自己遭受了蟲生四十多年來積攢的所有傷害值,還是暴擊。說好的寶寶呢,還有,怎么也不叫“哥哥”了?果然只是想把“雄主”騙到手吧,摔啊,狡猾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