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肛酒器 sao洞酒杯 游戲室3P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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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休假時間所剩無幾,敏斯特最近幾乎是時時刻刻癡纏著雄蟲。被cao得爬不起來就各種裝癡賣乖地撒嬌,等休息好了就再主動爬床。結(jié)果,還沒等裴斐受不了,加塞爾就因為挨不到雄蟲先頂不住了,幾乎是想要飛起一腳,把自己兒子提前踹出家門去,小混蛋忒不講究! 這晚,吃完飯,加塞爾眼見著雄蟲又被敏斯特死皮賴臉地拉上樓,咬了咬嘴唇后也跟了上去。 “您等著看好了,我就不信……嘶啊,老爹他能,忍得住?!泵羲固貎赏热υ谛巯x腰上,雙手捧著自己飽滿的大胸,被雄蟲玩弄得身子一抽一抽。 “就數(shù)你狡猾!”裴斐吐出被自己啃腫的一側(cè)奶頭兒,手指撥弄。 “嗯……不狡猾,您看不上,啊,另一邊也要……雄主,您可得,獎勵我?!焙檬娣孟氡缓莺莸匾?,怎么會這么舒服,自己的胸……好yin蕩……敏斯特簡直是喜歡死被雄蟲這么玩了,他將胸肌努力向上挺起,屁股在床上sao著搖動起來。 “行,一定喂飽你的小sao逼,游戲室里隨便選。”裴斐舌尖慢慢舔過嫩得破了油皮兒的rou豆,輕輕吹了口氣。 “啊……啊啊……不,不用了……雄主,我在……屋里玩,就行?!毙巯x這么撩,敏斯特哪里受得了,癢到心里去饞的不行,體內(nèi)空虛饑渴的情潮讓他不得不更加放浪乞求,恨不能雄蟲立即就提槍來cao。還有那個游戲室,雄蟲一進去,氣勢就強得不行,讓他又愛又怕,每每把他玩得崩潰掉,爽得又哭又叫。 “你用的,我想要。這樣,讓塞爾陪著你一起。”無視雌蟲可憐巴巴的求饒,裴斐一錘定音決定。 “好,好吧?!蓖辍⒌?、了……雄蟲的想要,那就不是一般的字面意思了,敏斯特知道今天自己和老爹在劫難逃。他在心中默默替自己點個蠟,老爹一定會抽死他的,不但搶雄主的寵愛,還連著要被帶去那么“可怕”的地方py。 正這時,加塞爾深吸一口氣,敲響了主臥房門,也不等里面回應(yīng),就推開進去了。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兒子姿態(tài)極其sao浪地搖晃著屁股在雄蟲身下磨蹭,胸上全是牙印兒口水和吻痕,一側(cè)奶頭兒還被雄蟲含在嘴里啃呢。他手一抖,拿來找借口的蟲乳都差點灑出去,視覺沖擊力真是好大,如果一幕調(diào)換過來,不不不,太yin亂了,不要想,不要想。即便做了心理準備,加塞爾也差點兒落荒而逃。 “塞爾,怎么來了,有事?”裴斐故作不知,從敏斯特身上爬起來,引得雌蟲不滿地兩條腿說什么也不松開。 “雄主,我,我想您了?!奔尤麪柲抗忾W爍,卻還是堅定了要“爭寵”的決心。 “我也想你,塞爾,不過你也看到了,敏敏他不肯放開我呢,要不一起來?”裴斐都快要為敏斯特的機智點贊了,趁熱打鐵,時機剛剛好。 “還猶豫什么呢,爹爹,您分明就是愿意啦,快點答應(yīng),我都饞死了。雄主,雄主,cao進來好不好,小sao逼好想要?!泵羲固乜醋约豪系€在那兒扭捏,實在看不下去,干脆是點破說明。雄蟲既然是幾人的共主,那一起侍奉不是再正常不過嗎,早晚又有什么區(qū)別,多一個人來分擔(dān)下火力,還能讓腰少一點被cao斷掉。游戲室啊,敏斯特不免在心中又哆嗦兩下。 “好,好吧?!奔尤麪柤t著臉點頭,既然兒子都能放開,他一只熟雌又有什么可羞澀的,他就不信,自己還比不過個才成年的嫰崽了!事到如今,他也算是認清,什么親兒子,在雄蟲的寵愛面前,什么都比不了。這要是臉皮不夠厚,別說吃rou,連湯水兒都快得沾不到。 “走,走,咱們?nèi)ビ螒蚴彝妫抢飳挸??!迸犰碀M意了,才不管兩只糾不糾結(jié),干脆是披了個睡袍就先走出去,興奮地想著這第一次,三人玩兒個什么好。 “你給我等著!”加塞爾一聽游戲室,兩腿直接就是一軟,狠狠瞪向敏斯特,一定是這小混蛋干的好事! 敏斯特臊眉耷眼地跟著,心道自己也冤啊好不好…… 加塞爾和敏斯特跟著雄蟲來到游戲室,按要求脫掉衣服后并排趴在了大圓床上。大床放置在游戲室中央,足夠五六個人躺在上面都不會擁擠。兩人肩膀抵著床墊作為支撐點,腰部下塌,屁股翹起,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做出了一副標準待cao的姿態(tài)。父子倆身體緊挨,肌膚的溫度彼此傳導(dǎo)著,等待的時間一點點將羞恥感加深,即便如敏斯特這樣放得開,也不由羞澀得身體肌rou緊繃起來。 “雄主……您快些來呀……” “殿下,小saoxue都饞死了。” 兩只雌蟲羞澀的同時,心里又都憋著一股勁兒,這會兒同時開口勾搭雄蟲,彼此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后,就迅速別開。 哼,小混蛋,白養(yǎng)你了,這次再也不讓! 老爹,對不住了,為了殿下,我可是不會手軟的! “這一會兒都等不及了?”裴斐拿了一瓶冰鎮(zhèn)的紅酒和兩只自加塞爾實驗室里順過來的大號試管走過來,就看到兩只雌蟲正較著勁兒賣sao呢。 加塞爾的屁股圓潤肥白,而敏斯特的則是飽滿挺翹,這一深一淺兩個大屁股一字排開,露出內(nèi)里翕合著流水兒的兩個小yin洞,色氣極了。裴斐痞氣地吹了聲流氓的口哨,暗道真特么蟲屎的好看,jiba沖動地跳了兩下,一道rou水兒流出來。他倒也不是沒同幾只雌蟲一起玩兒過,但和這對父子的第一次卻讓他格外興奮難耐。他把東西放下,手掌在兩人的sao屁股上揉摸起來,慢慢滑到y(tǒng)in水潺潺的xue眼兒,在水漬浸透的xue口把玩幾下后,兩指屈起壓著褶皺,按開。 “嗯……雄……雄主……啊……”被雄蟲手指按在了sao心兒上,加塞爾身體像是通了電般戰(zhàn)栗,黏膩sao媚的呻吟無法控制地逸出口。 同一時間,敏斯特也被刺激得一陣激爽,仰起頭嘆息,“呀啊……好,好,舒服……” 對于父子倆的敏感點,裴斐了如指掌,幾下插弄摩挲,兩只雌蟲就浪蕩起來,紛紛搖晃起屁股,將后xue最sao的點主動往手指上撞過來,迎合自己的jianyin。 “怎么樣,喜歡嗎?”氣氛變得火熱,裴斐的手指在加塞爾和敏斯特的后xue內(nèi)摳挖抽插,不斷玩弄開拓。很快,混合著軟媚和低沉的喘息yin叫就在游戲室內(nèi)此起彼伏響了起來。 “喜歡啊……雄主,還要,多一些……”敏斯特本就被雄蟲撩得動情,這會兒手指在后xue內(nèi)摳挖,爽感泛起來,他更加不能忍耐,一心想要更多快樂。 “塞爾也要,雄主……想被大jiba,cao進來?!?/br> 被雄蟲甘醇信息素包圍著的兩只因為越來越多的性快感,很快沉溺于yin亂,心底那點羞恥也被拋開,只sao浪地搖擺起屁股爭著討好,rou體彼此不斷摩擦中,敏感和渴求也在攀升,都急切地希望能夠獲得雄蟲的疼愛。 “就知道你們會喜歡,看,適應(yīng)得多快。來,我們比一比,看是弟弟的逼逼緊,還是爹爹的逼逼sao。”兩個豐滿圓碩的屁股讓裴斐愛不釋手,被cao開的yin洞幾下抽插玩弄就都自己主動打開了,rou口一張一合地露出內(nèi)里yin蕩的嫩rou,讓裴斐都有些不舍得將手指抽出來。 “怎么比,贏了會給塞爾獎勵嗎?”加塞后xue夾了夾,很是不舍雄蟲手指賜予的溫柔爽快,知道下面可就不會那么容易了,畢竟以雄蟲的小惡劣,玩屁眼兒可不會是主菜,既然躲不掉,倒不如自己乖乖的。這些天他也是憋得厲害,哪怕被雄蟲玩得狠一些,他都是愿意的。今天既然下定決心,在兒子面前就更不能露了怯,說什么都要把雄蟲爭取過來。于是,加塞爾軟著腔調(diào),眼睛里像是汪了水兒般勾引雄蟲,主動將白軟的屁股擠在雄蟲大腿上磨蹭,直sao到了骨子里。 “哥哥,哥哥,敏敏也來!”老爹sao起來真是犯規(guī),不過自己是不會認輸?shù)?,老爹可以sao,他就可以奶! “斗志很高昂嘛,喏,這里有兩支紅酒,暖熱它,喂進你們的小sao洞,看誰要做我的酒杯???”裴斐將紅酒倒進試管,塞緊木塞,在雌蟲們面前搖了搖。 “我!” “我來!” 冰鎮(zhèn)的液體在熱烈的溫度下很快于試管壁上結(jié)出了一層水珠,看得父子二人心臟都抽緊了,卻又堅定地絕不退縮,異口同聲咬牙點頭。 “好極了,來,爹爹先吃一支,你有經(jīng)驗嘛?!迸犰承Σ[瞇地將冰涼的“酒杯”慢慢塞入雌蟲收縮著的小yin洞。 啊啊啊……好涼,太刺激了。什么叫自己有經(jīng)驗,他分明只夾過一個空試管,雄主好會折磨蟲。冰涼粗長的試管插進身體里,強烈刺激著炙熱的xue腔,令它們彈動收縮。加塞爾只覺得大腦都被凍僵了,身體反射性想要將危險的異物排出體外,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他咬緊牙關(guān),雙手狠狠抓在床墊上,腳趾卷緊,渾身肌rou繃出了深刻的線條,額頭汗水一滴滴滾落。 敏斯特看老爹這“猙獰”的表情,就知道不好熬了,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卻也被激起了好勝心。來吧,只要能取悅殿下,他什么都忍得下來!敏斯特嘶聲抽著氣,將冰冷的酒器吃進去,努力將那根試管想象成雄蟲的roubang,用xue腔包裹容納,直至適應(yīng)下來。 裴斐用指尖描摹雌蟲們緊繃起的性感肌rou線條,口中贊嘆。 塞入體內(nèi)的玻璃試管冰冷且光滑,yinrou被刺激得又是想躲又是想夾,一不小心就可能將試管給擠落出去,前功盡棄任務(wù)失敗。加塞爾和敏斯特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毅力來克服自己的生理本能,汗水不斷滲透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只雌蟲渾身都濕透了,后xue麻木僵硬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卻沒有一個甘于放棄。待十分鐘的計時完成,雄蟲宣布兩人雙雙過關(guān),這時候的加塞爾和敏斯特全都有了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從沒有哪一刻覺得被宣布結(jié)果是如此美妙。即便知道這一關(guān)過去,下面的也許更難。 酒被溫好,裴斐將試管挨個從兩人的體內(nèi)慢慢拔出來,紅色的液體被倒入尚未來及閉合的洞口,他的唇舌緊跟而上,在混合著酒液和yin汁的xue口舔過,發(fā)出滋滋聲響。 用自己的sao洞吞下自己溫的酒已經(jīng)很羞恥了,還被雄蟲打開屁股品嘗,敏感褶皺被吸吮舔舐的那種感覺,比所能想象到的刺激還要讓人無法承受。 “雄主,雄主,不,塞爾不行了,求求您饒了奴,快躲開……”加塞爾禁止自己的一切聯(lián)想,身體因為要努力控制而不停顫抖,說話都帶著哭腔。他的心里只一個念頭,千萬,千萬要放松自己,不能用力,那畢竟是滿滿一管酒,萬一噴出去,他可就沒臉做蟲了…… 輪到敏斯特時,就更加不堪,他才成年,被雄蟲調(diào)教的時日又短,控制力明顯不夠,后xue內(nèi)的酒即便沒失控地噴濺出來,也汩汩不停涌出xue口。對比身旁的雌父,敏斯特?zé)o比沮喪,仿佛能感受到雄蟲的不滿意,向來大心臟的他,這會兒也禁不住愧疚又難受,眼淚吧嗒吧嗒就滾了出來。 “好了,好了,你們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放開吧。” 裴斐在兩個屁股上拍了拍,緊繃著的雌蟲們這才放松忍耐,讓體內(nèi)殘余的液體釋放出來。 深紅色的酒液自兩人渾圓的臀瓣中間涌出,流淌過陰戶,畫面色情地挑動著裴斐的神經(jīng),他抱著父子倆輪流cao弄起來。有了之前的折磨忍耐,得到獎勵安撫時快感也就分外強烈滿足。三人放浪形骸,雄蟲的jiba在兩個屁股內(nèi)輪流插cao,游戲室內(nèi)全是yin浪放蕩的喘息yin叫。 “看你爽的,越發(fā)sao了,這是想夾斷我嗎?”被紅酒浸過的腸壁似乎更加敏感細嫩,雄根插在里面,yinrou簇擁著堆擠,每一次cao入抽出,都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像是在不斷擠壓汁水。 “嗯……好舒服,雄主一直cao,塞爾的小sao洞好不好?”當(dāng)羞恥化為快感,加塞爾更加癡纏起來,對裴斐只覺得怎么也喜歡不夠,喜歡雄蟲的安撫,喜歡被cao,饑渴的sao洞更是恨不能永遠被roubang插在里面捅,飽滿guitou頂在熱辣辣黏膜上,那感覺簡直是銷魂得他要死掉。 “雄主,雄主,您別只顧著爹爹啊,敏敏也好想要。”看雄蟲在自己雌父身上干得享受,敏斯特急了,欲望比平時還要更狂烈,后xue饞得自己就收縮起來。他扒開屁股,用沾著yin水的臀縫頂在雄蟲的腿上蹭,勾引雄蟲來玩弄占有。 “才從你的屁眼兒里拔出來,sao什么sao?!迸犰撤藗€白眼兒,三根手指塞進去,暫時堵住了小混蛋喂不飽的sao洞。 “可您cao爹爹就不來了啊,裴斐哥哥,敏敏要,饞得受不了,啊啊,那里,那里重一些啊……” “行,每人十下。”既然不能厚此薄彼,裴斐也只好立了規(guī)矩。 “雄主,別走,嗯嗯,cao死塞爾的sao心了,啊……”加塞爾一聽兒子這樣不要臉地撒嬌,更賣力吸夾起來,yinrou緊裹著雌蟲的roubang挽留。 父子倆較勁地用sao洞伺候討好雄蟲,卻沒想到因為太賣力,伺候得太爽,把雄蟲的兇狠野性都激發(fā)出來了,結(jié)果做到最后想求饒,互相推諉時,哪里還來得及。等裴斐吃飽喝得,慵懶滿足地從父子倆身上爬起來時,兩人后xue已經(jīng)yin靡得不能看了。 父子倆趴在床上喘息,欲哭無淚,因為過度使用,xue口完全腫脹翻卷著向外鼓起,動一動都鉆心疼痛,兩敗俱傷。